主题:【原创】曾让秋收起义军蒙受巨大损失的邱国轩,下场惨不忍睹 -- 忘情
而是所谓的友党
脱离共产党不算叛党,但加入敌对阵营,甚至做出伤害党和人民利益的事,那肯定是叛党。
这里如果更严谨地说,脱离共产党包括了主动退党、被党组织开除党籍或者被拒绝参加组织活动后的脱党,后两者是被动脱离组织的,哪怕投靠敌对阵营也算不上叛党。但主动退党后又加入敌对阵营伤害党和人民利益,肯定是叛党。
另外,如果从时间上界定,27年之后加入国民党的,肯定是叛党,因为那时候国共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对立;而27年之前则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了。
您链接里关于入党誓词的文章中,其实也说明了这一点
“永不叛党”,这是对革命年代入党誓词的恢复,表明在和平环境中,虽然没有了残酷的斗争,但是共产党员依然要对党忠诚不渝,不做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情。可以说,“永不叛党”是党对党员最基本也是最重要的要求,是对每一名共产党员最严峻的考验。在和平年代,这一点更具特殊意义。
您举的几个人例子,咱们可以简单分析下:
陈公博、周佛海,他俩都是主动退党的,此为其一;他俩退党后都加入了国民党,此其二;单凭这两点还认定不了他们是叛徒,毕竟当时是国共合作,但最关键的是其三,陈积极支持陈炯明,陈炯明是叛变革命的,也就是陈背叛国共;而周更不用说了,退党加入国民党后就是高举反共大旗。
李汉俊,三大后脱党,加入国民党,但没做过伤害共产党的事,桂系军阀占领武汉后,李汉俊与詹大悲等以省政府名义下令释放在汉被捕的共产党嫌疑分子300多人,营救和保护了大批共产党的干部,这当然算不上叛党。
邵力子,先加入的同盟会,后加入的共产党,然后脱离共产党。他其实是国民党元老,当然不算叛党。
李默庵,脱党不是主动退党的,而是许继慎开会不再通知他造成的被动脱党。
宋希濂,1924年6月加入国民党,1925年加入共产党,他脱党也不算叛党。
钟松,1924年考入黄埔军校先入共产党后退党改入国民党,但当时是国共合作,当时其并未退党后坚决反共。27年后反共则是两党之争了。
李之龙,并未主动退党,陈独秀、张国焘等拒绝给他恢复党籍,而且一直从事兵运反蒋被杀,未做伤害党和人民的事。
被开除党籍后的脱党再加入敌对阵营,那可以不算叛党,因为脱离组织不是主动行为,但要是主动脱离组织后加入敌对阵营,那是不折不扣的叛党了吧
话题,说明当时的形势是够复杂的,是一句话说不清楚的,需要逐个甄别,同时感慨确是时事变幻,斗争残酷,造化弄人,大浪淘沙,中共成立时的58名成员中只有4人、13名一大代表中只有2人成为建国时仍然屹立潮头的领导人。
还发现一件趣事
1920年10月,陈独秀、李大钊与张申府发起成立共产主义小组。李大钊让张申府发展党员,张申府列了个名单,排在第一的是刘清扬,排在第三的张国焘。刘清扬在跟张申府谈话后,说自己早就想加入党组织了,当然不会拒绝。随后问张申府,这次发展都有哪些人。张申府对她也不隐瞒,直接把名单递给她看了。除了对刘清扬信任外,张申府还要讨好刘清扬的意思,因为他暗恋她。
谁知,刘清扬扫了一眼名单,随即就递回来,对张申府说:“这件事我还要考虑考虑,暂时不考虑入党。” 前后只有一分钟时间,变化如此之快,比翻书要快多了,张申府怎么也无法理解,只能诧异地睁大眼睛,瞪着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刘清扬已经走出好远了,只留下莫不这头脑的张申府傻愣在原地。
张申府当时是教师,刘清扬和张国焘是学生,学生之间的事情当然不是很清楚。原来,刘清扬跟张国焘有过一段恋情,但是很快就分手了。据说是刘清扬看不起张国焘的为人,直接甩了他。从那以后,看到张国焘的名字都厌恶,不想跟他一起入党。女人的心思真的太难以捉摸,张申府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样的答案吧?
不太相信,张国焘的问题是在鄂豫皖才出现的,那些早期党员不可能在早期看出张国焘的问题,这种描述显然是事后诸葛亮,就和后来批林彪一样,完全不可信。
林彪其实一直就是以毛主席的学生面目出现的。
张国焘的问题当然有一些历史根源,但是比起周总理来说,大家半斤八两。
虽然说周总理更忠诚于这个组织是事实,但是张国焘也不是那么差。至于杀人,两人也是平分秋色。
所以,这个所谓党史描述,很品质不好,虽然说有开玩笑的意味,但是太风骚,而且过于轻佻、不真诚、不严肃。
甄别太难了,需要的时间太久,年轻人没几个有那种耐心。所以理解万岁吧。
干部团制度确实是个好选择吧。总比周总理李德推被打压干部进入敢死队好得多。
四次反围剿应该说是大家,统帅部遵循毛主席政策和方向的成果,所以周总理的城市中心论错误还不明显。
等到第五次反围剿,李德博古推动加码,周总理就完犊子了,在这里,刘伯承错误的因素很大,彭老总很狡猾,不敢骂李德,就骂刘伯承。
因为,制定详细军事计划的就是刘伯承,所谓刘伯承和李德作斗争,这是一个谎言,就和周总理和李德作斗争一样不存在的。
《党章》规定:党员有退党的自由。
党员不论是主动还是被动退党,退党之后,他跟党都已经没有关系了,不论是组织层面还是信仰层面。
那(退党)之后,不论是信仰层面,还是政治层面,还是其他层面,他都是自由的,他有权力拥有自己新的信仰,新的政治主张,新的政治权利。举一个不恰当的比喻,夫妻离婚之后,任何一方都有权力再结婚。那并不是对另一半的背叛。
因为他已经退党了,他个人是自由身。
政党是阶级社会的产物,入党本就是个政治问题,跟结婚这种社会问题有着根本性的区别。你用结婚离婚来比较入党退党问题就是刻舟求剑,两者形相近而实际完全不同。
确实,《党章》规定:党员有退党的自由,但你恐怕根本不知道退党要比入党难度大的多,甚至审批层次要差很多。战争年代不说了,就是现在的和平年代,入党只需要支部通过报上级党组织批准就行,但要退党则必须报省委组织部批准。即使是这样,还有相关要求,比如党员要求退党,应向党组织提出,不能通过大众传媒或以其他方式向社会公开。对犯有严重错误已至有危害党的行为需要开除出党的,尽管本人提出退党,但不能按退党处理,而应按照党的纪律开除其党籍。
所以某某人士入党你耳熟能详,但某某人退党,其实是很罕见的,尤其是和平年代,你基本上见不到。
如果按照你的逻辑,退党了就是自由身,所以就可以投入敌对阵营,那就没有什么叛党一说了。因为每个叛党分子都可以说成自己是先退党再投入敌对阵营的。但这种逻辑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退党跟离婚的不同还在于,跟a离婚了,可以找bcde等等无数人结婚,也可以不找,但都对a没有伤害。但在政治上来说,只有拥护党、反对党、中立这三种选择,退党了加入敌对阵营,那就只有反对党这一个选择。这样的不叫叛党,什么叫叛党?
以前有句话叫革命不分早晚,同理,反革命也不分早晚,哪怕是退党了不是立刻投入敌对阵营,也是反革命。政治问题就是这么简单粗暴,毕竟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入党、退党很不严肃。本来就是逸闻,就象鲁迅与许广平的师生恋,与周作人夫妇的家长里短,郭沫若与于立忱、于立群姐妹……
再比如向警予的婚姻,李一纯与杨开智、李立三、蔡和森……也符合您的以下评价:
这个所谓党史描述,很品质不好,虽然说有开玩笑的意味,但是太风骚,而且过于轻佻、不真诚、不严肃。
够您批判雅正一阵子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正常的,这件趣事当不是空穴来风,否则为什么是张国焘呢?而不是周恩来或者别人呢?所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发生在张国焘身上不奇怪,最了解一个人的往往是其身边人或是交往过的。
再给您添点符合您上述评价的轶事:
周恩来在与邓颖超交往之前也交往过一位,是周恩来自己公开承认的,叫张若名,第一位留法女博士。
毛泽东1928年与女山大王双宿双飞的时候,杨开慧还活着呢,1930年10月才被捕,次月牺牲。
刘卫黄有过六次婚姻。
仅党史承认的,叶宜伟就有过8次婚姻、9位女伴,不负“花帅”美名。
十大元帅平均婚恋4.9次,全仗着叶帅这个“最高分”呢。
党史专家温相先生说:“据我所知,叶帅在私生活上是比较严谨的,至于网上说的那些个东西那是站不住脚的,也没有什么可靠的证据的。……叶帅的多次婚姻只能是当时的特殊历史环境造成的。而不能说明其他的什么问题。”
此后30年的漫长岁月,因为生活和情感的需要,据说叶帅身边还先后有过三位女性(参见戴晴的有关叙述),其中最后一位比叶帅年轻将近60岁,超过杨振宁老师与翁帆同学的落差。但跟翁帆不同的是,这三位女性都没有名分。由于具体资料不是来自正规出版物,恐怕道听途说有所不实,此处就不再展开。让我们看看局内人戴晴的感叹:
他或许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感情经历,但那结局在常人看来,也许稍嫌寂寞了一点。这个一生对女性怀着不倦的激情,也一直为她们所眷爱和景仰的人,在他“辉煌地”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没有一名爱过他和被他爱过的女子被允许守在“身”边。
注:花帅轶事摘自《脍炙英雄》,作者:孔庆东,出版:长安出版社。
是说党史这么描述他们之间的感情,那么细节,那么情绪,让人感到不可信,而且轻佻。
什么动作,情绪,仿佛作者就在旁边,实际上基本属于作者猜测,太不真实。
至于原因我就更说了,不可能因为那时的张国焘,这是落井下石,不是研究历史的态度,不可信。
哪个不比留在党内的要有规矩,哪个能在自己权力内搞出巨额财富,都是认认真真地做人。而留在党内的,一旦时机成熟,国有资产就是它们那派的了。历史很清楚地说明了。
我们不是师东兵,在仅有毛周两人在场的严肃题材上都能做到天知、地知、师知!
这些人在国民党的制度约束下
哪个不比留在党内的要有规矩,哪个能在自己权力内搞出巨额财富,都是认认真真地做人
这些你所谓认认真真做人的人,不过就是国民党高层眼中的走狗而已,有资格跟四大家族比做人的资格吗?把他们当成认认真真做人的典范,你这故事堪称河里龙年第一个笑话了
哪怕就连国民党的党产,现在也被收缴光了吧
就这样的党跟叛徒还成了你眼中值得吹捧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