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关于陈圆圆的一场笔战 -- 燕人
把这句“你不看帖子吗”原封不动奉还给你!
第一,我这个跟帖是跟的上一个对你主贴的回帖,不是跟的你的主帖,所以与黄裳对郭沫若如何评价无关。
第二,我抨击的是改开后一帮穷酸文人的别有居心,一边吹捧那些旧封建文化的遗老,一边竭力抹黑拥抱新文化的代表人物们。前者被吹捧的代表就是黄裳等人,后者被抹黑的代表就是郭沫若等人。所以我提郭沫若最合适不过,代表性最好。
第三,再说一点史料,一九三六年鲁迅病逝以后,中共党内有共识,树立郭沫若作为新文化运动的旗手,以接替鲁迅。
黄裳等人沉浸在“清刻之美”的版本考证琐细功夫,津津乐道把玩于文玩雅事,摆件雕木材质,戏曲身段。董桥更是把女人的头发琢磨透了,什么好似流云,如同飞瀑,柔顺轻滑赛过丝绸锦缎,如烟似雾又像春风拂柳,引人遐思,直到想入非非的臆想---“女性的秀发又浓又长,巫师,王子都当绳索爬上爬下。又长又浓的秀发古今一样,是情欲的符号----长发要放下来,撒的满胸满背满枕头,为悦己者“放””(引号内这一段摘自董桥《形象弄人》一文)
版本考据也是国学中一门学问,和训诂,音韵,注释等一起纳入“小学”;赞美女性同样是一种美德,也是一种浪漫。但是任何事都有度,也都有其在社会和生活中的空间位置,把它作为唯一,并且自以为唯此才最高雅有格调,最清高而不入流俗这种孤芳自赏,只能说是井底之蛙的见识了。
主贴写得还是很认真的。
主贴没了花,大家都得去八卦炉里,哈哈
是不是被草抵了
他给社会诊资本主义病做的很好,可惜方子是退步反动的小农经济。
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一直在起劲地反对并企图消灭“资本主义”。待得背上吃了狠狠的一枪,这才回过头来,发现那里站着一个“封建主义”。
香港、台湾、新加坡
倒是可以和革命群众讨论一下给黄生戴顶啥帽子更合适。我就不和你搅了。
呵呵,我喜欢这种感觉,对这帮旧知识分子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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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在厂里听过老工人讲的很多文革故事,很是神往。
跟老工人经历的文革比,姜文王朔们的阳光灿烂的日子肤浅的多。
我们厂的老工人参加过真正的武斗,作为党的代表被毛主席接见过。
用于武斗的高射机枪八十年代还在我们厂的车库,用于民兵训练。
所以我们厂的老工人看不起华工,说起朱九思不屑一顾,手下败将。
说起邓垦,TMD邓垦六十年代就已经很腐化,娶了资产阶级大小姐,天天在家搞养生,所以那就是个屁,他哥更是个屁,没有任何尊重可言。
720的时候,我们厂的工人没有冲锋在前,说起那些冲在前面的工人他们很是佩服。
虽然他们把毛主席看作神,但是说起那些敢于冲击毛主席驻地的工人也是十分佩服的,觉得他们是真有本事。
多年以后,知道马家庄空司对面的招待所住过副帅,真是遗憾后来那庸俗不堪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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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对这帮旧知识分子除了厌恶还是厌恶。
真正加入无产阶级了,比梁思成厉害。
“二十六日,狼狈近都门,尽戮吴氏家属三十四口,尸诸王于二条胡同。”
陈沅如果是吴三桂妻妾,必定遭到报复被杀死。如果不是妻妾,那么证明陈沅在吴三桂面前没有什么价值。在最开始吴三桂就没有娶陈沅做妻妾,在所谓刘宗敏事件后,吴三桂反而要娶陈沅,他是希望戴上一顶绿帽子吗?有时候文人的故事都是反人性的。
那里不是武汉体育学院么
您说的对,不过珞喻路这个命名太傻逼了。
你去看看珞喻路有多长,一条路,没有特殊原因,不超过3公里为好。
体育学院在路北,空司在路南,但是路北有空司雷达。
敢情那就是空司啊
体院大门正对应该是空司家属院,空司大门往东去一点。
体院大门在坡上,空司大门在坡下。
原来公汽站在坡下,停了以后,经常爬不上去。
按新的命名,从街道口开始到喻家湖路路口(华工东边那路口),叫珞喻路,大概有8公里。
喻家湖路路口往东,现在改称为珞瑜东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