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整理】从加拿大到广州,罪恶累累。 -- 拿不准
照顾弃婴,出钱出力,受苦受累。
一帮人,不肯拿出十分之一的收入做慈善,又不肯收养弃婴,亲历亲为,再说这种风凉话也不迟。
我的确相信有好的,这也算是一个好事,毕竟要高于国民党。
我也不认同那位河友所说的人骨头都是不好的死亡。
但是,你要明白一点,绝大部分西方人再仁慈,也不会认同中国人是当年普遍的常识,其中一两个仁慈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普遍,我个人以为他们是无法做到的,因为,你知道,教会是有工作任务的,救治了孩童必然导致资源不够。
你还要知道,这些孩子的大部分是要溺婴,本身意味着抛弃,那么结果就是绝大部分不可以也没有能力回报教会!!!
我相信其中绝对会有一两个,甚至稍微多一些,但是我更认为教会会进行达尔文原则选择其中的生命竞争成功者。
否则就得不偿失了,老兄,教会到中国是不求回报,当活雷锋的嘛?
你觉得这事靠谱不?
用少部分代替大多数普遍,是不妥当的,这个是教会自身的利益缺陷在种族歧视下无法完成的任务啊。
徐家汇教会历史很早,在明朝末年就有了。
历史上,明朝翻译了几何原理的徐光启,加入了天主教。他的后人,把一块土地奉献给了天主教。
徐家汇天主教的地块,不属于法租界,属于中国地界。
跟法国教会有关的,应该是法租界里的教堂。住在法租界的高等华人,一般去的是董家渡那边的教堂。
徐家汇天主教堂周边,住的都是穷人,收入比较低的教徒。
大概在37年日本侵略期间,法租界出面,临时用铁丝网将徐家汇天主教堂和教徒聚集区围了进去。日本人当时还没有跟法国翻脸,默认了铁丝网的范围,没有打进来。
徐家汇天主教堂,神父和育婴堂里,主要是中国人在负责。
但是,这并不能代表整个入侵中国的宗教的内在需求不和中国冲突。我也知道,西方就是在那时也是疯狂碾压中国,虽然似乎收敛。
西方宗教进入中国不是没有目的的小白羊。
这些徐家汇本地教会是中国创宗了吗?
还没有吧?他们不是太平天国。
我也承认,在二战无论是上海,尤其是法租界作为汪伪日友好盟友,还是南京,都做了好事,但是,老兄这是不够的啊!
宗教是十字军啊。
是啊,董健吾还是红色牧师,应该是共产国际党员呢!
在抗战开始,参加由政府组织的佛教人士参与的“上海市慈善团体联合救灾会”,简称“慈联会”,主席是许世英,副主席是屈映光、黄涵之、潘公展等人,赵朴初当时任常务委员。后来在“慈联会”下设了一个“战区难民委员会”,统筹难民的收容救济工作,赵朴初任收容股主任,负责难民的收容工作,也为难民提供衣食住行。
随着淞沪抗战的失败,上海华界沦陷,租界沦为“孤岛”,难民越来越多。“慈联会”所属的难民收容所先后有50多个,收容难民约50多万人次。难民工作也引起了中共江苏省委的重视,派遣地下党员来到收容所,指导难民工作。赵朴初也早就从媒体、朋友和同学那里,了解到一些关于共产党的事迹,对坚决主张抗日救国的共产党人敬重有加。赵朴初掌管着难民收容所的人事权,在他的帮助下,许多共产党人暂时隐蔽在难民所。难民所里秘密成立了“难民工作党委”,各收容所都有党组织。焦明(刘平若)、朱启銮、汤镛、周克、丁瑜、诸敏等人就是党组织派来的。像曹狄秋、刘述周、陈国栋、韩念龙等共产党干部,曾在难民收容所得到掩护和救助。
在抗战初期,赵朴初和中共地下党员应青壮难民的强烈要求,对他们进行培训,送往大场等地开展救护工作。赵朴初还和上海佛教界高僧大德们一起,组织上海僧侣救护队和掩埋队,成立上海佛教医院,从前线救治伤兵7000余人,掩埋士兵、贫民遗体2万多具,充分展示了中国佛教徒慈悲济世和大无畏的佛教精神,鼓舞了全国佛教徒的抗日救亡斗志,同时也为各地佛教界开展抗日救亡树立了榜样。
我想,这是赵朴初受共产党尊重的原因之一吧,不光是看他字写得好。
你只说了一部分,我补充一点。
养老、慈幼、治恶、济善,承担这个义务的包括政府、商会、宗族、宗教,但因为战乱全部遭到破坏。剩下的多是例外,也就只有外来势力能够得到充分保障。这个福利是怎么来的应该多想一想。
当然,并不是说育婴堂这件事情不好,也不是说之前的保障很好,而是要注意一下说法。
其实这个问题还有更深一层背景,推荐Between Birth and Death。圣婴会的作为足以说明没那么简单。
顺便再说下寺庙,不讨论寺庙经济本身的问题,民国时期能够不被侵吞庙产的会是什么寺庙?
你反对外来宗教,没有问题。
你造谣,说教会的育婴堂是杀人魔窟,教徒花钱花精力领养婴儿,就是为了害死他们。
这种谣言,听了真是让人反感。
当年就有人这么认为,并且杀害修女以示惩戒。如果说慈善机构没能照顾好那的确是有,但有意识的杀害就很难说了。所以这里也没有对楼主的说法进行讨论。主要是说,应该有针对性的讨论。其实此书某种程度上也能佐证你的说法。
真的要讨论,严格来说,你们其实没有真正的冲突。因为你们说的都是个案。真正的冲突在于,有人试图讨论整体,给予一个整体判断。但那是不可能的。
就句话叫做“抛开剂量谈毒性是耍流氓“,同理”抛开环境谈善恶也是耍流氓“。更有些地方疑点重重,不值得一驳。
加麻大俺不了解,不谈,谈谈广州的。查了下当年的广州圣婴院资料:
1909年,加拿大天主教无原罪女修会在广州创办了圣婴院。该院专收贫民女婴,女婴入院后先被放在地下室半天至一天,如果还活着就转入婴房。一些长得漂亮,比较健康的女婴就被修女套上漂亮衣服,拍下照片,寄回加拿大,哄骗有钱人士捐募钱财。在这里,婴儿死亡率很高。仅从1949年10月14日至1951年1月10日止,该院收养的2251名女婴中,死亡的竟有2116名。婴儿死后被装进布袋,扔入设在后山岗的3个深坑(人称“死仔坑”),长年累月尸骨累累。
1951年3月,广州市救济分会接管圣婴院时,仅存婴儿48名。为了揭露帝国主义的丑恶面目,广州市民政局在“死仔坑”前立了一块石碑,名为“帝国主义的罪证”,永远警示后人。
1951年1 2月2日,广州市人民法院审判委员会开庭审判,对潘雅芳(院长)、高忠信(副院长)以虐待残害我国婴儿、儿童罪之主犯,判处有期徒刑3年。执行完毕后驱逐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境,永远不能再入我国国境。吕信德、唐雅琴被判处驱逐出境。
*
*
1,杀人算是大罪吧,1933-1951杀了4万多人,还只是判3年,什么的量刑逻辑?
2,死2千多人,就算都是婴儿,三个坑就能装得下?看看照片里的死仔井与石碑,以你的推算能装多少人,还不算麻袋。
3,战乱年间,人命就是个屁,再说旧社会视女人为衣服,弃婴多为女婴不足为奇,国家没能力收养,NGO来收养也是个善,就算卖去做婢总比饿死强,
4,倒是统计的疑点重重
据统计,该院被人民政府接管前的1950年1月至1951年3月,共收容婴儿2216名,但被接管时仅有48名女婴,而且大部分都处于生病状态,在短短的一年多时间里就有2168名婴儿夭折,死亡率高达97.8%!在旧社会杀人还可以有既往不咎的机会,新中国环境下还有这么多无主孤儿被NGO收容,还被杀死了,天理何在?
意大利二战坑德国就不用说了吧。另外一个盟友日本其实坑德国更狠。
日本不去给苏联背后捅刀子,反而把美国拖下水。如果日本北上,今天的世界很可能是另一个版图。
中国二战中也没少坑美国。委员长拿了那么多物资,就是不出力。让日本打通了大陆交通线。结果没办法只好走中太平洋死磕硫磺岛冲绳。
总之盟友就是拿来坑的。
对中文横排演进一个常见的误解是“起始于新文化运动和中华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文化改革”。实际上,1915 年之前中文横排已经成规模出现,不仅早于新文化运动,也远早于严复的《英文汉诂》。早期多为中国与他国文化交流的产物,最早可追溯到以梵文形式传入的《陀罗尼咒经》,其排列方式围绕佛像呈现为横排、直排、圆形、卍字形等布局。明清时代西方传教士和学者则开始在自己的著作中使用中文横排,在其之后随着西方思潮的大规模涌入,中文排版形式的变化显得水到渠成。也就是说,中文横排是一个兼具本土自发与外来文化推动(但外在推动起到更大作用)的过程。
被认为中国最早的中英文混排横版书:《英文汉诂》(光绪三十年)与《士民通用语录》(光绪十年)
新文化运动时期,横排中文的大规模涌现, 继承新文化运动精神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延续了这一趋势。左翼认为“......文字承载着落后的封建思想,代表的是腐朽的落后文化,要和旧的思想文化彻底决裂,中国要重新建立一套新的文化体系,包括简化字、普通话以及汉语拼音方案等”。人民出版社副社长叶籁士早在 1937 年主编的《语文》月刊已经采用了中文横排,1949 年后继续大力疾呼中文书籍横排本,并与新闻出版总署副署长叶圣陶在推进中文横排格式的进程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中华人民共和国则于 1956 年 1 月 1 日起从中央党报到地方出版物一律采用中文横排,现今尚有古籍、学术出版物、日文漫画等部分出版物仍以直排方式排版。经过 60 余年的耳濡目染,几代读者已经习惯了中文横排格式,出版社既无必要也无能力挑战读者的习惯。
吹被沙俄殖民,青岛吹被德国殖民,长春吹被日本殖民,广州,武汉......吹殖民主子的老建筑为光荣历史。
改开几十年,中国人已经完成了自我精神被殖民化,或者说,只有思想上已经主动完成被殖民化的人才能统治中国。
再多钱也没用,一群怂逼贱种再有钱还不是搞穴伴/陪住生这种慰安妇制度,引进垃圾基因来改造人种。
几乎无洋不举的状态,潜移默化间自贱无比。
“1949 年后继续大力疾呼中文书籍横排本,并与新闻出版总署副署长叶圣陶在推进中文横排格式的进程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中华人民共和国则于 1956 年 1 月 1 日起从中央党报到地方出版物一律采用中文横排”
如果普及何必大声疾呼?有人会大声疾呼让中国使筷子么?
广州民政局立个告示碑,用老百姓不熟悉的横书简体字,不合理。
人民英雄纪念碑怎么不横书呢?
他是文教委员会主任,也是简化字委员会最高领导。
横排是很重要的。简化字更重要。
这些以前都出现过,但是没有形成规范和普及,最重要的就是普及,结合扫盲,深入民间基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