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汪曾祺小识 -- 燕人
别两个字就打发了。
高级右派们政治生活受打击。相比普通劳动者的话,财务上还是相当不错。
汪曾祺在小说《黄油烙饼》里也小小嘲笑了这个制度。
这个干部(官员)等级制度是打击破坏中共的最直接力量,是封建性质的。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
以前就见有这种事,河友怎么问都说不出来,我早给他拉黑了。
我喜欢这种反应,呵呵。
我记得讲毛主席开除邓小平党籍的事情,一帮人也是上蹿下跳。
呵呵,我喜欢看这种反应,我就是不说,看他们敢接不。
这个层级问题吧,我觉得还行,只是惠及子女家人,很不应该。
是常林钻石还是金瓶梅或是金鱼,这些那个是谣言?
汪曾祺有一篇散文《葵·薤》,谈的是中国历史上曾经广泛食用,但如今北方比较少见的两种蔬菜,葵和薤。正好河里有两篇帖子,可以对照一下:
关于薤,汪曾祺在文章中也引用了汉代那首著名的《薤露》。还自问自答为什么古人说“薤上露,何易晞”,而不说“葱上露”,或者“韭上露”,因为“薤叶上实在挂不住多少露水。“这话并无道理。葱叶和韭叶未见得会比薤更能挂住露水。合理的解释还是他在后面说的,”同时我又想到汉代的人一定是常常食薤的,故尔能近取譬。“那时薤大概是日常蔬菜之一。
薤是古人对这种蔬菜的称呼。今人如何称呼,却不知道。汪曾祺说南方湖南湖北江西四川等地吃它的鳞茎,名曰藠头,但很少有人知道藠头就是薤。写《家乡的味道》的奔波儿同学就是那少数人之一。
北方人恐怕连藠头都不知道。他下面这段特别生动:
【北方城里人则连藠头也不认识。北京的食品商场偶尔从南方运了藠头来卖,趋之若鹜的都是南方几省的人。北京人则多用不信任的眼光端详半天,然后望望然而去之。我曾买了一些,请几位北方同志尝尝,他们闭着眼睛嚼了一口,皱着眉头说:“不好吃!——这哪有糖蒜好哇!”我本想长篇大论地宣传一下藠头的妙处,只好咽回去了。 】
把藠头与糖蒜相比。哈哈。汪曾祺接着说:"人之成见之难于动摇也!"
葵也是中国古老蔬菜品种之一。但是具体是哪种植物,现在大约是失传了。汪曾祺说清人吴其浚的《植物名实图考》指出葵就是冬苋菜。江苏有苋菜但是无冬苋菜。所以汪曾祺还是不知道葵到底是什么。直到一个偶然机会,他在武昌出差的时候吃到了冬苋菜做的汤。原来这植物只在江西湖南湖北等省才有。他说冬苋菜吃口是滑的,这符合古人所描写葵的特点。难怪古人用它做羹。吃着像西湖莼菜一样。所以冬苋菜也叫冬葵。汪曾祺说还有一种蔬菜木耳菜,正式名字叫落葵。这个菜我想很多同学都吃过吧。蒜蓉炒木耳菜,有段时间在大连的饭店里极为流行。木耳菜滑滑的口感,现在想起来,也是古人的”葵“的感觉。
秋葵却不是中国的”葵“。在植物分类上完全没有关系。它被引入中国时被冠以”秋葵“的名字,大概是因为它的口感也是粘滑的缘故。
汪曾祺原文在此。
南京这里打工的最低只有两千多块。
108元只是一个普通技术员的两倍,放现在也就是1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