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桂月大反覆——丙辰丁酉28天序时记事 -- 老老狐狸
性质更恶劣
怀仁堂好歹还有华主持,张完全是赤裸裸要枪指挥党了
当然那份电文叶参座说有,四方面军说没有
但徐的哪有红军打红军的道理,这句话应该是没疑议的
而且还是跟高捆在一起倒的。
能说说么?
饶的事是从安子文那里起来的。
安太嚣张,欺人太甚,饶收拾安,就不可避免扯到高刘之争中去了。
高败阵自杀,饶也就进去了。
比如慈禧太后,咸丰留下顾命八大臣,哪个不是牛逼之极?可是被那娘们抓起来直接抄家团灭,翻个啥浪了?只是他们几个人,没有带兵打过仗,没有杀过人,不知道直接肉体消灭的有效性。另外一个就是在毛身边久了,不知不觉受了影响,总想着靠教育靠说服靠组织来解决问题。其实这样的做法,只能是表面的,真正的做法还是靠暴力,暴力愿意站在哪边,暴力在的那一边又有果断使用的意志和勇气,那谁你胜。否则就是他们四个的下场。
他们失败主要是汪东兴不站他们那一边,其他都是扯淡,都是后话!以毛的个人脾气,是不适合长期用一个羽林军统领的,他的猴脾气最容易招积恨,但他又不怎么记小仇,所以最终坏在了小人之手。汪最终也没有落下个啥好!任谁当了一把手,也要把这样的处理掉。这样说,肯定有很多人不服气,但是在朝鲜的金三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没有办法,这是我们的传统。谁要是背离这个,谁就失败!
今上对这个就掌握的很好,他说过不少的错话,比如说扛200斤麦子走十里山路不换肩,比如低端人口等等,再比如,扶贫,很多基层干部有怨言,但是我就是要求你做,不做就滚蛋。怎么样,几年下来,这些干部们自己给自己找好理由去做了。以前我们听着很多口号不顺,看着毛主席一出去视察,老百姓激动地往前围,喊着毛主席,要握手,要照相,我们说那是老百姓愚昧,是领导人搞个人崇拜。现在习主席来了,这个不是又回来了?也没有见你们谁说这个不正常,这是个人崇拜。最关键的是一部分反李克强,但是李克强出去视察,老百姓也是一样的要握手要照相,一样地喊着李总理。这些现象充分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人没有那么复杂,关键是意志和勇气,这是基本,没有这两项,其他都是白给。
总之,毛是秦始皇级别的人物,结局也是类似的。如果毛死了,四人帮他们跟赵高一样把华给搞了,扶一个其他人做过渡人物,会是另一种景象。但历史不能假设。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76年10月的中国,是个正常的国家,没有他们那一伙人说的,要崩溃,要挽救,而是一个初步完成了工业化的大国,接下来要做的事,如果林活着,或者是这四个人掌权都是一样会按照国家的大趋势运转。这方面还是我说的,很多大学开办设立都是张春桥、王洪文签字,他们也要顺应民心回归国家建设的大趋势上。啰啰嗦嗦说这么多,就是告诉大家,历史大势是必然,在正常的年代,只要领导人顺应这个大势就行了,不需要那种挽狂澜与既倒,也没有狂澜,只要窃取了权力的人才会编造谎言,但谎言终究是掩盖不了的,而且后患无穷。
“稻子还是要保,即使主席在,我认为也是如此(毕竟主席最后也没放弃他),但是稻子这个“盗”,“稻”,洗不白。”
主席没有放弃他,是因为他和林这两个人身上是最有主席的气质,他们两个是主席最后的稻草了,就像一个公司,一把手要死,如果还想公司活下去,他只能是交给能让公司存活下去的人,而不是选他自己的亲戚或者是喜欢的人。很多小说、电影电视出现这种情节时,现在的很多人往往都是不理解,其实那是没有理解维护一个组织继续下去的基本理性。
等概念理解有误。那些人才算“国人”、“士”、“民”、“寒门”,古人和今人划的圈圈不一样。
现在也是如此,哪些算“人”?哪些算“人”?格子划的圈圈也是不一样的。
所以,一致支持、全民欢呼,要理解内涵。
这个人有点咋说呢,嗯?
聂元梓的回忆录里有些他的八卦。
安子文来打麻将,经常带个女的,叫邓觉先,还有她妹妹,叫邓觉慧,也是常来常往。邓觉慧30多岁,已经结过婚,有一个孩子,吴溉之丧偶以后,邓氏两姐妹常到吴溉之家里玩,邓觉慧曾经表示愿意与吴溉之结婚。吴溉之觉得她太年轻,两人年龄差距大,又不是共产党员,还有别的一些原因,所以没有同意。(我和吴溉之结婚以后,和邓觉先来往也熟了,我们也曾谈到过去她妹妹曾要求与吴溉之结婚的事,我问她,邓觉慧不是已经结婚,并且生了孩子吗,为什么还要和吴溉之结婚呢?邓觉先说,她可以离婚嘛。我说那孩子怎么办?邓觉先说都管着呗。当时我很不能理解邓觉慧,她自己的丈夫很年轻,夫妻两人又没有什么不合的大事,为什么要离婚呢?而且,她向吴溉之要求结婚的时候,她是并没有离婚的。)吴溉之拒绝了邓觉慧以后,邓觉慧到吴溉之那里就去的少了,邓觉先还是经常去。那时候,我不太会打麻将,主要是他们几个玩,有的时候三缺一,我也就凑个数。实际上,我是不喜欢打麻将的,那时候我还年轻,有时间总想学习学习,另外,我还要到北大去上班,每天风尘仆仆,经常不在家里。但是,不管我在家还是不在家,安子文都经常带邓觉先来打牌。
吴溉之和安子文、肖劲光等彼此都是好朋友,来往很多,经常是相互到其他人家里打牌。邓觉先的丈夫叫张仲瀚,后来我们也认识了。张仲瀚是国民党军的起义人员,担任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二政委,人也很好。这就是我和吴溉之结婚以后接触到的来往较多的他的朋友圈子。
在这些交往中,我就发现,安子文和邓觉先的关系很暧昧,而且无所顾忌,把这种关系表现得很公开。这样的情况,太不正常了。
身为中央组织部长的安子文,经常是在邓觉先家里,有时候组织部派人来找安子文,都了解他的习惯,到吴溉之家里找不着,就到邓觉先家里找,一找准能找到。他们的关系一目了然。
尤其是在一些情况下,邓觉先居然代替安子文处理工作,这成何体统?安子文分管党的组织工作,代表党中央管干部,是党的要害部门,有些老同志找他解决工作问题、安排职务,有时,因为安子文不好找,就要先找邓觉先,然后才能见到安子文。有时安子文的有关意见,也是通过邓觉先传达给那些人。
有些干部想调动工作,想干这个,不想干那个,想到这里,不想到那里,有时也要先找邓觉先,转达给安子文,安子文还就听邓觉先的话,安子文的有关意见又通过邓觉先传达下来,这完全不符合党的工作原则呀!
其他的人我不多说,吴溉之自己,他的爱人去世以后,有一段时间就是一个人生活,孤单得很,他想把在外地上学的孙子调到北京,调到身边来,但户口等问题不好解决,要安子文帮助一下。他和安子文那么熟悉,不说是天天见面,也隔不了三天两头就会凑在一起,经常在一块儿打牌,另外,监察委员会和中组部就在一起办公,他们两个人的办公室挨得那么近,可是吴溉之自己不对安子文讲,他也是先和邓觉先讲。邓觉先再和安子文说,才给他办了这件事情。
这样的情况,一次两次地,偶尔为之还行,一再地发生,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吴溉之这个人是不关心这些事情的,即使是当着他的面发生什么,他也不放在心里。或许是他和安子文相识多年,对他的事见怪不怪,我却觉得不可思议。你安子文是党的组织部长,有什么事情应该是交给中组部的人去做,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让邓觉先去做?张仲瀚是党外人士,邓家姐妹也不是党员,这么重要的党的干部工作,怎么可以让这些人来插手?邓觉先年龄不算小,自称50岁了,经常打扮得很漂亮,抹着红嘴唇,穿的也很时髦,党的工作怎么能让她来做?
这个女人不寻常
因为我和他们渐渐地熟悉了,安子文和邓觉先的暧昧关系就不在乎我了,都搁在明面上了。我眼中的怪事就更见得多了。
有一天,几个人上邓觉先家里打牌,吴溉之一时去不了,要4点钟才能到,吴溉之就让我先去。安子文和他的夫人刘某某,邓觉先,加上我,正好是一桌人。我们4个人就坐一辆车子去了。我坐在前面,他们坐在后面,3个人在车上嘀咕家里的什么事情,开始我没有太注意他们说什么,后来就听到刘某某发脾气了,她说:“这个家我管不了,你让邓觉先管吧!”没有想到安子文竟然回答说,觉先你就管吧。这话都是当面的公开的,显然地,安子文和邓觉先的关系,刘某某是完全明白的。
邓觉先经常到安子文家里去,安子文也经常到邓觉先家去。中央有事情,要找安子文没有找到,就到邓觉先家去找。多数时候能在邓觉先家里找到安子文。安子文要出差,都是从邓觉先那里走,他出差回来,也先到邓觉先那里去。安子文出差在外,他什么时候回来,邓觉先都知道。要了解安子文的事,或者想知道点什么消息,就找邓觉先,问邓觉先,准能知道。
还有一次,邓觉先对我讲,我还没有和吴溉之结婚的时候,她和邓觉慧经常到吴溉之家里来。吴溉之也对我讲她们的情况。我们两个恋爱,结婚,难免会问他,以前有没有接触过别的女人,和什么样的女人来往呀,一家人嘛,总要谈谈家常。吴溉之说,她们姐妹二人过去就经常到我家来,一来,一定在这里吃中午饭。有一天吃过中午饭,要睡午觉,邓觉先就跟吴溉之说,是让她跟吴溉之睡,还是让她妹妹跟他睡?吴溉之说,我一个都不要。让她们俩到另一个房间去睡。至于实际情况,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管,那都是我们两人认识以前的事情,我不操那份心。我也问过吴溉之,你为什么不和邓觉慧结婚呢?吴溉之说,第一她不是党员,我有些文件必须保管好,第二她太年轻,第三她已经结婚了,还有孩子。所以他不同意。可是,我们两人结婚以后,邓觉慧还继续到我们家里来过。
邓觉先还跟我讲,她现在住的院子(在中组部斜对面),既宽敞又漂亮,是安子文给她安排的。从前的房子,则是另一位中央领导人给她找的。这位中央领导62年下去了,他下去以前,常常找她去跳舞,他是个舞迷,跳到深夜都不回家,从来也不带他的夫人出面。邓觉先说,“那时跳舞跳得很厉害,找我的人比现在更多。我住的那条胡同,来我家的小车都得排长队。”为什么搬家,当然有很多原因,其中之一是,她家里客人来往多,原先那个院子所在的胡同小,有时候她家来客人来多了,车子都搁不下,一直要停到大街上,还要警察来安排指挥。
我对她的了解逐步加深,我就对邓觉先产生了怀疑。她的丈夫本来是我们的一个统战对像,国家对他们一家人都有照顾,她在测绘局工作,管管资料,上下班都很自由,生活条件很优越,她有什么必要这么繁忙地在目前的这个党政要员的圈子里活动,与这么多党的高级干部周旋?而且,她和安子文的关系搞到这种地步,几近于公开?
这段时间,有一位给首长开车的司机(名字我记不清了),也和我讲了很多关于邓觉先的事,他经常开车拉着她跑来跑去,她与什么人交往,和什么人有密切关系,和什么人好呀,都瞒不过司机去。再说,中央干部的司机们,也是经常相互打交道的,直接间接地就知道了很多事情。这位司机对我说,这两个女人可坏了,特别是那个姐姐,净挑拨老干部闹离婚,何某某就受过她的挑拨。还有,前几年,一个中央领导常常和邓觉先跳舞,从来不带自己的夫人,那房子也是中央领导给她找的。这位中央领导下去了,她又抓住安部长了……
这些事情我弄不清楚,也不敢跟别人说。我就跟吴溉之说了我见到的和听到的有关邓觉先的情况,要他提醒一下安子文,吴慨之说,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说了也不管用了。我就说,你和安子文这么熟,你为什么不能早提醒他?吴溉之说,都是好朋友,这些事情,开始是不好意思说,等到后来,木已成舟,就是说也没有用了。
这时已经是1966年初春。中央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揭发批判彭真,这件事情,在正式向下面传达以前,我也是先从邓觉先那里听说的。她还能说出中央会议上的具体情况,谁谁怎么发言了,等等。她说,安子文是中央组织部长,对于彭真等人的揭发材料,都是安子文直接掌握的。邓觉先显然是从安子文那里得到了信息。这就更增加了我的忧虑党的机密,都让邓觉先这样的身份不明的人得到了,这怎么得了?
还有一次,也是3、4月间,有一天,邓觉先打电话来,说是邀我和吴溉之到她那里去打牌,她说,已经约好了安部长。我们正要出门,吴溉之的单位打了电话来,说中央监察委员会要开会。于是,就打了个电话给邓觉先,说我们去不了。可是,马上又接到了单位通知,说会议延期了。我和吴溉之就坐车到邓觉先家里去,没有再通知他们。因为是老熟人,到了邓家,直接就进去了。我们在客厅里等候,就看见安子文、张仲瀚和邓觉先三个人在里面的房间里对什么东西又捂又盖的,神情很是紧张,还有些鬼鬼祟祟的。他们是不是在一起掩藏什么东西?这就更加重了我的怀疑。
除了八卦,“安子文私拟政治局成员名单”事件是高饶事件进程中一个绕不过的关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