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贺新郎别友到底写给谁 -- 汉字汉子
跟任何欧洲皇室与中国统治者所做的完全相反——他们只会伸出自己的手和脚示意别人去吻。
顺着方平河友的4538092号贴上的链接,去油管上重新看了遍毛主席接见马科斯夫人的纪录片。发现我的回忆在细节上与真实记录还是有不小出入——没办法,时间太过久远了......人老心空,能做到大事不糊涂已是万幸了。本来这也不是多大件事,河友们都不计较,还赏了我好多花,使我感动不已。但有河友甚至收藏了这个帖子,这就令我有些不安了。
不知道收藏这帖子的河友是谁。如果是存作资料备用,则将来或会导致某种差错都说不定。因此,我在这里向看过我这帖子的河友慎重地奉告,我这段回忆有几个差错,请各位注意:
(1)按照汉字汉子河友4538248帖的提示,伊梅尔达1974年访华不是正式的国事访问,所以陪同拜见毛主席的人士不能说是“国家领导人。”(2)伊梅尔达不是拥抱了毛主席,而是在和毛主席握手时,将左脸颊贴在毛主席手上颇长时间,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一个女儿见到久别重逢的父亲一样。真情流露,感人至深!(以下是我的猜测)我想,主席不可能没有察觉。他老人家应该是接受了来客的情谊的,后来照相时一直紧握伊梅尔达母子的手。在我们百姓所能见到的,主席接见非共产党外国来宾的场景中,这是唯一的一次。但毛主席并没有以长着自居,而是回报以同等的尊重之礼。表现出了他对菲律宾人民的尊重。
以及对自己文字负责的态度。
尤其是墙外多的是男女之事方面图文情节更丰富、手段更“高明”一点的造谣。
我不认为毛主席是“没有任何瑕疵完全正确”,请不要杜撰别人的观点,这种说法包含先验论的错误认知。我肯定毛主席立场坚定、理论和实践都是导师级别的水准。毛主席自己说三七指的是文革(即便造反派的极左问题、派性问题,也轮不到毛主席负多大责任,毛主席不是没教育批评过那些人)而不是他自己,按照官方传记和年谱里的说法,文革是他的两件大事之一。你并不了解三七这个说法怎么来的;如果以三七盖棺定论毛主席,我认为这并不客观公正。
某私人医生的书,也就当个猎奇看看。崇新岳、百思峰的《破解文革毛泽东》的后记里,对关于文革的史料做了分类,里面特别提到该私人医生的回忆录在“史学界评价不太好、质疑较大”。不过这种档次的书偏偏在某些人群里流传较广……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过林克、徐涛、吴旭君合著的《历史的真实》,主要就是反驳某私人医生的回忆录。
太祖的说法取自封建王朝的传统,虽然如此,但我也明白这么称呼毛主席的政治含义,那就是奉1949年的新中国为正朔,以对抗政治和稀泥,什么长凯神和毛一脉相承,都为民族国家富强云云
说句不好听的,中国这个大家庭内相当一部分人口并不认同常凯申和以前的政权,毛这尊神没有了,国家就要分裂
现在的人已经不像您那个讲究实事求是的年代。他们不在乎事实,信息准确与否跟您的帖子得花数量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西溪河的花花草草就是个表态,你夸他漂亮自然得花,哪怕他长得跟二师兄接近。
另外再多句嘴,伊梅尔达崇拜毛是肯定的。但她访华不是“特别想见赵忠祥”那么单纯。美国从越南撤军之后,东南亚的均势被打破,菲律宾马科斯政权能否生存下去取决于我党对菲共的支持程度。这就是她访华并且坚持见毛的背景。
吻手礼是女王和国家元首夫人的标配。毛这一礼,实际上背书了马科斯政权。我国次年与菲律宾建交。
1961年8月,毛泽东在和卫士张仙鹏聊天时说:“我这个人啊,好处占百分之七十,坏处占百分之三十,就很满足了。我不隐瞒自己的观点,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不是圣人。”这是毛泽东本人对自己评价的“三七开”。
https://cul.qq.com/a/20160302/052560.htm
就是这个张仙鹏,保存了李淑一索要而未得的虞美人枕上手稿。
以上其实不是重点。
难得碰到不认为毛主席是“没有任何瑕疵完全正确”的勇士。那么请问毛有什么错误么,可否举例说明,一个就行。
这么拉偏架不合适吧
她访华是巨大的外交胜利,让红色中国站在了马科斯政权的一边而不是继续向菲律宾输出革命。
伊梅尔达先见到了周。当时周已经靠边站,部分是身体原因,部分是右倾。
后来又见到江青。伊梅尔达充分利用女士身份,陪在江青左右,把江青的鼻涕泡都拍出来了。排除了见毛的最大障碍。
李先念韩念龙之流更不在话下。
中菲次年建交。马科斯政权一直延续到86年。
61年主席人生中的第二件大事即文革还没有开始,即便主席跟某卫士的这段聊天是真,有完整前后文,权威性跟文革七三开也没法比,根本不足以当最终结论。你之前提到七三开的时候并没有特指某段时期、某个事件,默认是最终结论。
主席的错误有急过渡、批准58年钢的生产指标1070吨、把关于彭黄张周的决议下发到县以下(文集里61年6月12日《总结经验,教育干部》)、军队支左等。主席没少作自我批评和主动承担责任(未必是主要责任)。
不要立靶子(不认为毛主席“没有任何瑕疵完全正确”)自己打。造反派老左也不是没有怨言甚至怨气,也有转变立场的。年轻毛左由于缺少实践,对主席和文革的认识,即便掌握丰富的史料,也有片面的一面。以乌有之乡为例,大部分毛左的民族主义倾向远大于国际主义倾向,这也会严重影响他们对主席的认识和评价。
而且这个时候党权基本是被架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