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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是如何从技术一步步走向玄学的?
邓文初
华佗神功是真的吗?
从起源而言,《黄帝内经》大约是没资格坐中医头把交椅的,其作者一直无法验明正身,其内容也多经后世窜入与篡改,经典之说多少值得商榷。相反,20世纪70年代马王堆出土的《五十二病方》,不但时间精确(公元前168年),而且文本经泥土千年封存,如地下档案般容不得后人作伪,实在是应该出任中医群经之首的。
然而,除了医学考古与医史专业的研究者们真正重视外,中医界反倒不太在意这部能彻底改写中医文化及历史的秘籍。
《五十二病方》不谈阴阳之类,没有五行之说,而是老老实实地记载了308例病方,299种药物;治疗以手术为主,而不是汤药,其中一些医案至今看来都称得上“高科技”,比如方中相当多的痔疮割治。
《牝痔》第七方所记为女性内痔割治,手术方法是:取狗膀胱,扎住其中两个管道,以细竹管插入另个一管道,塞入肛门之中,吹气使膀胱膨胀,然后再慢慢将膀胱往外牵引,待肛门向外翻转露出痔核时,再用刀切除。这套技术,据医界的说法,与现代西医外科“气囊充气式”割治痔疮术基本相同。
当然,《五十二病方》的价值,并非仅在印证中西偕同的原理,而是,它改变了我们对于中医的整体认知,一些历史上流传而被当做神话处置的史料就此得以进入严谨的医学史。比如华佗神话。
《三国志》记载华佗医术:
若病结积在内,针药所不能及,当须刳割者,便饮其麻沸散,须臾便如醉死无所知。因破取,病若在肠中便断肠湔洗,缝腹膏摩,四五日瘥(病愈),不痛。人亦不自寤。一月之间即平复矣。
华佗医术中这些“刳割”“破取”“断肠湔洗”“缝腹膏摩”之类,在以阴阳调和为理、汤药主治为术的后世中医与文人看来,多少有些无法理解也不敢正视。因此,一些历史记载如“帝(司马师)目有瘤疾,使医割之”(《世宗景帝纪》)之类的眼科手术,就被史家沈约等怀疑;《汉书·王莽传》中王莽命令太医、尚方与巧屠将政敌抓捕,做“活体解剖”,说是为了治病,“量度五藏,以竹筵导其脉,知所始终”之类,自然被认为是不经之谈。尽管解剖一词最早记录于《灵枢·经水》,但传统中医总是讳言此类“血腥”之事。
到了科学化时代,华佗、扁鹊等医术引发质疑,也就顺理成章了。陈寅恪老先生就颇为怀疑华佗故事是比附印度佛教的,见其名文《三国志曹冲华佗传与佛教故事》;卫聚贤则认为扁鹊来自印度,后来的医学史家如廖育群则略微严谨些,认为华佗故事多少起源于后人的心理需求的建构等等,华佗技术于是真的被当成神话了。
那些遗失在方外的外科技术
不过,问题也还是存在的,华佗医术如果真能代表当时医疗水准,而非个案或神话,按理它不会随着华佗被杀而失传。要重建中医的新谱系,需要医学史拿出系统的史料。
好在《五十二病方》并非个案,2001年在山东大汶口遗址发现有一例开颅手术证据,如此,可以证明早在五千年之前,就已经实施这类高难度手术了。医学考古界发现的这类开颅术至少已经有了三十多起,这些算是地下的发现。
文献中的记载其实也并不算少。南北朝的《刘涓子鬼遗方》也是一部外科专著,一些史家认为它是刘宋武帝(420-422年)的随军外科医生龚庆宣的著作。魏晋南北朝之后,外科有传承发展,如兔唇修补术,《唐诗纪事》“方干”条中记载,替方干修补兔唇的医生曾治愈过十人(兔唇修补术的记载延续至17世纪)。一些医学史家如李经纬等为此认为,魏晋南北朝时期,中医以外科为主流,原因可能与打猎和战争密切相关,需要面对经常性与大面积的创伤和化脓性感染。我国最早的医事制度和分科中设置了金疡和折疡应该也是反映这种社会需求的,如《周礼》中记载的“疡医”负责治疗疮疡、肿疡、刀枪和骨折之类。
此后的外科文献其实也是不绝如缕。1602年,王肯堂著有《外科准绳》,书中记载了诸如肿瘤摘除术、甲状腺切除术、肛门闭锁症成形术、耳外伤脱落缝合再植术、骨伤科整复术等,手术过程中的消毒技术也有详细记载。1604年申斗垣著《外科启玄》,1617年陈实功著《外科正宗》,书中尽管采纳了内外兼治理论,但却记载了相当丰富的外科术经验,如截趾术、下颅骨脱臼整复术、骨结核死骨剔除术、鼻息肉摘除术、咽部异物剔除术、食管气管缝合术等。
《外科正宗》记载了一则食管气管缝合术,即使放在今天,也足以令人惊叹。气管和食管都割断了,但如果还没有“额冷气绝”,可以迅速实施抢救:
急用丝线缝合刀口,掺上桃花散,多掺为要;急以棉纸四五层,盖刀口药上,以女人旧裹脚布将头抬起,周围缠绕五六转扎之,患者仰卧,以高枕枕之脑后,使项部郁而不直,刀口不开,冬夏避风,衣被复暖,待患者从口鼻通出,以姜五片,人参二钱,川米一合煎汤,或稀粥每日随便食之,接补元气。
手术自然要快,但康复时间却较漫长,陈实功说,食管气管都断了的得百日之功才能痊愈,只断一根则需要四十日之力。以此方式他曾治愈过强盗郭忠、皂隶沙万、家人顾兴,都是气管和食管俱断者,还治愈过十多个单断者。
不过这些高难手术很难为正统医家理解与容忍,为了说服自己接受这些事实,一些文人需要借助“兽医”技术以为佐证。明代叶权在《贤博编》中就以治疗鸡瘟的事来证明这些手术之可信,他说:“鸡瘟相次死,或教以割开食囊,探去宿物,洗净,缝囊纳皮内,复缝皮,涂以油,十余鸡皆如法治之,悉活。庄家所宜知,且华佗之术不诬也。”
这样的证明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然而却不得不如此。这里的“华佗之术”,简直就是乡下普通百姓的“日常之道”。农家自养鸡鸭有时误食了田间药耗子的谷粒,有倒地气绝的,农村妇女们舍不得扔掉,往往就自己动手,一把剪刀将食囊剖开,把里面的毒谷粒掏出来,再用水清洗,棉线缝合,伤口上喷几口清水算是消毒,就随手丢在泥地,过段时间,鸡鸭又活过来了。公猪阉割、大型动物牛羊等的破腹清肠之类,稍微复杂些,但几乎每个村子都有那么一二人会这活。
至于治人的外科,在西南等偏远之区也是“百姓日用”之类,湖南西部、云贵、四川、广西一带的民间“水师”(正骨兼外科,也具有部分巫术意味),其实就是“职业外科”,“华佗传人”。活动在云南一带的“老神仙”陈凤典(原籍河南),湖南辰溪骨伤科医生张朝魁、贵州的“李神仙”等,都是能“剖腹刳割”的“郎中”,只是他们被边缘化,只能在地方层级流传,那是属于方外传统,留待以后再说吧。
儒生入医与中医的玄学化
为什么外科医者只能在外围生存?这与儒生入医有关,与中医的玄学化有关。
一般认为中医的玄学化是从南宋开始的(理学正好那个时候兴起,台湾中央研究院李建明认为,外科的衰败,及其内化倾向,始自南宋,凡三变,即南宋、金元、明清交替之际),那时的主流医家往往将这些外科医生当做草泽郎中对待,责其为“庸俗不通文理之人”,说他们“甘当浅陋之名,噫其小哉如是!”
清代苏州名医张璐在回顾自己从医经历时将中医的这种变迁划分为三期,其一在明中叶之前,为“其技各专一门”,接着,就是大量儒者进入医界;第二期,在明清交际,“壬寅以来,儒林上达,每多降志于医,医林好尚之士,日渐声气交通,便得名躁一时,于是医风大振,比户皆医”;第三期,是儒林医学全盛,而专科医生由此式微。尽管一些大儒进出医学,似乎不是为了稻梁谋(如吕留良不愿意出仕清廷,“自弃诸生后,提囊行药,以自隐晦,且以效古人自食其力之义”),但事实上,绝大部分士人是出于生存逼迫,科考失败,无官可做,又无一技在身活命,于是只好靠行医来救活自己了。
儒生入医,当然只能以“医之下者”的汤药为谋生工具,因为背诵几首汤药歌诀,检讨几首名家医案,就可以挂号接诊,手法至简至便,名声至高至清,收益似乎也多少不薄,于是乎大家都来“悬壶济世”,从此以后,“外治法衰,而汤药法兴”了,外科内化,谈玄说理于是大盛。
清著名温病家王士雄,在其《归砚录》中曾对中医的技术化路径中断有过分析,说远古医学,无分内外,刀、针、砭、刺、蒸、灸、熨、洗诸法并用,不专主于汤液一端(这几乎是当时医学界的共识,刘民叔分中医为六派,汤液只是其中之一,他近乎哀叹地说,“及于今日,惟汤液一派,用药治病,为世之显学”)。今诸法失传,而专责之汤液,故有邪气隐伏于经络之间,而发为痈疽也。
事实上,绝大部分文人医者沉醉于文薄之间,所谓治病无非儿戏,偶尔治愈几个病人,则以神医自诩,其实这种利好不过是“待贼之自毙”,用现代医学术语来说,那就叫做身体自愈。
王士雄的批评,既针对这些业余儒医,也针对那些不知究竟的病人:
“今针、砭诸法不行久矣,医者弃难而就易,病者畏痛而苟安,亦由今时之风气,尚虚声,喜浮誉,循名而不责实。世道所以愈趋而愈下者,时也,势也。”
“医者自谓谨慎,而不知杀人无迹,病者乐于苟安,而至死不悟。”
王士雄还说,这些所谓儒医根本没受过外科手术训练,不知道如何使用刀针,因此,就只能凭借记诵的几个处方,开几副汤药,却装出一种爱护病家的样子,说手术会置生命于危险之中,且大伤元气。又将脓肿痈疽认做内病,而将那些重征认作死征,“果死可以显我之有断,幸而不死,又可邀功而索谢”。王士雄感叹,这种做法,其实就是“以愚病家,而自护其短”,真是欺天啊!
医者食病,尚可美其名曰自食其力,病者害病,只好归咎于命不好,或不遇名医。其实双方都苦,儒生不业儒而靠悬壶济世的大话假话过活,苦;百姓惑于名医之名而以一己的身体布施名医,苦;不过这苦有所不同,百姓即使做了牺牲,就算有怨,也不过怨自己的命;儒生收受些米谷钱粮,多少也心有不平,但这不平并非为百姓呼怨——他们本来就是寄生阶级,何在乎百姓之生死呢?——而是为自己做不得良相却转而求其次悲号。
由于儒家掌握着几乎所有的社会象征资本,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因此,医家只有走“文本化”、“经典化”之路才能获得社会承认,获得认可与声誉。而这些儒生,尽管他们并不懂医,也没有传授师承(专业医家绝对讲究“手法必求传授”),但他们却掌握着书写历史、建构医学谱系的话语权,什么是正统、什么是外道,是文人们说了算的,他们有如姜子牙掌握着封神之权一般。于是,一些真正的医家不得不屈身示好,以求厕身由这批文人所掌控的万神殿。
《归砚录》中还记载了一则逸事:一瓢先生本是一名医,但地位不显,其孙薛寿鱼于是给著名文人袁枚寄去墓志,望其能替祖父作序,借此得以跻身儒家名士之列。不过随园先生绝非陋儒,他并不相信儒士们的鬼话。序言倒是写了,却对世人以儒生名号为号召的时尚予以痛斥。随园先生说,一瓢先生本是“医之不朽者”,没想到你寄来的墓志却无一字提及他的医学,却托名其讲学之类,这真是不孝了,“天生一不朽之人,而若子若孙,必欲推而纳之必朽之地”,真是可悲啊。
袁才子并非责问个人而是针对文化风气,他说,“今天下医绝矣,惟讲学一流传而未绝者何也?医之效立见,故名医百无一人;学之讲无稽,故村儒举目皆是”。医学靠的是实在功夫,容不得半点假货,所以名家难成;但讲学之类却纯虚不实,所以大师之类满街都是。但那些真医家真名手却不得不依附文人名士以获得这些微声誉,他们弃实学而崇虚名,绝功夫而谈阴阳,于是,中医走上了玄学这条不归之路。这段话放在今天,似乎也蛮应景的。
文人易为而方技难通,专家难以享受声誉之隆而文人最易获得声望,因此,医家中的那些业余爱好者便以玩文字、读《内经》而出名,正如佛教中苦修之徒少而口头禅者多,中医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话语喧嚣而技术滞碍,正是中国文化的一个表征。
彼得·科斯洛夫斯基在《后现代文化》中说,技术知识与技艺的发展、奠定和传承,有它们的文化前提,“采取何种技术方式,是由文化决定的”。玄学化之后的中医强调自己独特的文化传统,其实不过是儒家文人的强势话语对中医历史的改写与重构的产物,是“文字教”传统塑造的结果。
要复兴中医,大约得中医先给自己把把脉,清理清理这条玄学之路所造成的后果,救人总须先自救呢。
这棵中医黑的大毒草!
你就等着被批判吧
文中内容,在夸中医不独有汤方,外科水平同样不俗。倒没看出标题所说的“玄”在哪。
老实不客气的说,近几十年来,中医是真正的“礼失求诸野”,幸好当年献方献药运动很是抢救了一批中医药传承。中医目前能活着,已经很不错了。
当前中医的死灰复燃,主要是政治力量推动的结果。将来中医圣教大概会发展成美国基督教福音派一类的组织。
用三维世界的眼光看N维世界,就像蚂蚁看人一样,整天玩个P的手机,没追求!横~
行政指令强推本身不是问题,疫苗还是强制接种呢。具体报告我也不可能全部看完,只是看了几个,然后看看河里的汇总,什么不用中医人民不答应都出来了。
什么时候能依靠冷冰冰的逻辑和数字对照,而不是热火朝天的感情文字,抱着求证而不是推广的目的真正验证有效性。
主贴很多外科手术,证明了真正全世界适用,有效,合理的治疗,一定是可以得到反复验证,有各方面其他学科支撑的治疗。比如气囊割痔疮,工程合理性一看就知道。气管和其他身体腔室缝合,消毒,也是有直白的原理支撑的。
也不知道是个人还是利益集团的力量,太多明显有问题的中药制剂,脱离了其他药物的管理模式,两个尚不明确。一堆成分都不确定的东西往血管里打,这不是谋财害命?
如果不明确,那谁知道有没有效果,也没统计也没分析的,就凭某些人指令?这指令背后到底是科学决策还是利益相关?
我是能不吃就不吃的,哪天我不幸得了现代医学治不好的病,我也不会吃尚不明确。
人体的自由度是无穷,一个无穷维度的流形怎么拿数学理论去分析嘛,我头都要大了。
希望清晰度是有保证的
时候回归初心了。
这锅全给儒家背是有点大。把汤药列为中医正统是南北朝时候就有的事了,我记得是道家的道医干的。
《汉书•艺文志》记有医经七家,经方十一家的记载。里面除了黄帝内经18卷,黄帝外经37卷,还有扁鹊内经,扁鹊外经,白式内经,白式外经等等。
结果这几本书经过汉末三国两晋南北朝之后,就剩下王冰保存的《黄帝内经素问》的残本了。就连内经里面的《灵枢》,还是宋朝时候从朝鲜淘回来的。
《伤寒卒病论》也几乎散失,经过唐宋多人整理才找回《伤寒论》和《金匮要略》两本书。就这样还搞出一个错简重订派出来。
就古代的条件,手术在没显微镜发明,没完整的抗菌抗感染条件下风险明显比汤药要高多了。相比之下汤药体系又发达,理论又丰富,自然汤药的发展比手术容易太多了。
我一个外行,看几年书都能按照伤寒论里面的方剂取得不少满意的疗效,但是动手术或是去扎针或是手法,这个没人教肯定100%不行。
古人肯定也一样,汤药容易复现,照着书试总能试出来。学的人多了,自然就发展地快。
而手术却仍然出于父子相传,或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状态,一旦出点战乱啥的,很容易失传。这样竞争得过汤剂就怪了。结果就是古人医书9成9都是汤液,和手术外治有关的屈指可数。
我们古代的方剂从伤寒论时代的几百个扩展到明清时期几千个,手术只能说古书上记载这么回事,但怎么做动不动就失传了,以至于明朝陈实功著《外科正宗》的时候还感叹,中医外治极度缺乏理论指导。
现在也不必感叹古人的外科手术多么多么早,怎么怎么没发展起来,抱怨古人也没用。
我们有中医西医,自然是可以应该促进学科交叉,把中国的医疗水平提高更多,让它比老外更高。这次新冠就很明显,中医得到了广泛的认可。
中医有优势的领域就用中医,西医优势的领域用西医。我们把中医流传下来的部分好好整理起来就是了。这世上的病,要用外科手术治的情况比内科病要少多了。中医能把内科病,皮肤病,骨伤,肛肠等等优势领域搞搞透彻也挺好的,一个人一辈子也做不了几次手术,得内科杂病的次数要多多了。
N维中医没这个概念,生套进去硬夸
自由度物理上也很多,也研究到广义相对论了
一方面觉得现代人研究不了,一方面又觉得古人NB能说明白
这还是今不如昔论,有自信的人不会这样想
因为科学的观测精度不够,因为人类的数学水平不够,当然你也可以用你那看上去很锋利的奥卡姆剃刀。
爱因斯坦场方程已经复杂到爱因斯坦自己都求不出解析解了,几个近似解析解都是做了无数简化下的结果。可笑西方的学说居然是建立在这些脆弱的基础上的。你觉得无所不能的科学其实大多数都不能。
听说过维度灾难这个词吗?在遇到它时精确的数学分析就不可能了,转用其他体系是一种很好的手段。
我们且不说在马王堆中同时出土了不少论述阴阳之道的文章,这篇文章的论据几乎只有一个就是公元前168年的墓葬中发现一篇医学文献其中没有涉及到阴阳五行,然后作者据此就认为该文献的医学价值高于黄帝内经,并且认为阴阳五行等理论是后世儒家的牵强附会。
其实稍微了解点古文化的人就知道
1,早在周朝就成书的易经就已经有了非常丰富的阴阳思想。
何谓天
第一爻到第六爻全部为阳,就是天
何谓地
第一爻到第六爻全部为阴,就是地
易经的卦就是由六个阴阳符号而组成的,也就是说阴阳学说早早的早于公元168年
2,翻翻黄帝内经的书,就知道黄帝内经与道家的渊源
黄帝内经第一篇的[上古天真论]
论述的真人,至人
实际上就是遵循了道家养生思想的人
儒家有什么养生思想?
3,司马迁的出生时间接近于公元前168年,他的著作史记中的扁鹊列传中明确的记述了扁鹊的思想
稍微引用一段
可以看到这段中庶子与扁鹊的对话里面就有五脏,阴阳,切脉等中医理论的基础内容
注意史记里论述扁鹊是战国时期的曾经给赵简子治病的人,远远早于公元前168年。
4,我搜索了解了马王堆同期出土的众多医学文献以后,可以确定这是一篇别有用心的文章。
因为在马王堆出土的众多医书中[五十二病方]只是其中一本,同期出土的医书一看书名就知道与阴阳五行有关。
看看同期出土了哪些书吧
你都知道五十二病方了,怎么就不知道其他几本医书呢?
最大的可能就是利用读者的信息不对称,利用读者不了解其他几本论述阴阳的书进行别有用心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