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大国战疫,全程指挥 -- acxp
有点看法就发胶带404,出了李文亮事件之后,网络舆论管理新规反而控制更严。现在感觉是恶性循环:因为舆论严管出了悲剧——民众情绪很大——怕这种情绪发酵感染——更加严格的舆论管控
现在各级官僚反映出来的很多方法值得商榷,强行政治正确来改变技术官僚个人的价值观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走得通,又或者其实就像宣传部门压下了互补否定一样,还是体制内绝对优势的后三十年派扛着红旗反红旗。
re:什么无人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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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圣派跪舔了半天,领袖死活看不上,就是不当人(才)用
网信办从职能上来说和部里面叠床架屋,这帮人能干什么,找了些理由给自己找存在感,他们又干不了别的,只有删帖才能显示自己干活的样子。
现在确实很难办,放开的话,左右都可以抓住一点就是骂。收紧的话,网信办这帮人除了删帖别的啥也不会。亲儿子理论局局长出本书都被骂惨,还能怎么办。
5号对网信办也也一堆意见,就是官僚机构一但设立,就会拼命给自己找存在的理由,删帖就是他们存在的理由。
压制舆论找个高中生就可以,但是引导舆论就是高难度了。还不容易见成效。需要大大有大智慧,考验之江新军的时候到了。
去年,部里面新设了一个舆情局,大概是想把网信办的职权收一收。
学习强国有一个好处,就是不被各种中间商赚差价,要不然二流报纸,某某社不一定给你写出什么样的东西出来。文化人别的不会,阴阳怪气指桑骂槐可是祖传的本事。
- 待认可未通过。偏要看
前些时候,大大不知道被谁忽悠,把区块链弄到办公会上说了说,还上了新闻联播。
结果沪宁赶紧给他擦屁股,严厉强调,领导的意思不是给各路骗子背书,不许乱报道,才压下去。
也不知道谁给大大挖的坑。
它同时还兼网安办呢,担负起国家网络安全的重大责任,那你说他们懂啥技术?删贴技术能提高国家网络安全?
当初鲁炜建摊子的时候就野心太大,手伸得太长,涉及网络都想一把抓,拉了好多人安排职位,但什么都管不好。
可当时鲁炜圣眷正隆啊,一尊真把他话听进去了。等后来发现鲁炜不是忠臣是奸臣,把他拿下,网信办的架构都在这里了也动不了。
胜利者是不受指责的。
现在中国已经几乎要洗净脚上岸,等到湖北那边跟周边省市病例到了同一水平线的时候,就可以闲庭信步,优哉游哉:付出了巨大牺牲,展示了无与伦比的动员能力(相比欧美等所谓的发达国家),隔岸观火,心里庆幸一下,嘴里得意一下——劳资比你们耍得漂亮,有何不可?
给西方争取了如此多时间,没想到它们除了嘲笑中国无能以及大题小作,别的竟然啥也没干,合着中国总结的“前所未遇的挑战”被西方国家当做中国用来掩饰自己无能的借口和忽悠了。当初把中国逼到泰山顶上玩蹲冰桶,现在才发现自己不得不登到喜马拉雅山顶上跳脱衣舞,造化弄人,莫过于此。
国人都大骂说F4干得恶心无比,但是跟这些西方首脑一比吓一跳:比起烂来,F4竟然比这些西方政客逊色太多!!
得理不饶人,是西方的文化精髓。这次的得瑟,是在西方思维逻辑里,一次抢占制高点的尝试,抢不抢得到,是能力问题,去不去抢,是态度问题。
他是很容易被亲信的人影响和操纵的。
讲得非常好,很多中央媒体的文章就是反党。
先回到马克思:
“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但是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理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而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所谓彻底,就是抓住事物的根本。但是,人的根本就是人本身。”
对人的根本的概括,还是美国宪法讲的准确完整:人人生而平等,都有生命、自由和追求幸福的权利。对于这些权利进行保护和推广的主要主体是政府,进行限制和削减的主要主体也是政府。对于政府/官僚主义的监督,需要采取权力监督或曰权力制衡,中国可能已经认识到了一些:
中纪委:强化权力制衡 分解主要领导干部权力
而马克思对于权力制衡的评价:
“美国《联邦宪法》的制定,使孟德斯鸠‘以权力制约权力’的学说第一次在政府体制的设计方面得到了较好的贯彻,现代民主政治的一些行之有效的制度性要素应运而生”
这就是改革的方向。
而:
反动的改革方向就是:
“以议会形式粉饰门面,混杂着封建残余、已经受到资产阶级影响、按官僚制度组织起来、并以警察来保卫的军事专制制度的国家。”——《哥达纲领批判》。
欲戴王冠,先承其重。
都和毛主席一样“思想”了,
那群众可不是该用毛主席的标准
来要求嘛。
就因为这个所谓的"思想"僭越了?如果是他自己的问题,我看把吹逼的问题改一改还是好同志嘛,我也烦CCAV人日整天大时长大篇幅的吹逼。
不吹逼一边压缩时长篇幅一边闷头拔人卡位不香吗,吹逼反倒显得他镇不住,我不看好他的博弈。
邓三科一路补丁的走过来,理论上的漏洞只能是越补越多。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意识形态扭曲,归根结底是改开后党国己改弦易张的经济基础所决定,而不是归结到某个理论家的水平能力问题。
无论是两个互不否定还是不忘初心,都无法掩盖土共建政以来的法理基石——即人民共和国所依靠的阶级基础已发生实质改变的这一客观事实。
自386篡改毛的指导思想为邓小平理论始起,土共作为马克思政党的政治道义就已沦落为不可言状的全民党虚假意识形态。
所以二共政治上无法对政权作合法性背书的意识形态缺陷,导致其只能借助经济发展的物质利益来稀释民众对上层建筑的法理性质疑。
只是邓三科的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理论不可能在”主体阶级“定位上永远的捣浆糊。处于经济上行期的新兴资本阶级迟早会凝聚成对上层建筑实行政治改革的主体意识冲击。
因此286之后的所有理论修补都是为一党专政的政体治权形式服务而非社会主义体制的性质服务。
如此偏重于政商结构的政治赎买是让几十年所谓战略机遇期形成的贫富分化等社会发展失衡矛盾是愈发尖锐加重。
以上就是天朝步入新时代所面临的历史困境。
面对即将到来的经济下行期,如何解决那些改开以来被现实教育感受到欺骗的曾经的主体阶级对现行体制实施清算的执政合法性要求,是二共上层建筑在江湖时代面临资本主义宪政压力之后的又一个时代命题。
历史只有三种选择,一个是民主宪政的邪路,二个是一切权力归于苏维埃的社会主义新路,第三个是封建集权老路。
从习当政以来的意识形态建设来看,其所举的国家复兴大旗,很有可能会滑入封建集权的历史旧窠臼。
从家风建设,乡贤治理到礼义廉耻的儒家思想回潮,再到庙堂之上层级明确的属地管理和述职报告制度,这一切改革都是为打造一种等级森严层层效忠的统治秩序。而对于底层的奴役完全就包裹在民族大义的所谓国家虚假利益观里面。
如此才能解释这次明显有悖民意的情况下仍旧出版此类颂圣书籍的原因。
土共历史上的歌功颂德都是为权力斗争而造势作铺垫。
从七大延安整风提出的毛泽东思想自动退出八大党章,再到毛刘之争胜负已决后的四个伟大蛮讨嫌,身为一尊的最高领袖,无不明白这种个人崇拜的上行下效是体制内最大的形式主义。
习时代大权在握,所有的小人之为不为而为之,无非是在刻意塑造一种尊卑有序的权力等级意识——君为上,民为次。
一切以朕为中心是我朝上下都必须遵守的政治规矩!
我可是顺民,和他们反贼不一样的。
我就是一根筋,觉得权力和责任要一致,贡献和声誉要匹配。我尊毛挺邓拥江为胡辩护顺从大大,一贯拥护党中央,这样的奇葩河里好像就剩我一个了。
上有老下有小的党员都不喜欢。
讲真,应该学习特朗普,一个中间商不要,不服就直接怼。要是大大天天通过学习强国怼特朗普,而且还常常怼得扬眉吐气,那这宣传工作就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