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移民,移民,移民,欧美社会深刻的移民观念 -- 林风清逸
最近看到有人问华人华裔如何融入欧美社会的事情。看观点,有的人以比较委曲求全的方式融合,效果不佳;有的人暴躁一点,效果也不佳;有的人提议说不卑不亢一些,也是有些疏离。
我看来看去,总觉得这就是个人多欺负人少的事情,但是这样的观点又不解决问题。
无论是卑躬屈膝也好,傲岸不群也好,纵横捭阖也好,踏实交友也好,所有的一切,要想往好的方向发展,就必须了解欧美社会的深层意识。认识有了深度,有了高度,有了广度,高屋建瓴,具体的事情就可以有正确的选择。我之前发帖子讨论过两可状态下的决策为什么会变成没头苍蝇,结论就是事先要对整个事情的走向有个明确的把握,要有宏观的考虑。这样才能够在具体的细节上做出正确的决策,通过每时每刻不间断的推动,将事情往希望的方向引导。
林风清逸:移亦反,不移亦反:两可状态下的决策为什么会变成没头苍蝇
而据我观察,欧美社会有着根深蒂固的移民意识。和韩国人整天吃着浙江泡菜喊着身土不二不同,欧美社会有着较为普遍的移民意识。因为欧洲的族群本身就是一波一波的移民,比如欧美国家一讲文明史,就是东欧日耳曼斯拉夫人被打得屁滚尿流被迫西进排山倒海地狂虐罗马。特别是英美系国家,移民记忆更新。英国人一讲文明史,就是来自于诺曼底的入侵者建立了“我大清”;澳大利亚是犯了穷罪被赶出英国的流放犯殖民地;美国是地主老财手底下当了叛徒的大管家二管家;加拿大是唾弃美国人的、忠心的英国管家。这些国家的移民记忆都非常深刻。而欧洲文明史的源头古希腊历史,则日益被发现也是一个移民历史。移民,或多或少的成为欧美国家的文化记忆,特别是英美系国家的深刻记忆。
这种深刻的记忆在美国的文学作品里表现了出来。
作为普通人,我们要注意搜集各方面的情报以帮助自己正确认识问题。公开出版物可以提供大量的、意想不到、真实性较高的情报。因为这个原因,我很少去看那些心灵感悟、哲理讨论的节目,因为这些节目绝对会受到刻意引导,很多情报都是假的。我有很多搜集情报的渠道,《科幻世界》这个杂志有时候就会提供一些非常有意思的情报。前些年,我在科幻世界上看到了一篇文章,是这样写的:
作者:(美)杰弗里.兰迪斯 北 星 译
历史并不一定如我们所希望的那般美妙……
火星上的人们没有文学。移民火星的过程是不可饶恕的罪孽。那些被放逐的人们没有时间写作。但是他们仍然有故事。他们把这些故事讲给年纪太小、还不能真正理解其中含义的孩子们听,孩子们又讲给他们自己的孩子们听。这些故事成了火星的传说。
这些故事里没有一个是爱情故事。
那些日子里,人们从天上坠落下来。他们从赭色的天空坠落下来,从那些有着薄薄的铝制外壳、挤满了带着恶臭味的人体、几乎已经不能用了的飞船里落下来。他们中一半是尸体,另一半几乎也是尸体。登陆是艰难的。许多飞船被撞得裂开了,将人的身体和珍贵的空气洒在几乎跟真空差不多的火星上。但是他们仍然随着一波接一波的飞船坠落下来。这些人类的渣滓被随意地从太空抛落在火星那坑坑洼洼的沙漠上。
在二十一世纪中叶,地球上所有的政府都废除了死刑。但是他们发现他们废除不掉谋杀、强奸和恐怖活动。人们觉得有些罪犯太邪恶,永远不可能改恶从善。这些人已经脱离了人类社会,太狡猾,太暴力,永远不会被社会接受。对于地球上的政府而言,最完美的解决办法就是把他们送到另外一个世界,让他们自己挣扎求生。如果他们生存不下去,那也只能怪他们自己,不能怪地球上的法官和陪审团们。
建造运送囚犯的飞船的合同落到了要价最低廉的厂商那里。如果囚犯们在飞船上过得很艰难,得到的食物和饮水没有指定的那么多,或者生命维持系统的质量没有指定的那么高,那又怎么样?谁会说出来?旅途是单程的,连飞船都不会返回地球。没必要把飞船造得那么结实。只要它们不在起飞的时候撕裂就行了。即使有的飞船在起飞的时候便四分五裂,又有谁会为死者而悲哀呢?反正那些囚犯永远也回不了社会。
我们听说我们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贾瑞得,在第五批放逐者里面。我们家族传说,他是一个持不同政见者,替求告无门的人说话时态度太积极,于是被送进了放逐飞船。
当然,地球上的政府宣称,没有一个持不同政见者被送到火星。只有根深蒂固的最坏的罪犯,那些他们绝不允许返回人类社会的死不悔改的罪犯,才被地球上的监狱放逐到火星。政治犯不在此之列。但是地球上的政府惯于撒谎。送到火星的确实有谋杀犯,但是他们中间还有一些人,仅仅因为把他们的危险思想宣诸于口便遭到放逐。
但是,我们的家族传说也是个谎言。是的,是有些无辜的人被放逐。但我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并不是这种人中的一个。时间模糊了事实,现在没有谁能确切地说出真相。但是他是最后活下来的一个。一个瘦小得像老鼠一样的男人,像旧绳子一样结实,像蛇一样狡猾。
我的爷爷的爷爷的奶奶,凯拉,是火星最初的居民之一。是位于肖巴塔纳科学基地的成员。在有人想到往火星上放逐罪犯之前很久,这个国际基地就已经建立了起来。当接收到关闭基地、撤离火星的命令时,她选择了留下。她跟地球上的政治家和其他人说,她的科学更重要。她在研究火星上的古气候,试图理解这个行星是怎么变干变冷的,以及热和冷是怎么在火星上以漫长的、波动的方式交替的。这种知识,她说,是她的母星急迫需要的。
作为留在火星的肖巴塔纳基地的十七个人之一,我的爷爷的爷爷的奶奶凯拉在她那个时代得到了一点有限的名声。这名声也许有一点帮助。当人们从天空坠落的时候,他们的电台广播提请地球的政府记住他们的许诺:放逐火星的本意不是判处罪犯死刑——至少政府是这么宣称的——难民们的请愿可以被轻易地当作夸张和谎言打发掉,但是肖巴塔纳有电台。他们对难民们的生动详细的报道产生了一些效果。
头几年里,地球运来了一些补给。大多数来自一些自愿者组织:巴哈依救济集团、国际大赦组织、圣保罗的神圣姐妹。但是这些并不够。
在两次移民潮之后,留下来的科学家们认识到他们已经没有希望研究科学了。他们尽自己所能迎接那些囚犯,帮助他们在与时间进行的殊死竞争中去建立居住地,开始种植植物以净化空气,生存下去。
火星是一个沙漠,是太空中一块光秃秃的大石头。将罪犯送到火星并不比判处死刑仁慈多少。他们必须迅速学习,否则就是死亡。大多数人死了,少数人学会了。他们学会了电解深埋在地下的水来生成氧气,学会了精炼原料制造工具、制造熔炉、冶炼合金、制造能使他们活下去的机器。但是,就在他们制造那些也许可以使他们活下去的机器的时候,更多绝望的、濒死的囚犯从天空坠落下来,更多愤怒残暴的人,认为自己已经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
毁掉基地的是第六波移民潮。这是一件愚蠢的自杀行为。但是那些人邪恶,充满怨恨,而且正在走向死亡。一代过后,他们称自己为政治难民。但是几乎可以毫无疑问地说,他们都是些暴徒、强盗和谋杀犯。第六次移民潮带来了一个领导者,他称自己为丁勾。在地球上,他在一个住宅区用机枪打死了几百人,因为他们的保护费交得太迟了。在飞船上,仅仅为了证明他是他们的头,他徒手杀死了七个囚犯。
他成了头。带着恐惧、尊敬或者纯粹的愤怒,囚犯们开始追随他。当他们落到火星上时,他折磨他们,训斥他们,揍他们,锻炼他们,使他们成为一支愤怒的军队。丁勾告诉他们,他们是被抛弃到火星上来慢慢等死的。要想生存下来,唯一的希望是以自己的残忍来对付地球的残忍。他率领他们穿过火星荒芜的沙漠,长途跋涉五百公里,来到肖巴塔纳居住地。
没等居民们意识到他们被攻击,居住地就被占领了。那些没有抛弃基地的科学家们被从破坏的居住地得到的废金属打倒了。他们被蒙上眼睛抓起来当作人质。囚犯们通过电台广播向地球提出了他们的要求。地球没有答应,于是他们把男人剥光衣服扔到沙漠里等死。在愤怒和绝望之中,来自第六移民潮的暴徒们摧毁了基地,摧毁了这个将他们从几亿公里外运来送死的地球文明的可见的象征。留在基地的女人们则被强奸,然后,破坏者给了她们机会,让她们乞怜求生。
来自第四次和第五次移民潮的人联合了起来。他们本是陌生人。很多人从来没有看到过别人的脸,看到的只是衣服上的反射面罩。但是他们渐渐明白了,生存下来的唯一方法是合作。他们学会了在沙底下打洞。自制的收音机告诉他们基地被洗劫了,于是他们悄悄地爬过沙漠,静静地窥探着,等待着。当破坏者们掠夺完他们认为有价值的一切,放弃基地之后,躲在沙底下,来自第五次移民潮的人们冲了出来,在他们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抓住了他们。这些袭击基地的破坏者没有一个活下来。丁勾逃向沙漠。是贾瑞得.瓦嘎斯,我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发现了他,追上了他,并且杀死了他。
然后,他们前往肖巴塔纳基地,看看那里还有什么可以挽救的。
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在废墟里找到了她,撕开她眼睛上的蒙布。她看着他,她的眼睛一时间还不能适应突然的亮光。所以她以为他跟那些强奸了她、掠夺了居住地的人是一伙的。她当然不可能知道,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和别的人是在搜寻幸存者,他们这一帮里的其他人正在疯狂地修补几个太空舱,企图保持空气。空气泄漏的尖啸声在她的耳边响起,她往上看着他,眨着眼睛,她的鼻子、眼睛都在流血。她说:“在我死之前,你必须知道,土壤里面有氧气。烘烤土地可以把它们释放出来。”
“什么?”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说。他没有想到,这个全身赤裸,流着鲜血,因为缺氧症快要晕过去的女人会说出这种话。
“氧气!”她用力喘着气说,“氧气!温室完了。有些幼苗也许还活着。但是你们没有时间了。你们现在就需要氧气。你们必须找到什么方法给地表土加热。造一个太阳炉。你们可以通过加热土壤获得氧气。”
然后她就晕了过去。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像拖一袋石头一样将她拖到一个补好的太空舱里,叫了起来:
“我找到一个。还活着!我找到一个活的!”
在以后的几个月里,贾瑞得在她哭泣诅咒的时候抱着她,照料她,直到她恢复健康,并且在她怀孕的时候跟她待在一起。他们的婚姻是火星上的第一次。虽然也有些女犯人罪行重得足以被放逐火星,但是男囚犯的数目仍然是女囚犯的十倍。
这两群人,谋杀犯和科学家,他们建立起了文明。
飞船还在继续从地球飞来。每艘飞船都修得比上一艘差,每次送来的死尸都比活人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是一种恩赐。因为人总会死的。而尸体,无论怎么消瘦,都具有珍贵的有机物质,可以将一平方米的贫瘠的火星沙砾转化为温室土壤。每具尸体都能使一个幸存者活下来。
成千的人死于饥饿和窒息。更多的人被谋杀了,这样他们呼吸的空气就可以给别人用。难民们学习着。在我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奶奶的领导下,每当有飞船降落的时候,他们学会了在降落伞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时候就将飞船拆散成部件。至于那些被运来的人,如果他们不能在真空呼吸的话(火星稀薄的空气从来就没有好过充满灰尘的真空),他们最好动作快点。
只有最坚韧的人生存了下来。这些人大多是最矮小、最不起眼的人,像老鼠一样。太邪恶、太顽强,以至于难以被杀掉。二十五万囚犯被送到火星,直到地球的政府发现行为矫正芯片比运送囚犯去火星便宜为止。然后,地球的政府就竭尽全力忘掉他们曾经作过的事。
我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贾瑞得成了难民们的领袖。这是个残忍的工作。因为那些人都是残忍的人。但是他通过格斗、威吓和阴谋来领导他们。
火星上没有爱情故事。难民们没有时间和资源留给爱情。爱情,对于难民们来说,是侵袭少数人的一种难以预料的疾病,必须彻底清除。对于难民们来说,生存需要的是服从和永不休止的工作。在个人和自由中繁荣的爱情,在火星上没有位置。
是的,贾瑞得确实是因为反政府言论被地球送到火星。但是贾瑞得.瓦嘎斯早就死在了沙漠。当来自第五次移民潮的人们救援肖巴塔纳基地的时候,贾瑞得.瓦嘎斯追踪丁勾进了沙漠。这是他一生中犯的最后一个错误。他们中只有一个从沙漠里回来,穿着贾瑞得.瓦嘎斯的衣服,称自己为贾瑞得.瓦嘎斯。
没有人认出他。因为第五次移民潮的人来自大约十二艘飞船。如果这里面的任何人曾经是原来的贾瑞得.瓦嘎斯的朋友的话,他们都在新的贾瑞得.瓦嘎斯从沙漠回来之后死去了。认识丁勾的人只有那些来自第六次的移民潮的放逐者。但是这些人已经全部死掉了。
他从沙漠里回来,救了我的爷爷的爷爷的奶奶。第五次移民潮的人们接受了他。
但是,我的爷爷的爷爷的奶奶显然没有被愚弄。她是一个智慧的人——在她自己的领域里可以说是杰出的。她一定认出了那个娶她的男人和那个带领着愤怒的暴徒军队强奸她、破坏她的基地、看着她的朋友们死在火星稀薄的空气里时放声大笑的家伙是同一个人。
但是火星需要的是生存,不是爱情。而贾瑞得.瓦嘎斯是他们唯一可能的领袖。
自从第一个难民来到火星,火星上就发生了很多故事。这些故事里没有一个是爱情故事。
当时看到这一篇文章,我发现这不就是讲的美国移民史吗?
后来我又看到了美国科幻作家皮尔斯·安东尼的《宾克的魔法》,在这本书里,单纯的、天神庇佑的主人公宾克始终以为自己是从平凡世界来到魔法世界的“第四波移民”。因为在魔法世界的宣传中,更早的移民带来的是屠杀和血腥,只有这一波是有序的移民。而魔法世界中的、来得更早的魔法生物马人则表示你们哪一波都一样。后来宾克发现其实很多魔法世界的人以及魔法生物都是混血儿(比如说用魔法将动物变成人然后……),当然,对于这个情节作者没有进行更深的挖掘。
这两部作品,《坠落火星》获得了雨果奖。他的作者是杰弗里·兰迪斯:
他是雨果奖和星云奖两项世界级科幻小说大奖得主,已经发表了60余篇短篇科幻小说和20余首诗歌。2000年12月,他出版了自己的首部长篇科幻小说《火星穿越》;1990年,他的《迪拉克海上的涟漪》荣获星云奖;1992年,《追赶太阳》荣获雨果奖。近期,新作《穿过黑暗》被星云奖、雨果奖双奖提名,而《坠落火星》已经斩获星云奖最佳短篇小说奖。他的作品被译成世界上16种语言,其中葡萄牙语译本《迪拉克海上的涟漪》获得了巴西最受读者喜爱的短篇小说奖。
以《宾克的魔法》为代表的赞斯系列(有二十多部,国内目前只翻译出版了三部)也很有名,作者是英国出生的美国科幻作家皮尔斯·安东尼:
这两部作品的畅销,意味着他们都可以充分代表英美、特别是美国的社会意识。而这两部作品都是特别强调移民意识的。这又充分说明移民意识是美国社会的根源性思想。与此同时,他们都只是一些普通人,有着普通人的一些表现。这样一来,他们的日常生活表现,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应该都是以移民意识作为背景意识的。
我们一般考虑欧美社会的社会意识,都会聚焦于宗教传统、封建残余、革命意识这些思想,这些的确是很重要的内容,但是还要多看一点。
我这也只是看到了一个点。但是我们每多看到一点,处理起问题来就更轻松一点。我想,这是对海外华人有益的事情,多做一点是一点。
你最近文思大发。只是题材未免太广泛了。不像一个人所能完成。你所怀疑的老广还不如你。
林风清逸网友知识面的广度和深度均令人羡慕,难得的是每篇文章都观点鲜明言之有物。至于他是谁,文思源于何处,如何沉淀、如何酝酿、如何迸发,都不重要。
不动笔墨不读书。读书就要思考,思考就有结果,文字只不过是个记录罢了。
你看我这两天好像写得多,其实有些是前段时间写的,这个才是今天写的。
我现在写东西非常少了。早先用笔写,每天写几篇短文。后来用键盘写,每天能写几篇长点的。这两年工作多而新闻看得少,事情关注得少,每周也出不了一篇。人是越来越懒散了。
要说最近文思大发,压根儿谈不上。这么点字儿才到哪啊。按照一般人的打字速度来说,两个多小时打上八九千字很正常。我打字虽然快一点,但是拼音打字的速度就那么回事,快也快不到哪去。再说了,一天哪那么多时间打字啊。
我写东西基本都是一次过,所以遇到有人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的说我文笔好,我都是笑笑不当真。一次过的东西要是有人说是文笔好,那不是自己值得高兴的事情,而是要反思一下是不是被人讽刺了。事实上,萝卜快了不洗泥,偶尔回头看看总是会有那么几处打错的地方,也有误解的地方,都是教训。
我终究还是太懒了。
始终保持强烈的好奇心,遇见事情就琢磨一下,自然就显得多了。乍看上去什么都懂一点,其实好多事情看得浅。博而不专,古人说过,博学的人出错的机会也多。
看见一袋麦子,想知道好坏,就拿小插子刺穿表面,抽出一插子的麦粒,看看里面不同层次的麦粒成色如何,这是常见的看事办法。所以看起来看事有深度,是因为用了透过包装深挖本质的看事方法。
现在信息很多,同样的噪声也过,过滤一下噪声,就显得广阔而深刻了。其实和真正精研事物的专家相比,不过就是蜻蜓点水、惊鸿一瞥。
我其实更喜欢拿出去一个观点,回收到有启发性的回应。
我有很多搜集情报的渠道,《科幻世界》这个杂志有时候就会提供一些非常有意思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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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幻世界里确实有很多科技评论很不错。
林兄在不相干的帖子里暗地针砭我,燕人老兄应该看得到,这不是头一次了——我想林兄还不至于厚颜到辩称这说的不是我。借用林兄一句话,看来我得罪林兄,是得罪狠了。
我倒是可以为林兄做一个背书,我看他的这些帖子,都是出自于他自己之手,大抵不会错。一个人的文字有其风格,这个是糊弄不来的。而这个效率,以林兄历来的表现,我完全相信他做得到。
但林兄的自辩实在是太神奇。一方面,林兄说自己“太懒了”,这一点只要我们打开林兄的发帖列表,就能发现林兄自谦太过。以林兄之笔耕不辍如果还要说懒,大概西河不懒的人屈指可数。林兄的很多帖子都是具有时效性的,不可能全是旧文新发吧?
另一方面,林兄又说自己的文字都是一遍过,因此谈不上文笔好。我要说林兄的文字可藏之名山传之后世,那是捧杀;但一个简单的好字,我看完全当得起。这一点,读了林兄帖子的河友自有明断,称赞林兄的文字好,我看不需要违心。
我想说的是什么呢,林兄的发帖风格,其实很像所谓的公众号。立场、观点鲜明,文字可读,有一定内容和思想性,能保持一定更新频率,这都是公众号的特征或者说要求。需要声明的是,我这么讲,并没有指责林兄带有任务发帖的意思,公众号并不天然的邪恶。订阅有公众号的河友应当不少,我想这一点不需要多加解释。
(林兄想必会看到这个帖子,如果林兄愿意解释一下自己和公众号有什么区别,或者指出我对公众号的认识有什么错误,我非常乐于学习。)
但是据我观察,林兄自己,至少在河里的表现,是对“大V”颇为不齿的,这一点就很有意思了。对此可以做两种猜测,一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再则是文人难免有些清高习气,我觉得林兄是后者。这倒不是我欲擒故纵,伪示大方,我还是有些判断理由的。林兄的立场大体无疵,我虽然和林兄多有龃龉,但我有意见的都是他的治学态度。既然不是怀有政治目的,那么我们实事求是的讲,为了经济目的,河里恐怕不是个好地方。
当然了,这些对于林兄的判断或者说批评,在林兄看来应当是老生常谈了。我本来也没必要一再重复这些陈词滥调,但我总感觉林兄近来在对我弄一些机巧,因此还是说一下好了。
(林兄或者又要怒发冲冠,对我挞伐一番,我希望林兄能指出我的哪些判断不对,哪些推论不合逻辑,而不是简单地指责我立场可疑,人品卑劣。)
在本乡本土也是被鱼肉的对象,去大城市1打工也是低端人口,移民了,啥也不会,语言技能都木有,也一样是最低端。
原本上西西河,觉得表现特别傻的都是骗子的1托,结果发现就是这么傻的,可怕。
当然 最傻的有时候在外国会被1养起来,比如点醒的6如李根这样的,让他回中国待一年,就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了。
但偏偏他们不知道,当然,能明白自己蠢,虚心一点的话,也就不会那么蠢了。
融入的前提,是智商,为什么同样来加拿大五六年的,胡贱政癖的1发育2比原来985大学讲师还好?根本后者就是低智商,自己却不知道而已。
博学的人,在西西河肯定难受,一堆忽悠或者低智商混杂。
probe小麦需要很强的臂力,插进去一根双层的管子,然后旋转,让小麦进去,然后再旋转回来,关闭,防止拉出来的时候混杂了,,这是极难的,需要咬牙切齿才能转的回去,拉出来也是很费劲的,更难的是拔出来的时候按住,不让里面的喷出来,只能一只手拔,基本技术要求堪比波兰lancer骑兵。
那句话,probe麦子的,随便拿个扫把杆穿四五个人都毫无问题,估计你干不了。
当然这是加拿大,中国瞎混的,呵呵吧。
像这样长期保持克制,对自己的立场不论左还是右都极力克制,尽量不把过于偏激的情绪带入内容的杂志已经很少了。
世界军事一直很稳,比如说,政治上很稳,内容也很实,不玩民粹互喷。这样踏踏实实,言之有物,可以说是以质直破浮浪。可以说这些军事杂志才是正常的做杂志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