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研究员中的另类 ?C “铁拐李”杨耀武 -- 萨苏
神往中、、、
悄悄地填坑,出声地不要
恶狠狠的砸朵花,结果……
谢谢:作者意外获得【西西河通宝】一枚
鲜花已经成功送出
看来有怨气才能砸出宝来
林师姐下令扒大神经的裤子,这是小贝跟我说的,对此,我有些狐疑,因为怎么算林瑛大姐当时也不到十八岁,这未成年少女干这个。。。问到海子,海子憨憨一笑,摇头,说小贝“吹牛X”。问军儿,军儿说没这回事,林师姐这种事儿还干不出来,主意是她出的,药是她熬的,但扒裤子是胖子下的令,人家都把人给抓来了,动手这种活计,弟兄们还能让人家一个姑娘家家的下手么?
反正是不由分说,大神经的裤子又被扒了下来。
对大神经来说,这时候只有惊惧交加。他想解释,但是嘴里塞着东西,而且人家好像根本没听他解释的兴趣,他大概想起了胖子那句话 – “见一次,咱就给你治一次。。。”
完了,想想上次痛不欲生的一天,估计大神经当时寻死的心都有。
不过,事情并不象他想的那样,这次没人动手收拾他,只是好像用一把刷子把什么东西均匀地刷在了他两腿中间的东西上 – 不用说,就是林师姐精心熬的那“药”了。
要真是下手再给他治一次“疝气”,也许他感觉还更好些,有人说越是未知的恐怖越让人害怕不是?
何况,一会儿工夫,他就知道这种恐怖也许并不是完全不可知的。
只见大神经两腿之间仿佛立起了一面帆,越来越大,越来越高。几分钟的功夫,大神经的那话儿就肿得象一根大萝卜粗细了(小贝的说法过于夸张,竟然说能有一尺多长,不取),而且黑漆漆的看着吓人。
这时候,一边胖子和军儿把大神经解开,一边三儿就把收音机打开了,声儿还开得挺大 – 这种事儿让邻居听见影响人家心理健康不好。
解开以后,大神经第一个动作就是赶紧穿裤子 – 这么多人有男有女看猴盯着光腚谁都不适应,要报仇要逃都得把裤子先穿上啊。
第二个动作就是脱裤子 – 那玩意儿不说裤子根本套不上,而且一碰它大神经就疼得尖叫起来。
到底这东西抹上之后是什么感觉,谁也没体会过,只是按照某个版本的说法,湘西土匪打老财的时候,要想知道他窖藏的银元珠宝在什么地方,就是给财主那话儿涂上这个,然后抹上蜂蜜放在外头晒太阳,据说一个对时之内要是没能成功寻死的无一不招,说法是落个蝴蝶都跟拿菜刀砍那玩意儿的感觉一样。
所以大神经那么急地穿裤子,简直就是给自己上刑呢。
尖叫完了,也顾不得这帮半大孩子看着哄笑,自己抱了那个东西满屋转三圈 – 估摸着大神经是疼糊涂了想找个地方把这东西藏起来,想想不对这东西能往哪儿藏?
林瑛就始终坐在杨家唯一的藤椅上笑得捶腰,旁边自有军儿给倒了茶伺候 – 学医的女孩儿多泼辣,对这种场面没有什么不适应。
转了三圈以后大神经终于明白过来了,小心翼翼抱着那个东西坐在床上,鼻涕眼泪,就冲胖子求饶起来,说了一大通软话 – 什么整杨先生是上面要整他自己也不想这样做啦,什么调令的事儿要党委自己也没办法啦。。。
说了半天,眼瞅着下边快从萝卜肿成哑铃了胖子没反应,这才明白这屋里还有做主的呢,转过头来又求林师姐,说着说着还要往下跪。
“行,我信你。”林瑛翘着二郎腿打断了,一挥手让两个小子把他架回到床上 – 到底是姑娘家,再泼辣一个男人抱着那么个玩意儿对着一通嚎啕感觉也很不对劲的;“我们不整你,不过,你一个星期,可得把杨老师弄回来。”
“一个星期?这真是没办法,党委。。。”
一边三儿照着那棒槌就是一巴掌 – “没办法你不会想么?”
大神经嗷的一声,两眼一翻差点儿背过去 – “有,有,有,我有办法。。。”
林瑛好像对大神经特别信任 – “行,我信你,有办法就好,你走吧。”
“哎。”大神经松口气,想想不行,这样子怎么能走?赶紧指指下面 – “你看,我这个样儿,怎么能走?你们能不能。。。能不能。。。”
“好说。”林大姐一乐,然后拿过一个小罐来 – “这个药,你自己刷上。”
大神经疑惑,可是又不敢不从,疑虑重重地拿那个药自己往上刷,看的一班小子笑得不行。
还别说,真有效,那东西至少不那么硬了,总算可以塞到裤子里去,但体积却没有缩小,而且碰上虽说不那么疼,却是麻痒难受得厉害。
胖子看着大神经乐,把那罐药都递给他, – “回去每天刷,不刷就跟刚才一样。你X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这叫五毒断阳膏,一个星期,杨老师回来,我们给你治,回不来,你那玩意儿就烂了,跟烂茄子似的。。。”
阿?大神经大惊 – 一个星期我哪儿有办法阿?
你刚才不是说有办法么?
这。。。
林大姐站起来了 – 我不管,一个星期杨老师不回来,你 后 – 果 –自 –负。
那要一个星期杨老师回来你不给我治呢?大神经忍着疼很认真地和林瑛谈判。现在可不敢把他们当孩子看了 – 孩子有玩“五毒断阳膏”的么?
你不用怕。林瑛说,向毛主席保证,杨老师一回来我们就给你治。再说,你不是和杨老师是同事么?我这都是跟他学的,我不救你你找他,他能不救你么?你不是他们头儿么?
。。。
林师姐说,你再闻一下这个,我们送你走。
[待续]
仗义每多屠狗辈
负心多是读书人
如今还有一个版本是:爱国每多劳工辈,负国多是官宦人……
要是不听话,就往沙羊送送,挺管用,呵呵。
没想到杨先生也去过。
杨先生还算运气好了,我妈的中学老师有一个被斗死的,
还有把小石磨盘挂在老太太的脖子上,然后让人站在水稻秧田里低头认罪的,其实前两年都还是互相走动的邻居,真下得了手。。。。
不说了,再说有人又要考证十七块半了,呵呵
看到这,相信应该是某种军医了。
曾经在河里提过中国古代军医的事,遗憾的是在网上没有太多的资料。有一位朋友贴过这方面的资料,是关于古代军医体制方面的内容。但是具体到战场医学方面则完全没有涉及。我对此感兴趣是因为中医在规模运作方面一直是弱势,但战场上必然是规模操作的(相对平时的一人一方而言),否则人员损失就太大了。
如果老萨能从杨先生哪里了解到这方面的内容,包括战场救护手段,技术特点,方药等。
如果能整理出一些东西放到网上,则善莫大焉。
拜托了。
三天,杨先生刚到沙羊,就接到紧急通知,说所里搞什么大会战,急需人手,包括杨先生,还有原来在沙羊劳动的另两个出身不好的研究人员,马上打背包,十万火急赶回北京归队。
靠,想买几个鸡蛋带回去都来不及了。杨先生看着通知发牢骚。
牢骚归牢骚,三个人赶紧往回赶,那两位一个劲儿地叨唠烧高香了,原来以为得在下面劳动上两三年呢。
从调杨先生回来这件事看,大神经还是有点儿能力的,不然也不会升得这么快。“大会战”是当时处理科研项目的一种重要模式,需要集中所有力量,杨先生回来了,还绕过了调令这一关,大神经这个借口选得不错,多调两人回来,杨先生就不会太突兀。
那么,大神经为什么这么听话呢?
他不是没想过别的招儿,可那玩意儿的问题不解决,他什么也不敢干阿。所以,大神经回去以后,马上就上海淀医院挂了急诊。
没想到那大夫一点儿都没有革命的同情心,动作粗糙态度生硬不说,还扔下一张表让他填姓名单位住址都在什么地方和什么人胡搞了。
敢情把他当性病了。
大神经不看了,这要传回单位去说得清楚说不清楚也够他受的。
他又找了一个北医的朋友,是他们造反时候一派的,私下看。结果这位看了半天,只是摇头说不出来子午卯酉。这一点都不奇怪,第一好学生造反的时候很少那么突出的;第二这位学的是西医,林大姐这东西是中医的玩意儿到现在恐怕也没人能说明白它的药物成分分子式。这位老兄最后一拨郎脑袋 – 你这个病我也吃不准,要不我给你注射一针汞剂?从棒槌头上扎进去。这玩意儿治梅毒的,反正有病治病没病防病。。。
这次大神经是气跑的。
到保卫处转了几圈,处长老俞看见了,问一句:X书记,有事儿啊?
所里没人叫他X书记,叫这个的都带着一种特别的味儿,大神经能听不出来么?
大神经说:没事,我转转。
他知道老俞一向瞧不惯他,这要是报到保卫处,老俞可能最高兴的事儿就是查他有没有梅毒。
到底那时候大神经也才二十几岁,社会经验还没到老奸巨猾的地步,再加上被人下了药以后全身不对劲,想什么事儿老想不明白,无可奈何之下,想想最穩妥的辦法,还是按照人家指的道儿走。
杨先生到北京的第一天晚上,不等徒弟们来报到,大神经就第一个来了。
咦,今天他怎么这么热情?看着还特别紧张的样子?杨先生奇怪 – 没法不紧张,大神经这是第一次来杨先生家,才发现自己被一帮男女孩子“蹂躏”,就是这地方啊,药味还没散尽呢。
这次大神经不耍花样了,原原本本一说,然后请杨先生救命。
“五毒断阳膏”?杨先生琢磨了半天,说我不知道这个药阿,你让我看看症状。
您也不知道?大神经的脸色马上变成了绿的,不过,还是赶紧自己扒了裤子。
哦。。。杨先生看完,再闻闻大神经拿来的药,恍然大悟 – 是乌头阿。
乌头,传统中药之一,含有具强烈毒性的乌头碱,未经炮制的生品外敷内服都可中毒,加上林家的蜈蚣药酒外敷就是大神经的症状,内服?不及时抢救一个钟头就能死人!
丫头人才阿。杨先生暗中感叹。
可不是,配的药量恰到好处,不会把人弄死但症状吓人,更绝的是把乌头汁和麻药混合当解药,让大神经自己不断往那个地方补充每天流失的乌头成分,这丫头,还好是在新社会,这要在封建时代。。。
杨先生不敢想下去了,赶紧从脑子里把那些“谋杀亲夫”之类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开,专心给眼巴巴看着的大神经解毒。
乌头的毒解起来也不难,外用中毒,取绿豆,甘草,金银花,松尖,虎掌等适量,煮了加入少量麻醉剂反复敷擦患处即可(凭印象,各位招惹了林瑛大姐请与医生确认抢救方法)。
经此一事,大神经气焰顿挫,一年后在火箭干部的内杠中失势落马,从此灰心仕途,要说,今天的大神经,和当年完全不是一个人了。
甚至,面对这个西装革履,一副儒商风范的家伙,我都不好意思和他核实胖子他们所说的事情。
不过,胖子他们也没得好,被杨先生罚全体抄千金方,抄得昏天黑地,连林瑛也不例外。
她挑头我没加罚她就是宽着了,有人给林瑛讨情的时候杨先生说 – 要照我的心思,得让她抄《本草纲目》!
这次事情过去,杨先生的弟子们倒是更加团结了,尤其是林瑛更是成了师弟们的二老板。说这帮人是一伙儿“铁哥们儿”完全不过分。
不过,要说这师兄弟之间没一点儿斗心眼的事儿,那就不够实事求是了。
比如军儿和林姐好像就特别近乎,开始甚至有人以为军儿是要跟姐夫呛行,后来才发现并不是这样,军儿的心思功利得多,甜言蜜语,就是想把不知道的那些方子哄过来。大概女孩子对好话难以免疫,林师姐有的时候就真的头昏中招。
现在想想,杨先生对此应该是洞若观火,否则只要提醒一句,林姐肯定不会犯糊涂。
杨先生在我们家聊天时候,经常把盘子里的花生一抢而空抓在手里吃,对抗议的同事说 – “偷来的抢来的吃得才香。”
如此说来,林姐的糊涂,也很可疑。
军儿对林姐的诱供一直进行到最后一刻,在林姐去瑞士上飞机前一天,还在酒桌上步步进逼呢:“林姐阿,你就把那个方子给了我吧。”
“哪个方子?”林姐笑嘻嘻一副假天真的样子,伸手又给军儿倒了一杯二锅头。
“打住。”军儿打着酒嗝按住酒杯,“就是那个大神经一闻就晕的玩意儿。师姐啊,你兄弟苦啊,打交道的不是狮子就是狗熊,没一个讲理的,现在假药又这么多,要是哪次麻醉得不彻底狗熊爬起来。。。唉,有了好师姐你的方子阿,咱自己配药!求人不如求己,那多放心阿。”
“少来,”林瑛露出本色,抄起一个啤酒瓶子照着军儿肉厚的地方就是一下 – “我给你留的份量,两头大象都放倒了,少跟我哭穷。。。”
“可。。。可再多总有用完的时候啊。”军儿眼珠子滴溜溜转。
“没了我再给你寄,嘿嘿,EMS三天的事儿,邮费你掏。”
。。。
第二天送林姐去机场,转眼到了大厅要分别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见气氛就有点伤感。可能为了驱散这点伤感,我们都拼命地乱找话题。
萨说:“瑛姐,军儿哥那么求你,你就把那方子给了他呗。”
林瑛张开大嘴巴哈哈手心,拍拍萨的脸 – “没门儿,你当他是好人阿?-- 再说了,那也不是杨老师的东西。”
“嗯?不是杨叔叔的是谁的?”
“我爷爷的阿!”林师姐接着哈手心,叫道,“谁家还没点儿压箱底儿的东西阿?”
“噢。。。真的么?”
“哼哼,这个军儿啊,什么都惦记着,太贪。”林姐背上了背包,告别,想想意犹未尽,又补一句:“你说,鸡鸣五鼓断魂香的方子,是那么好来的么?”
“就是,鸡鸣五鼓断魂香的方子,是那么好来的么?”萨跟着敷衍,给林姐的包拉好拉锁。“师姐走好。”
。。。
鸡鸣五鼓断魂香。。。
鸡鸣五鼓断魂香?
鸡鸣五鼓断魂香?!!!
萨骤然惊觉,抬头欲问时, 只见林大姐已经象一朵红云,飘到海关的那一边儿去了。
鸡鸣五鼓断魂香?!!!
鸡鸣五鼓断魂香?。。
鸡鸣五鼓断魂香。。。
林姐,您走好。
愿善良的瑞士人民安好,阿门。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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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研飞机一般01架首飞,02架做破坏试验。用许多钢缆对机体逐渐加载直至破坏,一般要求到设计强度100%到一百零几时破坏,太高了说明还能减重也不好。
试验时只有个空机体无可燃物,所以不会着火。
强五就是因为钢缆用错了在未到设计强度时破坏,差点使强五夭折,好象是厂里自筹资金再造了一架才持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