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我经历的改开前后的农村生活 -- 老实农民
一开始见他有些帖子还有些道理,后来就是胡搅蛮缠了,有句话叫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又有句话叫,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屁股有问题。河里F大湿,P大湿,猫扑费事大湿,我都没屏蔽过,人家好赖立场摆在那,也不胡搅蛮缠,不像此人啊,你看看他的有些帖子,说胡搅一点都不过,举个栗子,自己不是党员非要来个党员要遵守党的决议(指要党员们遵守关于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那个邓式结论),结果被是党员的caoban老哥一顿狠批,结果还是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说真的你理他作甚 ,奉劝老兄一句,别跟这人耗了,屏蔽了事。
像毛泽东时代的计划生育到底有没有啊,驻马店洪水是不是长期隐瞒啊本世纪才公开啊,在孔夫子旧书网上一查,都能查到大量相关线索。这不,我上孔夫子旧书网拿“社队企业”当关键字一查,又查出文革时期有不少相关书籍资料。如“1973年 湖南省 长沙市 长沙县 《关于当前社队办企业有关几个问题的规定》”,“关于进一步办好人民公社社队企业的报告”(http://book.kongfz.com/item_pic_19087_236980311/), “1975年一版一印〈光明灿烂的希望——人民公社社队企业学习参考资料〉”等,都挺有意思的。
其实,这类文章很多,谈亲身感受的。
就如你也推荐过的“《牛棚杂忆》- 季羡林”,这类文章也很多,谈亲身感受的,直至更早的“伤痕文学”。
现在有人说文革怎么怎么好,毛时代怎么怎么好,乡镇企业怎么怎么的了,但是,今天几乎看不到有底层人回忆过去的好。像季羡林那样写,但是,不是悲悲惨惨戚戚,而是叫好喊快活、根根毛孔舒坦,让我们也容易设身处地的想象一下是不是真能快活。按理,大串联的红卫兵可以写,黄帅张铁生可以写,大寨的农民可以写,进驻学校的工宣队可以写,至少,毛时代的工人可以写写那时造厂长的反不担心被炒鱿鱼。没有啊。是不是“右派”文人多,“左派”文人少?或者“右派”能翻墙,“左派”不会翻?
(高居庙堂之上的戚本禹的回忆录算不算?还没好好看)
假毛左就不与之啰嗦了,真毛左啊,没有这些血肉,太骨感了。
达到和包干制平起平坐的地步。
当时中国农业的根本问题是人多地少。同时代的日本也一样。即使用了很先进的机械化设备也很难大幅度提高产量。
我开车横穿美国,一路上大块空地多如牛毛。而中国连土葬都不让,为了节约耕地。
年前高铁两边又看到不少土墓,不知道是啥情况。
还有脸提那场辩论。超级爱搅的主。
1,那场辩论,让它沉下去,几个党员的奇葩言论最好自己删掉。虽然现在不是文革,但是纪委不会喜欢党员那样说话。终止讨论对这几位好。
2,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说了一句,我回这一贴,互不相欠。到此打住。
包干和乡镇企业,粮食和工业发展,国家都不用太大投资和管理。江浙的乡镇企业和广东的外来加工是当时工业发展的两种模式。
这座楼里,养分好多,一刀下去,一万级。
我顺手举两个,蒋子龙的《自豪与悲情:一个老工人的述说》,里面尽管使用种种惯用反文革的词语,照样承认六七十年代工人是以厂为家,宁当工人,不当干部,精神向上,当时的工人太好了,干部也太好了。改开后,没精神了,没指望了,“头头换了一茬又一茬,却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腐败开始滋生,让工人们真正感到了危机,感到看不见希望”,最终“好端端的一个大企业被大卸八块,变卖的变卖,破产的破产。为什么说它是“好端端的”?如果不好,就不会有那么多私人老板,有些还是农民企业家,像饿虎扑食一般将这块膘肥肉厚的地方全买走了,而且一到他们手里就发了大财。”
再举一个,梁左的《太平庄纪事》,写的是他自己下乡知青生活,里面没有任何血泪控诉,相反是一种清新幽默的笔调,文中农村干部负责能干,百姓朴实亲切(不是完人,不是没有缺点,但都是正常人的缺点),知青和农民的关系和睦,或者就是因为这一点,虽然可称为梁左的代表作,却在伤痕文学里连个位都占不上?
就说西西河,润树河友的《知青岁月》,里面对当时的农村描写何尝有地狱之感?仍然是奋发向上的精神链接出处
《自豪与悲情――一个老工人的述说》节选
1958:工人真正的“以厂为家”
我由“天津铸锻中心技术学校”派到太原重型机器厂实习,被分配在水压机车间热处理工段,由一位名叫郁良的技术员负责对我“传、教、带”。工友们私下里说,他父亲是北京一个有名的人物,前两年“出事”,牵累他被发配到此“劳动锻炼”。时间长了我发现,郁技术员并不是硬着头皮为了“锻炼”才下车间干活的,而是真心喜欢车间的工作。那时候车间既是工作的地方,也是课堂,还是家。后来有人把“以厂为家”视为说大话、喊口号,那是没经历过上世纪50年代那个特殊时期。
我第一次赶上抢修24米热处理炉,大长见识,也学了本事。按常规检修程序,要等炉温降到人能够进得去时再修理,可那批正在保温等待处理的锻件就得报废,当班的崔师傅指挥工人准备好检修工具和器材,到库房搬来几条厚麻袋,用刀子裁开,放到水龙头下浇透。等掌管温度表的报出炉内温度已降到270摄氏度时,崔师傅将湿淋淋的麻袋片往脑袋上一披,就钻进了炉膛。外面有人掐着表,到20多分钟时第二个工人披着新的湿麻袋进去,把崔师傅换出来……就这样一个一个地轮换着。我只知道100摄氏度的开水浇到身上会烫坏皮肤,当时顶着270摄氏度的高温是怎么熬过来的?
1960:羡慕当工人,不羡慕当干部
我实习结束回到天津,进入“天津重型机器厂”,这是苏联帮助援建的“156项工程”之一。至今我还记得刚进厂时的震惊——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工业迷宫,如果单用两条腿,跑三天也转不过来。工厂里布满铁道,一个工厂竟然趁三列火车——无论是往厂里进原料,还是向外运产品,没有火车就拉不动。当天车钳着通红的大钢锭,在水压机的重锤下像揉面团一样翻过来掉过去地锻造时,车间里一片通红,尽管身上穿着帆布工作服,还是会被烤得生疼……相信无论什么人,在这种大机器的气势面前都会被震住。
有一同学,其父在人事局当干部,不知通过什么手续,让他当了厂里办公室的干部。当时同学们竟没有一个眼馋的,反而不理解为什么他放着工人不当要去当干部。在那个年代绝没有现在的“公务员热”,反而认为当干部无论政治待遇和物质利益都不如工人。
我所在的水压机车间,职工接近千人,工人队伍的构成却很复杂:有从同类国营大厂调来的技术骨干,有从中等专业技术学校分配来的学生,甚至还有“公私合营”时合进来的资本家、小业主等。能进这个厂就是人人羡慕的“工人”了。当时的工人自有一种自豪感和责任感。只要技术上出类拔萃,就大有前途。
车间里唯一的八级工王义礼,以前就是个资本家,一把大锤起家,把一个铁匠铺干成一个锻件厂。他在技术上已臻化境,,是车间里神仙一把抓式的人物,格外受人尊敬。那时人们尊重技术,甚至形成一种学技术的风气——谁的手艺好,活干得漂亮,谁就被高看一眼。车间或厂里有好事,诸如过年过节发电影票、到外厂搞技术协作或学习新工艺等,也都会想着你。
“文革”中的坚守:中国的产业工人实在太好了
“文革”的中间五年,是高潮, 社会上的大串联、武斗,批斗、打砸抢…… “文革”中武斗最厉害时,来自内蒙的三个穿军装的造反派要“揭开天津市文艺界阶级斗争的盖子”,想把我揪到内蒙去批斗。但他们在市里折腾了一个多星期,却始终不敢进“天重”的大门——“天重”的造反派可以编成一个步兵师,还不等对方“砸烂”我的狗头,他们自己的人头就可能先被拍扁了,“天重”的一万多名职工也分成了两大造反派别,但没有发生过一次武斗,始终照常生产(甚至出口6000吨水压机到罗马尼亚)我总结就是两条原因:
一是中国的产业工人太好了,是他们心里那种最朴素的观念维持着中国的大局,没有在“文革”中让经济崩溃。“当工人的本分就是干活”,“拿一天工资就得干一天活”,不管外边多乱,不管上边是“走资派”还是“造反派”在领导,只要有任务派下来,工人就会坚持上班生产,。
第二个原因是当时的一批老干部太好了。那时的老干部由两种人组成:一种是上世纪50年代由工人提拔起来的,还有一种是参加过革命战争,转业后进工厂的老同志。他们有信仰,有定力,当生产出了问题,即便刚走下批斗台,他们也能下去把生产再捋顺了。工人对懂行的领导从来是尊重和同情的。
“改革”后下岗丢失的不仅仅是一份职业
1978年.我恢复“干部”身份,被任命为车间副主任,这时候我反而觉得车间的工人群体有些变了,许多地方不对劲儿了。或有订单没图纸,或有图纸没材料,等你把什么都准备齐了,设备又不听使唤了。
人也一样,“文革”期间大家神经紧张,还能顶着一口气坚持,现在精神一松懈,心气反倒散了,十年积存的各种问题全都暴露出来……
“积重难返”尚未“返”,就匆匆“转型”,“改制”。到底该怎样“转”,怎样“改”,没有调查,没有论证,更没有征求一下人们的意见,看见别人怎么干就跟着学……但世界上最容易学的就是“变坏”,工厂里只有招待所最红火,天天迎来送往,酒气熏天。当时社会上流行一种时髦理论为这种风气撑腰:不吃吃喝喝、请客送礼,怎能拉到生意?
企业不行了就频繁换头头,却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腐败开始滋生,让工人们真正感到了危机,感到看不见希望。最让他们犯愁的还不是没活干,领不到工资,而是精神上被冷落、被蔑视,没有人告诉他们未来的出路在哪里。工厂变得很少正式开会,工人们能听到的都是些传言和小道消息……曾经的“国家领导阶级”、“工厂的主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工人已经成了工厂的负担,群众成了领导的包袱。许多产业工人怎么也想不明白,不懂工业的农民搞起了次等的工厂,重复生产一些粗制滥造的产品,却能挣大钱;而城里的正规工厂被荒弃,一些高、精、尖的机器设备闲置,等着锈蚀损坏。
我调入作家协会后又过了两三年,“天重”开始有大批工人下岗。好端端的一个大企业被大卸八块,变卖的变卖,破产的破产。为什么说它是“好端端的”?如果不好,就不会有那么多私人老板,有些还是农民企业家,像饿虎扑食一般将这块膘肥肉厚的地方全买走了,而且一到他们手里就发了大财。
人们都习惯性地认为,城市里的农民工处于社会的最底层,我的一些老同事却觉得自己还不如农民工。过去当工人是有尊严的,现在变得还没有打工的有尊严,总觉得这辈子算白混了,很失败,心里老是酸不溜秋的不得劲。
对产业工人来说,生活中最为重要的就是自己从事的工作。工作是心灵的营养,难以计数的国营企业工人下岗后,心灵备受煎熬。以前他们总以为自己是在为国家劳动,现在忽然国家和工人之间冒出一个老板,一切都由老板说了算,于是便有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在工人的心里,国家形象的毁坏,所付出的代价是无法估量的,不知还要影响多少代人。
-读了以后,更感到文革的祸害之大----如果没有搞文革,原来的一套“很好的东西”也许还能继续搞下去。看,那时的干部本来就很好嘛,搞什么文革说反官僚,全面打倒一大片,纯属胡闹嘛!正因为搞了文革,“大家神经紧张,顶着一口气坚持”。但是,人总不能总是神经紧张,必然有那么一天,“精神一松懈,心气反倒散了,十年积存的各种问题全都暴露出来……”。物极必反,矫枉必过,给后来人造了多大的麻烦(毛左大概要说了:为什么不一直保持精神紧张,紧张再紧张,永远也不要松懈下来?)。
所以,不将他谈文革的那些文字去掉,毛左也不会认可,只能断章取义。于是,不求甚解的一些人也就以为找到了宝藏而欢呼雀跃,送花推宝。呵呵哈哈。
而有的领导只能是“领导“的原因。领导和领袖,这差距可是量级的。
有的医生天天告诉你要刷牙洗澡讲卫生,要早起早睡,要锻炼身体;听得都烦死了。现在不是吃嘛嘛香,天天熬夜,从不锻炼身体,那不也没事吗?你这医生不是找茬呢,信不信我揍你?
这医生呢也知道你们这帮人应该是没救了,但是还是天天啰嗦,特别对年轻人啰嗦,希望有些人能听进去。这个医生也不把受欢迎当做第一位的事。能治未病的医生,不光是战国时代不受欢迎,现在也不受欢迎,将来也不会受欢迎。ICU的医生有救命之恩,那是很受欢迎的。
一个是在国家重点企业,也没有武斗。有人想批斗他未遂。另一个是物产丰富的地区插队两年,最苦情况是拿了家里的钱买蜂窝煤,百来斤的担子很累。比北大荒和云南橡胶林知青要强多了。杨凡去看了云南知青的情况是流泪的。
我很赞赏天重群众自发反对文革做法的行为。当年敢顶住文革歪风,不武斗,不夺权的人都是好汉。
我前面就说了“里面尽管使用种种惯用反文革的词语,照样承认六七十年代工人是以厂为家,宁当工人,不当干部,精神向上。。。”
你又把我标黑的部分选择性无视去了。
老田在其文《蒋子龙在两种身份认同之间的纠结》中明确指出这只不过是身为工人的蒋子龙要承认文革期间工厂的正常发展,然后身为改开后名作家的蒋子龙却要把过错都推到文革头上,不敢也不想指出改开的弊端罢了,所以他显得精神分裂。外链出处
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这样儿的,好医生不多(老毛算一个,不需证明),假医生多,好像刚刚死了的那个气功大师就是。
还清楚的,体制内外,还没有。
李昌平牛在不单单指出了问题,还摸索了解决途径,提供了一些方法,方法是不是可行,可以检验,但是肉食者们连听一下的耐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