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偷走总统的灵魂（八十一） -- 史文恭
现在门罗.杰克逊和珍妮凯瑟琳还不知道总统已经不是威廉.摩根而是摩根.哈利。一旦被发现则这对老奸巨滑夫妇必定竭尽全力摧毁天网，到时没给珍妮埋设“复活节彩蛋”将是一步很要命的臭棋。
早上，门罗理所当然地起晚了。女儿索菲去幼儿园前，在凯瑟琳的教唆下，跑进了卧室，捏住了他的鼻子。他先是装作不知道，直到小姑娘变得有点疑惑时，他才大叫一声，抱住了女儿，嬉闹了好一会儿。
一个新的早晨，全新的早晨，门罗.杰克逊哼着曲儿，走进餐厅。他大口大口地喝着燕麦粥，像一头刚刚告别旱季的角马。珍妮却沉稳的多，在卧室之外，她几乎没有什么改变，只是飞快地和丈夫调皮的一笑，就转回她的家务了。
州长今天的日程表很简单，密执根州的人口不到6百万，除了越来越多的印度移民，门罗没有太多可忙的。今天的重点是为了建立一个让他满意的竞选团队，首先开除保罗.怀特。而问题的主要难度在于，这个专家是瓦特请来的。
州长办公室里，瓦特有点无聊。珍妮.杰克逊的意外去世让他很沮丧了一会儿，但这个年龄，他能够平心气和地对待任何一件事。不过门罗的迟到让他有点恼怒，老派的南方人喜欢秩序和准时，而在瓦特心中，门罗还是个孩子，不，至多还是一个实习生。当然，他学的很快，但远还不足以有资格迟到，更不用说让他等待了。
于是，在门罗.杰克逊打开门时，他看到了一张悻悻的脸。这提醒他，今天是用日本人的方式向岳父致敬的日子。他半侧着身子，稍弯着腰进来了，在距离还有两个桌子时，他就扯出了笑容。
“您看起来就像我的小学老师，----”
“难道不是校长？”瓦特冷冷地扔回一句。
“现在是了。”
这个笑话勉强地让瓦特拉了下嘴，但还远不够让他松开紧扣的双手。为此，门罗从包里掏出一叠文件，像个秘书般递了上去。“这是杰克逊侄子给我们的。”
二十分钟后，瓦特满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女婿，舒心地靠在了椅背上，
“看来这次去华府，收获还可以？”
“还不仅这些，”杰克逊知道，这时候该上正餐了，他把保罗.怀特欺骗雇主的材料顺了过去。但瓦特看了一下题目就放下了，此时，他露出真正得意的笑容，---
“怀特的小故事吗？我早就知道了。”
“是吗？”对于杰克逊来说，这一刻是今天戏剧表演课最自然的一刻，他的惊讶像山间的溪水，潺潺流出，充满脸上。
“拉斯维加斯的老手常说，如果你手里捏住一副同花顺，那第一轮叫牌最好轻一点，---保罗.怀特是我准备的幌子，这能让你的敌人低估我们的实力。下周，我就可以让你会见我们真正的竞选经理，---”瓦特顿了一下，眼睛闪出精光，“萨曼莎.纽曼。”
直到这一刻，杰克逊终于拥有了亚历山大大帝对阵拿破仑的感觉，瓦特是一个让他刮目相看的导师，这绝对是一个值得深情拥抱的消息，
“神！你是神！，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瓦特只是坐在那里，用一只手臂回应了女婿的膜拜，他拍了拍杰克逊的肩膀说，
“并非都是我的功劳，在霍普恩事件后，她主动联系了我们。”
（下一章）史文恭:【原创】偷走总统的灵魂（八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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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什么下场？
有一次，哈佛商学院的几个年轻人一起聚会，聊起了他们的同学，萨曼莎.纽曼。大概是那天的酒特别的强劲，不知道谁提议，用一个词来描述这位前同学名人。
“芥末，”
一个辩论会上她的手下败将冷冷说道，仿佛还带着记忆里失败的痛苦。
“山猫，”
这位是她的学弟，他记得学姐敏捷的反应和优雅的舞步。
“滚筒洗衣机。”
萨曼莎的前男友用这样一个粗鲁的比喻结束了这段探讨。男孩子们带着神往和同情的双重表情拍着发言者的肩膀，哄笑起来。
是的，萨曼莎.纽曼就是这样的一个开着坦克前进的女人。她几乎都穿着套装，而且看不到一丝褶皱，无论是项链，耳环，香水，坤包还有高跟鞋，她的外观永远像德国工程师制造的法国浪漫，---即，精准的典雅，得体的和谐。作为一个五英尺九英寸的爱尔兰后裔，她有着一头红发和急躁的性格，虽然，一般情况下，她米色的脸上总是挂着亲切的笑容。她的眼睛简直是一门科幻武器，各种复杂的意图，她都能在一眨眼之间准确地送达，从情浓时候的秋波，到谈判摊牌时的决绝，是的，萨曼莎的眼睛和杰克逊的脸都是政坛传说中的神器。而在伟大的幕僚长去世之后，她的杰出能力更加出众而孤独，在华盛顿，政坛上的同行用羡慕和敬畏的眼光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尤其在竞选季节的临近时分，每一个人都在猜测，作为摩根总统的竞选经理，她的路线图是怎样的。
但萨曼莎的想法和所有人背道而驰。也许在别人眼中，她的成功是像骑兵冲锋那样凌厉的气势和雷厉风行的效率，可在她的心中，清楚的知道，她的成功是因为在冲锋时骑兵已经占据了高地，所以才能势如破竹，当者立毙。至于她是如何占据高地的，只有极少的人才能注意到。
当杰克逊猝死后，萨曼莎就敏捷地意识到，她的高地已经开始滑坡了。只有在圈子里面的人才能感受到杰克逊对于摩根的作用，没有了他，摩根就像富兰克林失去霍普金斯，尼克松失去基辛格，更糟的是，如果以适合总统的才能为标准，摩根的能力远逊于天才的富兰克林，也不如尼克松的强韧和贪婪。
但萨曼莎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还要继续，在霍普恩基地惊天动地的惨剧发生之后，她听到了高地崩塌的声音。对于政坛人物而言，任何一个危机都是中性的，只要运作的好，同样可以从悲剧中掏得一份光荣。比如，公认资质偏低的小布什总统就在911事件后通过攻击倒霉的塔利班大大提高了支持度。而让萨曼莎失望的是，摩根对霍普恩基地悲剧的处理，迟钝的像一头喘息的老牛，畏缩的像一头受惊的甲虫。固然，他还是能把幕僚起草的那些堂皇的文稿在电视里念上一遍，但那种风雨之中屹然挺立的精神和气势却从这位陆战队老兵身上消失了。这让萨曼莎的心冷到极点。竞选经理成功的核心在于她服务的候选人，而不是她的能力。这是这个行业最重要的原则，而现在，就是她实践这个原则的时候了。
瓦特在很久以前就非常赏识她的能力，他非常谨慎地从上个竞选季之后就静悄悄地和她联系。让萨曼莎心动的是，瓦特从不用金钱和胜选后的职位来引诱她。他只是像一个朋友一样，开诚布公地向她请教竞选的技术性策略，讨论门罗作为总统候选人的优势和劣势，这让萨曼莎明白，瓦特.亨德利读懂了她，所以，和他的合作将是默契和良性互动的。虽然，她对门罗还有一点点担心，但仔细比照江河日下的摩根后，理性指引萨曼莎，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眼下，她的主要问题是在什么时候和总统说明自己的选择。当然，这种大事像高台跳水，容不得一点闪失，也没有一丝后路。所以萨曼莎需要在实施之前，核实每一个细节，把这件必要但尴尬的大事做完整。
今天上午，她要陪同摩根总统去新闻发布会，根据和总统秘书对过的日程表，在发布会之后，总统将有十分钟的空隙。她要抓住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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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末、山猫和滚筒洗衣机；
开着坦克前进的女人；
德国工程师制造的法国浪漫。
史妹妹不光故事情节编的好，语言也越来越有自己的特色了：对立的和谐，赞！
和以往略有不同，今天的新闻发布会，常驻白宫的记者并没事先获得“内情通报”，他们只是被告知，总统将亲自主持，并有一个简单的声明。
当然，期待和猜测像忙碌的蜜蜂在房间里四处嗡嗡作响，直到摩根总统出现，才一下安静下来。
总统今天看起来很沉着，他穿着藏青色的西装，戴着深蓝色的领带，手里拿着一张纸。他的头发似乎更白了些，但脸上的表情还像一个古希腊的大理石雕塑，冷峻而富有张力。走到话筒前面，他抬头望一下全场，做一个无声的致意，接着戴上眼镜，开始了他的声明：
“早安，诸位。
今天，我要为在霍普恩基地发生的悲剧做一个声明。
根据现在得到的报告，这次悲剧的主要原因是在试验被人脑控制的新外骨骼系统HAL9时发生了意外。作为试验员的奈特.安德森军士长使用这个武器系统杀害了霍普恩基地全体人员和参加试验的科学家，包括总工程师莫林博士。并且，他还在基地设置了陷阱和剧烈的爆炸装置，导致匆促赶来的陆军和特战队员遭受惨重的损失，除了403名战士外，我们还有13位军官，包括两位上校和亨利四星上将，在此殉国。作为一个老军人，我为这么多袍泽的牺牲，而深感悲痛。并在此为所有牺牲者的家属送上我诚挚的慰问。----”
摩根停了一下，抬起头扫视了一遍。
“调查人员还未确认安德森行为的动机，现在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他的预谋，一个是在试验中出现了可怕的失误，目前看来，后者的可能性较小，但还未被排除。我向诸位确保，一旦调查结果出来，我们将马上公之于众。
于此同时，作为总统，我必须为该事件负责。这是美国政府和军方发生的一个大错误，当我是一个海军陆战队员时，就学会我们的工作是完成任务而不是为失误寻找借口。同样，今天我要为这个悲剧负起责任。我将申请将任期内总统年俸60%扣除，并作为一个起点建立一个霍普恩基地事件善后基金会。抱歉，在这件事上，我没有做好总统这份工作，但我知道，每一个错误都是有代价的。
完毕。”
戛然而止的声明，让记者们愣了一下，但很快他们就反应过来，纷纷伸出手要求提问。摩根再一次看了他们一眼，简单地说了一句：
“谢谢大家。再见。”
主持的新闻发言人用手向下按了按，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摩根低着头却挺着腰走了。
萨曼莎.纽曼在墙边看着这一幕，陷入了惊讶。摩根的作法如果换一个在公众眼里喜欢作秀的政客，肯定会被舆论批评为站在别人的鲜血上为自己树碑，但一向沉稳寡言的老兵摩根，却把握住了分寸。他用庄重的语气和缓慢的语速完成了声明，把扣除60%的年俸表达的自然、平静，而且，恰到好处地传递了他的自责和歉意。----作为公关专家，萨曼莎知道，无论霍普恩基地事件的调查结果如何，公众首先需要一个来自白宫恳切的响应，事实上，她曾经为此拟定了好几个草案，但每一个草案不能让她自己满意，更不用说提交给总统了，而今天，摩根的提议简洁却有力，像哥伦布竖蛋一样，扭转了被动的局面。
“一个新的总统。”刹那间，女性的直觉在萨曼莎的眼前刷出这条横幅，随即，一个新的疑问跳了出来，“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下一章）史文恭:【原创】偷走总统的灵魂（八十八）
探索探索拉兹曼附身的“滚筒洗衣机”该是个怎么有趣的人物呢？
像一个乡村小孩第一次来到迪斯尼乐园，今天萨曼莎的惊喜才刚刚开始。就在新闻发布会之后，她接到通知，总统要和科技部长，共和党国会领袖以及财政部长在两小时开一个会议，谈论他的一个新设想，而作为竞选团队的负责人，她被要求列席，对该设想引发的公共反应给出意见。
而通知并没有告诉他们议题，因为总统本人将亲自向与会者介绍。
这是非同寻常的举动，在他之前的任期里，摩根，像另一位军队出身的总统，五星上将艾森豪威尔一样，在处理国务时，更多的是在裁决和审核，或者就直接授权给相关责任人，他的平均工作时间是最近十届总统里面最短的，而且，目前为止，从未提出过开创性的战略。当然，在杰克逊幕僚长的辅助下，公众对总统的表现还是认可的，但他们的期望也一直保持在很低的水平。
因此，萨曼莎为这个突然召开的会议感到迷惑。在之前两年的竞选和后来近两年的任期中，她相当自信，自己已经吃透了这个老兵。但现在她开始怀疑是否仅仅看到了水面之上的冰山。
会议之前，萨曼莎特地给史密斯打了一个电话，后者坦率地承认，他对会议的内容也一无所知。等到所有人在椭圆形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萨曼莎从每个人的脸上看出，总统给了每个人一份公平的惊喜。
伴着一声关门，摩根走了进来，他对在座的点点头，然后给大家分发了一份提纲，题目是《三年内在美国本土建设完成6G无线网络》，主要的内容是，准备投资500亿美元在美国全境建设分三年建设100万个基站，实现传输速率为10GB每秒的6G无线网络全国免费覆盖。
“我的目的，是为了让美国获得极速信息传输这一当前最重要的竞争资源，完成了这个6G网络覆盖，所有物联网产业的应用范围和工作效率将提升至少3个以上数量级。只要先完成了这个基础性建设， 在信息社会里，美国将成为生产效率远远领先其他国家的冠军，当别的国家的网络仅仅能保障视频的畅通时，我们将实时传送巨大的立体模型和三维影像。----”
“是的， ”科技部长基恩.韦伯接了上去， “届时，我们可以在客厅里，选取任一视点观看直播的三维超级碗杯，实验室已经初步实现，我们能坐着沙发上，却把视点设定在球场中央，每一个队员将以激光立体图像从我们身旁跑过，。。。。”
“是在麻省理工学院的创奇实验室完成的，是吧？”
“是的，总统先生，您的记忆很好。”
“当然，美国全境的地理，气候，磁场干扰等等情况都有不同，把还在实验室的6G技术大规模推广绝对会碰到很多困难，但我们必须先迈出这一步，美国必须是领跑者。”摩根扫视了一下观众，停了下来。
财政部长朱利安.奥维尔开口了，
“总统先生，您的预算应该仅仅是初始投资吧， 100万个基站除了通讯设备本身，还有场所建筑工程，线缆铺设，道路规划，人员培训等等，500亿美元，这么大的预算，我们从哪里获得？而且，您刚说到，这个网络是免费的？那整个项目的收益呢？而且每年的日常维护费用呢？”
“我的想法，所有建设投资的一部分来自于从美国公民使用的电费里增加的0.001美元/每度电，去年我们的用电量将近4万亿度，这样每年我们将获得40亿美元，--当然，这需要国会批准，而且以后这些钱作为维护费用还将继续征收，专款专用。同时，在6G网络铺设过程中，各州的财政按照各地GDP的份额进行摊派，有些面积很大但人口很小的州，可以适当减少基站数量，我希望各州政府每年可以支持80亿美元的建设费用，第三部分是联邦政府的拨款，这方面可以采取定向投资移民的作法，在加州和德州等开设物联网产业园区，以500万美元为单位，从世界各地吸引1000个以上投资者，这就解决了另外的50亿美元。总的加起来，我们每年就有170亿美元了。。。。”
“如果国会和各州政府同意的前提下，---”奥维尔会计师般刻板的脸向国会共和党领袖让.雨果看了一眼。后者用一贯的圆滑和世故笑了一下，
“总统先生，您知道的，现在国会参众两院都是民主党52%的席位。。。。”
“确切地说，参院是52%而众院是53.2%,”
“看来您做了功课。”雨果讨好地笑了一下，摩根却没变表情。
“我需要的是将议案投入表决，这是您的工作，至于表决的结果，有时候我们的民主体制也会有一些灵活性的。”
摩根自信地一笑，而雨果却带着一副看着孩子横冲直撞的眼神，笑着点了头。他固然被这个突然的会议小小地冲击了一下，也对总统意外的科技新战略刮目相看，但国会山是他的地盘，是他打滚了数十年的地方，每一个法案，只要他闻一闻，就会知道能否获得通过，而摩根这种几乎打乱全国各个实力派权力架构的方案，至多会成为一个新闻素材，但要是以老谋深算的雨果看来，这将肯定沦为一个笑柄。
而萨曼莎的心中更是涌起波澜，因为她感到这计划中扑面而来的朝气和冲动根本不像摩根这样平时沉默寡言的性格所能写出来的，而且明显的，不可能在国会获得通过。这样大的计划，是需要实现通过无数个电话，私下接触来做好各种交易，并获得默契，然后才能一步一步将计划公开，形成一定势能后，再进入立法程序，这些套路，摩根也许不那么熟练，但至少是清楚的。但他今天却像一个性急的男孩子，在第一次约会时就毛手毛脚了，这个表现实在太不正常了。
更让萨曼莎疑惑的是，摩根的言谈中充满一种她熟悉的自信，这种自信只有在以前寥寥几次他十拿九稳的时候才流露出来，而她可以肯定的是，总统的6G网络计划在之前绝对没有透露任何风声，换句话说，他在没有和各方取得默契时，是不可能如此笃定的。
然而他确实就这么做了。为什么？为什么？
“哦，萨曼莎，玛丽小姐告诉我，你今天要和我碰一下？”在会议的最后，摩根提了一句，
“啊，总统先生，我的想法还不完善，下次再和你沟通吧。”萨曼莎难得一次稍显慌乱的答道。
“好的。”摩根点点头。
“那么，诸位，我希望你们能够各自完成自己的职责，把我的提纲细节部分补充完毕，两个月后，我需要一份正式的提案，届时交付国会表决。----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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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这个大家庭的社交时刻，门罗.杰克逊已经进入这个家庭12年，但之前他在餐桌上总是扮演听众和提问者的角色，事实上，作为听众的时间要比提问者多的多。而且，因为原来的职业习惯，他喜欢蔬菜和低卡路里的塑身食品，瓦特为这些“娘们的”食谱嗤之以鼻。但这是门罗在这个家庭仅有的几个微不足道的领地，就像某个岛国在联合国的办公室一样。凯瑟琳一直以来都是这个领地的忠实守卫者，而且，她希望丈夫的食谱可以让她过于健壮的父亲活得更长久一些。
于是，他们的餐桌总是郁郁葱葱，如果不是为了孩子，肉类和甜品几乎失去了露面的资格。这让瓦特的嘴巴总是闲着，所以，他不得不说很多，而吃很少。
“总统看来是无路可走了，”他挥舞了一下叉子，惆怅地看了一眼上面的菜叶，放了下来。他像老婆，女儿，女婿看了一样，他们都吃的津津有味，于是，他加重了声音，“扣除年俸，呵呵，这可是个担负责任的好办法！”
玛莎.亨得利怡然自得地切着她的食物，她自然知道丈夫造出的声响是为了获得他们的应和，但这是孩子们的事情，她和瓦特在一起已经太久了，连逗他的心情也很少出现了。
“不过，---”门罗抬头笑了一下，“这可能是总统能拿出来的最像样的回应了，至少扣除薪水这个办法，作为道歉大概是最有诚意的作法了。才十几万美金就能拉回十几个点的支持率，这应该算是笔好买卖了。”
“哈哈，”瓦特满意地笑起来，“你从华盛顿回来后，知道什么才是划算的买卖啦，---”，于是大家也笑了，玛莎浅浅的拉开嘴，凯瑟琳看着丈夫和父亲，欣慰地笑了一下，而门罗，像一个突然被老师夸奖的差生，带着一点兴奋和羞涩，咧开嘴笑了。
真是一个融洽的夜晚，一顿轻松的晚餐，只有玛莎在欢笑后的一瞬间，看到了女婿在刀叉上的倒影里，闪过了一丝嘲讽和看透的的眼神，那么快，让她觉得肯定是自己看花眼了。
夜里，在他和珍妮的枕边会议上，杰克逊告诉妻子关于今天发生的保罗.怀特和萨曼莎.纽曼的故事，两人都同意，建立以萨曼莎为核心的竞选团队，最好在门罗正式开始巡回选举时宣布。这样一个核心人物的倒戈势必在摩根阵营和门罗阵营造出此消彼长的爆炸性效应，没有什么比这更嘹亮的出征号角了。“好像上帝听到了我的祈祷， --”杰克逊禁不住满意地和珍妮说到，“三十年幕僚生涯的低调和深沉，终于在今天得到了回报。”
听到这个，珍妮接了一句，那看来我们要好好感谢你的侄子了，---接着她提醒到，为了明天，为了他们永恒不朽的明天，拉夫.拉兹曼将是他们最为重要的棋子。而现阶段怎样处理这个棋子，是一个复杂的问题。
因为两个原因，杰克逊下意识的不想马上征召拉夫到跟前。一个是对于他们夫妇的真实面目，拉夫是唯一的知情人，常在一起，难免要露出马脚。另一个是因为他对拉兹曼还有心理阴影，并不能像一个下属一样随意使用。
对于这些原因，珍妮表示认同，但她觉得有两件事值得重视，一个是要绝对保证拉兹曼的安全，另一个是最好能套出他萃取灵魂的秘密或者找一个“备份的人”，否则，他们俩的美好未来都要捏在这个年轻人手中了。
“确实，这件事不能拖啊，”杰克逊点点头，看了夫人一眼。珍妮读懂了他的意思，
“我来安排吧。”
（下一章）史文恭:【原创】偷走总统的灵魂（九十）
“确切地说，参院是51.7%而众院是53.2%,”
参院整整一百个人，出不了51.7%这个比例啊。
这大概是俺出的最傻的一个数据啦。。。谢谢林教头，俺去看看这奇葩错误是怎么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