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不要拿“劣质五毛”来侮辱真正的“自干五” -- 信善知圣
说别人诽谤的时候,已经是指控他犯罪了,这时要有点真材实料出来才有说服力,否则岂不是和你指控的周小平的毛病一样?
张维为,我了解他是从观察者网的一个专栏,他的思想就是民本主义,用这个来对抗西方的代议制民主,意即我以民为本就代表了人民,就取得了权力的正当性。相比对西方唯唯诺诺的学者而言是一个进步,但说实话进步不大。民本,就是民在下,为基础的一个古文包装的说法,但人民摆脱不了在下面的悲哀,和为人民服务相比远远不如,都比不上三个代表。民本,民本,他敢问一下TG,为什么人大代表中的底层工农从毛时代的48%降低到现在的2%?
李世默,我看过他的TED演讲,也是为数不多的敢在西方主流文化面前为TG辩护的,意思是有用就好,但仅限于辩护而已,并没有也不敢提出新的理论体系。
他们这两个人在草根阶层的影响力不如周小平远矣。
他们毫无疑问是既得利益阶层,为TG辩护就是为他们的自身利益辩护,根本就不希奇,何况2003年没有听到他们的辩护,2008年也没有他们的声音,到了繁花锦簇的2013,2014,再大声的赞扬意义也不大,何况我从未听到他们对TG的批评和建议,这才是最有价值的地方。缺失批评,不在最需要的时候出现,这两条就足以暂定一个人是投机分子。当然他们也许不是,但这是我心中的印象。
如果你的朋友从来不劝阻你的放纵行为,为你的小进步大声喝彩,为你的小缺陷文过饰非,基本上可以把他们归入酒肉朋友一类,有害无益。
今天的TG,以解放全人类,实现共产主义为远景,可谓左到极点, 以鼓励资本发展,血汗工厂遍地开花,残酷压迫国内的工chao,可谓右到极点。在这一左一右之间,有不少可赞可弹之处, 一味的奉承辩解对中国无益。
所谓“公知”,其实有很大一部分是体制的失意者,这些人的失意又有很大的原因来自于TG自身对文人知识分子的不待见,但是传统上中国文人知识分子投身政治的愿望是十分强烈的,既然朝堂不待见,那就跑去资敌吧,范文程和张元就是这些人的祖宗。
周小平的文章拿到河里可能确实入不了各位的法眼,可要是今上举了河里某人的文章作例,比如高举主席大旗,视房地产经济为寇仇的hullo兄;身为房产稳拿,却一样痛批今天种种不合理现象的陈王兄,以及高呼取消中间官僚阶层,实现人民自助管理的我,那转天还不闹翻了天啊,周的文章好就好在啥都对,可是啥也没说,而且谁也不针对,说到底 今上要的是团结,不是算账。
今上对以周为代表的一批人的表态,在我看来最大的作用其实是让包括“公知”在内的群体发现了自己对于体制的价值--体制还是需要他们的,就像我前面说的,这批人之所以选择资敌和对抗的道路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求权无路,求官无门所导致的,现在今上的一番表态让他们看到了新的机会,最近几天五毛和公知阵营中一系列酸葡萄的表态就是例证,所以说要我看啊,只要把周这样的人树起来,用不了多久,这公知的阵营自己就会发生分裂,好戏还在后边呢~~~~~~
至于微博140个字的限制问题,可以用长微博解决,一篇博文几千字也不是问题。你百度下具体用法就知道了。
-- 仁兄说到赵树理。赵树理何许人也?鄙人老乡是也。赵同学19岁考入长治师范(太祖也是师范生),23岁已在太原的报刊发表文章,卖文求生。更不必提其后经历。赵同学的文学功底,身体力行,岂是周小平能及?当然,文凭有时候还不如一张纸。孔老夫子也没有拿过大学学历嘛,并不妨碍他老人家当圣人。舞文弄墨,一切还是要拿文章来说话。
-- 小弟才疏学浅、惜命爱财,绝不敢代表人民。但至少还算得上人民的一份子,也是最普通的一份子。因此多少还有点代表性。我不太知道当年老百姓能不能看懂鲁迅。但是我知道当年文盲率还是挺高的。今天天朝百姓的识字率,应当足以支撑最广大的人民看得懂张维为,听得懂李世默。这些人的文章里可并没有什么公式。兄台也不要低估了人民的智慧。
-- 周是不是造谣分子,这话不是小弟说了算,也不是兄台说了就可以不算。以事实为根据,以法律为准绳,客观审视其文章,是不是谣言,一目了然。错误跟谣言的区别小弟还是可以分清楚的。不知兄台能否分清?
-- 作为一介草民,甚至有些草包,小弟绝不敢关心中南海的事情。只是作为一个炎黄子孙,不得不为民族的未来操些闲心,扯些闲淡。
-- 观点不同,远谈不上得罪。兄台过虑了。
-- 看来兄台对周的文字水准与小弟还是有一定共识的。
-- 这早已不是一个阶级斗争的年代。今天社会的主要矛盾早已明确。和平与发展的主题已是普遍共识。工人农民是天朝子民,世家子弟、富贾豪绅、乃至于大V公知同样是中华儿女。这些人甚至是先进生产力的代表。自己先把一部分人民与另一部分人民对立起来,那才是真的忘了本。忘了“三个代表”的本。
-- 花文学修养也不太行,但是为什么我不批评花?因为他文章里流露的情感是真挚的。某种程度上,他是就事论事的。虽然有时候有些极端,但作为一个热血青年,偏激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周不只是极端,他跑偏得太离谱了。
-- 找周不如找谢娜
-- 这也许是一个“笑话”,不过大概能让老兄你有所感触。
你要说这两位是搞文艺的,属于骂人。你要说周花二人是搞社科的,属于吹牛。本来不是一路,有什么可比较的
-- 小弟涉世不深,斗胆再与兄一驳。
-- 《十问李开复》“第一问:李开复先生,您为何支持对未成年少女进行公开性骚扰?”李只不过说了些要容忍“有害言论”的话,周就大呼“支持对未成年少女进行公开性骚扰”。这不是诽谤什么是诽谤?
-- 张维为的著作、演讲娓娓道来,立论清晰,论据充分,论证严谨。李可不仅仅只有一个TED演讲,网上还流传着李在剑桥的访谈以及在清华的演讲。据我所知,李私下还在做着学术研究。
-- 张、李当然是既得利益阶层。我要问的是当今中国几人不是既得利益者?假如兄所说的工农不是,那么土共是万万坚持不到今天的。人大成分比例我不甚清楚。即便真如兄所言,这些人里面又有几人不是从工农中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兄称道周在草根网民中的影响力,可这些人在现实世界里的影响力与周较,何如?若真要以虚拟世界的影响力来论,那我还是把那个“笑话”再送兄一遍:“用谢娜比用周小平强”。
-- 党员、知识分子、土共的“同情者”不挺身而出,用周也许是不得已而为之。可是这种"不得已"却是用旧观念把自己先束缚住的不得已。炎黄子孙除了极少数,绝大部分还是爱国的;大部分对土共的成绩还是认可的,事实上还是支持土共执政的。“中国模式”的市场也是广阔的。远不至于惶惶到拿一个周小平来搞意识形态斗争。邓氏小平同志那句“解放思想”不是用过一次就算完的,“与时俱进”也应该是全方位的。
-- 还是那句话:这早已不是阶级斗争的年代。社会的主要矛盾几十年前就已经明确。和平与发展才是世界的主题。这是历史的潮流,社会的趋势。正如前驻法大使吴建民所言:谁顺应了这个趋势,谁就崛起;谁违背了这个潮流,谁就灭亡。
-- 张、李也许没有什么言辞激烈的批评,但他们同样也公开承认天朝的差距与不足。公知大V倒是言辞犀利,极少数甚至时时破口大骂,其遭遇又如何?批评太多是美分,客观支持是投机。做人何其难哉?!土共有几千万党员,无数御用文人,当年有几人做过张、李之事?土共给中华民族找到了一条复兴之路,而张、李的理论给了民众对这条道路自信的逻辑。这就是张、李的意义,尤其是在政府信誉已经濒临破产的情况下,尤显珍贵。
-- 兄曾讲“要做一个好的自干五很难,除了高超的学术水平,精深的文史知识,还需要极大的勇气和献身精神,从这个角度,不要苛求周小平,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虽然我不认可周有什么"献身精神",不过我也认同搞出这么大动静是需要一些勇气与付出的。但是如果只考虑困难与挑战,那些搞传销搞到几十亿的比周可了不起太多了。躲到美国的李教主,大杀四方的元首先生……定性一个人依据的不是这个逻辑。
-- 本质上小弟对周的否定就是出于他的“愚民”。他利用了一部分人的偏激情绪,一味“媚俗”,靠谎言与打击名人迎合这部分人的需要。没有丝毫建设性可讲。如果说那些低俗的娱乐节目是精神鸦片,那么周的“愚民”、“媚俗”,恐怕就是精神世界的冰毒了。
-- 土共早就不以解放全人类为己任了。至于共产主义,党员中还继续保持这种“伟大理想”的人,恐怕也早已凤毛麟角。“兴百姓苦,亡百姓苦”,老祖宗看得比谁都清楚。一步登不了天,“向前向前向前”就对了。
-- 想到哪说哪,时间场合所限,未加调整润色。不当之处,请诸君不吝赐教,多加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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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算开了眼界了。”吃林妙可下面”这种话是典型的性骚扰。说李开复”支持对未成年少女进行公开性骚扰”还真没冤枉他。他敢不敢在美国说类似的话?
周小平写过什么我不太清楚,有空我一定学习一下。但是批评李开复也算造谣的罪状的话,我真怀疑有多少真的是造谣。
自干五也好,体制五毛也好,都是需要投入大量时间精力的,而且会给自己的生活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没有人会浪费自己的生命,那么必然是期待有所回报的。一个真想做实事改变现实的人会浪费时间在斗嘴上吗?智商正常点都不会。那么真正坚持下来的自干五实际上就是两种人:第一,生活中比较屌丝,靠在网上装大神获取虚幻的成就感;第二,希望靠这个投机政治。特别那个周小平,投机心理太明显了,居然还被立为典型。
我一个亲戚在安全部门管人事,接触过很多老八路。说起他们看人之准至今都非常佩服。我觉得其实关键还是在是不是真正用心了。把周小平选出来,明摆着是挑人的这个人或者是没好好用心学习各种思想,要么就是在应付差事。处在这种位置,不管是哪个错误都只说明这个人在混日子而已。
这一点就比披个马甲的强
周小平水平如何不说,他从一个典型的公知转变为今天的五毛或者自干五,这就具有一定的代表性了
复习一下鲁迅的《言论自由的界限》吧,分析得非常清楚:
其实是,焦大的骂;并非要打倒贾府,倒是要贾府好,不过说主奴如此,贾府就要弄不下去罢了。然而得到的报酬是马粪。所以这焦大,实在是贾府的屈原(3),假使他能做文章,我想,恐怕也会有一篇《离骚》之类。
三年前的新月社(4)诸君子,不幸和焦大有了相类的境遇。他们引经据典,对于党国有了一点微词,虽然引的大抵是英国经典,但何尝有丝毫不利于党国的恶意,不过说:“老爷,人家的衣服多么干净,您老人家的可有些儿脏,应该洗它一洗”罢了。不料“荃不察余之中情兮”(5),来了一嘴的马粪:国报同声致讨,连《新月》杂志也遭殃。但新月社究竟是文人学士的团体,这时就也来了一大堆引据三民主义,辨明心迹的“离骚经”。现在好了,吐出马粪,换塞甜头,有的顾问,有的教授,有的秘书,有的大学院长,言论自由,《新月》也满是所谓“为文艺的文艺”了。
这就是文人学士究竟比不识字的奴才聪明,党国究竟比贾府高明,现在究竟比乾隆时候光明:三明主义。
然而竟还有人在嚷着要求言论自由。世界上没有这许多甜头,我想,该是明白的罢,这误解,大约是在没有悟到现在的言论自由,只以能够表示主人的宽宏大度的说些“老爷,你的衣服……”为限,而还想说开去。
这是断乎不行的。前一种,是和《新月》受难时代不同,现在好像已有的了,这《自由谈》也就是一个证据,虽然有时还有几位拿着马粪,前来探头探脑的英雄。至于想说开去,那就足以破坏言论自由的保障。要知道现在虽比先前光明,但也比先前利害,一说开去,是连性命都要送掉的。即使有了言论自由的明令,也千万大意不得。这我是亲眼见过好几回的,非“卖老”也,不自觉其做奴才之君子,幸想一想而垂鉴焉。
四月十七日。
而且公知还是被塞了马粪的五毛。
那一众指着别人鼻子说:"拿好五毛,不送"的公知们都是在觅知音呢。
既然五毛与公知都是相忍为国那又相煎何急啊,还不都快到碗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