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习总接见周小平和花千芳,时无英雄乎? -- 遥仰凤华
所处的位置也不同。
你向往严谨,要耐得住寂寞,当无名英雄,默默耕耘。
不过我觉得您可能忽略中毒死亡时的浓度似乎都非常高。我本该计算,但就偷懒了,对您应该是小菜一碟,另外我的感觉也可能错了。
对习大接见周小平确实感到无可奈何,老实说对周小平当公知时的事迹不了解,但是他为TG反别的第一篇文章,当时就有不少自干五挑出毛病来,觉得他更是一粉胜十黑。
公知那么无耻,造谣,民众又容易被蒙蔽,这个时候一味清高只能是失掉网络阵地。
-- 昨天《参考消息》刊载了周小平先生的三篇文章。看过之后不禁疑惑:周小平何许人也?这三篇文章假如放在《中学生作文选》中都只应归类到初中生那一部分!其粗糙不是单单一句“冒着乡土气”就可以掩饰的。
-- 习总见他并不等于把他与闫肃等人同等看待。他的定位应该是乡村文学爱好者罢了。从这个意义上他倒也有些代表性。主席毕竟是全国人民的主席,各色人等都见见无可厚非,也无伤大雅。
-- 至于周小平先生,其水平之差确实让人叹为观止。假如真要用他,还是先送他去学习吧。
要不是你发帖子,还真不知道这俩人参加了文艺工作会,昨天看电视和报纸都没看到这俩名字。
而且,你用接见这个词,似乎有些过——看你的新闻链接,这俩人不过是参会,连上去一起握手的照片都没有,和一般理解的接见不太一样,我还以为是专门和他俩谈点什么呢。
再者,看新闻,他俩是作为网络作者的身份去参会的。河里的大牛应该都有自己的工作吧?按照网络作者的身份去参会感觉不合适吧?
至于中宣部,战五渣似乎是公认的了。河里的大牛应该也不会期望被这样的人招安吧?
我看不必把这些事情看得太重:本次会议网络方面就不是重点,他俩也不过是普通的参会人员,这个会开不开,大家还是一如既往的发帖——该黑的继续黑,要洗的继续洗。
你的转载关于周小平的那一段,我是不赞同的。
下面用一个喜闻乐见的例子说说。
看看台湾!
国民党的蓝营支持者——年龄偏大者,高学历者
民进党的绿营支持者——年龄偏低者,低学历者
结果居然是平分秋色,轮流坐庄,这说明什么?
基本盘不看学历、年龄,国民党的盘不尝试扩大现有的成分,仍可能会成为大选阻碍。
回到周小平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认为浅层次的“正能量”并不会影响争取阵营的质量,我们不争,就让对手争取了,当浅层次的引导影响广大低龄人、直线思维的网友就让我们更能被接受,而之后的事就是深层次的引导和整个价值观体系的建设问题了,周小平善做善成,后面的事就让更高水平、层次的来完成吧!!
比如郭沫若,还是有才的
现在的领导,只能用无耻的草包。
人才可以选择出国,可以选择不在体制内混,这是比毛时代,个人的幸福,但对国家未必是好的。
体制内上位的先决条件是无耻,现在的一大批恢复高考头几届的技术干部,虽然无耻,但还有点才能。但往后到70后的,就只剩官二代混人和即无能又无耻的在体制内平步青云。
77~80届大学生退了,就有好戏看了。
他出逃的事情已经洗白了?成为过往不究的标杆了?
百度了一下,原来其师从文怀沙。
呵呵呵呵。
今年一月,田军发表了一篇小品,题目是《大连丸上》(2),记着一年多以前,他们夫妇俩怎样幸而走出了对于他们是荆天棘地的大连——
“第二天当我们第一眼看到青岛青青的山角时,我们的心才又从冻结里蠕活过来。
“‘啊!祖国!’
“我们梦一般这样叫了!”
他们的回“祖国”,如果是做随员,当然没有人会说话,如果是剿匪,那当然更没有人会说话,但他们竟不过来出版了《八月的乡村》(3)。这就和文坛发生了关系。那么,且慢“从冻结里蠕活过来”罢。三月里,就“有人”在上海的租界上冷冷的说道——
“田军不该早早地从东北回来!”
谁说的呢?就是“有人”。为什么呢?因为这部《八月的乡村》“里面有些还不真实”。然而我的传话是“真实”的。有《大晚报》副刊《火炬》的奇怪毫光之一,《星期文坛》上的狄克(4)先生的文章为证——“《八月的乡村》整个地说,他是一首史诗,可是里面有些还不真实,像人民革命军进攻了一个乡村以后的情况就不够真实。有人这样对我说:‘田军不该早早地从东北回来’,就是由于他感觉到田军还需要长时间的学习,如果再丰富了自己以后,这部作品当更好。技巧上,内容上,都有许多问题在,为什么没有人指出呢?”这些话自然不能说是不对的。假如“有人”说,高尔基(5)不该早早不做码头脚夫,否则,他的作品当更好;吉须(6)不该早早逃亡外国,如果坐在希忒拉的集中营里,他将来的报告文学当更有希望。倘使有谁去争论,那么,这人一定是低能儿。然而在三月的租界上,却还有说几句话的必要,因为我们还不到十分“丰富了自己”,免于来做低能儿的幸福的时期。
这样的时候,人是很容易性急的。例如罢,田军早早的来做小说了,却“不够真实”,狄克先生一听到“有人”的话,立刻同意,责别人不来指出“许多问题”了,也等不及“丰富了自己以后”,再来做“正确的批评”。但我以为这是不错的,我们有投枪就用投枪,正不必等候刚在制造或将要制造的坦克车和烧夷弹。可惜的是这么一来,田军也就没有什么“不该早早地从东北回来”的错处了。立论要稳当真也不容易。况且从狄克先生的文章上看起来,要知道“真实”似乎也无须久留在东北似的,这位“有人”先生和狄克先生大约就留在租界上,并未比田军回来得晚,在东北学习,但他们却知道够不够真实。而且要作家进步,也无须靠“正确”的批评,因为在没有人指出《八月的乡村》的技巧上,内容上的“许多问题”以前,狄克先生也已经断定了:“我相信现在有人在写,或豫备写比《八月的乡村》更好的作品,因为读者需要!”
到这里,就是坦克车正要来,或将要来了,不妨先折断了投枪。
到这里,我又应该补叙狄克先生的文章的题目,是:《我们要执行自我批判》。
题目很有劲。作者虽然不说这就是“自我批判”,但却实行着抹杀《八月的乡村》的“自我批判”的任务的,要到他所希望的正式的“自我批判”发表时,这才解除它的任务,而《八月的乡村》也许再有些生机。因为这种模模胡胡的摇头,比列举十大罪状更有害于对手,列举还有条款,含胡的指摘,是可以令人揣测到坏到茫无界限的。
自然,狄克先生的“要执行自我批判”是好心,因为“那些作家是我们底”的缘故。但我以为同时可也万万忘记不得“我们”之外的“他们”,也不可专对“我们”之中的“他们”。要批判,就得彼此都给批判,美恶一并指出。如果在还有“我们”和“他们”的文坛上,一味自责以显其“正确”或公平,那其实是在向“他们”献媚或替“他们”缴械。四月十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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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六年五月《夜莺》月刊第一卷第三期。
(2)田军参看本卷第288页注(1)。《大连丸上》,发表于一九三六年一月上海《海燕》月刊第一期,当时大连是日本的租借地。
(3)《八月的乡村》田军著的反映东北人民抗日斗争的长篇小说,鲁迅曾为之作序,并将它编入《奴隶丛书》,一九三五年八月由上海容光书局出版。
(4)狄克张春桥的化名。张春桥,山东巨野人。当时混进上海左翼文艺界进行破坏活动。七十年代是“四人帮”反革命阴谋集团的主要成员之一。他的攻击《八月的乡村》和攻击鲁迅的文章《我们要执行自我批判》,发表于一九三六年三月十五日的《大晚报·火炬》。
(5)高尔基出生于木工家庭,早年曾当过学徒、码头工人等。
(6)吉须(EEKisch,1885—1948)也译作基希,捷克报告文学家。用德文写作。希特勒统治时期因反对纳粹政权而逃亡国外。 “九一八”事变后曾来过我国,著有《秘密的中国》等。
这书画营销大师现在把自己当国学大师来塑造的,与上面的合了拍了。
你是从思想深处脱离了人民群众。这个文艺座谈会为什么没有农民画家呢?难道只有某个阶级或阶层才配谈文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