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整 理:渐渐消失中的老手艺匠人 -- 老光
还有弹棉花的,这些很早就消失了。
裁缝、修鞋的皮匠,前几年在城市的边缘还能看到。
自行车摊子一直有。
在美国,看到过这么几个:裁缝(改衣服)、修鞋,有时候一个店两个都做,还有修钟表的。
想着现在家里一般都配磨刀器之类的,也没几个去光顾的了。
不过看见他的行头,还有笑容,当时心里还是感觉蛮温暖的。立马想起小的时候听到的“磨剪子喽,呛菜刀”
去年有天和老婆下去散步,我一时脑子搭线,扯开嗓子吼了一句“磨剪子来,戗菜刀”,只见旁边四楼的窗口应声打开,一大妈探出头来四处瞭望,嘴里还在嘀咕:“咦,磨刀匠跑哪去了”?四顾无人,就把怀疑的目光投向我。气得我老婆踢了我一脚。
随着老一辈的渐渐消失,年青人可不讲究这套,终归也是要完蛋滴!
内蒙弹羊毛有点不同,不是用锤子敲弓弦,是用块板上下扳弦,力道要大得多,可能是羊毛不容易弹开。
在铁路工程队时给白铁工帮过忙偷学了点手艺,回南京后还用这手艺给实验室敲过灯罩。
补鞋么插队前就学会了,最早图中这种是用锥子锥个洞,再用针带线过去。大约66年前后就有人发明了带缺口的锥子,锥洞时直接带线过去,方便多了。在工程队时发的大头鞋底是皮的,容量脱线层间分开,一开始用钉子钉也容易坏,后来改用螺丝钉,很牢。
俺的脚上有灰指甲,自己用电工刀修。
做称只是在旅游点看过。
我从小就喜欢看匠人干活,篾匠很小就看过,十几岁时自己做过鸟笼,只是一直没搞明白为什么我劈竹篾片时老是要歪到一边,劈不出长篾片。直到前几年在一个旅游点看见篾匠问了一下,说是要泡湿,之后也没机会实践一下。
剃头么插队时都时自己互相剃,也给牧民剃,耳朵是不掏的。
插队时自学过木匠,没跟师傅偷艺的,对知青来说那点计算是没问题,盖过房子(北方平顶房比南方尖顶的房子简单),自己做门窗打炕桌。铁路来招工时我和另一位同学因海外关系被刷,我们公社知青头去鼓捣说我会木匠才又要了我们,但到队上搞错了把这另一位同学分到木工班,俺到瓦工班,自此与木工无缘。
羊毛不比棉花,纠缠在一起, 不容易分开,所以嘛,得用板块上下扳弦,那才扯得脱滴!再者,棉花也轻松,轻轻地那么一弹,便随着弓弦分开去!制作白铁的,目前还有,但为数不多哒!如今的年青人,好高骛远,眼也高手又低,有谁能看得上这门手艺哦!况且,挣钱也慢,点点滴滴,一辈子也就是养家糊口而已!先前的皮匠,顺带着修补鞋子,用个锥子,在鞋帮上扎筒眼,再将用猪棕穿戴着的绳子,一来一往,从眼中钻过去,然后扯紧,再拴牢。你提到:“劈竹篾片时老是要歪到一边,劈不出长篾片。”这位师傅讲得不完全。存放了一定时间的竹子,里面的浆已然干涸,自然,把竹子劈开后,得将劈开的粗篾条搁入水中浸泡一会。至于新鲜的竹子,就不存在这个问题。此外,手握篾刀要把握平衡也是个诀窍。刀儿不掌平,那篾条也就破不平顺么!
政府有“人间国宝”的指定制度。
在具有代表性的传统手工业者里,选择几位优秀的指定为“人间国宝”,可以享受政府的补贴,使其可以延续下去。
电视台也定期有节目介绍各种传统手艺。我看过的就有做铜壶的,做蜡烛的,染布的,做各种竹器的,等等。
以前农村一个小乡,街道大约只有200米到300米长,能有2到3个铁匠铺。
农村所需要的一些基本铁具,如烧火叉、叉草的叉子、铁锹等等都是由这些铁匠铺造出来的。农村的烧火叉的两个叉丫子经常烧熔掉,烧火叉就真的成了一个烧火棍,这时需要将烧火叉送到铁匠铺,让铁匠重新焊上两个叉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