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半原创山寨 + YY】特科信条:红龙 -- 暗香疏影月黄昏
元朝时的东西方刺客的相遇,是世界刺客历史上一次里程碑,我们带去了十三副刺客袖剑作为礼物。他们则回赠我们一本名为推背图的预言书,火药的配方,指南针和造纸术。
这本神秘的预言书很可能是伊甸圣物的副本,它由奇妙的图和诗文构成,充满东方人独有的象征意义。仿佛一个无法解答的密码,带书来的东方刺客告诉我们:
“百年之后,将有个智者来破解这个密码。在他泄漏天机之后,会啃下带毒的苹果自杀,因为这秘密有毒,没人能承受。”
以上是袖剑的制作图,我们把这个送给他们。希望东方的能工巧匠能在现有的基础上进行改良。而令人惊讶的是,东方人看不懂图纸。可他们只是把袖剑拆掉再装上,就很快就复制出完美的刺客袖剑,甚至在上面添加了许多千奇百怪的功能,比如印章,密码轮盘,墨盒,图纸匣,防风油灯等。
可见东方人擅长模仿,更擅长在模仿中加入自己的元素,这种能力很可怕。
此外第一次交流有非凡的意义,意味我们第一次联合起来,尽管这个联盟磕磕绊绊,并不稳固。在若干年后,我们将会帮助东方刺客建立起一整套工业体系。
我们必须在世界上尽可能多的播下火种,直到其中某个火种燃成大火,让这世界变为新的。
那样的话,即使我们死去,即使我们的组织灭亡,即使我们的史诗被丑化成笑柄,那么我们的存在终究有了意义,在漫长人类诗篇中写下自己的章节。
之前的章节懒得改了,以后不用了。
事件36:上路 上
清晨,一勾弯月未落,来到一个小巷子里,进其中的一家。尚未敲门,迎面走来一位少妇,见你微微一笑,说仲云在屋里等你。
推门进屋,一个特别漂亮的小女孩睡在床上,才一岁多,屋里慢慢两架的书籍,书桌前一个清俊的年轻人正在看信,看的非常专注,以至于你进门他都没发觉。
一直到你走到他身边,近到能看清他手中信上写着“一二六”指示信的时候,这年轻人才察觉,赶紧起身和你握手:“石鹰,你好。”
“仲云同志,回来十几天了吧?休息的怎样。”
“二十来天了,休息的很好。”
“中央的指示信,你都看了吗?你觉得怎样?解决现有问题了吗?”
“看了,一边看信,一边回想我做过的不少蠢事。过去这半年我们在松花江下游建立游击队的时候,缴过地主的武装,跟义勇军和山林队起矛盾,在荒无人烟的沼泽里,仅有三五百户的农庄上建立离群索居的苏维埃。人民的迫切需要抗日,而我们却想着建立苏维埃,进行土地革命。。。在东北这样地方,土地问题并不是主要问题,抗日才是最主要的问题。这些愚蠢的行动让我们的队伍越来越艰难。对此,我应该负领导责任。”
“光认错是不够,这次中央指示信,可以解决你的问题吗?”
“我有信心解决所有问题,我要回到下江,组成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发起广泛的抗日游击运动,建立起大片抗日根据地。我必须赶快回松花江下游,同志们在等我。”
“这也是我来的原因,省委决定你不往松花江下游去。”
“下江的同志和游击队还等我回去,我来的时候告诉过县委,等问题一解决就赶紧回去,士兵王还病着,敌人们随时可能进攻村里,我舍不得离开他们。”
“省委决定不去松花江下游,另派别的同志去。你的新任务是到海龙和磐石去传达中央指示。”
“我还是放心不下。”
“王亚棠和老纪去下江,有老李头领着,你就放心吧。”
“好吧,我这几天就上路。”
“我也有任务,会陪你走上一程。”
这时候,床上的小女孩醒了,迷迷茫茫的说:“爸爸又要走了吗?”
冯仲云把自己的女儿抱在怀里,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囡囡,爸爸要离开一段时间,你要在家乖乖的。”
你顺便摸摸孩子的头,那是个非常可爱的小女孩,跟刚刚见到的少妇眉宇间颇为相似。
孩子拱在父亲怀里,慢慢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就像蝴蝶一样盖在眼睑上,在灯光下这张小脸晶莹如玉。
冯仲云小心翼翼把孩子放在床上,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开始收拾东西。
走过的书架的时候,这个出身清华数学系的革命者还是忍不住抽出一本英文版的《微分方程论》,翻了几页,又插回去,而后抽出一本英文的《理论力学》,一边翻一边转身小声跟你说:“我想起以前给学生们上课的日子,那个时候这里面的公式我都特别熟,学生们有什么问题,我就能很快回答,可惜现在不一定了,那些公式好像飞走了。”说着,他顺手从书中抽出一封信函,开鹰眼的话,能看出那是密函之一。
“没事的,等革命胜利。再把学问捡起来。我要有儿子,将来就让他也去跟你学科学。”
“真希望这天赶紧到来,我也能成为一名红色学者。不过现在,我要去南满完成任务!”他合上书,把理论力学放回到书架上,然后意犹未尽的用手拂过书架上所有科学书籍,就像跟老朋友道别一样。
在这个清晨,他带着行礼离开女儿和老婆,临走之前抱了抱她们,低头小声说了一些话,他的老婆雯快哭了,可还是没有流泪,最后她走到门口,打开门,四处看了看,对你们说:“四处无人,可以走了。”
在晨星下,冯仲云就跟你一起上路了,你们携带着新的想法,要传播到队伍中。
在红龙系统的神经网络状态下,你和冯仲云是两个点,携带特殊的光芒去点亮其他神经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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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tg的系统模式,仿佛神经网络,经常会派出几个信使细胞去子系统中传播消息。
这个过程要是能用动画表现出来就好了。
我喜欢日本武士的尚武精神,喜欢穿武士服抱着武士刀的感觉。可他妈的鬼子要是再来老子砍的就是这帮子武士道的败类。
穿个衣服有什么关系?穿和服就亲日的话,穿着西装的衮衮诸公算神马?
幼稚,愚蠢,愚蠢至极!
武士的鬼子头,比满清的辫子还难看啊
不过我一直保持光头的造型
事件36:上路 下
走之前,你可以带着冯仲云到车站前的花园转转,那是你和赵瞎子的杰作。
在伪满建立的花岗岩制成的纪念碑上,用油漆写上“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推翻伪满州国。”,标语写的很大很显眼,鉴于那个纪念碑很高,字写在一般人类爬不上去的地方,所以市民们传说有个鹰飞上去写的。
日本人用各种办法想把这标语洗掉,但因为是用油漆写在花岗岩上的,根本洗不掉。
这时候有个分支任务,秘密爬上制高点,用红油漆刷上抗日宣传口号。
这种任务在哈尔滨和奉天都能做,属于系列性支线任务,全都做完可以得到“涂鸦之王”的成就。
你们两人一起上了火车,火车上有人监视你们,所以你们提前下车了。
已经是深夜了,你们慢慢走在大草地上,暗夜里开鹰眼能够看清道路。很多很多年后,冯仲云在回忆录中写到你:
因为纪律,他不能提你的真名,也不能提你和他当时讨论的事情。
当时你们在山顶上一直坐到天黑,坐到漫天星斗。
“石鹰同志,对党的这次转向,你有什么看法?”
“我只是个交通员,我的看法不太重要,重要的是一线战斗员的想法,事实上这次省委接受一二六指示信,也是杨靖宇同志的功劳。”
“杨同志不是一直在前线吗?”
“这次省委对一二六指示信分歧很大,有人决定接受一二六指示信的思想,团结其他阶级抗日,有人则否定这个指示信,认为中央不可能做出前后矛盾的指示,刚好杨靖宇同志要回来开会,所以省委决定以前线指挥员的意见为准。而杨靖宇同意一二六指示信。他用自己在磐石战斗的亲身经历说服大家,接受这个决议。”
“也就是边缘子系统对中枢系统的反馈。”
“你说什么?”这话你能懂,但是你曾爷爷绝对不懂。
“这是一种信息学的模型。。。”冯仲云想了一会儿,换了种说法:“打个比方,当手去触碰火焰的时候,感到灼热,就会立即缩回来。热的感觉从手指传回你的脑子,让你决定避开火焰,那就是反馈。就像我们的党组织,省委给一线指战员定调子,下命令,而一线指战员将他们在实战中遇到的种种问题反馈给省委,然后省委修改自己的决议,改变命令和策略,使其更适合前线现实。”
“虽然我文化水平不高,不是太懂,不过从抗联开始到现在几次路线变化就您所说这回事吧。”
“是的,马克思哲学提到世界是普遍变化的,因而我们斗争策略也会不断变化,即使出现错误也没关系,只要尽快修改就可以。事实上,我们的党组织就是一种不断变化,不断适应环境的巨大系统。从边缘子系统到中枢信息反馈,从中枢到边缘子系统信息扩散,一直在不断发生,你我现在就是其中两个传递信息的信使。”
“听起来实在很复杂。”
“不复杂,这像人体,杨司令,赵尚志他们都是四肢,省委是大脑,而你我正是从省委传递信息到大脑的经脉。。。这样你能想清楚。”
“还是很模糊,术语太多。。。你们读书人就是想得多,要是我那会想这么多啊。”
“石鹰同志,你见过红龙吧。”冯仲云突然停下来看你,他的眼镜透过镜片闪着异样的光。
“见过。不过那是一种热烘烘的生物,就好像活着一样,并不是你说的什么系统中枢之类的东西。”
“红龙就是一个更大的系统,是由无数个像我们一样的子系统构成的。”
“你我都是盲人摸龙。不过,只要我们摸的是同一条龙就好了。”
“嗯,大家理解不同,不过我真的希望有朝一日,能用数学手段分析我们的组织,分析一群乌合之众何以构成组织,形成进退有序,意志坚定的系统,而这系统在面对不断变化的世界时,又是根据何种方式不断演化适应环境的。若能用数学来解释这种现象,大概就是另一种形式的马克思主义研究。”
“我猜大家有共同意愿,就自然会组织到一起,正如我们的愿望都是让红龙摆脱锁链飞翔。”
“你看到的龙是带着锁链吗?”
“是的,难道你看到的是不一样的红龙?”
“我见到是另一种红龙,它很美,很简单,简单到用一个公式就能表达,美到能用一个公式递归成灿烂的华夏民族,可惜我醒来以后就忘了那个公式。如果我有生之年,能想起那个公式,该多好。”
这时候你胳膊上的袖剑开始流动出奇异的金色光芒,在暗夜的东北草原上,这光从你破旧的衣服袖中慢透出来。
而冯仲云突然被吸引住了,他拉看你的衣袖,看到袖剑上的金色的文字,正是一串极美极简单的公式。
在这个有月亮的夜晚,东北的荒野上一切都寂静了,只有几只鹰掠过深蓝的天空。
而后冯仲云念出奇特的符号,诸如阿尔法,贝塔等奇怪的字眼,从他口中不断跳出来,仿佛拥有魔力,恍惚间,你也看到一群猿人第一次协同打猎,那是红龙最早的模样;
红龙有了雏形,人形成部落;
红龙第一次发出怒吼,是在对抗洪水的过程中,一群普通人可以为了更多人的幸福牺牲自我;
之后红龙分裂,成为大大小小的碎片,这碎片很快被一个人拼起来,至此,红龙再也不会分开。
之后几朝几代,无穷无尽的变化,无穷无尽的吸纳外族,如同潮水般强大然后衰落的轮回,红龙始终活着,却慢慢被束缚,被铁链拽入黑色的洞穴中,直到你来到那洞穴,与这巨大的上古生物对话。
“刺客,你终于来了。”
红龙经过千万年进化演化,站在你面前。
“你看到了吧,红龙。”冯仲云的眼睛特别亮,所有红龙守护者都有相似的眼睛,明如烈焰,以至于在人群中可以轻易认出。
“看到了。”
冯仲云拿出了密函7,这封密函被小心翼翼的叠在一起,让你想起曾经的密函12。
他将这密函放在你手里说:“我的老师熊庆来,将这密函带到中国,他吩咐过要交给一个见过链锁红龙的人。现在我将它交给你。愿你能实现任务,集齐所有的密函,因为这些密函藏着一个秘密,关系到红龙的未来。”
在此地你将和冯仲云分道扬镳,你去密山找李延禄,他则要去南满。
如果您穿着一身行头跑到拉贝纪念馆,或者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去。。。
至于幼稚,愚蠢,这种词还请收回吧。
密函7
我们努力促进和平,但对抗是我们实现和平的手段。(PS:你爷爷在此加上一段话:918,羔羊不可能从豺狼手中求得和平。)
我们期待所有人进入自由王国,却使用最严格的方式组织群众。
我们力求揭露盲目信仰的危害,将一切宗教视为麻醉剂,但我们却是它的实践者。
我们迎接变革,却常常为过渡激进的变革所害。
我们认可生命的神圣,却总是毫不犹豫的从敌人和被误判的同志那里夺去生命。
我们的组织能将人群中最出色最善良最有正义感的人集中在一起,成为战无不胜的整体,然而我们内部的斗争却非常残酷。
我们试图消灭阶级,却造就有史以来最强大的阶级社会。
我们奢望建起人间天堂,却总是被人性摧毁。
我们所期待的事情最终会走向反面,正如历史中每次徒劳的努力。
在我死后,我这代人建起联盟将变成流沙上的城堡,或者更加可悲,变成一个暴虐的帝国,行我们这代人所唾弃的事。
而我命不久矣,只能留下这信函给我东方的兄弟,但愿你们能走的更远。人类对自我的探索,是由无数努力构成的,很少有龙种会真正变化为龙,它们大多变成跳蚤。
即使如此,这种探索依旧有意义,至少我们可以用血来标上此路不通。。。。
【中间这段被抹去了】
。。。所以你们必须尽快,未知之物正在天外窥视着你们。如果这场战争有一点点希望,那必然是红龙在他们到来之前完成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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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贴出来之后,发现了巨大的错误,自由王国居然写成自由亡国了。。。真是恐怖。。。
事件37:文起镜泊
深夜,你来到镜泊湖附近的村子,正准备找联络人,这时候日本鬼子进村了。挨家挨户的搜查,你必须在被搜到之前,找到隐藏的地方,这时候一个汉子把你拉进自家院子的草堆里。
“赶快躲起来,你一看就是外地人,肯定要被逮住。”这哥们身形魁梧,还带着猎枪,手上有茧,看穿着看长相都是猎人。
这时候鬼子进院子了,把这个哥们带走了。
你担心他的安全,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别跟太近了,否则会被发现的,跟太远又会被甩掉)。
来到村子中心的广场上,日本鬼子已经抓了一批人了,都是看起来比较强壮的爷们。
日本鬼子先把这群爷们毒打一顿,然后开始审问他们。
“你的,什么的名字?”日军指挥官问。
“陈文起。”救你的汉子回答。
“什么的干活?”日军指挥官问。
“打猎的。”陈文起回答。
“前面土匪的有?”日本人又问。
“没有。”他回答说,一边向日本人摇了摇头,笑起来。
日本指挥官对他发生了兴趣。
“你的道路大大地熟悉?”
陈文起笑得更愉快了,道:“熟悉得很!”
“你的带路,”日本人说,“前面土匪的有,你的死啦死啦地;没有,你大大的良民。明白?”
陈文起满脸放光,大笑着点头:“我的大大地明白。”
日本指挥官很高兴,让人给他松绑,还给他东西吃。陈文起不吃。日军指挥官要他走在前头带路,全支队连夜出发。陈文起高高兴兴地上了路。
你远远的跟在这群人后面。
而陈文起在前面大摇大摆的领着路,背后跟着上田支队千余人,连同后面的辎重部队,一行人来到镜泊湖南湖头的一条路上。
这地方地势险要,在当地被称为墙缝,顾名思义,道路比较窄,道路一面是高耸的山崖,一面临江,绵延五里有余 。
清晨,上田支队就这样进了险地。
这时候,走在最后的日本鬼子突然看到山崖上有人(你也看到了,山崖上正是你此行的目标人物李延禄)。鬼子一见正准备发出警告,在他出声前把他给解决了。
而后,敌人全都“到位” ,只听一声枪响为令。
几百个手榴弹同时落下,爆炸上连成一片,你需要赶紧找地方隐蔽,免得被破片杀伤。
日军行进队形大乱,死伤狼籍。
活着的慌忙卧倒,又被从山崖上投来的第二批手榴弹炸死许多。一边是高耸的山崖,一边是大江,两端又被救国部队堵死,日军无遮无挡,不能进又不能退,只能被动挨打。公路上一片鬼哭狼嚎之声。后续部队听到前面的枪声,不知虚实,不敢贸然前进,欲救无策,也只能远远地向“墙缝”地区打炮。这些炮弹一发发落在日军队伍里,引起一片片新的伤亡和咒骂声。只是因为补充团官兵弹药缺乏(每人只有几颗手榴弹和三十发子弹),打了一阵子,火力减弱,上田支队才没有全军覆没。
而陈文起跑到你身边,把你拉起来一起三跳五跳 ,上了山(他路比较熟)。
“您是救国军的?”你问陈文起。
“前天才加入。小鬼子要到我家作乱,打我乡亲,杀我弟兄,不给他们点教训,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你先在这歇着,我还要下去抢把枪,杀几个小鬼子。”
只见陈文起又杀入阵中,去捡敌人落下的步枪。
这次他没有那么幸运了,枪刚到手。就被日本鬼子围住了,刚刚让他带路的日本指挥官认出他了。
“你的,故意将‘皇军’带到这里来,是吗?”
陈文起大笑起来。他自知当死,毫无惧色,骄傲地回答:“正是。”
“八格!”日军指挥官大怒。
你一看不对从山上冲下去,打算救陈文起出来,然而军刀已经刺入文起胸膛。
你一边撂倒旁边的人,一边看着一群鬼子一刀一刀捅进陈文起的身上,山崖上的李延禄和他的所带领埋伏在墙缝的补充团都看到此景,杀声更甚,然而这一切都救不了陈文起的性命。
最后一个鬼子兵用刺刀挑开了英雄的胸膛。抗日英雄陈文起壮烈殉国!
一首诗在山水间写下:
壮汉立,山颠长笑猎枪举。猎枪举,鸟应声落,兽应声毙。
而今被困身求义,引敌入阱豪情起。豪情起,此生猎兽,最为得意!
山崖上李延禄鸣枪而哀,继而奋力杀敌。
好了,你继续战斗,接下来一分钟,能撂倒几个撂倒几个。最好把捅过陈文起的鬼子都给做了。
战至午后二时,天上来了几架飞机,开始疯狂扫射李延禄所在的阵地,这时候日军才有机会丢下一堆堆的尸体,掉头向后突围。负责卡死鬼子退路的戴凤岭营抵挡不住,没有得到李延禄的命令,就慌忙撤退,导致补充团侧翼暴露,李延禄急令部队转移。
战后你见到此行的目标人物李延禄,王德林的救国军参谋长,此次战役的指挥者,未来抗联四路军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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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缝”一役日军小川松本大尉以下一百二十余名毙命,二百多日军负伤收缴三千多条枪,军威大震。
此役发生在1933年二月,即九一八过后半年,是东北抗日力量较早的胜利。为了能让男主赶上这场战争,我把时间拉到了一二六指示信之后。
本文主要内容来自《黑的土,红的雪---抗联苦战记》,文章写得很好,人物鲜活,语言生动简洁,我只是做了一点修改,把男主加进去。
PS:这首《忆秦蛾:猎户陈文起》写的相当帅。原文来自:
这个作者把整个镜泊湖连环战都写成了诗词,很有才。
PS:李延禄:
墙缝一战有说日军损失两千人的,我不是太信,考虑到游击队弹药的限制,本文的几百人伤亡是有可能的,但如此的话镜泊湖连环战天野旅团被歼灭的事情又变得可疑了,而且似乎历史上有不同方面的人佐证墙缝一战后缴获完好枪支两千余,损坏的一千多。不知道真实的镜泊湖连环战真相是什么,或者是天野旅团就没出动过那么多?或者日军的枪支很多是伤者丢弃的?也许萨苏大人身体恢复后能从日本方面资料查到些相关东西?
《抗联苦战记》
山河呼啸-东北抗联征战实录里通过枪支来估计。
至于歼灭天野旅团,至少我查的两本书《山河呼啸-东北抗联征战实录》《黑的土红的雪--抗联苦战记》里都没提到。
而且打的可是正儿八经的关东军,不是后来苏联打的那种。
根据枪支判断伤亡有一定道理,但似乎还是不够充分。不知道那个死亡120伤200多的数据是哪里来的,应该不是统计烧焦尸体的结果。根据我看的资料,可能后面那个数字是王德林等人上报的数字,但资料同时认为这几个人出于嫉妒或者别的什么心理故意压缩李延禄等人的功劳,因此这些数字可能缩了水。
我也去查查。
他们也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