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茗谈(82):哪里的道森? -- 本嘉明
这篇好文章总括起来就2句话:
1)当年鸟生鱼汤,今天人心不古。
2)我们在一天一天烂下去。
以下是中文译文节选:
美国曾经有一个非正式但却是真正的统治阶层------WASP权贵集团。该集团的成员一度掌控了政治、经济和教育,但是他们现在已经风光不再了。在我看来,WASP统治阶层(WASPocracy)丧失了信心,并由此失去了担当领导的力量和兴趣。我们现在没有了统治阶层,只有一个包含人称精英团体在内的管理阶层——差不多就是完全由知识界精英(在这个国家最有名望的学校接受教育的男男女女)组成的贵族阶层。
WASP这个缩略词无疑源自于White Anglo-Saxon Protestant(盎格鲁-撒克逊白人新教徒),但是这个词表达的含义不充分。包括权势人物和一些总统在内的很多人都是白人、盎格鲁-撒克逊血统和新教徒,但是远算不上WASP。吉米·卡特(Jimmy Carter)和比尔·克林顿(Bill Clinton)都算不上。
WASP是一个社会阶层,所有非本阶层出身的人都被拒之门外,只有那些通过婚姻嫁娶冲破障碍的人才可能成为例外。WASP的身份认证是依据家族血统,而家族血统——即恰如其分的出身——会自动让人与恰当的教育机构产生关联。耶鲁(Yale)、普林斯顿(Princeton)和哈佛(Harvard)都是伟大的WASP大学,其后盾是乔特(Choate)、格罗顿(Groton)、安多佛(Andover)、埃克塞特(Exeter)及其它预科学校。
WASP成员往往生活在高档社区:纽约上城的中央公园(upper Park)和第五大道(Fifth Avenues)、费城的梅因莱恩(Main Line)区、波士顿的后湾区(Back Bay)、芝加哥的森林湖(Lake Forest)和温内特卡(Winnetka)社区。
WASP的生活方式主要在东部沿海地区可见。他们有自己的社交俱乐部,从事少量的选择性投资和律师事务所业务,比如布朗兄弟哈里曼银行(Brown Brothers Harriman)和苏利文·克伦威尔律师事务所(Sullivan & Cromwell)。许多人的收入来源是他们继承的资产,那些钱都用来进行了良好的投资。
WASP曾经在美国国务院(State Department)占据主导地位,在美国最高法院(Supreme Court)也是如此,传统上只有一个空余的席位留给一名风度翩翩的犹太法官。虽然很多出名的参议员——亨利·卡伯特·洛奇(Henry Cabot Lodge)和莱弗里特·A·索顿斯托尔(Leverett A. Saltonstall)这两位来自马萨诸塞州的议员——是WASP,但WASP在美国众议院(House of Representatives)从来没有占到过多数。登上了权利巅峰的WASP亨利·亚当斯(Henry Adams)对日常美国政治的不成熟表示不齿,他把国会中的交易行为称为马匹交易、腐败行为、“民主的搔首弄姿”等等。
WASP文化影响之大,以致一些在血统上并不算WASP的家庭也试图效仿过WASP式的生活。信奉天主教的肯尼迪家族就是最显著的例子。位于海恩尼斯港(Hyannis Port)的肯尼迪大院——帆船、衣装、在宽阔绿草坪上玩的触地式橄榄球——就是纯粹在模仿WASP,全然效仿,只是真正的WASP都是身正行端(保守至极)的人,不会像老约瑟夫·P·肯尼迪(Joseph P. Kennedy Sr.)那样从事不道德的商业交易,或者像他和他的多数儿子一样不负责任地拈花惹草。
肯尼迪家族千方百计仿效WASP的生活也许并不奇怪,因为在身受排斥的时候,爱尔兰人可能比其他任何人更能感受到嫉妒WASP统治阶层的刺痛。WASP文化的主要文学记录者——比如说F·斯科特·菲茨杰拉德(F. Scott Fitzgerald),或者约翰·奥哈拉(John O'Hara)——都是爱尔兰人。(菲茨杰拉德和奥哈拉都曾试图按照WASP的模式去生活。)
最近的一名WASP总统是老布什(George H.W. Bush),但是他对自己的WASP身份并不完全感到自豪。至少,他肯定没有特别突出这个身份。在参加竞选的时候,他千方百计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得克萨斯人,告诉世人他酷爱吃猪皮,喜欢听橡树岭男孩(Oak Ridge Boys)的音乐。
他的儿子乔治·W·布什(George W. Bush)尽管声称自己具有无可挑剔的WASP血统而且是到体面的学校念的书,但他在其他方面似乎已经完全脱离了WASP的清规戒律,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得克萨斯痞子,幸福地娶了一名典型的中产阶级图书管理员为妻。
老布什认为不强调自己的WASP背景有利于竞选,这是一个强烈信号,表明WASP在美国社会中的威望已经在下降。
其它一些迹象很早就已经出现了。1960年代末期,洛克菲勒(Rockefeller)家族的一些继承者公开承认他们对自己拥有的财富以及他们的祖辈获得这些财富的手段感到愧疚。到了1970年代,严格限制生源的大学和预科学校开始放弃它们对天主教徒和犹太人由来已久的配额限制,减少自动录取的传统名额,用种族优惠政策鼓励招收黑人。美国圣公会(Episcopal Church)作为一个主要的WASP机构,随着它的神职人员把主要精力转向左倾事业,其社会威望也逐渐丧失了。
今天在美国,把某种东西说成是精英已成为了一句骂人的话,而WASP在早期时代就喜欢把自己看成是精英。如今,出身WASP不再会带来快乐自豪,而是一种令人不快的事情(如果算不上有点丢脸的话)——WASP成员过去享受的特权现在看似很不公平,因而严重有辱名声。过去有一则笑话,说一只蜜蜂问另一只蜜蜂为何要戴一顶圆顶小帽。第二只蜜蜂回答:“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把我当成是WASP(wasp一词指“黄蜂”,这只蜜蜂要强调自己信犹太教)。”
1960年代末期的民权运动第一次严重削弱了WASP的力量。对于那一代抗议者来说,WASP一词产生的影响没有此前一直作为宗教术语的Establishment(统治集团)一词那么大。统治集团才是抗议者的敌人和靶子。人们认为是统治集团让国家卷入了越南战争;统治集团限制自由、容忍不公平的社会分配,并对这样的现状还心满意足;统治集团代表了美国文化中极端保守和普遍专制的一切东西。
长久以来,统治集团将自己置身于“美国生活的敌人”这样的位置。在不同的时代,敌人名单上包括华尔街(Wall Street)、麦迪逊大街(Madison Avenue)和军工联合企业——全都是形象模糊的实体。然而统治集团的形象丝毫都不模糊。他们是活的、有生命的东西,他们拥有诸如约翰·福斯特·杜勒斯(John Foster Dulles)和艾伦·杜勒斯(Allen Dulles)、W·埃夫里尔·哈里曼(W. Averell Harriman)、麦乔治·邦迪(McGeorge Bundy)、迪安·腊斯克(Dean Rusk)、约瑟夫·艾尔索普(Joseph Alsop)、C·道格拉斯·狄龙(C. Douglas Dillon)、乔治·F·凯南(George F. Kennan)以及罗伯特·麦克纳马拉(Robert McNamara)这样的名字。WASP统治着这个国家,而对于不太喜欢这个国家或者说不太喜欢它的发展方向的那些人来说,WASP是一个能轻易识别出来的巨大敌人。
最后一位心安理得地住进了白宫的WASP是富兰克林·德拉诺·罗斯福(Franklin Delano Roosevelt),而他因为倾向于改革美国社会而被很多人视为背叛了他的社会阶层。他也很可能是最后一位住在那里的WASP。WASP文化尽管在私生活领域——乡村俱乐部、社区、少数预科学校和律师事务所——依然存在,但它作为公共意义上的一种现象已经寿终正寝了。
对WASP统治集团的缺点,人们可以写很多东西——而且已经写了很多。作为一个阶层,它非常排外,因此即使并不经常表现出赤裸裸的势利,至少是能够容忍社会偏见的存在的。由于观念传统,它往往对革新和社会变化毫无感觉。想象力在它欣赏的品质中排在很靠后的位置。
然而,WASP精英有其尊严和令人钦佩的社会责任感。在1990年出版的一本名为《WASP之路》(The Way of the Wasp)的书中,理查德·布鲁克海瑟(Richard Brookhiser)写道,WASP的主要品质是“靠勤奋取得成功;惯常将勤奋当成自己的任务;具有将成功当成义务的公民意识,反对贪色纵欲的行为并对其加以约束;任何事情都要问及良心。”
在WASP独霸政坛的时候,高层人士的腐败、丑闻和无能不像现在这样是公共生活的常见特征。在WASP的统治下,公共生活中弥漫着的是稳定、坚实、庄重和几分老派的气氛。
精英政治被认为是由那些通过业绩成就而非天生特权获得成功的男男女女担任领导的管理形式。法语La carriere ouverte aux les talents的意思是:有才华者前途无量。这正是拿破仑·波拿巴(Napoleon Bonaparte)所允诺的,也是任何精英政治体制理应提供的东西。
美国现在自以为实行的是精英政治体制,通过这个制度,最高职位都是向最有才华的人开放的,不管他们的血统或社会背景如何。当你想到我们的第42任总统比尔·克林顿来自阿肯色州一个闭塞地方的破碎家庭,而我们的第44任总统巴拉克·奥巴马(Barack Obama)也来自一个破碎的家庭并且还代表了两个人种的时候,这看上去似乎真的如此。领导茶党运动的参议员特德·克鲁兹(Ted Cruz)是一名古巴流亡者的儿子。
美国的精英领导层起步于(也经常终止于)据认为是最好的学院和大学。在精英政治的登云梯上,最先考验人勇气的是要进入这些教育机构——在现在这种千军万马争先恐后抢夺录取机会的大潮中绝非易事。然后,你当然还必须在这些学校里表现优秀。在英国,曾经有一种说法是,滑铁卢(Waterloo)和整个帝国都建立在伊顿公学(Eton)的操场上。如今美国的统治权似乎建立在美国教育考试服务中心(the Educational Testing Service)的办公室里,它负责美国SAT考试的实施。
无论是共和党人还是民主党人、左翼还是右翼,今天美国公共生活中的领袖人物在校时学业都很优秀。比如克林顿和奥巴马夫妇。
可是我们的精英领导层的这些优势真的有含金量吗?自1950年代以来出现的两位最强势的美国总统——哈里·S·杜鲁门(Harry S. Truman)和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中,第一位根本就没有上过大学,第二位上的是尤里卡学院(Eureka College),该校隶属于伊利诺伊州的基督教会(基督门徒教会((Disciples of Christ))。认为杜鲁门是普林斯顿学生、里根是耶鲁学生的想法在某种程度上是对他们的贬损。
除了要求智商高的数学和要求有特别天资的科学课程以外,正常的本科教育唯一让人得到培养的是“一个人善于学习”:按要求进行了操练、学会了快速应对口头和书面问题的技巧、弄明白了教授们想要的是什么并给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不管学校的声誉有多好——我们渐渐发现,大多数好学校主要是在名声上很好——曾经是一名好学生并不表明一个人有做领导的素质或前途。一名好学生甚至可能是一个十足的追随者,一个墨守成规的人,时刻准备着讨好当权者,以便自己能够接着进入下一个好学校,在精英政治的阶梯上再上一级台阶。
我们新的精英领导层未能展示的——也是老一代WASP引以为豪的东西——是将国家的利益放在自己利益之前的品格与能力。我们的精英领导层中大部分人好像都是在为自己盘算。
信任、荣誉、品格:这些随WASP文化影响的逝去而远离美国公共生活的元素并没有被精英政治领导们继承下来。许多进入政界的精英人士因在选举中落败而离开公共生活时,还要继续从事游说或其它特殊利益的宣传活动。大学校长不再言及教育中的重大问题,而是把身心投入到筹措资金和公关活动上,期待着能继续向前走,到下一所名气更大的大学就任校长。
我认识的一名按照WASP标准长大成人的金融家不久前告诉我,他认为房地产次贷危机和接连不断的对冲基金丑闻都是由那些和“贪婪的猪”(他的原话)没多大区别的男男女女直接造成的,他们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优良品质,对于他们的选民或国家也没有一丁点的关心。当然,他补充道,他们所有人都有从这个国家认定的最好的商学院获得的硕士学位。
在精英政治的历史上,迄今为止,那些认真的好学生看上去不过是在努力出人头地、获得成功、(最重要的是)得到属于他们自己的东西。WASP的领导尽管可能会招致一些批评,但比“(当今的)精英政治”领导层做得好。
WASP的鼎盛时期已经过去,它曾给予的那种领导方式不太可能卷土重来。如今回忆WASP充其量不过是提醒世人,随后而来的精英政治没有带来多少明显的进步。相反,那是一种倒退。
-----作者Joseph Epst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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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统治集团的目标是啥。
就现在这种靠金融诈骗来维持美国超霸地位的国家目标,就是WASP在台上,也干不了啥正事。
当年肯尼迪的登月计划,实实在在发了点东西到月球,而且回来了。后来里根的星球大战就靠忽悠了。等到克林顿的互联网其实是摘了当年登月的果,现在奥黑就没东西唱。下定决心搞的医疗改革,现在看越来越像金融诈骗。
看来美国现在是金融诈骗成瘾,任何政策不被金融诈骗包装一下,根本推行不下去。
谢谢分享!
也是很有意思的。
我想这里就算有人知道,也不会随便说出来的。
其实说不说的无所谓,对大人物,听其言观其行嘛。
《The Unparalleled Invasion》(前所未有的入侵)是美国愤青作家杰克-伦敦于1910年写的科幻小说-----丫的科幻写得比我要好。这里把译文删节一下给大家看看,先不评论。
以下链接可以看原文,是这个网上文集的第23页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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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和中国之间的麻烦,在1976年达到其顶峰。世界冷不丁醒来,发现了这个七十年来未被察觉的危险,但事态已经不可控制地向着它必然的趋势发展。
实际上,1904年的变局已经揭开了这一巨变的大幕,并在七十年以后,给整个世界带来了恐慌。1904年当日俄战争发生的时候,历史学家曾严肃地指出,这一事件标志着日本正式进入国际大家庭。实质上,它其实标志着中国的觉醒。人们曾经期待过这种觉醒。西方国家曾试图唤起中国,但最后失败了。出于白人天生的乐观骄傲和种族自我中心主义,他们因此得出结论,这任务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中国永远不会醒来。
但他们忽略了一点:他们和中国之间没有共同的心理内核。两者的思维过程是根本不同的。西方人的头脑试图进入入中国人的心灵,但还没有进入多远,就发现一个深不可测的迷宫。而中国人的心灵同样,刚进入西方文化就碰上了一堵不可逾越的墙壁。本质上这是因为语言的障碍,而导致由于没有任何办法将西方的思想传递到中国人的心灵中去。中国人仍然是沉睡着的。西方的物质成就和进展对中国人完全是一本合拢的书,同时西方人也打不开中国的书。在以英语为母语的民族的胸腔深处,有一种吼出喊出撒克逊语言的能力;而中国人的内心深处是说出自己的象形文字的能力,但中国人的心灵却吼不出撒克逊语,而讲英语的心灵也难以理解象形文字。使得这两个民族精神上的差异犹如外星人一般。
直到日本在1904年对俄罗斯取得了胜利。日本民族从此成为了黄种民族中的异类和榜样。日本以一种奇异的方式接受了所有西方的知识。日本迅速吸收消化西方的思想,干练地将其应用于实践,于是她突然迸发,全副武装,成为了世界权力的一极。没有办法解释这种日本特有的对西方外来文化的开放性。
在决定性的击败了俄罗斯帝国之后,日本立即着手实施自己的帝国梦想。 韩国成为了她的一个粮仓和殖民地; 利用条约特权和老奸巨猾的外交使她得到了满洲的垄断权。但日本并不满足。她转身向后看,她的眼睛盯住了躺在那里的幅员辽阔的,并拥有世界上最庞大的工业文明的支柱——铁和煤的储备的中国。除了天然资源外,决定工业发展的另一重要的因素是劳动力。而在该领土上有着四万万人口,占地球总人口的四分之一。此外,中国人不仅是优秀的工人,而且他们的宿命哲学(或宗教)和他们顽固的神经特点使他们在合适的管理之下可以成为极好的士兵。不用说,日本准备进行管理。
但最妙的一点是,从日本的角度来看,中国是他们的亲戚。谜语般的汉字对日本人并不是一个令人费解的谜。日本能够理解,西方人永远无法学会,或希望了解的内容。日本人和中国人的心理过程是相同的。日本人与中国人一样具有相同的思想符号,有同样的细微之处。日本人洞察中国人的心灵时可以轻松越过我们不理解的障碍。也可以在我们无法感知的迷宫转折点转折,翻越周围的障碍物,并达到我们无法进入的“中国人的心灵深处”。他们是兄弟。不久前,一方就借用了对方的书面语言,以及在这无数代之前,他们从共同的蒙古人种之根分开。
于是日本开始了她占领中国的计划。在与俄罗斯的战争之后不久,她的代理人涌进了中国帝国。她的工程师和间谍在边境1000英里外艰苦工作,穿着像苦力,打着流动客商或是传教僧人的幌子;记下每个瀑布的马力,建工厂的可能地点,山的高度和位置,战略优势和弱点,山谷中的农场积累的财富,在一个地区或可以强制征收的劳动者人数和公牛的数量。从未有过这样大规模的普查,因为可能已没有其他人比日本人更顽强,更耐心,更爱国。
但在很短的时间内,日本开始公开介入中国事务。日本的人员开始从头训练中国军队,她的顾问官将中世纪的中国士兵变成了二十世纪的战士,习惯了所有现代战争的机械并获得了高于任何西方国家的士兵平均水平的枪法。日本工程师深化和拓宽了中国复杂的运河系统,建立工厂和铸造厂,用电报和电话将整个帝国联系起来,开创了铁路建设的时代。这些机器文明的曾经的反对者,现在在他们的国土上发现了巨大的石油储量,铜矿和铁矿,生产着世界上最好的天然气的天然气井。
在中国的帝国议会充满了日本的使者,在中国政治家的耳朵边上低声诉说。日本人重建了清帝国的政治。他们驱逐了中国的传统学者,并斥之为反动暴力分子,而选派要求进步的革命的官员进入办公室。并在每个乡镇和城市开始发行日本帝国的报纸。当然,日本的编辑按照直接从东京来的政策负责这些报纸的导向。正是这些文字教育了巨大的人口并使他们获得进步。
中国最后终于清醒了------西方在这一点上失败了,而日本却成功了。她已经将对西方文化和成就的理解传递给了中国。日本自己突然惊醒时就已经震惊了世界。但在当时她只有四千万人口。中国的觉醒,与她的四亿人口和世界科技的进步加在一起,就更为惊人。她成为了国家中的巨人,在国际事务中开始听到她的尚不明朗的声音。日本怂恿着她,骄傲的西方人民怀着崇敬的心情倾听。
中国在迅速和明显地上升着,可能仅仅因为她的高质量的劳动者。中国人是完美的工人,而且一直如此。在纯粹的工作能力上,世界上没有工人能与他相提并论。工作于中国人就像呼吸那么自然。工作对于中国人就像远洋旅行和冒险对于西方人一样。自由对中国人来说就集中体现在辛苦的劳作。
中国返老还童了!这时的中国离完全失控只有一步。她发现了自己新的自豪感和意愿。在日本的指导下,她开始自作出新的主张,但并没持续很久。在日本的建议下,中国最初已驱逐了所有的西方传教士/工程师/训练官/商人/教师;她现在开始驱逐来自日本的代表。西方惊醒了日本,日本也补偿了西方,但日本却没有被中国补偿。中国感谢她的好心的援助,并把她的背包和行李甩到了门外。
西方国家笑了。日本曾经的梦幻已经化为泡影,她大大地生气,中国嘲弄了她。于是日本贸然发动战争。这场战争发生在1922年,满洲,韩国,和台湾在七个月的血腥后离日本而去,日本再次回击,结果却是彻底破产,并只好龟缩在她的峡小/拥挤的岛屿。日本从此退出世界舞台。此后,她致力于艺术,她的任务变成了像世界展示她的奇异和美丽的小世界。
与预期相反,中国并没有被证明是个好战国家。她并没有拿破仑一般的梦想,而只是积极投身于和平的艺术。在世界惶惶不安之后,他们终于发现,中国最可怕的地方不是战争,而是商业。虽然,后来还会知道这并非中国真正的危险之处。中国继续开始享受她的机器文明。中国并没有建立一个庞大的常备军,她建立一个非常出色高效的民兵组织。她的海军是如此之小,并成为世界的笑柄,她也没有试图加强她的海军。世界的通商口岸也从未有中国的战舰访问过。
真正的危险在于中国的繁殖力,于1970年开始,第一次有人提出预警。现在世界突然了解到,中国的人口从四亿悄悄增加到五亿。博彻特公爵呼吁关注中国人的数量已经超过白人的事实。他做了一个简单的加法。他把美国,加拿大,新西兰,澳大利亚,南非,英国,法国,德国,意大利,奥地利,俄罗斯欧洲部分,以及所有斯堪的纳维亚半岛的人口相加。结果是四亿九千五百万。比中国人口少了五百万之多。博彻特的数据传到了整个文明世界,全世界都颤抖了。
许多世纪以来,中国的人口一直不变。她的领土与人口已经饱和,就是说,她的领土,与原始的生产方法,已经支持了人口的最上限。但是,凭着她开始实施的机器文明,她的生产力已大大增加。因此,在同一地区,她能够支持更多的人口。由于机器文明,中国人的生存手段已经大大增加,再没有饥荒,她的人口持续地增加。
在这段过渡和发展力量的时间里,中国并没有表现出征服世界的打算。中国不是一个帝国主义的种族。而是勤劳,节俭,爱好和平的。战争被中国人看成一个不愉快的,但有时被迫执行的任务。而同时,西方种族却在不停地争吵和战斗,在整个世界冒险;中国则完全冷静下来,在她的机器上工作和成长。现在,中国开始派出大量移民,在所有的边境上,中国移民以一种可怕的冰川一般的缓慢而坚定的势头蔓延到邻近的领土。
继博彻特的数字提出报警后,法国在被长期威胁后,于1970年作了一个决定。那时法属印度支那已完全被中国移民占领。法国人要求中国停止,却无法阻挡来自中国的人流。法国在她不幸的殖民地和中国之间的边界集结了十万部队,中国派出了一百万民兵战士。后面跟着战士的妻子和儿子,女儿和亲属,以及他们的家庭行李,这些组成第二国防军。于是法国部队像一只苍蝇一样被拍死了。然后中国民兵战士与他们的家人一起------共超过五百万人-----冷静地在法属印度支那落户,并计划停留个几千年。
法国愤怒了。她派出一支又一支舰队开往中国沿海,并为此几乎倾家荡产。中国没有海军。她撤回到内陆并拒绝回应。对于法国舰队封锁她的海岸并轰炸暴露的城镇和村庄。中国并不介意。她对这个世界无所要求,也不在乎他们。平静地撤离法国枪炮的范围后,中国继续工作。法国哭了,绞着她的无能的双手,呼吁其它惊呆了的国家支援。随后,她派遣一支队伍大胆地深入中国,计划到北京兴师问罪。这支队伍由二十五万强大的战士组成,是法国之精化。这支队伍的登陆和进入内地都没有遭受任何抵抗。但这是最后一次见到它。在第二天这支队伍就失去了联络。没有一个幸存者回来告诉人们发生了什么事。它已被中国的血盆大口吞噬,这是人们知道的所有消息。
在随后的五年中,中国在所有的边境的方向,在快速地扩张。暹罗成为了帝国的一部分,并且缅甸,马来半岛也被侵占,而沿西伯利亚南部边界,俄罗斯被中国人一步步推进。这个入侵的过程很简单。首先出现中国移民(或者更确切地说,中国人已经在那里,不知不觉地居留和扩张长达数年)。接下来出现是武装冲突和扫荡所有反对派的民兵战士大军,以及他们的家庭和家庭行李。最后作为殖民者在征服的领土安定下来。从未有这么奇怪和有效的方法可以征服世界。
中国人进入尼泊尔和不丹,和整个印度北部边界。在西部,阿富汗被吞噬。波斯,土耳其,与所有中亚都感受到这种洪水一般的压力。
正是在这个时候,博彻特修改他的数字-----他已经错了。中国的人口,必须是7亿,8亿,或者没有人知道多少亿,但无论如何,这将很快成为十个亿。当博彻特宣布世界上的每一个白皮肤的人类后面都有两个中国人与之对应,世界颤抖了。中国的增长应该已经开始很久了,可能始于1904年。有人记得自该年起,中国再没有发生一次饥荒,并以五百万/年的速率增加,在七十多年的时间里总人口会增加三亿五千万。但谁知道?实际上可能有更多的人口。谁会知道这个陌生的二十世纪的中国,返老还童的中国,富有成效的中国,咄咄逼人的具有威胁性的新中国会怎么样!
1975年全世界在费城举行了大会。所有的西方国家,以及东方的几个国家,派代表出席了会议。没有达成任何结论。有国家建议奖励生育提高出生率,但被算术家嘲笑着指出,在这一方面已经没有任何国家能超过中国。没有人能提出应对中国的可行的办法。用联合国权力谴责和威胁中国,是这次费城会议和国际力量唯一做到的事情,中国笑了。李唐福,中国的权臣,屈尊回复。
“中国为什么要为什么国际大家庭的和谐负责?”李唐福说, “我们是最古老的,光荣的,高贵的种族。我们有我们自己的天命要完成。抱歉我们的天命与你们不同------这一点不令你们感到愉快,但是是你们会怎么做?你们曾经也饶舌过什么高人一等的种族啦,全地球是你们的财产啦,对此我们只能说,还得走着瞧。你们侵入不了我们。你们的海军无足轻重。不要大喊大叫。我们知道我们的海军规模是很小的。我们的海军仅有治安的用途。我们不在乎海洋。我们的优势在于我们的人口,将很快成为十个亿。多亏了你们,我们配备了所有现代战争的机械装备。把你们的海军送过来啊。我们不会注意到它们的。你们也可以向内地讨伐,但要记住法国的前车之鉴。你们可以驻扎50万士兵在我们的海岸,这将消耗掉你们的大量的资源。但我们亿万人会将你们一口吞下。发一百万过来,发五百万过来,我们会一样吞他们下来。哈哈!灭掉你们的部队简直不足一提,小菜一碟。我们可以发动一千万苦力到你美国的海岸,像你们曾经威胁我们一样灭掉你们,而这一千万仅仅是我们的每年人口增长数额的一半。”
对于李唐福的发言。世界不知所措,无助,害怕。他说出了真相。没有办法打击中国的惊人的出生率。如果她的人口为十亿,并在二十五年内一年增加二千万,最后将是十五亿,等于世界总人口在1904年的总和。没有办法阻止这种恐怖的如滔天洪水般的人口过度繁衍和蔓延。战争对此是徒劳的。中国嘲笑着打算封锁她海岸线的计划。她欢迎入侵。在她宽敞的肚子里容得下全世界派出来的队伍。在此期间,她的黄色人种的洪流会席卷整个亚洲。
但有一个学者中国人未能注意到,这就是雅克布斯.兰宁道尔。实际上他被称为学者也是很勉强的。雅克布斯.兰宁道尔是一个科学家,而且在那个时候,也还只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在纽约市卫生局实验室工作的科学家。雅克布斯.兰宁道尔的头脑和其他人区别不大,但在这头脑中,逐渐形成了一种想法。此外,他的智慧足以使他为这个主意保密。他没有为杂志写任何的文章。相反,他专门为此休了假。 1975年9月19日,他于傍晚抵达华盛顿,接着直奔白宫,一次与总统的密谈已经被安排好。他与总统莫耶是密谈了三个小时。密谈的内容直到长时间之后才被世界各地所了解,而当时世界上还没有人对雅克布斯.兰宁道尔感兴趣。第二天,总统召见他的内阁。雅克布斯.兰宁道尔出席了会议。会议内容完全保密。但是,当天下午,国务卿,鲁弗斯考德里离开华盛顿,并在第二天早上坐船到了英国。之后这个秘密开始蔓延,但只在政府首脑之间传播。这个国家只有不到六个人被信任并告知这个想法。之后这个想法开始在所有的造船厂,兵工厂,海军码头实施。
这是伟大的休战时间。所有国家都庄严承诺自己不与任何其他国家打仗。俄罗斯,德国,奥地利,意大利,希腊和土耳其的军队开始逐步动员,第一波行动开始。力量集结后开始向东移动。所有铁路上都充斥着到亚洲的军列。中国是这一切行动的最终目标。
过了一段时间后,庞大的海上行动开始。来自各个国家的远洋军舰远征而出,一直到中国沿海。统计表明,共有58640艏商船,配备探照灯和速射火炮,由各国开往中国。
中国在微笑地等待着。在她的土地边,沿着她的国界,驻扎了以百万计的欧洲战士。她动员了五倍于此的民兵等待入侵。这次看来与上次一样。但中国突然感到困惑,因为这支庞大的队伍并没有开始入侵。她无法理解这一现象。广大的西伯利亚边境一切都归于平静。她的海岸城镇和村庄甚至没有遭到炮轰。在世界历史上,从来没有过如此强大的战争舰队的聚集。世界上所有的船队,百万吨的战舰聚集在她的海岸线上,却什么都没有发生。没有任何尝试。他们想使她离开她的地盘吗?中国笑了。他们以为能够厌倦死她,或饿死她吗?中国又笑了。
但是,1976年5月1日,在京师那一千一百万人口的城市中,一位市民将目睹一个奇怪的景象。他看到喧闹着的黄种人民众挤满了街道,每一个排在一起的头都向后倾斜,每一双吊梢眼都转向天空。在蓝色的天空中,他会看见一个黑色的小点,小点越变越大,可以确定是艘飞艇。这个飞艇盘旋在城市上空来回飞行,降下奇特而无害的“导弹”:易碎的玻璃试管,在街道和房子的顶部粉碎成数以千计的碎片。但是,并没有任何人因这些玻璃试管丧命。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没有爆炸。虽然三名中国人被掉在他们头上的试管砸死了,但对于每年增长两千万的中国来说这算得上什么?一个试管掉在花园中的鱼塘里,并没有破裂。这家的主人把它捞上岸。但他不敢打开这管子,于是,他在他的朋友的陪同下,通过数量不断增加的围观人群,将试管交给了所在地区的长官。长官是一个非常勇敢的人。在群众的注视下,他用他的黄铜烟管打碎了试管。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生。比较靠近的一两个人声称他们看到一些蚊子飞了出去。这就是全部的情况。人群大笑后四散而去。
不仅是北京,整个中国都在被这些玻璃管轰炸着。小飞艇从军舰上出发,每艇仅有两人,他们盘旋着经过所有城市,乡镇,村,一人指挥船,另一人投掷玻璃管。
六个星期后,如果有人再次在北京出现,他会发现一千一百万人大都不知所终。他也许会看到其中的一少部分,大约几十万人,他们的尸体溃烂,分散在房屋和无人的街道上或是堆积在被丢弃的堆得高高的运尸车上。而其他人会分布在帝国各个公路和小道上。所有人都在逃离鼠疫灾区。但瘟疫不仅仅发生在北京,而是发生在帝国所有的城市,城镇,和村庄。瘟疫毁掉了这个国家。不是一种两种瘟疫,而是十几种的瘟疫。各种致命的传染病都在大地上快速蔓延。直到此时,中国政府终于理解了之前的准备工作,来自世界的舰队,锡制飞艇,和玻璃试管的含义。
政府文件是徒劳的。他们无法阻止人口从鼠疫灾区逃离,把疾病从北京传到所有的土地。医生和卫生官员死在自己的岗位上,一切都已经被死亡征服了,无视皇帝和李唐福的法令。李唐福死在第二个星期,皇帝隐藏在宫里,死在第四个星期。
如果当时只流行一种瘟疫,中国有可能应付。但当时流行了十几种瘟疫,没有生物对此全部免疫。从猩红热前逃脱的人被天花带走了。对霍乱免疫的人被黄热病带走了,如果有幸对黄热病免疫,黑死病也能把他带走。这些细菌,病菌和微生物在西方的实验室被培养,又通过玻璃试管送到中国。
然后所有组织消失。政府崩溃了。数以百万计的逃亡者在这片土地上狂奔,什么都顾不上。他们把传染病从城市带到农村,无论他们逃到哪里,就把灾祸带到哪里。届时正值炎热的夏季,这是雅克布斯-兰宁道尔精心挑选的日期,因此瘟疫到处肆虐。白人们已经无法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能从为数不多的幸存者的故事中了解只言片语。生物袭击使整个帝国充斥着逃亡者。广大军队在从中国的边界消失了。农场充斥着被糟蹋的庄稼,无人下种,地里生长的庄稼无人看管,也无人收获。这里最大的问题是流民。他们集结成几百万的群体,冲向被西方的巨大军队封锁的帝国边界,与其遭遇,并被驱赶回去。这场在边界线上的屠杀是惊人的。联军防卫线再次后退二三十公里以躲避众多死者的传染。
但瘟疫还是在联军里爆发了,守卫边境的德国和奥地利的士兵以及土耳其士兵被击倒。虽然已经为这种情况的发生做了准备,依然有欧洲的六万名士兵因此倒下,但疫区随即被国际医生集团免疫隔离。但是在这场斗争中,有人发现了一种新的鼠疫病菌,它来自于鼠疫病菌之间以及与其他病菌之间的杂交,从而产生了一个新的且可怕致命的菌种。
这是对中国的一次前所未有的入侵。对于这十几亿人来说,他们毫无希望。只能蜷缩在停尸的房子里面腐烂和发臭,失去所有的组织力和凝聚力,他们的一切努力都化为乌有,只能等待死亡。他们无法逃脱,被从自己的陆地边界驱赶回来,也被从海洋边界驱赶回来。因为有七万五千艘军舰在沿海岸线巡逻。白天,军舰排风口的烟雾的使海面暗淡,夜间,闪烁着的探照灯扫过黑暗,找到每一艘逃跑的中国帆船。数量庞大的帆船船队没有一艘能逃得了的。没有人能越得过巡洋舰的范围。现代战争机械阻碍了中国人的杂乱无章的逃亡,而瘟疫继续做它该做的事。
但旧的战争模式在这里已经被彻底的笑话和嘲弄,只剩下巡逻执勤。中国曾经嘲笑战争,于是她得到了战争,但这是超现代的战争,二十世纪的战争,来自战争科学家和实验室,是雅克布斯-兰宁道尔的战争。
在1976年的夏季和秋季,中国是一个地狱。微生物武器到达了每一个最偏远的藏身地,无处躲避。未掩埋的尸体繁衍着细菌导致传染能力翻倍,最后,每天数百万人死于饥饿。此外,饥饿削弱了受害者的身体,并摧毁他们对瘟疫的天然免疫能力。整个国家陷入了自相残杀,谋杀和疯狂之中。至此,中国灭亡。
直到次年2月,在最寒冷的天气中,各国开始了小心翼翼的第一次远征。这支探险队伍由科学家和专职部队组成,他们从各个方向进入中国。尽管采取了最详尽的抗感染预防措施,依然有数位士兵和医生染病致死。但是远征勇敢地继续了下去。他们发现中国满目疮痍,到处都是萧瑟的旷野,只有成群的野狗和和绝望的幸存者们像土匪一样地徘徊。所有发现的幸存者都被当即处死。然后开始了一项庞大的工程,彻底地把中国打扫干净。五年的时间内,亿万珠宝被找到并搜走,然后全世界人民都迁入了中国,不是分区居住,而是杂居而处—-----这是阿尔布雷希特男爵提出的想法,并根据美国的民主程序实施。 1982年及其以后,大批兴高采烈的各个国家民族共同落户中国,成为一个巨大的且成功的民族混合实验,并产生了在机械,智力和艺术方面的辉煌产出。
1987年,全世界的联盟已经解散,法国和德国再次因为阿尔萨斯 - 洛林地区的古老争议争敌对起来。到了四月,战争的威胁和阴影再次降临这个世界,于是4月17日一场大会在哥本哈根召开。所有世界国家的代表全部出现,并一致严肃地宣誓永远不会把用于中国的实验室战争方法用于文明人彼此之间的战争中。
我真不知道,告罪告罪。
ABC电视的“鸡毛秀”说“杀光中国人”风波,10万华人到白宫上访网站请愿,要求ABC道歉并炒掉鸡毛。近日白宫回覆,说不能以行政命令要求ABC解雇鸡毛,毕竟人家省宣还在筹办阶段。
这里我想说的是,一,“杀光中国人”不是今天才有的念想,是自古以来某些种族主义者的神圣信念,没得商量。二,杰克-伦敦是草根青年,不是“破丝帘”的红三代,但在杀光印第安人和/或中国人,由高等人种心安理得霸了良田美宅------这个理想上,哪个西方国家内部都没有阶级差别。三,这是1910年的小说,那时辛亥革命还没有呢。但小说中的穿越情节,还颇靠谱,你看一个“非典”能整多大的动静?
所以西方人有些灵魂深处的东西,中国不要小看,不要借口是人家内政,借口是言论自由,绕着走。中国政府应该有能力说服迪斯尼和ABC,做个正确的政治表态,让朴实的“美国群众大多数”知道,有些糟粕还是扬弃了好,红线触不得------哪个社会没点糟粕啊,都这个年龄段了。
第二,这也反证了中国国防战略的方向,就是中国不能龟缩,而要敢于放手发展海军,走出去,跟全世界打成一片,这才不至于给人家包了饺子。但这个“走出去”,不是“冲出C型包围圈,冲出岛链”这么简单的,这首先是头脑冲出去,境界冲出去,既发展远洋海军以备不测,也发展远洋救助力量,成为“世界的消防员”,量力而行只救急不救穷,让全世界天涯海角的人民都觉得紫要有个中国伫在那块儿,大家心安,睡得着。
这丫头虽然传教让人烦,贡献跟破坏都不小。
其实当年认证会员的事让她通过就好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至于搞出后来的事端。
这件事倒要赞。不过我觉得翻译得有点“GOGGLE翻译”的味道,还可以再雕琢一下的,当然这纯是就翻译技巧而说的。能找出这篇原文,就是有功。
刚看完MI6资深特工出身的Matthew Dunn新作:《Slingshot》 (Spycatcher Series, #3)。其中作为全书引子而虚构的1995年美苏密谋先发制人摧毁中国潜力的“弹弓计划”,完全是杰克·伦敦当年构思的现代升级版,主旨一脉相承。
再扯远一点,就以本人常看的间谍小说而论,近年随着中国崛起,诸多一流的畅销书作家为搏眼球和销量,也不约而同纷纷加入丑化、异化兼神化国安部(MSS)和中投公司,借以塑造俄、伊、朝以外,新的邪恶一极的行列。
比如Alex Berenson的《The Ghost War》(CIA内部最致命的中国鼹鼠);Ben Coes最新出品《Eye for an Eye》(神勇美国特工曝光中国的摩萨德高级卧底,再挫败策划严密的全球追杀,最后当然是被蒙蔽的中国总理和善解人意的米国大统领相逢一笑泯恩仇);
Christopher Reich最新作品《The Prince of Risk》(中投公司千方百计渗透和控制美国IT与金融业,如何功亏一匮),还有Eric Van Lustbader新作《The Bourne Retribution》(国安部与墨西哥毒枭联手牟利,中、俄、叙、以谍战恩怨情仇与十八大党争勾连交织,Jason Bourne潜入大陆勇斗红朝特工)。
有同好者不妨按图索骥,聊供参考。
用生化武器攻击中国,虽说刘亚洲将军似乎很担心这个,但我不大担心。
首先,你不可能研究出专门针对亚洲黄种人基因的病毒,即便研制得出来,一旦在人群中使用,一定会自动变异,变得可以传染给其他人种。
其次,现在人员往来如此频密,用病毒攻击中国,必然会传染给其他国家,包括加拿大,美国,先从那里的黄种人开始,再传给白种人等等。
第三,病毒攻击中国后,初期会有可怕效果,但中国人民在付出巨大代价后,渐渐会有自动痊愈者出现,取他们的血清就可以生产抗体。
总之,用病毒攻击中国,非常不可控,很可能会摧毁整个人类。
但是有另一种病毒,我认为美国正耐心地等待其在中国爆发。
这,我称为“波士顿菌”,或者好听一点,可以叫“波士顿队”(Team From Boston)。
“波士顿队”,指从波士顿地区WASP掌控的常春藤名校毕业并归国的中国留学生,和在那里短期培训的高干。其中多数人的家庭背景,非富即贵,归国后很容易在祖荫下成为20年后的中国社会精英。
其实哈佛的老教授们,每个都是一株大头菌,在讲台上把自己的菌体基因复制嵌入“学生菌”的机体内,以指数级增速制造“哈佛菌”。这一群“哈佛菌”,陆续回到中国霸位,将来的情况,是否如杰克-伦敦所预见,倒很难讲了。
“哈佛菌”本身未必是坏菌,说不定是有益菌,但中国社会的机体能否迅速适应/接受新菌种呢?如果排斥反应了,“哈佛菌”中,鄙下者为了自保,高尚者为了伟大理想,会合力搞些啥子名堂,那就不可预测了。
所以这篇科幻故事,未必就是浅薄的笑话。
厉以宁为代表的“北大菌”,包括政法大学,中国文科的大学问题也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