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连载】南京大屠杀新挖掘出的史实和鲜为人知的英雄事迹 -- 春秋的老胡
现在需这本书更多的线索
想琢磨一下这个书单
还有一个是司法腐败案例选;另一个薄薄的读本,名字忘记了,跟五十年代的一样,就是对党忠诚、服从党的领导一类的。
那段悲伤的历史,不想去回顾。所以你的帖子就不看了。
我家就距离大屠杀纪念馆不远,我去过两次,老的去看过一次,新的也去看过一次。
常常想马甲兄写的《战场上的蒲公英》是可以成为必读书的,其中的理想教育和警示教育都是别开生面的
爱看书的早看了,不爱看书的发多少也不看,关键看落实。
现在除了吸收党员外,基本没有什么党务活动。其实定期召开民主生活会是一项非常有益的制度,在我们这么个百十人的小单位,领导层和普通职工基本没什么交流的。
很多内容哪怕匆匆翻过一遍,稍稍有心的人,内心也多少会震动的
其实在上个回帖里写了一些类似的想法,想想又删了。
以前经常自上至下的搞过一些活动,每个人都要写心得体会,如三块表、科学发展观等,发了专门的笔记本,要求多少字,定期上交。说实话没什么效果,都是空对空,没人真的去学,也没人真的去检查。
也就是说,一阵风式、运动式的活动,是起不到什么效果的。要么不要搞,要么就制度性的、经常性的搞,联系当前现实、热点,找到好的切入点,要有切实可行的措施。
比如发的这些书,可以把阅读时间放长一点,心得体会可以写的简短些但一定要明确学习目的。
现在基层各部门都是业务为主,组织活动就是职称待遇什么的,党务活动基本空白。
比如说群众路线,不能说是TG放弃了,而是蜕变了——群众路线一直还在,但越来越成了一个口号或者外壳。
有些确确实实是放弃了,比如各级党组织没有正常的组织活动。
TG与国家、党委与政府的关系,大家都明白,但至少在名义上不是一回事。虽然是一档执政,但自己的党员都一盘散沙,就更不要指望别人了。
最明显的是基层。
南京这个城市也是有很多樱花的,前几天樱花正盛开,市民纷纷观看。在这样争睹樱花的季节,不禁想起了樱花曾在南京代表着什么……
《樱花票》的作者李伟涛曾是一个报人,在担当救护队的工作时困于沦陷的南京三个月左右。他留下了三篇关于南京大屠杀的文章《樱花票》、《我在俘虏中》和《南京沦陷三月记》。
《我在俘虏中》和《南京沦陷三月记》叙述的内容有一致的地方,将会在下篇一并介绍。
《樱花票》刊登于1938年7月1日出版《烽火》旬刊第17期,是早期揭露日军设立“慰安妇”制度的亲历报道——
樱花票
日本兵进占南京城后,那些没有法子逃出的女人,额角头已经起了皱纹的,便为自己的年老而欣幸,年青的就以锅底的烟煤涂在两颊使人远远的望去以为是个老太婆。
实则,老太婆们,也常遭兽兵的蹂躏的。兽兵进城的那一天,还留在门西面没有进难民区的女人,不论是六十或七十岁没有一个能幸免的。
因为敌人的兽性过于猖狂了,整个南京城的女人,都集中在金陵大学和金陵女子文理学院。这里,是在国际委员会的主持下而收容的,而金陵神学院的神父,他们本着人道主义的立场,和警察值岗般的在门口看守,防止兽性敌人的闯入。
可是,这若干人道的公理的友邦人士,终究抵挡不了那残暴兽性,而且,因为女人都集中了,使他们有选择的机会,于是,这里面是一卡车一卡车的女人,被逼上那悲惨的而从此就没有下落的路途。友邦人士对我们这些羔羊,是尽了极大维护之责的。纵然抵挡不了残暴的兽性,但他们忘记了本身的危险而为留在的人谋安全这是为留在南京而没有逃出的人们所称道的。颐和路一号一个姓石的少女,裤子已被兽兵剥下了被经过的德使馆职员某闻悉他很义愤的从兽兵的手里夺回来,那少女没有被污辱,而那德人士重重的捱几下刀柄。
(笔者注:《金陵十三钗》的有关情节实际上原型即是日军用卡车在安全区掠运中国女同胞,有多篇回忆文章都记述了这样的史实)
掳去的女人,自然是供给兽兵泄欲的。可是这泄欲是并不单纯的,一方面她们还成了敌军敛财的机会。这就是说:她们是被编为随营娼妓了。
铁管巷四达里,(或是道达里)那数十间新造的房子,且成了随营妓的总部。从那里经过,‘远远的就能听到里面的欢笑声和饮泣声,这正是被掳的女人在遭受蹂躏了。
纵然是随营妓,但士兵们是不能随便出入的,他们如果想泄欲的话,要到“樱花办事处”去登记,缴纳一定价值领到那张“樱花票”后,再根据那号码的所示找寻那相关号码的女人。随营妓是不能拒绝那来泄欲的兽兵的,就是敌兵,也没有自由来选择一个女人,而且如果这敌兵第二次来寻欢时必然是一个和上次不同的号码。据说,这样是防止敌兵被随营妓的媚惑,而泄了秘密。
倘或有个敌兵需要泄欲而身边没有钱的时候,樱花办事处是可以用记账的方式来补偿的,只要有番号证明,而在那票根上签个字,就一样的得到一张“樱花票”,“樱花办事处”就报告那所属的部队而在颁发军饷时扣除。
随营妓每天要被支配蹂躏五次以上的,一天只有三餐,此外就只有管理人的鞭挞了。
“樱花办事处”的收入,是他们军需处的收入的一项正宗,士卒们所得的军饷大部分仍被吸收回去,敌人的手腕也真巧妙了。
若被掳去的女人不服从“樱花办事处”的管理和支配时,则那悲惨的遭遇是我们无法想象的,有一次一个敌兵去泄欲被拒绝,管理员就把那女人加以惨绝人寰的毒打,结果,那来泄欲的敌兵也不忍见那惨状,而将那毒打者刺死,后来,这敌兵也被军部处了死刑。
位于南京铁管巷,需使用军票的慰安所,在汉奸的供述之中可以看到与李伟涛的回忆互证的内容——
汉奸乔鸿年交代筹办慰安所的经过:
“正值日军大肆屠杀、奸淫之际,王承典、孙叔荣受南京救济委员会派遣曾去日本大使馆请求安民。日本特务机关长大西提出要花姑娘100名,否则则不出具禁止杀戮、奸淫的‘安民告示’。”
王、孙两人向日使馆推荐社会闻人乔鸿年具体筹办。乔以日军允诺的保证生命安全、支付一定报酬、日军官兵不得携带武器等条件为诱饵,又以牺牲小“我”保护广大妇女免遭奸淫来诓骗善良妇女,还以不从命必遭杀身之祸等手段威吓。从12月18日到20日,在金陵女子文理学院难民收容所强征了300多名妇女,从中挑选了100名,由王、孙交大西过目。乔选好地址,与日本宪兵乘坐汽车到原国民党中央委员、政府院长、部长的公馆去挑选上等家具,约22日慰安所正式开业。
日军派上海派遣军参谋大西为主任、乔鸿年为副主任。售票员3人,其中有日本人两人,记账4人,还有老妈子、杂役,连慰安妇共有200多人。经费开始由日本军部供给,后以卖票所得支付,多余的归大西支配。
慰安所分设两处,傅后岗、铁管巷。傅后岗专门为日军将校服务。大西挑出年轻美貌的30名,住傅后岗中委公馆一、二、三楼。慰安所规定每小时接客军用手票3日元,通宵10日元。其余慰安妇住铁管巷,为日军士兵服务。规定每小时接客军用手票2元,但不准过夜。许多女子不堪日军肆虐而亡。该慰安所于1938年2月初日军大批营妓到达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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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悲伤穿透七十五年的光阴,足仍以让身处这个城市都恍惚间成为一种沉重……
但是,还是得走近这段历史,还是得设法让更多的年青人走近这段历史——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南京大屠杀,就像一根刺,在有良心的中国人心里扎的太深了。作为一个中国人,一定不要忘记大屠杀的耻辱。
(这份史料现交给南京大屠杀史研究会副会长经教授补充研究)
1937年12月17日,日军举行了攻占南京的入城式。
1938年1月6日,香港出版的时事半周刊《天文台半周评论》刊登了《敌入南京后之一大打击》(文章注明是“(1937年)12月29日”在汉口写成),报道了日军的入城式遭到潜于城内的中国军队袭击的事迹。
这一次中国军队余部在南京已沦陷三天之后袭击日军入城式的英雄事迹,此前完全不为人知,是首次披露出来。
报道是日军举办入城式后十一天内写成的,在当时的情况下,是较为及时的新闻。
在汉口写成的文章,叙述十一天前日军入城式上,松井石根从中山门,长谷川清从挹江门入城,这是完全符合史实的,从而也侧面证实了文中内容是南京发来的讯息(报道之中的战绩情况,宣扬为大胜则似有虚报,不过从鼓舞士气的角度来看是可以理解的)——
敌入南京后之一大打击
作者署名:不忝
我军此次放弃南京,原为预定持久战与消耗战作战纲领之一部。【后】因有人自告奋勇,与南京共存亡。遂由放弃计划,一再修正至城□防御。此意本未可原非,但因执行时、未能如所期而坚守,而奉命撤退,又缺一般计画(划)。是不免全身当其□者,□有烦言!
奉命守城之干部官长与士兵。原抱“必死”之决心。是以高级官长虽退,而士兵则无“幸生”之想。敌人既入城,而士兵未及退出者,则埋伏于民间,伺机而动。
敌人于趾高气扬之余,陆海军两寇首,行入城式,预定松井自中山门入,长谷川自挹江门入,游行狂动,不可一世,稍有血气者,无不气愤填膺!潜伏在城内之士兵,不期而群起袭击,敌寇猝不及防,伤亡数目,估首都攻围战之最高纪录。
敌军陡遭此迅雷不及掩耳之袭击,无不仓皇逃避,辟易二十余里。此被困城内之我军士兵,则昂首阔步,经由牛首山,退之安全地带。敌军丧胆之余,至不敢【追】视。
迨我军已退,敌军大群,蜂拥入城,以机关枪扫射国际慈善人士所主办,及敌军已默认之难民区,并掳掠青年妇女无数,恣期兽欲。
敌军之惨无人道,不自承警戒不周,转泄愤于无抵抗力之难民,及以青年妇女为泄欲器。一等强国之军纪与军【誉】,至此已荡然无存,无怪□□人士,皆以“XXXX”目之也!
十二月二十九日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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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
关于《天文台半周评论》的“社长”陈孝威,《福州人名志》的介绍是——
【陈孝威】(1893—1974年)本名增荣,后改名向元,闽侯南通人。毕业于福州武备学堂,参加辛亥革命镇江举义。民国3年(1914年),入保定军官学校第二期炮科学习,毕业后任保定军校上校参谋。民国12年,升少将旅长。民国15年,任泰宁镇守使兼旅长,升中将。民国25年,在陆军大学研究对日策略。“七七”事变爆发,入白崇禧部参加淞沪作战。同年10月,离开军界,携家到香港。11月,创办《天文台报》周刊,致力于宣传抗日,积极从事“国民外交”。民国28年,抵马尼拉,与美国陆军总司令格兰中将交换对日看法。翌年9月,发表《论大不列颠之战应使用之政略、战略、战术》,预言德国必将对苏联开战。美国总统罗斯福和英国首相丘吉尔都亲自写信赞赏他的见解。民国30年,发表《德、日、意对苏、美、英三国作战的前景判断》,指出日本必然发动太平洋战争。香港沦陷后,他辗转到广西桂林,发表《由敌寇点、线、面立体之最后部署,说到盟国昕应选择最高方针》,给盟国对德、日、意反攻提供策略。民国31年4月,提出“战败f|I二会师东京”的倡议,预言:“两三年内,日本必败”。民国36年,任宪政实施促进委员会常务委员。1950年,任《吴佩孚先生集》编辑委员。1951年,《天文台报》在港复刊,任社长。晚年双目失明,在香港去世。著有《太平洋鼓吹集》、《抗战军事纪略》、《敬胜斋随笔》、《若定庐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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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中国人铭记在心但是又不忍卒读的历史,每次看到与这段历史有关的内容前,我都必须深吸一口气然后才有勇气阅读.
是的,勇气.我不是勇士,常不敢正视这段血淋淋的历史.只能把这段历史深埋于灵魂深处,等待着.等待着我们用血与火来洗涤灵魂的那一天的到来.直到那天,我们才能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