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报纸里的文革1966 -- 天天向上A
而且我想看到更多的工农管理的资料,才好给文革期间的工农管理下个调子。
工农阶级知识化,知识分子工农化。我觉得这句话在现在也很有意义,你不念书是不行的,念死书也不行。
对于很多喜欢搞学问的人来说,他的确接受不了要让他长期的进行劳动,因为学术的黄金期就那么几年。然后恢复高考的确让他们重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他们自然高兴了。其实这就是个个人喜好的问题,谁也无法说服谁。
民不民主,要看否决权么;自不自由,要看有没有消极自由。没有否决权,那就只剩鼓掌的份儿;没有消极自由,那就只能去喊万岁。文革中,普罗大众一没有否决权,二没有消极自由,所以文革是伪民主、伪自由。
至于第一步什么的,更是没有意义,从主观方面说,你不是毛肚子里的蛔虫,不可能知道毛的具体想法。从客观方面说,文革本来就不是社会常态(现在没有一个国家是处在文革那状态吧,包括朝鲜),换句话说,是不可持续的,你这个说法,就跟一个人说“我要是能活200岁,就如何如何”差不多。
工农当然不比别人蠢,但同样也不比别人聪明。按照唯物主义的说法,人对认识世界、改造世界的能力,都是在后天的实践中形成的。脱离了具体环境谈聪明和笨,是没有意义的,就好比让爱因斯坦去种地和让老农去搞相对论,那结果就是这俩人都是蠢货。
再说一句,这个回忆录的的作者叫邱会作,周对他曾有救命之恩。而他之所以要这么写,因为现在伤痕文学里,都把傅连璋的死,算到邱会作头上去了。还有,傅连璋对很多高级干部,包括毛周,都有救命之恩。
研究文革,四大金刚的回忆录是不可以不看的。因为913之后,这四个人被隔离审查,此后生活上再就没有交集了,因此不纯在串供的问题。而且这四个人的书都是在香港出的,审查这关肯定要比国内松(关于中共党史的书,在香港也不是乱出的)。
否决权这个,我觉得怎么说呢,实际上是官僚体系的事情。要文斗而不是武斗,这个到下面就彻底变形了。按照老毛自己的意思,大概是辩论为主,你可以随便说什么,我也可以回击,问题是到了下面,就不行了。
怎么说呢,老毛可能不想做皇帝,但是很多人把他当做皇帝了。
我有时候想,也许毛的目标就是以比较文明的手段整一下脱离群众的官僚们,然后就胜利了,最后又扶植官僚上台,完成新的平衡,所谓左中右的大演习。
我有时候又觉得不仅仅如此。那么毛究竟是想要创立什么?以他的哲学素养,应该是不会想要创立一个什么一劳永逸的东西。也许他想创造一个可以自动自我更新的社会模式?之所以这么想,一个是因为要打倒的官僚都是脱离群众,所谓有资产阶级思想的,也就是自我更新的凝固;第二个是红二代可能逐渐垄断政权,这个从他们享受的教育资源就看出来了。所以毛至少增加了社会流动性。但是如果仅仅是增加了这么一次,似乎又不够过瘾(理想主义者最喜欢过瘾),因此我猜想他想搞一个永动机,或者至少是长时间运转的政治机器。
先汉后汉,都是官僚,开元天宝到安史之乱,也都是官僚。哪朝哪代都官僚,但为什么一开始就能走上坡路,后来了只能走下坡路?
关键就是意识形态。当意识形态走在上升期的时候,官僚们也是积极向上的。而到了礼崩乐坏的时候,官僚们就都胡搞了。
这个材料出自,《变局——七千人大会始末》附录中的回忆录。
看到没有,为了能让工农进入政权,居然要采用这样的形式。呵呵,是毛不想让工农进入政权还是谁不想让工农进入政权
我不需要是谁肚里的蛔虫,只是听言观行罢了。
参与决策不是权力也不是自由,看来定义权很重要啊。所以现在才有“卖身的自由”这样的说法。还有,你认为什么叫否决权?你怎么知道他们拥护时不是真心拥护的,怎么知道在决策时没有提出异议?你口里的否决权是不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啥都否决?如果没有否决,他们也不会夺权,夺权就是对那时现存体制的否决。
工农兵自然不等于“更聪明”,但也并不因为他们是工农兵因而更不聪明。工农兵不更聪明的判断,不能得出精英更聪明的结论,而目前的社会,我们看到的就是对“精英更聪明”的认同,所以两会代表中工农兵代表才一再减少。
精英和一些自以为精英的人,以及那些等靠精英的人,总是有“逻辑”来证明工农兵并不更聪明,因此更加还是交给精英更好,因此大民主是不对的。
文革的大民主只是开始,就被精英打断了,这是没有完成的民主,对这个没有完成的民主做批判,总是很安全的。
统治阶级的意志就是会占统治地位的。如果哪个阶级都能觉醒阶级意识,哪还能有文革啊。再说小知识分子的阶级属性还要再分析。
很多人以为道路很容易走,很容易想出,其实真是不然。比如说围巾这个东西,这么简单,可是居然长时间都是一条的形状,直到最近几年,才有真的围成一个圈的围巾出现。
看到之后会想,怎么这么简单的事情从前就想不出来,可是事实便是如此,想不到看不到的东西,即使多简单,可能在没有一定认识之前就是想不出来,做不出来,走不出来。
中国到现在为什么还有左派?难道真以为张宏良穷得天天没饭吃才当左派?之所以当左派,是因为有一些中国人还是看到就在绝望的前面有一条新的道路在眼前。
或许这条新路走过去,还是错的。但人类什么时候是论证了道路完全正确之后才走过去的?那不都是在踏上了这条道路之后,再一步一步的向前走,有荆棘斩荆棘,有水坑填水坑这样走过来的。
摩西劈开红海逃出埃及的时候,他真的知道对岸等待他的就是光明?
人类总是在希望的引领下进化的。很明显现在的西方,已经失去了光明引导者,上帝也做不到了。
是绝大多数文人的春天
现在世界的实际运行体系是来自于欧洲的,尤其是欧洲近200年来全球化体系,背后实际是欧洲力量的兴起和对全球各地势力的替代,这个过程于我们就是中华帝国体系的崩溃和我们那水深火热的1840后。
所以我们的法律体系是来自于欧洲的。所以今天法律界人士面对欧美体系时候总是陷入纠结就很理解,因为那个法律的本子来源于欧洲的传统和历史,和中国的传统是切断的。
具体到国际法上面,还是毛的高瞻远瞩,政治家不局限于那些细节,我建国了,所有以前的不平等条约都不认,国内的被打倒的阶级财产我剥夺了,你要和我建交,必须认可我做法。背后是PLA的实力能保障我们的独立自主,不然美国人用国内法可以天天管我们,当然他有那个实力就行,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军靴能踏上中国,美国法就是管用的。
可叹的是 中国的80年代出去那波人现在的新自由主义派,忽略了世界体系其实是欧洲体系的那个背景,加上自己的私利。不管为国为己都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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