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报纸里的文革1966 -- 天天向上A
如果单纯的玩弄权术
党内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连蒋介石这样如日中天的领袖都能打倒
其他同辈官僚自然不再话下
我对遇罗克之流的命运和相关细节毫无兴趣,他只是一个刑事犯而已。今天的汉奸文人起劲地拿来说事,只是为了反对文革,反对毛,反对党,反对政府,反对社会主义等等,仅此而已。就像他们天天念叨的“大跃进饿死三千万”一样。他们自己从来没有论证过这些东西,其实他们对这些事情的真伪毫无兴趣,也并不关心这些细节。他们相信的是,谎言千遍即是真理。拿这些吸引大众眼球的东西来说事,从而达到他们自己的目的,这才是重要的。
所以,研究文革,不要被人牵着鼻子走。眼光要看得远一点,大一点,把握时代脉搏,盯住核心的东西,不要去纠缠一些末节。跟他们认真,你就输了。人的时间是有限的,重要的是理清文革的脉络和走向,分析每个重要事件背后,不同利益集团的各种矛盾和对利益的诉求,看看在逻辑上能否自洽,从而把改开史观混乱的历史逻辑理顺,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所期望的是像王绍光写的《历史的逻辑与知识分子命运的变迁》,这一类文章。他也是从报纸上(当年武汉的各类报纸)获得的信息加以分析,看到了当时各类团体的利益诉求,从而在逻辑上解释了反右的必然性与合理性。有理有据,逻辑严密,脉络清晰,所以,文章不太长,但是很有分量。
当然,这个期望对你而言,也许有些高了。个人浅见,仅供参考。
文革真的是太乱,太复杂了。人事斗争太复杂,看不懂。
大的框架都讲了,送花。
我觉得,文革失败的根本,是目标订得太大,太高了,对立面太多。而人的旧思想在短时间内不容易改变。十年太短了!所以有“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感慨。
毛病和大跃进类似,结果也差不多。天纵奇才,却无力回天,真是悲剧!
也许我没达到你和其他网友的期望,但你说的我也不同意。
遇罗克的死,我认为其实是嫁祸,而不见得是有具体的反革命行为。这个其实也是主脉络,而非枝节。当前对文革的抹黑,是从这些看似枝节的地方下手的,所以我们除了了解大方向,也必须在一些看似枝节、其实关系重大的问题上把握话语权,比如说遇罗克,比如说《海》剧,比如说文革中的死亡。这个把握,不是用喊,而是用真正的历史事实来说明。
这个嫁祸其实很常见,如割资本主义的尾巴、如三年饿死人的事,这是一贯手法,也是我们目前看到的文革之所以被官方描绘为地狱的原因。
要说文革主脉络和方向,难道“十六条”不够吗?但十六条的说服力却并不能被某些人(也许不该叫大众)接受,同时,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十六条,这从我以前的状态以及现在部分网友的回复也可以看出,这样的扫盲对理解文革是有帮助的。另外,真正的普罗大众还是希望知道为什么文革这么好的理念最后会失败,所以我们必须为主脉络提供有逻辑的血肉,这是我试图做的,当然,做得好不好另说。
王的文章我以前也看过。他说的我认同,但在文革,其实脉络本来就是非常清楚的,我在明天也会发帖写写文革后一些人的命运,其实文革主要目的就是路线斗争和政权斗争,而对方全方位的抵抗就是文革主要目标没有达到的原因。
文革的口号非常明确,即对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斗争。有时候,简单的逻辑,就是真相。
还有,文革的目标很多,包括主目标,也包括对促生产这个最终目的的追求,我们现在受到的宣传是——文革期间经济崩溃,这是真的吗?所以,我的文章不仅要试图解答文革的政治斗争,也希望让大家看到一个真实的文革经济。所以在后面,会有农业、工业的详细分析。
《海》剧其批判被现在的宣传拔高了,这个也是需要拨乱反正的,对《海》剧及其批判的拔高,其实就是为了掩盖文革真正面目,这个目前也没有其他人做过,我认为这方面的尝试也是需要的。
还文革以本来面目是个非常宏大的工程,我不可能全部完成,王的文章也没能还反右以全部的本来面目。只是希望多些人尽力,做点拨开迷雾的事,不管拨开多少,只要拨开一点点,可能谎言的大厦就崩溃了。所以,我需要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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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的失败,对中国现在的影响已经非常明显了,也就是说,下一次文革也许正在酝酿,不管是左文革还是右文革。在这个时候,多方位了解文革,特别是文革主目标没有达到的原因,对将来是有好处的。
王做了实事,我很钦佩,我现在也是想做点实事,而已。
历史进程中,最先做事的那个,往往不是做得最好的,但总得有人尝试,即使是不完美的,即使最后不仅被对手嘲笑也被同志嘲笑,也总得有人做。
左派理论和实践的不完善,是因为现在的左派,少了实践的勇气,如果必须有人做炮灰,我来便是。
我知道有人在做工运,不知道河里有左派在做吗?做实事总是不完美的,特别是珠玉在前、有对比的时候,但总得有人做,不是吗?
在人类无法摆脱传统的婚姻,家庭,父母子女,继承等组织模式的情况下,任何试图摆脱这种模式的移风易俗都是徒劳的。
当权派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当权派会试图将其权力转移给指定的对象,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但是在现在的组织模式下,即便现在选择了新的系统,未来也一样要走上之前的道路。
而不是和平时期的阶级本貌。
和平时期的旧中国,是等级森严的国家,即所谓君臣父子。
文革后,遇罗克被树成了英雄。他妹妹跟着大红大紫,成了名人,嫁了个著名作家。她不断发表回忆哥哥的文章,着实风光了一阵。但是时间长了,因为学历不高,又好摆名人架子,就离婚了。再以后,改革开放,新事物层出不穷,关心遇罗克的人少了,更没有什么人关心遇罗锦。遇罗锦失意之下,嫁了一个德国人,出了国,一度又操弄起政治话题。
所以,遇罗克的妹妹尚且想靠着哥哥的名声过上人上人的生活,那些开国公侯的后人想用老子的余荫,简直是太正常了。
文章挺长。
同批处决名单:
一、杨淑辰,女,四八岁,北京通县人(职业不详),罪名:“现行反革命犯”;
二、唐志强,男,二五岁,北京市西城区少年科技站天文辅导员,罪名:“现行反革命叛国犯”;
三、宋惠民,男,四九岁,山东省人(职业不详),罪名:“现行反革命叛国犯”;
四、邓振铎,男,二六岁,北京市海淀区人(职业不详),此次被捕判刑前亦曾因“反革命”罪被捕入狱,罪名:“现行反革命叛国犯”;
五、尉尤山,男,四五岁,无业,住北京市东城区,材料上称其为资本家、国民党员,罪名:“现行反革命犯”;
六、王宗海,男,五二岁,山东人,资本家,住北京东城区,罪名:“现行反革命犯”;
七、刘镇江,男,四O岁,北京市人,“军统特务分子”,罪名:“现行反革命集团首犯”;
八、于江林,男,四O岁,北京市昌平混凝土 构件厂合同工,罪名:“现行反革命集团首犯”(刘、于二人系编号为七的同一案件);
九、宗福海,男,三二岁,北京市密云县人,罪名:“现行反革命犯”;
一O、侯庆龙,男,二八岁,北京市密云县人,罪名同上(宗、侯二人系编号八的同一案件);
一一、元令秀,男,三四岁,山东省人(职业不祥),罪名:“反革命集团首犯”;
一二、孙义,男,三二岁,河北省人(职业不祥),罪名:“反革命集团首犯”(元、孙二人系编号为九的同一案件);
一三、遇罗克,男,二七岁,北京市人民机械厂徒工,罪名:“现行反革命犯”;
一四、王佩英,女,五四岁,铁道部铁路专业设计院勤杂工,罪名:“现行反革命犯”;
一五、李定一,男,四四岁,河南省人(职业不祥),右派,并因此多次被拘和“劳教”,罪名:“现行反革命犯”;
一六、唐赞义,男,三二岁,北京煤气热力公司调度员,罪名:“现行反革命犯”;
一七、李世安,男,四三岁,北京木城涧煤矿工人,罪名:“现行反革命犯”;
一八、马正秀,女,三八岁,北京自然博物馆讲解员(其父被定为“历史反革命”,其兄亦因“军统特务”罪被处决),罪名:“现行反革命犯”;
一九、王步云,男,六O岁,北京市海淀区大钟寺小学合同工,此前其兄被处决(罪名不祥),罪名:“现行反革命杀人犯”;
二O、张长利,男,二二岁,北京市平台区芦沟桥公社农机厂工人,罪名:“现行反革命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