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关于葡萄最近一系列文章的读书笔记及对葡萄发帖的总结归类 -- 月下
面瘫领导下,组织上面有2个不同。1个是规定不许调级,必须在某某岗位上干多少年,这个最大的受益者是口才派,因为地方的团书记一开始就比较年轻,可以慢慢熬。另外1个就是武大郎开店,把刘跨越,王立军这样的草根出身,靠实干上来的人用定向反腐的手段拿下来,就是莫须有。因为口才派和薄刘王实干派比只剩下口才了,一定要在背后捅刀子,才能掩盖自己的无能。
浇点冷水:
王局事件最令人失望的是“不透明”。中国本来国势渐盛,人们对政府的信心却越来越低,不值得反思吗? 上层精英/当权派以为“不管什么人...对抗都是无济于事”,蒋介石也曾这么认为。 “人心”是社会财富,也是生产力!但是,它不是理所当然的(It can not be taken for granted)。
湖北朝中有人,京广线楞是错过城陵矶。不是这样,城陵矶早成气候了。不过现在长江枢纽真花落此家,湖南帮再造一个内陆深圳的能力和决心都是有的。
就西方而言设置的初衷是保持财富的流动性,并且始终配置在社会上最有能力(或者有财力)的人手中。而信托的设置,在西方各国实践中有其各自的限制。涉及遗产继承人的,不纳税边际也是3-7年。毕竟现在没有信托在公元1000年前后被英国人发明后存在教会这个不纳税的BUG了。即使不讨论这样的限制,当财富交给更有能力经营更原因经营资本的经理人手中的时候,遗产税本身设置的基本目的就已经实现——保证积淀的资本开始流动。
另各国遗产税主体是不动产,而不是便于隐匿资产价格波动大的动产。
可是武汉这里教育资源不是湖南可以比的啊
和有关大部委司长这样聊过现在高铁。大致反馈信息如下。跨越,是把20年的活集中在自己任期内完成。这样,其他应及之配套完全跟不上,这造成了极大的浪费。其实,跨越在任上前几年就陆续有高铁因客流过少而停车。简单点说,铁路建设是全国一盘棋中的一部分,拖后腿固然是不好的。但是超出了整体布局的小算盘,何尝是好的。对了这个管工业的大部,在2008年给铁道部高铁做的评估你可以参考下:高铁没有给中国工业化进步带来溢出效益。
其实如果要延伸到政治,本届政府其实有几个没有实现的任务。其中之一就是,让中国社会变成正常社会。这种正常社会就是从革命社会变成近似西方国家的社会状态。以后者为社会的常态。这种常态就是,社会公民不关心政治甚至漠视政治。这种漠视不仅在于对政府的隔膜感,更来自于参与的无力感。所以才有免费网游之类的大量廉价的东西分离与腐蚀青少年这个最躁动不安与最容易因荷尔蒙冲动上街的群体。其他社会公众,只要不上街,大政府都可以分而治之。这里大政府如此操作的根本在于工业化提供了多数人不至于饿死冻死的物质保障。而在此基础上隔离了青少年这个最容易上街头抗争的群体后,青少年从学校在毕业工作后社会高度分工合作下细分的社会各类群体只要不上街,管理层基本高枕无忧。这个就是类似矩阵提供的干电池社会模式。就眼下这类矩阵设计,即使是革命也不过是矩阵模式实现自我内部修复的补偿与反馈。(我这里说的反馈与补偿接近电路图的放大器的反馈与补偿)
额,至于现在谁有能力来打破这些。如果可以,请赐教。这句话我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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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图再长时间的愚民不过是妄想
京张铁路开工。时出北京第一都会为保定,但是保定官多关系多,怕坏了自家的风水。硬是把铁路这个新玩意挪出了保定。于是,当时最没有人气的十家庄成了火车站的落脚处。而后不到三十年,十家庄易名石家庄。
这里我不是说武汉人愚昧。前面说了,打黑是启动长江经济带的步骤。打黑动的是一地的政商关系网络和地方保护伞。不如此,跨省际区域经济的交流与跨省际的区域经济就无从说起。而湖北武汉自己的地方保护到什么程度,从最近的民营飞机案实际可以看出一斑。就这样的心胸格局,对长江经济带整体利益而言有帮助么。
湖北国企一个干部听我说这个事情的时候,自己感慨下。他说,叫武汉自己打黑就是给他们自己一个坑自己跳进去。这个坑是决定长江枢纽工程的第一个,而后的一个恐怕是今年与明年见分晓的那个让人自己跳进去。这个坑恐怕就是房地产,去年武汉号称数千个房地产项目在开发,如果今年国家不直接拨款给武汉地方,在今年一月,城投资金仅仅为去年六分之一的武汉地方恐怕出现地产坏账在所难免。那么这打黑不成之后的第二坑就成了。然后么,十八大。
所以,在北京部委任职的湖南人在我问及房地产政策会微调不会造成五年内房地产价格暴涨。被鄙视之。
持居住证满三年可买二套房。这个擦边球打得比较隐蔽,看样子不会像芜湖一样被叫停。地方政府都很有冲动啊。
湖南大抵是最愿意听话的了,湖南缺的就是机会。
作为龙兴之地,恐再有穿越之人,在上不能往九大常委努力(记得每次走高速路过毛主席纪念堂我就苦笑,那个风水,那个修筑的样子哟,就算真的打击报复镇压也不要这么明显吧),于是只能努力在下发展。说有灰色地带那我是百分百相信的。那时候我们甚至笑言,不给湖南人往上冒,于是我们就整出了湖南娱乐这个大杀器,成天恶心CCTV,看不气死你。
葡萄说打黑我不知道,但是我的感觉是,好多市长书记都被抓了,彼时欺男霸女甚至人命官司都被翻出来了。尤其我老家的那个前市长,只手遮天多少年。不过我觉得时间有点对不上啊,中央空降部队进入湖南、各县市领导纷纷落马那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难道那时候就已经和湖北PK过了?
不管怎么说,湖南的政治整风运动都已经过了,我觉得肯定很听话,如果真给湖南机会的话,应该问题不大。
另外,我全家都是湖南教育体系的,我还真想问LSS一句,不知何处得知湖南教育资源差了湖北很多的?
自此, 省会成了石家庄, 保定走了下坡路。
把西方国家最近六十多年来的社会状态当作正常状态,乃至于我们的目标,是否正确。
如果把眼光放长远一些,将整个西方,这么说吧,也就是西欧和美国,放在三百年的历史中来考察,我们就会看到,整个西方的状态绝对不是当前十年,当前二十年,乃至四十年,六十年的状态。
而就算是当前的状态,也在最近的四五年面临巨大的挑战。这个挑战,就来自于与西方截然不同的文化根源。
对西方来说,与他的社会政治冷漠相伴随的是,是其精神领域的独立与追求。当上帝的归上帝,凯撒的归凯撒这句话出来的时候,就决定了,西方社会二元乃至多元的格局发展。而西欧与中华不同的地理环境,又决定了它可以有相对的独立的不受干扰的发展空间。游牧民族是从东往西而来,其动力远非东方的南下牧马可比,而土耳其人在维也纳城下失败后,其在地中海黑海沿岸乃至于垄断东西贸易中的收获也大大超出进一步进入西欧的欲望。
所以,当精神的独立到极致的时候,就是整个西方的如大陆板块一般的中世纪,却也是政治上极为动荡,战乱瘟疫流行的中世纪,东方不亮西方亮,意大利波兰英格兰法兰西德意志轮流成为文化科学发展中心的中世纪。
这样的社会,才会有大航海的气魄和动力,也才会有科学极致的追求,也才会有民间社会独立成长的源泉。因为,政治上的失败也好也不过就是一时一地一个国家问题,希腊不行,不是还有罗马么,罗马衰落,不是还有法兰克么。
所以放在三四百年的尺度上观察,整个西方的社会社会是个极其动态的社会,各个民族你追我赶不断有人成长有人失落的社会。而其最近六十多年的似乎干电池矩阵结构是建立在有更多的民族被他们超越后作电池里的化学填充物的基础上。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们这个民族,大范围地缺乏一种对极致的追求,因此,当一个社会稳定后,社会发展会缺乏一些源泉。这不是好和不好的问题,只是与西方不同而已。
我也终于看懂了!灌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