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1988,2011,西方控制中国舆论的艺术 -- 思想的行者
中宣部本来是给一党领导的社会和国家设制的,现在中国的经济和社会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跟国际接轨也很厉害,中宣部已经不能控制舆论了。就像中国的指令经济变成市场经济一样,中国的舆论也应该有硬控制向软控制转变,由中央控制变成社会多方面控制。
我觉得中国在舆论控制和引导方面有更多东西可以从西方学习。
中宣部从官僚的本能将受众当成宣传的对象。
中宣部应该怎么样引导,应该是以点带面,问题在于控制哪些点?
资本之所以强大,就在于他能凝聚聪明人,之所以能凝聚聪明人,就在于他能给聪明人“钱”。不管你喜欢不喜欢“钱”,只需要你畏惧“钱”,并认为一切围绕“钱”的举动都是天经地义的,那么资本就是无可战胜的。
我们常听的两句话:“没有永远的友谊,只有永恒的利益”,“并非我愿意这样,而是生活所迫”,其实就是“钱神论”的典型代表。
当我们抛弃了“迂腐”的儒家,对基督又水土不服后,“资本”给了大多数人一个合理的堕落的理由。虽然我们骨子里不愿意承认受“钱”摆布,但事实是一切行为准则都已经是彻头彻尾的“钱神论”了,只差最后承认的一层皮罢了。
我们不再相信自己的力量,而只是永远地重复着“官员不可战胜”,“资本不可战胜”。但凡一切不利于钱神论存在的东西都在慢慢离我们远去。“雷锋”变成了傻子和神话;“见义勇为”最好别发生在自己和亲人们中间;“安贫乐道”那是没“能力”的表现;“道德”只要能换钱,一定第一时间交换......
PS:资本的世界是一个精妙的系统,宣传口只是其中的一环,最终的根源无疑是在文化。我试过很多角度去发掘这座资本大厦的根基,只可惜复杂的文字实在不会让人喜欢,或许还是从人们最关心的经济着手才是捷径吧。
社会主流舆论受大公司媒体控制,就像日用杂货受大超市控制一样。西方媒体的零售商批发商是有竞争的,但主要货品的种类和标准,也类似不同超市卖相同的产品。而西方的新闻媒体市场的情况是,批发商和制造商越来越集中,越来越少,所以尽管用不同的零售商,货色越来越单一。
西方媒体也是有钱阶级,体面阶级的传声筒。只不过西方社会的上层比较多样化,不像中国那样大部分被官僚代表了,所以西方媒体会给人意见多元化,甚至民主的印象。
我感觉,中国媒体如果走这个路子,那就彻底成了官僚和城市富裕阶层的话语工具了。中国媒体混乱说明中宣部体制不合时宜,同时也说明中国统治阶层也在发生剧烈蜕变,宣传基调上面还在辩论当中,没有定位。
吴敬琏的看法,我认为有失偏颇,吴敬琏并没有鼓吹休克,当年提出市场化,并不是绝对的,全部的,迅速的市场化,而是针对国内双轨制带来的种种弊病来提的,事实也证明,双规制确实优点太少,继续深化市场体系是对的。
可惜人不能和人性作斗争——一个人也许能够战胜人性,全人类则必败无疑。
话说人类创造了两种自己完全无法控制的可怕的东西……一个是资本,一个是互联网——资本聚集贪婪,互联网聚集戾气,都是瞄准人性的弱点,同样地劣币驱逐良币——而更可怕的是,它们现在同流合污了。
西方“人性本恶”的洗脑法而已,东方人讲究“人性本善”、“人性本中”这几千年来不过得好好的?难道你认为东方人全是压抑人性过这几千年的,那乖乖,都压了几千年了,有啥不可战胜的,呵呵。
钱神论就是让你害怕钱最终裹挟你,人性本恶其实也一样,只要你认为这个所谓的“人性”不可战胜了,那当然就一起当帮凶作恶去吧,一切心理负担都没了。
道理是没有善恶,伦理才有善恶——只有那些不讲道理的人才会去讲伦理。你的善可能是别人的恶,所以孔子才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妄谈善恶不过是自欺欺人。
我想说的是智慧,只有拥有足够智慧的人才能战胜人性——一个人可以是智慧的,但是人类永远是愚蠢的——否则同样的傻,不会几千年来反复去犯。现在很多人不能区分知识与智慧,殊不知教育只能给人知识,却不能赋予人智慧。
所以才有那句名言:只有凡人的愚蠢是永恒的。
PS1:凭啥“人性本恶”就是西方说法,荀子就说人性本恶,这也是法家的理论基础,比西方早得多。中国传统政治中不止是儒释道,法家一直占有一席之地,只是大部分朝代不正面宣传而已。
他们认为,在当前这种情况下,用价格管制的办法是难以维持的。根据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联邦德国和日本的经验来看,“管住货币,放开价格”是“唯一可能获得成功的选择”。价格改革适时推出虽然艰险,舍此却别无他途,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困难和风险会越来越大。因此,他们写道,价格改革这个关“早晚要过,迟过不如早过,长痛不如短痛,贵在当机立断”。然而,他们的论述重点还在于控制需求和管住货币。他们指出,在多数人认识到价格改革既不能绕过,也不宜推迟以后,下述的可能性就会增大,即领导层在不改变扩张性货币政策的条件下做出积极推进价格改革的决策。但是,在他们看来,“这是一种成功可能性很小的选择,因为在需求膨胀和待实现购买力大量积累的情况下,对价格作较大的调整和放开部分产品的价格,有可能引发严重的通货膨胀”。在研究报告中,他们还列举南斯拉夫几次价格改革的案例,说明由于没有改变导致需求膨胀的经济体制和没有采取反膨胀的宏观经济政策,“结果都因物价暴涨超过了社会承受能力而不得不终止改革,重新冻结物价”。
如果管住货币,放开价格不是休克疗法,那么什么才是休克疗法?
盖达尔得到的萨克斯的休克疗法的建议以及弗里德曼给赵紫阳的建议不正是这样的吗(当然还弗里德曼还不止这两个建议,您可以去看我的主贴,或者搜索“何新对决弗里德曼”
这篇吴晓波写的肯定吴敬琏的文章描述了吴敬琏怎么样担心通货膨胀,问题在于,在社会总流动性严重不足,导致社会生产严重受限的情况下,管住货币是会造成物价上涨还是下降呢?
当时的人们没有人反对价格的市场化,当时争辩的双方主要是一个主张迅速的一步到位的市场化,一个主张逐步的渐进的市场化
我看你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做休克疗法---我再没有看何新的文章以及此后进行的思考以前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休克疗法,对于这样一个忽悠一个国家的经济学毒药要认识清楚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做到的,否则盖达尔他们也不会那么容易上当,建议加强一些了解。
从战国七雄开始,法家的一套主张在各个诸侯国,特别是再秦国得到了贯彻,帮助秦国统一了全中国,此后法家的那一套主张由秦始皇的那一套给固定了下来,汉代也沿袭了其中的绝大部分,一直到清代。
法家是建立了中国政治的体制框架,而儒家主要是尊王攘夷的儒家(即新儒家,相对古文儒家而言---参见何新先生的研究)则由汉武帝倡导成为了国家的主流意识形态。
法家是中国政治的硬件,而新儒家则是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