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这是一个怎样的二十年——关于中国发展的一点个人回忆 -- 冷酷的哲学
人的心理建康可以对人生的所有方面发生致命影响,更可能导致对社会的深刻影响。
看看胡德平不就知道了,原来哭着喊着说自己不是右派,不反毛不反共,不反社会主义,又为国家又为民族,还爱人民,受了多大的冤枉。
现在不是跳出来了么,明说他父子不但反毛,而且反共反社会主义,对国家和民族的为,是为了能叫地方割据分裂,对民的爱是定下JY与民粹的名份。
你认为是什么伪命题,不就是胡家父子当年在党校证的伪么,现在人家自己跳出来证明,打倒他们没错,平反才是错的。
负负得正,当年下面打倒时,有冤的,有扩大化,但毛泽东亲点的,还是比较准的。
打着红旗反红旗吧。
别人我不知道,本人作为非党非团的老百姓,只是在革命带来的社会主义发展中吃回报。
并闲着没事时,拍一拍那些想反革命,把中国去工业化,搞政变的,胡德平之类的政府里面的权贵阴谋家。
没办法,你不文他的革,他就文你的革,你不革他的命,他就革你的命,你不知道什么叫背后长胡子的人,他就把军车堵我们家楼底下。
你不知道什么叫寡头,前几天就有人给我大长辈发传票,老太太八十多了,常年生病生活不能自理,好在我几个长辈,有作生意当老板的,有退休的基层干部,既有人手又有钱能照顾。
老太太国企干了一辈子,住房一些杂费原是单位交的,企业早黄了,后来关系好象是转到国资委了还是哪,这几年也不知怎么的,关系转来转去转没了,结果收费单位给老太太发传票,钱倒不多,问题是,这件事时刻提醒我们,你可以忘记右派,但右派为了当寡头,不会忘记你的身家性命。
对了,千万别给我转移话题,在我这里瞎栓对,中国除一些高官巨富,有所谓官富二三代,其它大部分人,公私都是串着的。
比如我那个大长辈一个儿子就是私企老板,我一个当小老板的姐,她是小老板,但他父母都是国企离休,哥哥在国企。
我一妹是私企小白领,但我一弟也是她一哥是基层公务员,我这一弟一妹不说多好,都没到恨对方不死的地步,我那个弟要倒了楣,也就是再过年没人去海鲜市请吃三文鱼了。
我另一个妹子嫁的婆家老两口是国企下岗,然后创业开的公司,但儿子是政府公务员。
另外更早前我认识一个作钢材生意的私人老板,一年赚几百万,他父亲是八三四一的军官(不过后来和他妈离婚了),而他儿子被他安排到铁路上去了,看样子没有要儿子接班的意思。
我一个远房晚辈,前一段作点小买卖,但现在生意不好作,干一年没赚着钱,就想法能不能进国企。
人与人之间总有矛盾,有冲突,有的亲兄弟为了钱,都人脑子打出狗脑子来,但是并不等于说,所有矛盾冲突,都到了最激烈的程度。
社会是有一些冻结的趋势,这个是要靠拉长产业链来解决的,而且毕竟还只是趋势。
前六十年的社会结构,对社会人际网络的影响,并没形成完全的封建。
当然了一些右派权贵和只围着他们转的右派文人,由于其自身及接触的这些人,已经相当封建了,所以有时候会忽视这些,把趋势,当成一定的已经。
当然,如果搞不思进取坐地分脏,那么不但产业发展和分配都停下了,还靠政治手段,叫胡德平他们那种想当寡头的阴谋家,作既有分肥,那恶化是会很快的。
不过如果产业发展,和分配磨合,都能进步,那不好的趋势就不会得不到缓解。
你在这里绕来绕去,绕什么红旗的定义,说白了,还是胡乱邦改开初,纠在党校纠集那批人,搞出来的反毛捣乱的,有限的那几样玩艺。
革命了,谁还在这里和你文革耍嘴啊!
可不是右派理解的那种,吃饭了撑的想当然,然后打倒再通吃的革命。
是无产阶级革命,因为钱都叫万恶的资本主义,用万恶的手段给通吃了,那全国绝大部分人就都变成无产阶级了,全国都变成失去的只有索链的无产阶级。
那不暴发无产阶级革命,推翻万恶的资本主义,难不成还全国集体自杀,来成全万恶的JY们么?
事实上这一点,毛泽东早就看到了,为了避免这种情况,能够以低烈度实现制约,才发动文革大演习,叫大家不至于一上来就动手。
具体的参见他给江青的信。
JY梦想(第三版2)
断臂残刀疲败兵
打倒毛主席,
否定前三十。
国资全盖住,
民功歪隐之。
骗说全无一,
方便以后食。
再削邓陈李,
顾家抹黑周。
小的更别提,
功臣全贼子。
中权归文艺,
国分豪强自。
树起胡赵旗,
中国戈叶聚。
寡头分工企,
新主兼并地。
高利贷收齐,
买办忙生意。
民国复制起,
相应祸承继。
谋者早图避,
张爱玲主义。
携得刮肥利,
出国串秧子。
百年梦终毁,
精英全无敌。
我就没见过,不喜欢拉帮结伙的自由派,没有眼球饥喝的个人主义者,不把世界缩到自己小心眼里的普世者,和不破坏公共的公共知识分子。
http://www.here4news.com/article/3571524
历史的逻辑与知识分子命运的变迁
http://www.tianya.cn/publicforum/content/no01/1/440019.shtml
毛泽东给江青的一封信
6月29日的信收到。你还是照魏、陈二同志的意见在那里住一会儿为好。我本月有两次外宾接见,见后行止再告诉你。自从6月15日离开武林以后,在西方的一个山洞里住了十几天,消息不大灵通。28日来到白云黄鹤的地方,已有10天了。每天看材料,都是很有兴味的。天下大乱,达到天下大治。过七八年又来一次。牛鬼蛇神自己跳出来。他们为自己的阶级本性所决定,非跳出来不可。我的朋友的讲话,中央催着要发,我准备同意发下去,他是专讲政变问题的。这个问题,像他这样讲法过去还没有过。他的一些提法,我总感觉不安。我历来不相信,我那几本小书,有那样大的神通。
现在经他一吹,全党全国都吹起来了,真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是被他们逼上梁山的,看来不同意他们不行了。在重大问题上,违心地同意别人,在我一生还是第一次,叫做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吧。晋朝人阮籍反对刘邦,他从洛阳走到成皋,叹道: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鲁迅也曾对于他的杂文说过同样的话。我跟鲁迅的心是相通的。我喜欢他那样坦率。他说,解剖自己,往往严于解剖别人。在跌了几跤之后,我亦往往如此。可是同志们往往不信。我是自信而又有些不自信。我少年时曾经说过: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可见神气十足了。但又不很自信,总觉得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就变成这样的大王了。但也不是折中主义,在我身上有些虎气,是为主,也有些猴气,是为次。我曾举了后汉人李固写给黄琼信中的几句话:嶢嶢者易折,皎皎者易污。阳春白雪,和者盖寡。盛名之下,其实难副。这后两句,正是指我。我曾在政治局常委会上读过这几句。人贵有自知之明。今年4月杭州会议,我表示了对于朋友们那样提法的不同意见。可是有什么用呢?他到北京5月会议上还是那样讲,报刊上更加讲得很凶,简直吹得神乎其神。这样,我就只好上梁山了。我猜他们的本意,为了打鬼,借助钟馗,我就在20世纪60年代当了共产党的钟馗了。事物总是要走向反面的,吹得越高,跌得越重,我是准备跌得粉碎的。那也没有什么要紧,物质不灭,不过粉碎吧了。全世界一百多个党,大多数的党不信马、列主义了,马克思、列宁也被人们打得粉碎了,何况我们呢?我劝你也要注意这个问题,不要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经常想一想自己的弱点,缺点和错误。这个问题我同你讲过不知多少次,你还记得吧,4月在上海还讲过。以上写的,颇有点近乎黑话,有些反党分子,不正是这样说的吗?但他们是要整个打倒我们的党和我本人,我则只说对于我所起的作用,觉得有一些提法不妥当,这是我跟黑帮们的区别。此事现在不能公开,整个左派和广大群众都是那样说的,公开就泼了他们的冷水,帮助了右派,而现在的任务是要在全党全国基本上(不可能全部)打倒右派,而且在七 、八年以后还有一次横扫牛鬼蛇神的运动,尔后还要有多次扫除,所以我的这些近乎黑话的话,现在不能公开,什么时候公开也说不定,因为左派和广大群众是不欢迎我这样说的。也许在我死后的一个什么时机,右派当权之时,由他们来公开吧。他们会利用我的这种讲法去企图永远高举黑旗的,但是这样一做,他们就要倒霉了。中国自从1911年皇帝被打倒以后,反动派当权总是不能长久的。最长的不过20年(蒋介石),人民一造反,他也倒了。蒋介石利用了孙中山对他的信任,又开了一个黄埔学校,收罗了一大批反 动派,由此起家。他一反共,几乎整个地主资产阶级都拥护他,那时共产党又没有经验,所以他高兴地暂时地得势了。但这20年中,他从来没有统一过,国共两党的战争,国民党和各派军阀之间的战争,中日战争,最后是四年大内战,他就滚到一 群海岛上去了。中国如发生反 共的右派 政 变,我断定他们也是不得安宁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为代表90%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会容忍的。那时右派可能利用我的话得势于一时,左派则一定会利用我的另一些话组织起来,将右派打倒。这次文化 大 革 命,就是一次认真的演习。有些地区(例如北京市),根深蒂固,一朝覆亡。有些机关(例如北大、清华),盘根错节 ,顷刻瓦解。凡是右派越嚣张的地方,他们失败就越惨,左派就越起劲。这是一次全国性的演习,左派、右派和动摇不定的中间派,都会得到各自的教训。 结论: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还是这两句老话。
久不通信,一写就很长,下次再谈吧.
毛泽东
一九六六年七月八日
现在不就已经在供养着世界了吗?我想中国现在要是停止脚步,令产出少些,或者产出更多的用到自己内部上,比如说将出口的物资用于内部,农田水利建设,运河网络疏通,那么世界将会变得无所适从。
中国这个民族勤奋肯干,任劳任怨,没有比这个民族更棒的民族了。
鸦片战争前全世界的白银流入中国,鸦片战争以后,中国的白银有花花流出去都从上海流出去。那时候,上海是西方人冒险的乐园,AIG就是上海发家的,2008金融海啸是大得不能倒的一家。汇丰银行也是上海发家,汇丰资产在全球金融业数一数二。当年汇丰开业的上海总经理就是当年英国首相卡梅伦的直系祖上。不单止鸦片贸易的白银从上海流出,而且甲午战争赔款和庚子赔款都是经年每月在上海交割,以至交割日上海白银的汇率是最重要的汇率。当年上海是续伦敦和纽约之后的第三大国际金融中心,财富是从上海流到伦敦和纽约的。当然,甲午战争之前的第三大金融中心是孟买,被东印度公司殖民的印度的财富从那里流出去。外滩,南京路、人民广场(当年的跑马场)那一带就是国际租界,英美炮舰停在黄浦江上,洋人有领事裁判权,即洋人犯法,有外国领事裁判是否有罪。当时的上海租界实行的就是西方民主政治,不过能够参加选举的都是洋行大班而已,选举出来的机构就是上海工部局,他们主理租界事务和制定中国口岸贸易规则,并且有停在黄浦江的炮舰强制不平等贸易规则。殖民中国三百年而成民主政治的萌芽就在上海。印度民主就是这么出来的。
可以说,前南领馆被炸和美国间谍机降落海南岛,惊醒了许多中国人。人家殖民旧梦还在呢。至少华尔街金融大鳄对当年上海发财的怀旧情怀还在潜意识里。有些人以为实现西方民主了,就能够加入西方自由世界了,那是梦想。加入西方自由世界是有条件的,那就是美国驻军,日韩都是如此。不是有人说蒋介石年代中国就很民主吗?那时候英美军舰在黄浦江。前苏联解体,全心拥抱西方自由,结果碰倒北约东扩,俄国普京不是复辟了吗?美国反导弹系统部署到东欧了。要独立自主,就无法加入西方阵营。
如今中国要想在世界贸易中有平等规则的贸易,没有军事后盾是绝对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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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数变化,作者,声望:1;铢钱:0。你,乐善:1;铢钱:15。本帖花:1
中国历史上第一太久了,所以不是第二无法唤回自信,而是现在根本不会满足于第二。
对你们的话题有些想法,但不在此讨论--大家已经说得很多了。
对工作态度有些拙见:争取高效高质量完成任务是可以推崇的。 偶尔赶任务加班也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如果长期深夜1点还在工作:其原因不外有三:
1。 工作量过大,人手不够,公司应该多请人。
2。 工作进程,安排把握不好
3。 事业就是生命, 忘我工作。
只有第三点也许值得肯定,但实际上这只适合于少数人。 对于广大民众,有事业没生活不是进步的象征。 生活水平的提高,不在于有钱花,不在于有漂亮的机场,而是在于有时间与家人共度美好时光, 有时间静下心来思索人生,有时间修身养性--比如书法,有时间真正地休闲--我说的休闲不是到酒吧喝酒,而是在自家后院种花种草。 有时间还不够,还有保留强壮的身体享受儿孙,家人,和晚年。 如果大多数中国人做到了这一点,在我看来才是真正的超英赶美。
所以工作到深夜并不值得提倡,不是应该引以为荣的事,而是应该尽量避免。
是一样的,你再看看。
搜索外滩中国银行大厦的图片,你会发现这楼长得比较怪异,那时建的塔楼一般越往上越小,最后缩得很小,最上部是个小尖顶,可这个楼10层往上才开始缩小一点,到15层突然就没了,留下一个巨大的平顶,显得特别不成比例。
其实这建筑原设计是34层,宋子文立志要使该楼成为远东第一高楼,由上海分行经理贝祖诒督建。当时外滩最高的建筑是沙逊家族的沙逊大厦(今天就是大名鼎鼎和平饭店),和中国银行大厦相邻,沙逊一家是犹太人,以贩卖鸦片起家,还是汇丰银行的创始股东,他们一家就住在沙逊大厦的顶楼。沙逊不愿意失去外滩第一高楼的名号,还担心自己的风水被破坏,以中国人无技术造这种高楼为理由告到伦敦,最后宋子文妥协,把大楼生生砍去了一半,造16层总可以吧,可16层还是比沙逊大厦高,沙逊还是不依不饶,最后没办法又减了一层,15层,仅仅比沙逊大厦矮两英尺。在中国风光无限的四大家族如何,到了外滩还不是被人踩在脚下的角色。。。
这个故事还有续集,80年代初期,英国汇丰花10亿美元在香港建了新大楼,一时风光无限,贝祖诒亲手创建的中国银行香港分行坐不住了,请了贝祖诒的儿子贝聿铭设计香港中国银行大厦,当时中国银行还不象现在这么财大气粗,仅仅拿出了1个亿,但给贝聿铭的要求就是高度一定要超过汇丰大楼,贝聿铭不但用有限的资金成功做到了高度第一,而且大楼象一把三角尖刀刺向汇丰大楼和香港总督府,当然,贝聿铭说了,他是不相信风水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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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带大家到中环,介绍中国银行大楼向一把大关刀指向汇丰,从中银大楼建成,汇丰着了三次火,后来请大师禳解,从祖家找来两门鸦片战争时代帆船上的铜炮放在汇丰大楼的楼顶,对着中银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