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何新:感时立证 -- 程不悔
是想说明存在一个共济会这样的组织呢?
还是想说明共济会在操控一切呢?
如果是前者,我已经说了共济会的存在是事实。
但是想证明后者,你的这些资料够吗?
即使是把那些秘密组织都算成是 共济会的分支。你的资料都无法支持吧?
乔治三世说了:北美那帮叛乱分子就是被华盛顿、富兰克林这帮共济会分子捣鼓的,破坏了大英帝国和平崛起的伟业
梅特涅说了:意大利那帮烧炭的,就是英国共济会阴谋分子在背后煽风点火,破坏了咱哈布斯堡的太平盛世
尼古拉皇上也说了:咱国破家亡就是从马大胡子到列宁、托洛茨基那帮共济会的共产犹太猪在背后捅刀子
威廉皇上说了:要不是共济会分子、犹太共产党人煽动内乱,怎么会有1918的背叛
小胡子希总说了:国家社会主义之所以功败垂成,就是犹太人、共济会、共产分子操纵美苏两大国家,共同绞杀了雅利安民族的伟大复兴
首先我们看洪门和共济会的关系。
有图为证:
http://img.club.pchome.net/upload/club/other/2010/2/1/pics_lvcishou_1264997840.jpg
注意看下这张图,横幅正中的标志就是共济会的会徽。那下边的英文名,直接把洪门翻译为共济会了。
如果说把洪门和共济会拉上关系的话。我们会发现一件可怕的事实。要知道中共很多领导人都是在帮的啊。
那么……难道说……
不客气的说,犹太人算是现在民族之林中混的比较差的了。
从罗马正式吞并犹太王国算起,犹太人也算是在亚非欧广大地区流浪了近2000年了。这么长时间,连重新占山称王,建立一个自己的国家也做不到,更不要提征服别的民族,强迫他们接受自己的文化和宗教了。犹太人到哪里都是做客卿的份儿。人家一不高兴,轻的礼送出境,重的直接来民族清洗。
北欧蛮族从斯堪的纳维亚那穷地方出山,比犹太人晚了3、400年,而且除了砍人抢劫啥也不懂,可是横扫欧洲地中海,弄得现在欧洲大半是他们的DNA。
汉人据说最老实好欺负,可是就在东亚不声不响的生孩子种地,现在也是全球最大单一民族了。而且还就不信耶稣不信安拉,自己弄一个十三不靠的文明在那里杵着。人家也拿他没办法。
就算近代以后,也是出名不怕晚啊。突厥人本来是草原上放羊的。12、13世纪以后才出来闯荡江湖,在小亚细亚这块兵家必争之地,当年多少罗马皇帝、波斯王中王都没搞定的地皮,居然把房产证、土地证就都给办下来了,还围攻维也纳,封锁威尼斯,硬生生的在欧洲巴尔干弄出几块伊斯兰的绿色飞地来。
犹太人那么有本事,那么聪明,这么2000年时间,欧亚非三大陆,哪里不能占山为王,扬名立万啊?犹太人也就是到了20世纪才想明白,说人家一天到晚说我们阴谋论要统治世界,其实我们到哪儿揣的都是暂住证啊。看起来搞金融法律的好像高收入人士,哪有人家公务员NB啊,本地军警一来多少身价也得滚蛋。金窝银窝不如自己家的狗窝,赶紧到非洲或者中东鸟不拉屎的地方圈块地建个国才是王道,这才有了zionist movement。就这样也晚了,先是被英国人百般刁难,躲在船里做偷渡难民的滋味不比今天的利比亚兄弟好受。后来还是动作慢了,在欧洲被小胡子希总灭了600万。
说到底,犹太人那些重商业、重教育、重宗教纽带等等,到哪里都可以混个中产以上,首富未满,不过都是小聪明而已。真正天大的阴谋论,是像汉族、盎格鲁·撒克逊,甚至阿拉伯人、三哥这样,占住实地,使劲造人,过几百年后全球人口一统计,淹也淹死你,哪有别的呢
孙文好像是法国共济会的吧
楼主所引秋瑾,是洪门中人,没准也是共济会的。
韩国人估计都快看不下去了吧。
在不久的将来,也许就能看到,共济会是韩国人创立的说法。
所以说到底,我们都是韩国人啊。
就少数人控制多数人的过程。不过这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运行原则。因为只要是组织必然就会领导是少数,少数在集团中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阴谋是必然的润滑剂。
只不过阴谋并不是总是得逞而已。
至于共济会这种千年怪物,在世界各地发现他的影子并不奇怪。
从孙文算起。
蒋介石,蒋纬国,蒋经国,严家淦,李登辉,马英九。
一网打尽啊
如果说从国家金融安全到食品卫生安全幕后的黑手都是共济会的话。娱乐性就大于学术性了。
何新在1988年香港《明报月刊》上发表了一组文章,分析了西方制造中国学界混乱,进而制造动乱的图谋,断言,社会动乱将会很快到来。
这可以说是改革开放以来的中国学人的第一次的“阴谋”的警告。
后来何新受邀访日,鉴于何新的民间身份,日本方面派出了政界商界学界精英和何新先生进行基本上是无拘无束的会谈,日本人告知何新,他的文章一在香港发表,就引起了东西方各情报机构的重视。
何新的那组文章当时实际上也通过各种渠道直接传到了上层,给了上层以相当的预警,后来邓小平可以那么果断的决策制止动乱,何新的提前预警应该说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也因为这个邓小平很推重何新,何新写了文章可以直接交给邓小平
这是何新在忆社科院二三事
一文中叙述的关于他在1988年李慎之的交往
他当时静静地审视我一阵,又说:“你听到什么回音吗?你认为上面会怎么看?”我答:“我没听到。我不知道。我也不管。”我又说:“其实我可能是杞人忧天,自说自话。我估计上面如果看了可能会骂我。反正我是出以公心,为国家长治久安、大局稳定,我只是直言已见而已。”
我又说:“天下有道,则庶民不议。”他说:“那么你是认为当今天下无道了。”我说:“倒并不是无道,而是有些方面失道。”我说我这是儒家思想。他笑了,他说他也有喜欢儒的一面。然后他很严肃地对我说:“我告诉你,很靠近、很靠近赵的一位领导(我猜可能指鲍彤)让我转告你,希望你不要过于危言耸听!”然后他注视我的反应,但我听此话很不以为然。就说:“儒家倡导的政治人格就是要敢于直谏。”
我又说,“我但愿我的话都确实只是危言耸听。”他不再讲话,又看我,忽然话题一转说:“如果有机会,让你去,譬如说参加政改方面的研究,你怎么考虑?”我说:“那完全不合适。我从不了政。”
我说我这个人不喜欢受拘束,社科院不用坐班,环境很好。我的个性不适于从政,如果从政就会成为嵇康。他笑了,说:“你有自知之明。”
我又说:“政体改、体改所多数年轻精英我也熟识,政见多所不合。见面一定会吵,有什么意思。”他把话题一转,问:“你最近在写什么?”我说:“我可能还会写一篇更加危言耸听的东西,我担心中国以后会分裂。”他很注意听我的话,说:“你写好给我看看。”
我回去后,把在香港《明报月刊》( 1988 年第 10-12 期)上发表的一组文章复印了送给他,并写了封信,请他代我把信和文章转给赵**。他收阅后,又给我回了如下一封信:
何新同志:
大文已拜读。大体上同意你的意见。实际上,(文中)其主题也是我“知之而不忍言之”的话,虽然有时也不免表露过一些。
你想把你的意见和建议上达,我觉得似乎还不到时候。“唯善人能受尽言”,不得其人而与言,反倒会成为自己的失言的。
地缘政治学,我以为也是一种深刻的见解。但是正同马克思主义一样,都不是象自然科学那样严密精确的“真理”,其适用范围也都是有限度的。一切都用它来解释,就未免穿凿了。
我还是想了解一下你的“封建论”,但是一时没时间看,只有看了以后再发表意见了。专此〓即颂
近好!
李慎之 1989 3 17
他说不能代我转信,又说还不到进言的时候,也许是由于他其实已经知道了上面的态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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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民族过去的历史不能说明他现在有没有能耐。
犹太民族当世界进入资本时代以后,随着资本的无国界化,能量越来越大,可能的破坏力也越来越大,失去警惕是不应该的。
1954年,一名親納粹荷蘭親王在Bilderberg酒店召開會議,討論歐洲與美國關係。各次會議皆由荷蘭女王主持。各次會議嘉賓名單並不相同,並不可說是一個組織,地點也並不相同。CIA謢衛各次會議。另外,基辛格是會議靈魂人物。
至於陰謀論方面,有一個說法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參與會議後,幾年後成為某國總理。會議有沒有能力做?你可以思考一下。
新保守主義雲集說,我有懷疑!其實,美國政界對外政策,不論如人執政,都是大同小異。另一個流傳說法是希拉利和奧巴馬曾在黨內初選後,在Bilderberg會議上,討價還價。這又是否陰謀論?\r
上溯會議來源:一說是聖殿騎士團,另一說是它的對手醫院騎士團(主權實體,在世衛有席位)。
控制世界如何定義?十多家銀行被指控操縱倫敦同業拆措利率(重要利率指標)又是否控制世界?
共同利益制止了互相爭鬥。歐美故有競爭一面,也有合作一面。
何新毕竟年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