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最新消息,本拉登被干掉了。 -- 佐罗
招报复,给对手留希望不说,那些本来已经被舆论定性了的东西,又要拿出来再审问一遍,出了岔子怎么办?
基地和塔利班忙着和北约打乱仗呢,上哪儿做大去?现在拉登死了,美国要走了,基地在中东做大的可能性反倒升高了。
5月1日凌晨,当代最伟大的圣战导师停止思想了。让他留在巴基斯坦伊斯兰堡附近不过几年,等再发现他的时候,便发现他在地板上被邪恶的美国睡着了......但已经是永远的睡着了。
这个人的逝世,对于欧美战斗着的圣战斗士们,对于被欧美剥削的亚非拉国家们,都是不可估量的损失。这位巨人死后所留下的空白,不久就会使一些国家和人们感觉到。
正像中国人用血顽强的抵抗日本的侵略一样,拉登英勇的捍卫了阿富汗领土的主权,即反抗苏联对阿富汗的武装侵夺的事实:人们只有拥有对自己祖国领土所有权的基础上,才能发展下去繁衍生息。所以,直接的领土所有权的拥有,从而一个民族或一个地区的国家领土权便构成基础;至于人的生存权、自主权和发展权,以及其它的权利就从这个基础上发展起来。因而也必须首先维护这一基础,而不像过去阿奸那样做得相反。
不仅如此,拉登还发现了欧美国家对阿拉伯世界的资源掠夺、民主干扰和民族分化或打压,并坚决的预以反抗。由于石油掠夺、民族分化打压的发现及拉登的反抗,而先前所有的阿拉伯空想家和政治家所做的一切都只是雾里看花。
一生中能有这两个贡献,该是很够了。在拉登看来,恐怖主义是一种历史上起推动作用、革命的力量,在敌我力量悬殊时尤其。任何一种恐怖主义的每一个恐怖手段的新发现,即始它的实际应用还无法预见——都令拉登感到衷心喜悦。但是当有了立即会对圣战和抵抗欧美的掠夺剥削产生革命影响的手段的时候,他的喜悦就完全不同了。例如他曾密切的关注炸弹方面各种发现的发展情况,不久之前,他还注意了人体炸弹的使用情况。
因为拉登首先是一个民族宗教主义者。他毕生的真正使命,就是以恐怖主义的方式推翻剥削阿拉伯的欧美国家的事业,参加阿拉伯圣战事业,正是他又一次使伊斯兰人民意识到自己的使命和需要,意识到打翻欧美系在阿拉伯世界的枷锁,解放自身的条件——这实际上就是他毕生的使命。战斗是他的生命要素。很少有人像他那样满腔热情、坚忍不拔和卓有成效的进行战斗。最早的卡塔尔电视台、塔利班电台、阿拉伯电台以及许多富有战斗性的宣传教育片,在欧洲、美国各组织中的战斗工作,最后作为全部活动的顶峰,911无人撞机,——老实说,组织的这位创始人即始别的什么也没做,也可以以这一结果自豪。
正因为这样,拉登在美国及其盟友世界是最遭嫉恨和最遭诬蔑的人。欧美政府,无论是在野的或执政的,都捉拿他;侵略及剥削者,无论是暗度陈仓的或是明火执仗的,都竞相诽谤他,诅咒他。他对这一切毫不在意,把他们当作屁一样轻轻抹去,只有在万分必要时才给以恐怖袭击。现在他逝世了,在整个欧美和亚非拉,从蒙古草原到好望角,从西伯利亚到加利福尼亚,千百万革命战友无不对他表示尊敬、爱戴和悼念。而我敢大胆的说,他可能有过很多敌人,但是他没有一个私敌。
他的英名和事业将永垂不朽!
这些年疆独惹了很多麻烦,我们应该为拉登被毙掉高兴。很多人都在那里说傻话,好像拉登死了对我们是多么大的损失!
美国能打击基地组织,你能打击疆独吗?忘了去年新疆的事情了?短视,损人不利己,幼稚!
你以为没有拉登美国就不支持疆独了吗?
你以为没有拉登,美国扔在伊拉克阿富汗那十年那N亿美元就会拿来帮中国建设吗?
什么叫战略机遇期?
还好意思说别人短视。
“战争结束了。”沙县小吃的老板叼着一根烟,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眼神飘忽。一口烟从他口中爬出来。
我感到不快。
当时我要了一笼包子,一个大份馄饨,吃的很开心,准备再要一只鸡腿,其实我更想吃大排套餐里的大排,但是不知道那个是否能单卖,我正在心中酝酿措辞。这个中年人一屁股坐在我的面前,一个单独吃饭吃的面带笑容的顾客面前,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而且抽着烟。
“什么战争?另外,大排套餐里的大排单卖么?”我耐着性子问。
他起身去厨房,端来一口锅,满满全是卤味。蛋,豆干,鸡腿,大排。
“你这是……?”我问。
“随便吃,不要钱,如果你要白饭的话我去添。”他递给我一只大勺,“听我说说话,我心里有话,一切都结束了,我得说一说。”
这很合算。我点头。
“你看,”他手指不远处。一家兰州拉面馆,老板和几个伙计坐在门口的一张桌子上,各自手里捏着一把扑克牌。“他们在干吗?”
“打牌,”我在锅里寻找一颗卤得较久比较入味的卤蛋。
“不,仔细看。”他面带一种讥诮。
我停下筷子,仔细观察。他们手捏一把扑克牌,但好长时间都没有人动一动,表情麻木,彼此之间沉默不语。
“彷徨。”他轻敲桌子,“我理解这种感受。”
我不理会他,夹开一颗卤蛋,汁水四溢。
“你知道么?本·拉登死了。”他好像在告诉我一个秘密一样。
“嗯嗯……。”我口含一颗卤蛋,含糊答应,蛋黄噎住了我的嘴。
“所以,战争结束了。It‘s over。他们输了,我们赢了,”他表情悲戚。“但有一点一样,从明天起,我们同样是是失牧的羔羊了。”
我重新端详这个老板,微黑,沿海五官,有一种潮汕地区人民特有的质朴之气。
“老板你是不是最近生意做得不顺?”我问。你脑子坏了吗?你馄饨包傻了吗?你卤汤中毒了吗?
“你见过工商来这里收钱么?”他问。
“似乎是没有。”
“你见过混混来搅事么?”他问。
“好像是也没有。”
他俯起身子贴近我,在我耳边很深沉的说。“因为我是安全部的。”
我再次端详这个老板,微黑,沿海五官,有一种铁血论坛的伟大使命感。
“哈?”我说。你老母的。
“我不是开小吃店的。我是一名情报人员。”他翘起二郎腿,坚毅,目视远方。
“哈?”我说。****的。
“沙县小吃不是为了挣钱才开遍全国的,是为了应对伊斯兰极端势力通过他们渗入中国内陆城市,才特设的特别行动机构,隶属于安全部第九局。”他说。
“他们?”我骇到了。
他手一扬。
“兰州拉面?”我扭头看。
“不只。”他左右张望。“还有吴忠小吃,大盘鸡……”
“不是吧。”我回头看兰州拉面,经常在那里吃饭。
“比你想象的更黑暗。”
“叼啦!哪里有这么多钱搞这么多人。”
“中东很多富豪的。”他说。
“不是,我说这么多家沙县小吃……”
“交过税么?”他问。
“你这不是屁话么?”
“房价高么?”他问。
“抽你了啊。”
“那么多税,年年创新高,那么多地,每天新地王。”他停顿一下,给我思考的时间。“钱到哪里去了?”
“咦,难道不是被吃喝贪掉了么?”
“放屁!”他跳起来,根根青筋凸起,好像要拿大耳光抽我。“我们的.为此背负多少骂名!”
“你的意思是说,”我露出了惊异的表情。
“是的。”他环指整家店面。“情报机构。国家的盾牌。”
“你听说过五千亿维稳经费么?”他问。
“听说过。”
“实际投入的钱十倍都不止!”他慷慨激昂。“中国根本就没有*!”
“没有*?”
“一个都没有!”
“那么?”
“都是幌子!迷惑国际敌对势力!”他说,“你看到那些肠肥脑满的.……”
“是幌子?”
“忍辱负重。他们为国家付出很多。”表情深沉。
“你设想一下。”他循循善诱。“如果我们一分钱都没有大吃大喝,一分钱都没有被贪污,.只是装出无能和贪婪的样子,让国际上以为我们的财力都被内耗了……”
“我的天!”我震惊了。被这宏大的真相所震撼,屋里一片寂静,两个人相视无语。
“中央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他周身放出强国社区的盛大光芒来,好刺眼!
“我们已经近乎全能了。”他骄傲的说。
“不是吧……”
“哼,本·拉登死了,你知道么?”
“你刚才问过了,我知道……”我忽然停住,意识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位置是我们提供的。”他故作轻快的说。
“我的天!”再一次震惊,“这么说是沙县小吃除掉了·本拉登!”
“不,”他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准确的说,这个情报是由绝味鸭脖截获到的,总参二部的,但我们是同一个旗帜下的战友。如果你买鸭脖的时候用内部暗号‘一曲忠诚的赞歌’,还能有八折……”
“甘撒热血谱春秋。”他站起来,激动的用唱腔诵道。
然后他面露颓唐之色,重重的坐下来。
“怎么了?”我问。
“一切都结束了。”他沉痛的说。“本·拉登死了,基地组织全面撤出中国,沙县小吃即将撤编了。”
“我并不憎恨本·拉登,他也是一个有理想,为了信仰奉献一生的人。”他喃喃的说。“但是这是上头的意思,我们和美国做了一笔肮脏的交易。”
“我将要离去,这个工作了许多年的岗位。”他猛抽烟。“我见过许多你们难以置信的景象。天麻猪脑汤的雾气中,浮动着所有悲喜与沉默,一只猪的前世今生。咀嚼r5鸽时,世界会颠倒下来,你飞速的坠向天空。一头扎进蒸熟的灿米,你看见白色的广袤世界中闪动着美丽的南方。”
“而这一切都将归于湮灭,就像在肉馅中消融的一片葱花。”
“离开的时刻到了。”他捂着脸,我从他的指缝中看到一片黑暗的泪水。
当他再度站起来,那个坚毅的情报人员消失了,他重新变成了一个沙县小吃的老板,微黑,沿海五官,漫不经心的收拾着碗碟。
“你走吧,不要告诉任何人。”他说。
若干天之后,我又经过那条街,没有了沙县小吃也没有了兰州拉面,小贩们窃窃私语,其中有多少暗流正在涌动?我不知道,但失去了沙县和兰州的这条街,正变得陌生而失去灵魂。
但我意外的市中心的大娘水饺又看到了他。的确是他,穿着服务员的制服招徕客人。我万分激动,上前招呼他,“找了新工作了?”他目光游移,并不理我,向一个方向稍一颔首。我向他指的方向看去,一家肯德基的门店经理正冷冷的隔着玻璃注视着这边。
“战争尚未结束。”他擦过我身边低声说。
“一曲忠诚的赞歌。”我低声回应。
美国用近十年时间追杀拉登,用行动诠释了“犯强美者,虽远必诛”。伊斯兰极端组织中有没有人能在今后的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的时间里,等待机会干掉Ob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