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河

主题:【读《易经》心得】随卦:如何当个好老大 -- wqnsi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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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删。

家园 哈哈,跟“怎么老是你”异曲同工呀。
家园 门很重要吗?

  性为何物?‘心’之“生”源;命为何象?人叩于“一”,何为一?天也,理也。“心”、“天”本一,性命一源。性命双修也好,知行合一也罢,归宿都是这个‘一’。

  ‘学’,子迷而求启蒙也。心性,人皆有之,天理,百姓日用。迷,神仙也是愚人;明,人人皆是圣贤。觉易悟难,明不难,难的是时时地地都明。

  法门,法门,入门之法,门内可有高低?

  静坐佛门可如法,扫地洒水不能入门乎?佛儒道,不同侧重,道天儒人佛心,理解为不同法门自己以为也可,各人自有各人缘源。

  如此,无他,慎择其一而笃行就是了。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怕只怕朝三暮四,妄想丛生,只想上天入地,不求反思躬行,如此日月虚度,到头转了一圈,发现所追所求却是镜中影,水中月,岂不可惜?自己就有过追梦求幻的弯路,至今还流弊很深,故有如此之说。

  个人如果不打算走出世道路,忙总所言“目标”明确,行动笃实就是很好的用功用力的路径。“用理性认识来约束和优化自己的行为,提高修养。”在我看来,这就是最切实可行的途径了。至于其他,那是“用心”与“功夫”的范畴了,如果一个人能十年如一日对照此言行之,这人即使不是圣贤,也离圣贤不远了。如此之人,吾当师之。

家园 ...

前面随手写了篇有感而发,发出后修改了下,想想还是删掉了。

事到如今,我越来越发现我无话可说了。事情责任人也自己冒出来了,事情也拖了很久了。我当了多年三无人员了,现在还是三无人员,会和房东有些冲突那再正常不过了。现在某些人还反过来埋怨是我自己不好才和房东起摩擦的。房东虽然是受到警告了,但回头就来找我麻烦,还故意取笑我,这算什么事情。难道还是我本人不懂得怎么和人相处不成?

莫非又要去问问,这回又是谁阻扰不让我有工作了?

...
家园 某些人的举动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能力(一)

某个单一举动会表明有多种动机可能,当一系列相关举动联系在一起,那么就可以排除掉其中的大部分可能,这是一种很简单有效的推理方法。

不像那篇我写我母亲的万字短文,因为我知道有许多人以我不孝为名来指责我,所以我很早就准备了这篇东西,会发出来只是个时间早晚的区别。而有些东西事实上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也一直没有去考虑要写,因为写出来会有什么后果我必须要先考虑清楚。可以从我以前的文字中很明显地看到,其实我很早就意识到许多东西了。写我母亲的那篇东西,也许在别人看来这只是一个简单叙述,可大家要明白,我是在怎么样情况下想明白悟出这些的?我从小被母亲带大一直到2000年9月离家,之前没有任何人教导过我正常生活是怎么样的,之后也同样没有人来和我讨论过我母亲是怎么样的,我就是硬靠我自己一个人在短短几年里悟出来的。事实上也就是在那之后,我拥有了这样一个能力,就是在并没有很大差别做比较的情况下,我能够跳出自己所处环境,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也正因如此,我会在2006年夏天时候毫不知情陷进这个本是无解的死局后,完全依靠自己一个人的见闻观察判断明白到自己所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从而想出解决办法,经过几年后走到今天。个人的力量永远是微弱的,所以能走到现在这个境地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很失败。

对,我一直是在以同归于尽做威胁,但也仅仅是威胁,因为写出来是要自己陪着一起完蛋的,换言之,等于是在给自己写遗言。所以我每次开个头,过会都会随即删掉或者撕掉烧掉。上周六去看我母亲,我母亲在旁边不停地歇斯底里的无理谩骂我,我毫不理会地自管自写东西,就在写这样一份东西,东写一段,西写一段,我母亲骂了我一个多小时,我也在那想想写写一个多小时,然后差不多有了大致的大纲。等回来路上,我平静下来了,就想我写这玩意干么,这不是在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么,撕碎扔掉再发了个短信。现在问题是,既然这个道理我一个人都能明白,难道某些人作为一个群体会不明白,所以我只能先假设某些人应该明白这点。基于这种假设,那某些人之前这一个月的举动又代表什么呢?难道我先前为了排除那些多种动机可能做出的许诺和试探都是毫无用处或者根本无效的?剩下还是有多种动机可能,可能之一是押宝我不会写这样一份东西,或者说是我压根写不出来。早在几年前我就意识到许多可能了,这之后的几年就是我在试探和证实的过程中,具体过程我当然不会公开出来,但这几年全部是靠我自己的判断做出结论然后行动继而影响并扭转局面,我一直非常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同样我几年来在QQ上也再三重复说过“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句话。可能之二是认为即使发出来也不会有多大影响。质变量变的辩证关系原理许多人都背的滚瓜烂熟了,我就不照抄了。可能之三呢?难道是不顾一切的百分之百的一定要?

我现在的结论就是这个标题:“某些人的举动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能力。”基于这个假设的情况下,我只好说,假如一定需要割裂的话,那就割裂吧,这件事情从一开始我就是被动地被逼上梁山,而且是毫不知情地被动地逼上梁山。就像我当年不顾一切的离家一样,现在大概也需要不顾一切的割裂一下了。而且就算不割裂,也是我更多地考虑因公忘私的原因(因为某些历史使命必须要二合一才能加大成功的可能性)。我因为被周围人以某个莫须有的罪名批斗五年多了,我对于背不背这个某须有罪名报无所谓的态度,有也好没也好,反正都无法去改变先前被批斗五年多的事实。我现在只能先按照自己的逻辑做些准备。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应该得到,那么上帝认为谁该得到呢?撒旦?那些一想起就带着敬意的开国元勋们,他们那时候可不是因为讲道德才造反的,而是因为生活过不下去才革命的。

(修改时间是5月26日,还是一个月前的原文。安生多半是在西西河禁言了,才想起去安生博客看了下,安生真猛,这几十天里更新了许多篇,我一下子脱节了这么多,没时间去全部看过来了,就不去打扰安生了。

土鳖扛铁牛……)

家园 ...

陆定一夫人严慰冰有句话:“党的最大机密,都在报纸上!”

现在有了网络,于是某些特定网站更新信息成了众所瞩目的焦点。

我这事情拖了这么长时间,而且从一开始就涉及高层,早就被传遍全国了。我也从一开始毫不知情的懵懂孩子到现在boytoman了。

我现在没有住处,也没有什么宽带包月,没条件写什么逻辑清晰举证详尽妥帖的长文,直接说结论吧。

某几个网站我也在排除万难的尽力每天上网观看,上面的更新信息所包含的涵义我也试图去理解。不但我本人每天看,我周围人也在看。因为我现在上网不方便,所有许多时候倒是我周围人的反应先告诉我出现哪类信息了。

其实,不管出现啥信息,我都早已心知肚明,这事我绝无获胜可能。事实就摆在眼前,因为我孤身一人连自己吃饭都成问题,哪里有实力可言。而我的对手,可是根深叶茂,实力于我的倍数根本就是天文数字。但我又不能输,因为一输不但现在就无活路而且很可能会永世不得翻身。就这种情况下,大概我是输定了。但问题在于,不是我自己跑出来要和对手一决胜负的,事情的开始是我对手把我拉出来说要大力培养我并如何如何云云的。至于之后发生的许许多多反反复复的事情,更是东拉西扯地扯进许许多多人,而且这事又举国皆知,假如得到的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不免就将是怨声载道。于是我就有了这样一条出路,彼此和解。所以我所有的行为不过是在一边在装傻装糊涂并到处乱栽赃一边又努力的把将会怨声载道的结局尽力预先展示出来,以提醒对手及早选择愿意和解。

上网时间无多,今天就先写这么些,改日再续。

土鳖扛铁牛......

家园 忙总哪去了

忙总哪去了,解易还没完哪!什么时候再回来?这段时间总觉得生活中少了什么,就像菜肴没放盐。很伤心!

...
家园 ...

...

家园 忙总快回来

忙总,快回来吧!

...
家园 某些人的举动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能力(二)

这个续篇,并不是我原先构思的二。不过这篇文章的线还是跟着前面的一的,所以算在这个主题下面。

我先插一段,话说狡兔三穴,有WiFi信号的地方许多,我早就找好了某几个地方可以上WiFi网。而且还有用手机上覆盖率不低的WLAN网,再不济拷到优盘里去网吧发。刻意追究我在哪里上网毫无意义。

回到今年3月初,我形势危急,3月2日我抛出一篇关于群体非理性行为并举实例的文章扭转形势,但第二天也就是3月3日我就发文说:“反正左一拖十天,右一拖十天,回头3月又结束了,然后又出啥事,再拉锯一下。然后继续重复此过程。 再然后再继续重复。再再然后再再继续重复。……………………”今天是6月1日了,大家回忆一下这后面三个月发生的事情,然后再来看看3月3日我说的这句话,以及在这些时间里我写的其他东西,可以明白些什么了吧。

这些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具体经过我不在这里描述了,另文写就。我只是简单叙述几个情节。

3月2日我扭转形势后,当然开始着手解决我的问题,9日让我于11日去某司面试仓管,11日我在该司大厅坐着的时候,看到一个人虽然没看我,但眼神一直留在我身上,过了许久那人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电话结束,然后那人若无其事的继续聊天,再过了会走掉了。在那之后,就是该司面试我的人草草结束面试。面试无结果,这回面试由于瞩目的人多了些,于是某些人刻意要求不得聘用我的信息被公开了出来。之后某些人要求我一定要去从事保险推销工作,我坚决反对。于是由于23日被通知24日再去某司面试仓管,很显然23日某些人是表示同意的,但24日忽然又再次要求该司不得聘用我。不但如此,这时从未露面的大房东于1月前突然露面,以某些原因使得二房东无法续租,累及到我也无法续租。我被这样整了五年当了这么多年三无人员,还欠债累累,哪有钱去另租房,于是我又再次形势危急。我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但仍旧再次为某些人打圆场。某些人也再次表示一时冲动云云。于是又拖到30日去另一某司面试,面试过程不重要了,反正结果也是不了了之。同时又是不但如此,租住处大房东和二房东协议后提前要求我搬迁,而且提前就把房间内电器家俱一搬而空,于是我又再次形势危急。我再次打圆场,这回又再次爆出仍然是某些人通知要求该司不得聘用我,这下众皆哗然。……

……

4月底时候,我租住在另一地方,那个蒋姓房东经过一个月的来回反复,已经搞不懂应该怎么对待我了。5月1日下午,某个邻居很意外的来向我借优盘,后来优盘借去只是为了发一幅单一的景色图片,而且文件非常小,过程中间我说了句,这个优盘不能离开我视线的。到了晚上,该蒋姓房东,带着连着手机的耳机,大力敲开我的房门,说我明早就一定要搬走,我和蒋姓房东就此事讨论了几分钟后,由于蒋姓房东态度非常坚持,就结束谈话,蒋姓房东随即一手打开背包一手拿出手机点结束通话后拿下耳机(这个举动我非常熟悉,这五年来我旁边人经常这样和我说话)。5月2日上午,蒋姓房东底气十足地把我和行李赶出屋子,之后我只好把行李暂放在母亲家楼道上,开始在外到处流荡了。今天6月1日了,我在外流荡1个月了,这1个月里也有许多事情,另文写就。

我在外流荡好几天后,总算找到一个空仓库的地方,虽然有扫不干净的遍地灰尘和晚上巨多巨大胆的蚊子,但总算是可以避风雨而且不远处有公厕。不过5月份天气晚上温度还不高,我也没什么被子,在气温低于20度的日子里,晚上都很冷,同时还要想方设法抵御蚊子,差不多每天睡觉都在半梦半醒之间。在大部分日子的睡梦中,我都在反反复复的回放这五年来许多情景的回忆,而且半梦半醒中,一些细节很清楚。我一直在考虑问题,问题可以归纳为一句话:我完全可以写一篇类似于我辩驳别人污蔑我不孝的那篇文章,以逻辑简单清晰举证详尽妥帖的风格写下这五年来的前前后后并得出相应符合逻辑的结论,然后公开发布,以这件事情本身牵涉甚广的基础下被广泛私下传播后,将会受到冲击最大的很显然就是某些人,但为什么逼我写下来并公开的也是某些人。围绕着这句话可以展开无数问题,我一直在想这些问题。

刚才说的那个为什么,我自己考虑过几个原因。大致分为,一,其他另有人在逼迫我,这个原因目前可以判断为是错误的;二,某些人和某些人(或者说是某群体)不是一码事,是我弄混了,这个原因我不置可否;三,某些人有恃无恐,不在乎我写下来公开,这个原因我觉得有些似是而非;四,某些人不顾一切一定要我死,这个原因我有些困惑,我有那么重要么;五,某些人睚眦必报把旧怨新仇国仇家恨都搁一起决定不死不休死不和解,而我只是被波及的,这个原因……这是在玩政治么;六,……, 一些我不知道或者被我忽略的原因。

前面说了,这个为什么展开后有无数问题,所以我这些天的闲暇就是一直在想这些问题,至于我在哪以及我在做什么都无关紧要。这个为什么我得不出一个非常确定的答案,我就只能也一起拖着。5月份也反复了好多回,甚至有一星期7天反复三四回的。我之前说过,其实,不管出现啥信息,我都早已心知肚明,这事我绝无获胜可能。事实就摆在眼前,因为我孤身一人连自己吃饭都成问题,哪里有实力可言。而我的对手,可是根深叶茂,实力于我的倍数根本就是天文数字。但我又不能输,因为一输不但现在就无活路而且很可能会永世不得翻身。就这种情况下,大概我是输定了。但问题在于,不是我自己跑出来要和对手一决胜负的,事情的开始是我对手把我拉出来说要大力培养我并如何如何云云的。至于之后发生的许许多多反反复复的事情,更是东拉西扯地扯进许许多多人,而且这事又举国皆知,假如得到的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不免就将是怨声载道。

昨天我母亲忽然和我说让我去她所在地的居委会求助,说这个不是我户口所在也不是我居住所在的居委会会帮助我解决生计问题,同时让我打电话给一老熟人,说他会帮我解决住所问题。要知道我母亲可是就在不久前反复说要我去市委市政府门口上访以及去赖在市救助所不走的话,而且从我和我母亲相处的二十多年来看,我母亲向来是骗死我不偿命的,我也是一句也不信我母亲的话的,我昨天当然没信。结果等我回到暂住地后,下午晚上传来一些可信之人劝告我的话,我这下才半信半疑我母亲说的话。结果今天去我母亲家,不但连前些日子给的一顿饭都没了,而且人都不见,打那熟人电话也一直不接。本来我昨天得知某些人又反悔通知要求我前天去面试的某司不得聘用我,我昨天就要发文的,后来又看见有人在劝我,联想到我母亲下午说的话,两次准备发文都三思后没点确定发出。如此看来,昨天貌似某些人的愿意和解又是一场戏弄。

不用我自己来说就很明显,我早在09年9月走出那第一步之前,就已有可能必死的觉悟,并且做了相应的准备。前文那个为什么我现在还是无法得出确定结论,所以只要能填饱肚子以及随便睡一晚,我也能拖就拖,但不管我得不得到确定结论,都不影响我写下并公开这五年来的前前后后并得出相应符合逻辑的结论。我知道自己赢不了,但也知道自己绝对不会白死。

(加一段,反正我早已心知肚明,事到如今就不要再把我和某些人联系在一起了,更不要说什么我是某人曾女婿云云了。至于被批斗五年,那只能被批斗过算了,你看文革有谁被批斗了还要去批斗回来的。这我以前就说过了,“我因为被周围人以某个莫须有的罪名批斗五年多了,我对于背不背这个某须有罪名报无所谓的态度,有也好没也好,反正都无法去改变先前被批斗五年多的事实。”)

...
家园 怎么回事?????
家园 知之而后哀

我流落街头有四十多天了。天天在外东游西荡,找了好几个能蹭网的地方,用来看看新闻和天气预报。我特地用自己收费账号登陆WLAN网来发这篇东西,免得别人看到我上网就担心会不会被牵连。

随便别人怎么看待我,反正我每天都在想,每天都在写,想的远比写得多。

6月1日发出的那篇里有个为什么,其实结论我都已经给出来了,我自己在写的时候也已经知道。

从药家鑫案发生以来我就一直关注着,一审二审终审以及最高院核准后在一个星期前结束了。我本来以为设法把某些人滥用特权的事情曝光后会得到收敛或者被约束的结果,但从3月到现在6月已经三个多月了,某些人没有收敛,更没有被约束,事实上,这三个月来我的处境反而是不断的恶化。我去年6月时候欠银行信用卡不到8000元,经过一年后,现在是欠着24000元,而且是每月接近8%的复利利率(1.5%的月利率、5%的滞纳金、5%的超限费),估计不出一季度,我每月给银行做贡献要超过两千了。而且我流落街头,四十多天里睡过近十个地方,当然还被人驱赶多次(刚才就是被赶了出来,幸好大雨停了)。

即使如此,到目前为止我还是没有把我曾威胁的东西公开出来。有句话叫知之而后哀。在还没沦落到流落街头的时候,我经常叹气,因为我知之而后哀了。现在流落街头四十多天后,我怕是更加麻木了。东西我早准备的差不多了,可能还需要修改下,也可能无需修改了,当然在公开前先加密并备份。在考虑到底要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才发,怎样发出能够躲避封杀并得到预期效果,以及真的这样做后会得到哪些结果等等问题的时候,我反复想到的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某些人可以滥用特权哪怕是在公然做明显是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有恃无恐,而身为普通百姓的我天降横祸无端被批斗五年后不但居无定所衣食住行全无规律并欠债累累(我当了五年多三无人员了,除了银行之外我还另有几倍于此的欠债呢),还不许做声,要是把事情捅出来多半是首先是要由我来背负违反天条的罪责。

知之而后哀,正是因为我知道这个后果可能会超出我的预想,所以在6月2日到今天的十多天里,虽然仍旧不断发生故意刺激我意图激怒我的事,但保持沉默不发文。我在几年前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后,再经过查阅分析试探证实了这么长时间,事实上已经做到了许多预言符合后来发生的事情,但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还是超出了我的预想,或者说我目前可能有些茫然了,所以先发这样一篇尽说些无关紧要的。

不过茫然归茫然,我有自己做人的基本原则,一是绝不自杀,二是绝不白死。

家园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技巧都是无用的。

假如说我在2011年5月之前,我还对设法让某些人自我曝光后的结果抱有某些幻想的话,等到我在5月2日后开始流落街头,天天像一个游民一样到处流荡,喝水睡觉都成了大问题,并且到处被人驱赶叱喝,每天都走得累死且处于个人卫生状况极差的情况下,就这样过了3个月,我当然无法再抱有幻想了。对此我有些自愧,因为早在5月2日当天就有人在得知我已经流落街头的时候就提醒我既然一脱到底了就不要再顾虑重重了,可是我思前想后不但认为事情捅出去就收不回来了,还疑心该人是不是唯恐天下不乱。不提先前,就5月到现在的100多天里发生的许多事情,都足以证明,无可挽回。这个无可挽回不是什么疏忽或者误会造成的,而是某些人故意有意刻意为之。

要真想想整件事情,实在是很操蛋。一些本来和我八竿子搭不着关系的某些人本着大私无公的精神以及要一条道走到黑的指导思想下,莫名其妙的刻意和我为难了几年,偏偏这些和我为难的某些人还颇具能量,不惜花费巨大代价全方位的贯彻“生命不息,攻击不止”的方针几年来毫不间断的不停攻击我。先不去管它到底如何操蛋了,反正我自打5年多前遇到了这某些人就开始倒了血霉了。自那之后,我就开始到处被批斗,这一批斗就是5年多。要不是我小时候被我亲生娘弄疯过,后来自己好了使我有对精神分裂的免疫力,恐怕我早就被长时间的无端批斗导致的严重不平衡心理问题搞得疯掉且自杀了。

总算我智商情商和悟性都足够,足够高到扭转这件事情的进程并设法使得这件事情中的某些人行为自我曝光。虽然在09年底开始事情出现了偏离预期,并向对我有利的方向发展,但问题在于,要整死我的某些人确实颇具能量,假如在早先某群体至少可以借口说某些人是瞒着某群体暗地里做的,那2011年3月之后呢,某些人根本就是明目张胆地公开做这明显是伤天害理的事。于是就要提到作为标题的这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技巧都是无用的。是什么样的实力,可以让某些人可以明火执仗地公开对一个备受中央政治局关注的人做出明显是伤天害理的事。

被批斗5年多的日子可不好过,而且这5年多我完全是三无人员,没有住处没有固定经济来源更没有法定抚养义务人。所以只要是我一天没有一个真正的工作,没有一个固定的经济来源,就代表这件事情没有结束。我特地说是一个真正的工作,是因为要整死我的某些人假仁假义的允许我有过一些虚假的工作,虚假的含义就是让你去骗子公司做一些不发工资的工作。关于这点的具体细节等,在接下去我公开发表的关于这件事情回忆录里我会详细叙述。

事实上我也是仅仅做一下假设。被批斗5年多了,在流落街头3个月里还刻意纵容我那对我恨之入骨的亲生娘三天两头谩骂我,我天天像一个游民一样到处流荡,喝水睡觉都是大问题,并且到处被人驱赶叱喝,每天都走得累死且处于个人卫生状况极差的情况,而且我还亲眼看见某些人站在我眼前,亲耳听到某些人在电话里使劲嘲讽我(这当然不是第一次了)……7月底时候我不但卫生状况不允许而且安全问题也不允许我继续流落街头下去,所以我不顾后果的用信用卡取现匆忙间找到一间小房间就要搬进去,结果搬家那天备受阻扰,具体细节回头写吧。我曾经的要求仅仅是尽快结束这件事情,随便有个工作就行,我既往不咎了。于是哪怕是去面试应聘仓管我都去跑过许多次面试了。一转眼2010年过去了,2011年也到8月下了。我仍旧是三无人员。

我提标题这句话,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的技巧都是无用的。同时也是做表态,我非常确定地明白,不想这样被莫名其妙的整死就要把回忆录写出来并设法公开,只有实打实的东西可以改变,空话没有任何力量,也没有任何可信度的。

家园 ...

我这些天一直在发呆,五年多时间里发生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又是一笔糊涂账,又是很操蛋,我目前没有能力一挥而就,而且既要点到为止又不能说过头,单单这个度的掌握就搞得我头脑发胀。想了几天后模糊决定先选定某一小部分作为敲打事实,然后起了几个头,离成文还需要好几天。因为前些日子维修风扇,第一次拿回来除了外观很脏和一圈二十个螺丝只上了四个之外一切正常,所以按约付了维修费(付钱时候没发现这么多螺丝没上,就注意怎么弄这么脏啊),结果第二天就又坏了,再拿去修,再拿回来,今天再徒手步行拿过去理论是第三回。我先说明,尽管维修后的风扇有明显的错装,使得我在维修部是和人吵架的,但我这里提到并不是要迁怒这家维修部。维修部肯定是不对,但绝对轮不到我要把这种事情拿出来汇报董事会。

我走到哪里都是被监控的,今天刚才的吵架经过没准都有录音备份了,我以此来证明我不会瞎编,事实上我也无法瞎编,董事会要有兴趣问起来肯定是相信录音超过相信我的称述。我大致说下,因为前天风扇维修第二次拿回来后,我发现出风口和原来的差异实在过大,导致风小很多不说,而且负离子功能也几乎丧失。所以我今天下午徒手步行搬过去,和维修部理论。维修部几个伙计在,开始就吵了起来,伙计的领头手里拎着一个比拳头大很多的风扇马达,口里骂着“你这个傻子,再说先砸了风扇。”手比划着要把风扇马达向我头方向扔。我急忙说“我不是来要你赔钱也不是来吵架的,我空手拿着走过来,没问题我搬过来干嘛。”那伙计领头又说不和你吵了我去把老板找来和你说。出去找来老板,老板一回来,伙计全部远远的散开,就老板和我理论,我说了出风口和原来的差异过大的问题,老板说原来就是这样的,他们肯定没动过,还说你是熟人介绍来的,怎么会动里面东西。我继续问这个出风口现在变化是在太明显了,和原来的样子差别是在太大。老板不耐烦,就说你是傻子哎,边说边扬起拳头做要打状。肏,又是有人想打了也白打来要打我,我只好顺势说我是傻子这总行了吧,那老板放下拳头说你去原厂找证明来,能证明里边的东西不对再来找我。都要打我了我当然急着先出来再说,这就先回来了。我说完这段事情后重申,我这里提到并不是要迁怒这家维修部,维修部肯定是不对,但绝对轮不到我要把这种事情拿出来汇报董事会。

那现在来说为啥要说这件事情,再明显不过,一个普通的小小维修部(这不是那种专门维修电器的门市部,是那种小小的电器销售行,前面老板嘴里说的熟人介绍就是我现在那房东),里面的伙计到老板不约而同地认为我是傻子。现在写的时候早已心平气和了,但骂我傻子的当时我是很有火气的。说明什么,说明我这件事情看来不但真正知情和貌似知情有区别,而且体制内和体制外风传的版本也相差很大。我被骂傻子逃出来时候,就在想,操蛋,居然认为是我傻我才落到现在这种地步的,怎么不去问问董事会那些真正知情的人,换了别人放在我的位置和处境遇到我这种事情能勉强保命有多大概率。或者应该这么说,我对我自己能遇到这么操蛋的事情还能把事情搞到这种地步感到非常自豪。

我对维修部的事情早已心平气和了,这事的源头在哪大家都一清二楚(在之后的文档中会发现风扇就是怎么坏的,另外关于风扇里的东西是否错装还是原样,我拍照后去美的电器官网咨询了)。我对于我五年来遭受的不白之冤和平白无故的批斗,以及至今明火执仗毫无底线地不让我有饭吃这种极为不公的事情表示非常的愤慨,并且明确的表示,既然这么平白无故明火执仗毫无底线地不让我好过,那我只好让大家都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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