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六扇门那些事儿第四部 67 闯国门 -- 史老柒
当年说起来真是谈锛色变。
60年以前参加革命的,甚至40年前,30年前,自然都有这样的资格让别人用人头来换他们手中的政权。因为那些真正付出生命和鲜血的是他们的同志。他们自己也是随时准备付出这样的代价的。所以我才说“这话王震可以说”。如果今天的兔子还是60年前的兔子,这话人人都可说。不过,今天的森林已经不是60年前的森林,今天的兔子,也不是当年的兔子可比的。虽然还有些形似,还有些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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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未必。
那怎么还会有人念念不忘“地主老财反革命的后代”?
难道,现在还有活在“60年前的森林”里的“兔子”么?
涉嫌携带危险化学品在公共场所制造混乱神马的。。。
要是因为携带危险品这个罪名就被特别关注的话……那倒腾杏仁的就别混了,因为浑身都是氰化钾味啊!
我猜想是因为他上次出地铁给警察叔叔留下印象太深的缘故……
向偶们公司的质检机构,分析用的所谓危险化学品成吨。本人制作模型,所有的油漆稀料统一使用丙酮,擦拭镜头,磁鼓统统乙醚的干活
乙醚当麻醉剂这部分内容,化学课上不教,这估计是属于生物课的内容。只能说这个作案人缺乏学习能力,动手前准备工作没有做好。
这是别处听来的一句俗话,按认为,这是用了互文修辞方式的一种说法,实际意思就是这两种溶媒对人体的生殖系统损害很大。关于毒性,不能按照只按手册上讲的
另外,THF的标称毒性是比甲醇小,不大可能比乙醇小。
我知道的,北京内城区的某动监所,两个比较年轻的家伙一个一米九一个一米八五;另一个所人比较参差,就是外勤有俩军转...
内城区动检业务比较轻松,很少出现执法纠纷。
至于外城区,公务员编制人员里有很多军转,事业编人员里则是本地青年,有不少都在少年时身经百战,像《一些事情》里的七爷一样精通板砖砍刀军刺的主....
PS,帝都农业局的农业执法装备标准里是有防刺服、刀具和电锯的,而且推荐的执法PDA是HTC HD2...
可惜,在这个世界上,跟楼上的楼上陈xx一样不学无术,又在毫不了解的前提之下大放厥词的太多了!
我家那边在南五环,距离新发地不远,从我懂事起,我家那边的派出所改名字,就改了好几次,管界变动也很大,好在,我家那块地,比较稳定,一直都是一个派出所管着,虽然那个派的名字老是改。
韩哥,今年退了,跟引哥一样,干够三十年就退了,其实韩哥我应该叫他韩叔,毕竟53岁的人了,比我爹小不了几岁,但是那没辙,是他先叫我弟弟的,这怨不得我。
话说那年,我四岁,韩哥28,从警时间不长不短,属于青黄不接的阶段,我娘当时兼职居委会,所以跟派出所很熟,因为我娘好强,在我年轻的时候经常忙得脚不沾地,那年月北京治安也不是特好,她怕我一个人在家不安全,哪安全呢?
派出所。
于是,我小时候,派出所就成了托儿所,其实我那会也上托儿所,托儿所也有节假日不是,节假日,就塞派出所来了。
那天,韩哥送我回家,至于为啥我娘没来接我,我已经想不起来了。
总之就是我娘给我留了一块钱,让我买冰棍吃,这在当时对我来说可是笔巨款,那年代红果冰棍才两毛,奶油冰棍才三毛,双棒才五毛。
于是我打手一挥,买了两根双棒,我一根,韩哥拿一根,我跟他说,到时候给我妈吃,韩哥还夸我懂事。
然后悲剧发生了,见到我妈的时候,我这根双棒已经进肚了,韩哥手里那根,毫无悬念的化了。我那会才4岁我懂什么啊?不依不饶的哭闹,让韩哥赔,我娘在边上一个劲的说不用不用孩子不懂事。
韩哥很尴尬,场面大家都懂得……
然后他大手一挥:“走,小兄弟,我再请你吃双棒去。”
从那之后,他就一直叫我小兄弟,我就一直叫他韩哥。
韩哥没退的时候,管界里面的饭馆从不去吃饭,人家说不要钱他不去,人家说你来该怎么收钱我就怎么收,也不去。
回所里吃泡面或者盒饭。
后来有了胃病,随身带着面包和胃药,还是不去。
现在退了,年纪也大了,总看见他被人强拉进饭馆,说你退了进来吃个饭总没关系了吧?
韩哥就是笑。
结账的时候,谁也不肯收他钱。
韩哥说,那下回我就不来了。
不来就硬把你拉来。
拉来我就不吃了。
不吃就硬往你嘴里灌。
韩哥最后,也还是笑
有时候我想,人的心里,都有杆秤。
韩哥每天吃完饭,还是喜欢四处溜达,老居民们都会跟他打招呼。
一般打招呼就是,走着那,走好啊……
韩哥脱了警服,走出了警察的队伍,但是他还是这片地面上的人,站在警察的角度,韩哥走了,但是换个角度,他还是在的。
我想,有些时候,走好不一定是说真的走,但是也不再是从前的样子了。
这也算是一种走吧?
话说那会儿我还住集体宿舍的时候,宿舍不知道为什么,在一个军队干休所里,倒是离法医中心不远,一层楼,都是宿舍。
我那屋连我住了仨人,那天早晨,他们俩走了,到我起床的时候,发现被锁屋里了。
我们那楼其实就是个筒子楼,洗手间浴室共用的,在外头。
于是我给甲打电话,甲说我在火车上呢,就是哪哪哪那个案子,头儿说让我过去跟一下。
挂了,再给乙打。
乙说,等会,我这就赶回去。
这一等,就是仨小时。
刷牙洗脸都好说,这人有三急可等不起啊!
尤其是晨尿,这尼玛伤不起啊……
我开始狂拍门,指望过路的能够听见,可惜,人品不好,拍了半天没动静。
于是,悲催的我,把还剩小半瓶的可乐一饮而尽,然后,用瓶子解决了。
乙回来之后看到了可乐瓶子,笑的天昏地暗,手舞足蹈,花枝乱颤,上吐下泻。
我也因此得了一个外号,具体是啥就不说了,十分丢人。
但是更丢人的是,他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你怎么不打电话给门房,他们都有钥匙,上来给你开一下不就得了?”
我当时无言以对,净顾了害臊了。
但是半个月过去了之后我一捉摸,不对呀?你也有门房电话,你给门房打个电话让他们上楼给我开门不就得了?
于是我寻了一个机会,在一个公共场合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他这个问题。
对方毫不犹豫的说,嘿嘿我是故意的,我就想看看我当面对你说这话的时候你的表情。
!@#¥%……
从那一刻起,我懂得了什么叫人上有人天外有天。
懂得了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人跟人,这真不能比!
仅以此文献给不再在西西河发文章的萨苏,最初我是追随着他的足迹踏入的西西河,现在看到他的博客更新的文章西西河不再同步更新,心里有些酸。
这篇首发这里,今后的更新,就首发爱吱声了,抱歉,那边朋友比较多,熟人比较多,麻烦比较少。
感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兄弟姐妹们。
我暂时没有离开西西河的意思,只不过最近事情多,可能会来得少。
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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