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我的祖国 -- 抱朴仙人
重新说 ,危机前的状况如果说不是内卷化,那么只能说我们的蛋糕在危机前是不断做大的。危机后则是出现了边际效益递减,也就是开始出现内卷化,我们扩大的产能在效益上得不到提高。
十二五规划是在为了延缓这个内卷化在深度上的延伸,同时也是在画一个蛋糕。
国家政权内卷化于政权现代化的区别是否可以理解为:
正规化和合理化的机构与内卷化力量常处于冲突之中。
正规化合理化的机构要求的是,在尽可能得到原材料的基础上,对内压缩 并且发展科技延缓边际递减 。
而内卷化力量的与正规化分歧在于,对科技前景的悲观和乐观,和对内压缩程度大小的,同时对外的自主和乞求。
现阶段的问题是否可以理解为,
正规化合理化的机构
维稳的目的,是在利用这个时期,自己内部不崩溃的前提下,利用各方力量,发展科技,积累资金,增强自身实力。而内卷化力量则利用这个时期,同样发展自己,尽管对科技的悲观对内的压缩对外的乞求。但是在维稳阶段,二者是一直的。
国家政权现代化为什会失败?因为做蛋糕的边际效益在递减。
做 蛋糕的原材料在有限并且在受控的情况下是定量的。
恩 还有国家政权决定国家经济,应该是肯定的,
那么国家政权是否内卷也是和国家经济是否内卷是有关联的。
危机的发生,是否可以这样理解
大佬们发现 新来的国家,在试图凭借自己的政治经济力量不断地做大蛋糕的同时触碰了在其控制下的蛋糕的原材料。
他们不惜改变原来的规则,来加强控制原材料的控制力。
拉美 日本 就是这个结局。
就只会收得越来越多,不可能减免
某大行已經在工作會議中強調,凡平臺貸款,必須堅決執行監管要求,到期一律不得展期、借新還舊,不得發放新的平臺貸款,中長期貸款必須重組,按季還款。
這臉是打得piapia的,不過到底有幾下能真正抽到臉上,還要看,有人開玩笑說,平臺貸只有搞類似假按揭的思路,搞一批小企業和農戶去摟錢來維持了。
葡萄說的對,很多分析,關鍵在於信不信的問題,在於會不會落實的問題。
送花致敬
谢谢,邮箱 [email protected]
花了一个先
现今的情况是一党独大,一党独裁。
为民治国就是救星,为己治国就是灾星。
恰恰是在抗日胜利后凯申公最辉煌的时刻开始崩溃的。
有句古话曰:生于忧患,死与安乐。
对于这个现状的基础,我还是了解的。水木上有个帖子如下:
标 题: 三、拆迁百相
发信站: 水木社区 (Mon Nov 8 17:32:47 2010), 站内
某乡整体拆迁,全乡表决通过了,不是100%同意也能通过的,然后实施拆迁,书记负责。20000多人,30个亿加一套新房,户均拿到30万现金。先走的多拿钱,后走的少拿钱。然后就有几个没签字的不走了,A市后来也没办法,于是马路中间多了一套无人居住的房子。
B市给乡里、开发单位压力,开发单位采取了非法手段,于是B市政府背黑锅了。
C市开发单位直接趁人出门把房子推了,是政府以治安问题把开发单位头关了半个月,C市还是背了黑锅。
D市开发商赔钱给最后走的人高价补偿,迁走了,结果之前走的不满意了,尤其一些没工作的,天天来政府闹,归责还是拆迁款不给够,D市后来再搞拆迁,没人走了。
E市开发商给民工和材料商说,我就这么多钱,谁能动迁了他家我给谁,没人动迁就都给他们了,于是出现了血案,民工跑了钱也没拿、公安介入,找不到人,只好拖着。
F市开发商给了流氓钱,于是流氓顺利完成拆迁,于是开发商养成和流氓合作习惯。
G市直接发展开发区,旧城不投钱,市政破烂不堪。
我只能说这种状况,比较复杂,没有简单的对和错,有道理或没道理。从两个方面来看更容易理解这种矛盾:
单拆迁的项目本身:被拆迁方变着法子坐地要价,肯定是不合理的,甚至会给人过分的感觉(您的例子涉及基层在拆迁款上的严重腐败,这个应该是拆迁案例的个例,所以我仅针对更普遍的拆迁百态而言)。因为他们相当于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客观上说这类现象也阻碍经济发展,包括阻碍当地的经济发展。
但是不单看拆迁项目,而是看过去和未来,他们的做法又无可厚非。就过去来说,可以说被拆迁方从总体而言属于中国改革开放30年中受惠最少最后的群体,社会对他们有没有亏欠?我想至少对其中多数人都是有的,他们即便看上去很自私很贪婪,但至少在我们这个时代里这一点不应该被指责,尤其是被比他们更富的人指责。从未来来说,有一部分的被拆迁方是要失地入城的,他们并非主动入城,那么对于入城后的生计,主动拆迁方总要负责吧?说补个多少年收入什么的不见得就是合适的吧?这造成的今天暴发户+明天的社会问题隐患,很严重吧?
但这个过去和未来,又主要与直接的拆迁项目中的拆迁方关系不大,至少直接关系不大,因为对于项目中的拆迁方,肯定觉得给钱,给个差不多的钱就仁至义尽了。那要说看历史和看未来,拆迁问题,是整个社会过去欠他们的,和社会应该对他们将来应该有的一些责任,不是拿钱一次性补一下就把旧债新责一笔勾销拉倒的——何况这样补,谁也不知道合适的价格是多少。
所以这个现状,不是一个纯经济学问题,不能用市场方式的思路去解决。不知道为什么我联想起小时候农村开办的扫盲班和夜校什么。实际上这个拆迁百态,我并不知道如何解决,但只能说模糊的感觉是:这不是资本主义方式所能解决的,或者说资本主义方式解决的话那就是目前的这些现状,用钱+暴力对付一切问题。更“社会主义”的方式?除了对待军工类研发单位的员工,这个社会好像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
当然,这样并不算是一个合适的回答,我也得好好想一想,现在这个帖子,仅作为一个模糊的感觉先答复一下。
马恩太牛了
要去读下资本论
去年买来搁家里没读过,乘过年休假,好好读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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