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张厂长的故事 -- wqnsihs
算是时代产物了
蒋子龙还是下了功夫了解工人的。虽然正面人物的脸谱化比较严重,那是时代的产物。但是对那时候工人的风貌捕捉的很好。在工厂里最认真干活的居然是个德国来的技术工人,因为他贪玩,误了时间,真在把耽误的时间补回来。而中国工人呢,在嘻嘻哈哈,无所事事。最后重要的,不能干好活。
的倒苦水。
国企如果想提升竞争力,活下来,首先要减少浪费,提高资源配置优化能力,就必须采用精耕细作技术,而由于其管理基础特点,第一步一般我都采用引入全面预算管理。
实施全面预算管理,就必须引入PDCA循环,这是实施的骨架。而想推行PDCA循环,就必须建立稽核督办体系。
建立稽核督办体系,就不得不改变原有的党政工团妇的组织结构,改变组织结构,就不得不改变:计划,指挥,控制和协调体制。
所以不能只改变运行方式,而不改变组织结构和控制结构。就像我们不能只要高层的顶层,而不改造平方的基础,那一定会跨的。企业运行是个系统工程,牵一发而动全身。
当然这种改造导致党政工团妇等等人物的抵触情绪还是大的,因为他们基本在晒太阳,除了个别有一技之长的外。这批人是企业的寄生虫,除了东家长西家短外别无他能。
曾经某个企业的这种人就到处写信告我:自从某人进入我厂,TG在我厂就成为地下组织:不能在厂区过组织生活,只能在火车站候车大厅过;不能推荐考核干部,他尽是任用没有TG理想只会做生意的人,而我们推荐的骨干有的只能当门卫。结果告一圈没人理他,为了吃饱肚子,还是乖乖回车间干活去了。
至于企业外面的体制问题就不是我能理解的了。
但是并未到了国家要瓦解的地步。我是渐进改良主义者,干什么事情都喜欢循序渐进,量力而行。我不喜欢投机,尤其更不喜欢拿老百姓身家性命来投机。这是拿国家前途逞侥幸,冒险,博自己青史留名。按中国传统说法:赌天下为己私欲,为国贼。
市场细分,众口难调,就要求小型化,转型快、应变能力快。
我看到这类故事最大的感触不是伤心、同情,而是愤怒和要报复的心态。
朱的几大政绩里,加入WTO,这个副作用作用,算作是增量。
但是在国企脱困问题上,确实蛮干。拿加入WTO出口赚的钱,补贴国企,剥离社会功能,本身是一步好棋,显然朱不愿意。
走渐进改良,逐步优化道路,任何赌博式的改革后果都不堪设想。如果赌博失败,民族灾难谁能负责,谁又负得起责?
当时大面积关停并转,有老成某国的人提出异议,有人就说:我负责。当时就有人说:大言不惭。
上千万下岗职工的饥寒交迫谁能负得起责?国有资产大规模流失谁能负得起责?
就具体这个企业而言,我也相信纺织业没有必要存在这么大规模的企业,这是学习苏联模式带来的后遗症。
我的想法是这种企业的改造首先要突出其金刚钻能力,例如纺和织都是没什么技术含量和高附加值的工序,完全可以分散掉,而染和整工序却必须坚持大规模,一是便于控制污染,节省成本,二是便于采用最新技术,提高附加值。(实际日本就是这样,从中国采购原料本色丝绸,回去进行染整,再返销回来,价格增加10倍)。
所以我对纺织企业一直有一个理想模式:分散纺织,集中染整。(其实浙江金纶帘子布就是用这个模式,打败了平顶山帘子布,成为中国第一,也是世界第一)。
时代的发展,纺和织当年的高技术含量和高附加值的技术,现在也成为大路货
世事没有绝对的完美,更没有事前的完美,只要事后臆想的完美。只要度过难关活下来才有臆想的资格,那些没度过难关,连臆想完美的机会都没有。
不用苛责以前的做法,还是想想存在什么问题,以后能不能做的更好。能活过来就是好事
是日本。
问题是企业能力。
国企先天上就注定在灵活策略上比不过民企,再加上政企不分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