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警察来了 -- 阿辉1
自己意识不到。在处在孩子成长带来的冲突中解决问题方式不恰当,变带来这些问题了。可能他们在接纳外来文化的过程中不如各教授她们处理的好八。我发现该同学对孩子的尊重是不够。觉得自己的孩子就是孩子,而不是把他们看做独立的个体。
儿子木给米国大使馆打电话,说米国公民被绑架到中国寄宿学校受虐待?
不会修剪一下子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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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到警察上门你就得去寄宿家庭。并随时把报纸上关于寄宿家庭的事让他看,让他心生恐惧,不敢跟警察那里沾边。
两个处不好关系的人浪费的东西何止是几千块钱呀。和睦是很难得很珍贵的。那些自私不知道进退的人就是挥霍自己和他人的人生。有些错误是木有改正的机会的。
九月底十月初的Y州,正是换天气的季节,说凉不凉,要热不热。
亚伦离家的前一天,还很热,华氏九十来度(摄氏32度).
但那天,就凉了一点,但也没有很凉,白天八十度(摄氏27度)左右,晚上是五十几度(摄氏14--15度)的样子。
再晚一天,晚上的温度就降到三十几度了(摄氏零度左右)。
开始,楚梅以为,亚伦只是出去转一圈,玩玩就回来了。
文建民下班了,亚伦没有回来。
吃饭了,亚伦还没有回来。
到了晚上十点钟,还不见亚伦人影,楚梅坐不住了,心里有点发慌,开始意识到,这孩子可能是被她打跑了。
文建民,倒没怎么着急,他觉得,大儿子胆小,跑不到哪里去,肚子饿了,自然会回来。
两口子先是开车出去找了一圈,去了学校,也去了亚伦常常逗留的的运动场馆和附近的商店,影子都没看见。
于是,担心害怕的楚梅就给警察打电话,说她和儿子,发生了点冲突,儿子离家出走了。
警察很快就来了,这一来,还来了两个。
他们很详细地询问了情况,并记录了亚伦的年龄,身高,体重,眼睛和头发颜色。
同时,还告诉楚梅和文建民,他们会派人去找,一旦找着了会通知他们。如果这孩子自己回家了,也要及时通知警察局,等等。
楚梅当时担心的,倒不是儿子会在外面挨饿受冻,仅仅是饿和冻,皮肉上小小吃点苦,算不了什么。
怕的是万一遇上坏人,比如毒贩,性犯罪流氓什么的,那他不就惨了?
尤其是联想到那些拐卖孩子,倒卖人体器官什么的犯罪集团,脑子里马上就出现了恐怖的画面,将人绑了,麻翻,开膛破肚,割肾割肝什么的,楚梅禁不住就冷汗涔涔,坐立不安。
人们形容这种状况时,常用一个词叫做度日如年,她那时的情形应该叫度时如年,或者度秒如年。
警察倒也负责任,派了一些人到处去查看。
但是,你不能指望警察为了一个出走的少年,去做拉网式搜查吧?他们能做的,也就是这种蜻蜓点水式的查看。
这种查看,在大城市里,就像是大海里捞针一样,不能说捞不到,但成功的几率极小。
儿子跑了,楚梅内心的煎熬,就像把她捆了,放在炉子上烤。
她一边责备自己,怎么就那么不镇静,一边不住地祷告,求上帝看顾并保守儿子的平安。
作为一个基督徒,她说她能抓住的,就是向上帝祈祷。
整晚上没有睡觉。
第二天,文建民请假,没去上班。
楚梅也告诉老板:“儿子跑了,不能上班。”
呆在家里,她真真切切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如座针毡”。
警察也没有任何消息。
她一会儿检查电话,看看电话有没有毛病,一会儿走到门外,痴痴地盯着远处回家的路看。
再就是流泪,祈祷,为没有任何音讯的儿子,心碎成一片一片的。
他们家的车库门,装有密码开关系统。
文建民那天,把密码给换掉了。
楚梅说:“你不能换啊,你换了,亚伦回来打不开门,会以为是我们不欢迎他回家。”
文建民说:“必须得换,我怕白天,我们不在家,他跑回来,拿东西,拿钱,又跑了,还跑得更远啊。”
下午三点多,老二老三放学了。
四点多,楚梅开始做饭。
一边做饭,还一边心神不定地走到门外,继续盯着着回家的路,痴痴地看。
(待续)
如果是美国公民,孩子会不会报告美领馆?
洒家小时候,挨打基本上不超过两天,有时候天天,要说坏,觉得自己也不算坏,就是创意多了点而已。
有些朋友对小孩的教育相当不错,从小,即便是一两岁,就以对等商量的口吻和他们沟通,从不用强。长大了,遇到青春期叛逆,也尽量柔和的与他沟通,等过了,孩子也变得懂事多了。
孩子做坏事,欺负人,多是从外界学到,应该讲道理,让他认识社会,准备好踏入社会。用强,只会让他认识到暴力,强权可以解决问题。而“文明”的发展毕竟表面上暴力越来越少,要想在这个“文明”的社会生存,就要学会“非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