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林彪攻锦与粟裕围孟良崮的用兵之道 -- 2313234454dfsd
我看过有人说“战锦”是典故,可都没说清这个典故的具体出处。所谓典故,应该是大家都能知道的事,否则怎么能称“典”呢?
“战锦”可以看做是指代三大战役,三大战役应该是可以和长征并称的历史大事了。另外,锦州战役是和罗荣桓密切相关的事,而建国后罗大部分时间还是从事军事工作,说“战锦”是指胜利后治理国家,这和罗荣桓的经历对不上。
我不是林粉,也不是粟粉。但是我觉得战锦就是说林彪的事情。但不是说主席对林彪不满意什么的。考虑到当时的大背景主席和刘少奇的矛盾开始公开,刘少奇已经不能作为主席的接班人了,林彪作为新的接班人已经被提上日程。但是作为主席当时所考虑的是新的接班人能不能继续按照他想定的方式领导全国人民继续走社会主义的问题。这个是一个原则问题也是一个大局观的问题,林彪恰恰在这项上比较令人担心。个人认为林彪作为杰出的军事家,长处在于他的细致周密,指挥战役可以说是得心应手。但是他因为长期不在参谋本部工作,一直作为一个地方大员指挥,因此在战略角度考虑问题上略有欠缺,这个也是主席所担心的。这两个典故我认为一个是说长征说的是土城失败后,四渡赤水期间林彪认为中央的战略方针不明确,走了很多弓背路,给中央写信建议彭德怀担任中央的军事指挥。一个就是打锦州打长春的问题上林彪的顾虑,当然单就这个话题就能开帖子讨论了。我个人倾向于认为在这个争论中主席的观点才是正确的,最终战役的结果也证明了主席的予判。
不过下面这两句,斥鷃每闻欺大鸟,昆鸡长笑老鹰非。
斥鷃,昆鸡是指谁啊?如果还是指林彪,那可是挺讽刺的,基本就是人格侮辱了。
这两句就不清楚了,但是我个人认为决不是指林彪。至少当时主席对林彪是很信任的。可能是表达了主席对支部建在连队上的一种肯定,强调政治工作在军队建设上的重要性,更引申为政治工作在国家经济建设上的重要性。反过来说中国革命如果不变色必须保持自己的政治本色。
苏军《合同战术》就是延安的常彦卿翻译,中央委托刘伯承校译,42年交给延安的
你认为是不是
刘伯承提出的当时的教材顺序是:
1、“应该把毛泽东同志所著《论持久战》与《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我军战史,尤其是最近的实战战例,作为基本的第一种教材。”
2、“要把日军的《作战要务令》,尤其是日军最近对我作战的教令作为“第二种教材”。因此,在翻译俄文军事论著的同时,刘伯承十分注意搜集日军的作战文件、命令、教材等,组织一些精通日文的同志,翻译日军的《阵中要务令》、《掷弹筒教练》、《刺杀教令》等,并亲自审定后印发所属部队”
3、《合同战术》是“第三种教材”,“我们有战斗经验的上级干部学习。在学习这本《合同战术》中,倘能参看苏联《野战条令》而融通研究之,则可以窥见人民红军的战术全部的精神与实质,以及世界军事学的进度与趋势。” “我这次把它重校一遍,付之再版,以供营级以上干部的自修。同志们如能从实际需要出发来读此书,将于实战中获得若干帮助。”
4、刘伯承指出“为利于战争,我们在现代战术进程之中,必须知道各兵种的性能及其协同动作,尤其要知道的是在研究各兵种弱点当中,寻求所以防御的办法。在缴获了敌人现代武器之时,即可以迅速使用它们的办法,这就是我之所以急于将此书出版以贡献于我们干部的一点薄意。”
5、刘伯承并且反对教条式学习《合同战术》:“如果死死啃着《合同战术》的教条,只单纯运用某一种队形,则绝对优势之兵力,将无用武之地,而停滞于敌人‘火城架子’之前,徒为刀阻之下的鱼肉而已。总之,‘一切从实际出发’,‘适时对比敌我力量’,在战术运用上,我们尤应勉力为之。”
刘伯承微笑着回答说:“我们不能只看到鼻子前面,还要看到今后,将来战争规模要扩大,军队要发展,不搞合同战术是不行的,这是世界军事发展之必然啊。我们做任何事情都要未雨绸缪,不要临渴掘井嘛!”
这首诗应当是一九六三年十二月罗荣桓逝世后不久写的,但在九一三事件后作过修改。“战锦方为大问题。斥鷃每闻欺大鸟,昆鸡长笑老鹰非。”等三句应该是后来改出来的。
九一三事件后,毛主席曾发动过一个运动,批判林彪在辽沈战役,平津战役的错误。在辽沈战役中,林彪最大的过失就是在打锦州与打长春之间摇摆不定。罗荣桓和刘亚楼在促使林彪下决心打锦州,最终取得辽沈战役伟大胜利起到了关键作用。所以说“战锦方为大问题”。
上面好像没有那么大修改的痕迹,如果改过三四句,原件上应该很明显。
要么就是毛泽东以后又重新写过一遍。
可对照《贺新郎·别友》的演变:
写好后交给他人保存,太祖死后两年才正式发表,估计和这首诗对副统帅的批评有关。和太祖在文革爆发开始在滴水洞写的那封长信情况类似。
一九六三年十二月罗荣桓逝世的时候,接班人还是刘少奇。
即使到了1965年秋,林彪也不是唯一接班人选。
再说在滴水洞写的那封长信(其实是离开滴水洞后在武汉写的),是写在被确立为唯一接班人的林彪发表令毛主席深为不安的“政变”讲话之后。而且,九一三以后中央把这封信作为批林整风的会议文件下发,以证毛主席的“高瞻远瞩”。所以这首诗是完全无法与那封长信相提并论的。
俺的理解是有两种可能。 一是,“斥鷃”,“昆鸡”指的是林彪,但“斥鷃每闻欺大鸟,昆鸡长笑老鹰非”是九一三以后改的。二是,这两句是原来就有的,但“斥鷃”,“昆鸡”指的不是林彪。
属于除太祖外的军界一把手,把这种党内高层间仅有少数人知道的争执公开发表是有点敏感,而且这种事情对林不是没有先例:
我要提出什么问题呢?就是对于时局的估量和伴随而来的我们行动问题。我以前感觉到至今还有些感觉你对于时局的估量是比较的悲观。去年五月十八日晚上瑞金的会议席上,你这个观点是最明显。我知道你相信革命高潮是不可避免的要到来,但你不相信革命高潮有迅速到来的可能。因此,在行动上你不赞成一年争取江西的计划,而只赞成闽粤赣交界三区域的游击;同时,在三区域也没有建立赤色政权的深刻观念,因之也就没有由这种赤色政权的深入与扩大去促进全国革命高潮的深刻观念……似乎你认为在距离革命高潮尚远的时期的建立政权的艰苦工作为徒劳,而希望用比较轻便的流动游击去扩大政治影响,等到全国各地争取群众的工作做好了,或做到某个地步了,然后来一个全国暴动,那时把红军的力量加上去,就成为全国形势的大革命。你的这种全国范围的包括一切地方先争取群众后建立政权的理论,我觉得是于中国的革命不适合的。
你的这种理论的来源,据我的观察,主要是没有把中国是一个帝国主义最后阶段中互相争夺的殖民地一件事认识清楚。以上这些被删去的原文,可从中共中央北方局一九四四年印行的《抗战以前选集》中查到。
我所不赞成你的是指你缺乏建立政权的深刻的观念,因之对于争取群众促进革命高潮的任务,就必然不能如你心头所想的完满地达到,我这封信所要说的主要的就在于这一点。
一九四八年二月二十八日,林彪致函中共中央宣传部,要求印行《毛泽东选集》时,此文不要公开他的名字,称这样可以“不在群众中引起误会”,避免国外“种种无益的推测”。此时,林彪已是东北野战军司令员、中共东北局书记。
毛泽东同意了林彪的请求,将此信改题为《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同时删去了信的开头几段和末段中直接涉及林彪的文字。
这样,由中共中央毛泽东选集出版委员会编定的《毛泽东选集》第一卷在一九五二年印行时,《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文的题注没有提及林彪:“这是毛泽东同志的一篇通信,是为批判当时党内的一种悲观思想而写的。”
后来副统帅倒台和他的野心有关,但也和他对中美建交这种大幅度的转弯不能理解不无关系,相比而言其它几位元帅脑筋转的都比较快,要当接班人头脑不能再一根筋了。
难道说过点什么,就算是大家培训过了,并学好了?
轮到国军的时候,国防大学不过是镀金而已;TG的时候,某人说过点什么就是凭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