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我的军训生涯之一 起步 -- 电子赵括
"我们那年据说李岚清要来,害的我们多呆了好几天"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赵括兄来自哈尔滨,业三。
Have you been to IGS, a pretty decent place to play GO?
虽然不是花不起这笔钱,还是不想花.
其实也没啥。全当在信阳多玩了几天。再说也是据说李岚清要来。更何况都呆了一年,还在乎几天吗?
军训时候听战友讲的。想来想去还是跟在元帅帖子后面,好歹算军训时候发生的事。经历事情的一位仁兄跟我说了下面的事。
说是军营里上厕所是那种砖土屋里面几道槽的那种,一定时间得有专车来清理,也乐得周围的农民伯伯们辛苦。不过,驴子那阵子时候,就是这样的厕所,竟然传出鬼事,那还是兄弟班里一位兄弟上厕所的时候发生的。
那时候刚刚开始军训不久,这哥们白天吃多,晚上起来大号。本来夜起解手不算什么,但就在几个兄弟睡梦中,忽然听到啊的一声,那位哥们冲了回来,裤带还在那儿荡浪着。兄弟们被吵醒,有的就看见那么大个子竟跑回床前在那里哆嗦,“我撞鬼了。”兄弟中就有开了灯的,见他还那里抖,撞鬼了,厕所有鬼。这下没睡熟的更没了睡意,起来问他咋的回事。这哥们自述,原先听说过军营闹鬼,这次去还特别提防,看四处无人,解裤蹲下,畅快之际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头,然后听见有猫叫,接着,就觉出来有人在摸他PP,“感觉就是坑里面出来一只手”。本来就疑神疑鬼的他,完全吓呆在那里,忙起身随便擦擦拔腿就跑,脑筋里还是猫叫和屁股上的感觉。
战友们并不以为意,这天睡了也就算了。几个胆大的倒是提议下次再有“摸腚”事件一定帮忙,立马冲进去捉鬼。
后来大家去上厕所都格外小心,去的时候几个人一起,胆小的单个去的时候厕所外也往往有人,以防不测。不过一个多礼拜下去,再没见到什么意外。大家也就以为没事了。
后来那位始作俑者再一次夜起解手--那次后他还是第一次晚上再去,--几个胆大的互相看看,就作起了准备。果不其然,啊~~那仁兄又叫了,嚯,一大群就抄着家伙往厕所里面奔去了。
后来怎么样了,捉着鬼了没?驴子对这种事还是好奇得很。
捉着了,他自己搞的。
哦,驴子想,又是一个恶作剧。
不,他还真是吓着了以为有鬼。我们那一大帮子人进去一看,那小子光着蹲坑上那哆嗦,都吓傻了,还嘟囔着,鬼,鬼。我们把他揪起来一看就明白了。
哦?那怎么回事?
xxx,那坑里xx满出来了。这农民一礼拜才来清一次肥料!
而且被鬼推倒了,那个恐怖气氛也是浓厚之极。那是拉练的时候。
不过,男生出动,把那个“鬼”抓了个活的,弄得房东来求饶。--- 算了,不要说这个了,厕所这个地方,太不干净了,总写这地方的话题,还让不让大家吃饭了?
大家别砸我
北大91级的话,你们那会儿应该很流行“XX鞭”的叫法吧?
更神的是军训录像上那位爬着爬着裤子掉下来的仁兄,连外校都传遍了呢......
偶进了江南的学堂,在学校水泥地上练了一个月的队列,至今追悔莫及。
对比黯淡无比的大学生涯,偶光辉的中学时代中,有宝贵的一周军训。
虽然只一周,但却在军营:一军一师的炮团。
吃
真没想到吃是那么简单的. 几十号人才 两盆菜, 总是榨菜肉丝, 酸白菜一类,特下饭的那种, 偏偏那一锅大锅饭特别香, 大概是铁锅柴烧的缘故, 军训本就很容易饥饿, 每次大家一上抢光, 蹲在地上吃, 靠,连食堂都没有挖, 就在伙房门口把一顿饭解决了,还常常不得不吃白饭, 同情的战士会在伙房里给偶们找点油炸花生来. 这里强烈揭发住伙房旁边的 连指导员一家, 居然腐败到有专人给做菜做家务.
吃是大问题, 吃不好会影响情绪的. 接连几个晚上, 男生女生带上手电, 把营地的番薯田疯狂地掘地半尺. 番薯田刚收过, 但还是有不少漏网的小番薯被缴获. 然后大家买通了炊事员, 把战利品煮了. 后来就来指示说, 不准再挖, 因为地里已经不成样子了. 好在一周很快到来, 自救运动也就不了了.
军官
我们的连副, 大概是刚分来的军官, 一直压着帽沿,板着脸, 挑剔我们的姿势. 于是大家给他取名作拿摩温. 偶从来没见连副笑过, 后来看兄弟连, 对索柏上尉印象颇深. 后来又命名 了一个排长为 荡管. 荡管会怀柔政策, 后来调金化前来过我们中学, 大家很兴奋, 但荡管好象更和女生说话更兴趣.
更高一级的领导, 好像都喜欢唱歌, 常常挑起各分队之间的歌唱竞赛.
士兵
一军的士兵给我们的印象是很好的. 很朴实, 常常帮我们. 据说他们上司曾警告过他们别轻易跟学生接触, 怕带坏学生, 部队和学校都怕出点什么事情. 不过, 确实他们多虑了.
大家一直相安无事, 还一起煮番薯. 尤其我们的个班长, 真是无微不至. 曾经参观炮团炮营的荣誉室, 班长一路给我们业余讲解, 讲到了烈士一节时候, 班长平静地补充说: 我们也准备上去. 那时候, 两山还在轮战, 荣誉室里有一堆缴获的越军武器, 不少是一次性的火箭筒, 枪不少, 很多都烂了.
士兵的荣誉感是非常强的. 他们一直强调是天下第一军, 第一师, ……, 有士兵 就直接把这几个字写在帽子里. 我们所在营地不远是硬骨头六连的地盘. 那里的配置明显要高也些, 气氛也更严肃. 源于一野的一军有军歌, 现在只记得一句了: 瓦子街战斗杀出了威风.
回家
一周到了, 该回家了.那天晚上首先是吃饭, 几大桌宴席. 然后是告别, 几个班长早已热泪盈眶, 握手,拥抱. 偶特别注意了一下拿摩温,他还是没笑过.
然后大家上军车, 就是敞篷的解放牌. 一列车队浩浩荡荡乘着夜色开进市中心, 大家全拿出吃奶的力气唱歌, 从没有过的投入……
被我们抓了的那个家伙,好像前些天被您从尾椎开始一劈两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