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看到一些苏联时代的老照片 -- 晨枫
问:到了共产主义,还会不会有货币?
答:南斯拉夫的修正主义者说有,中国的教条主义者说没有,我们的观点比较客观:有人有,有人没有
答案太过去一致,往往是问题本身有问题。
你就是让晚清、民国的中国人民回去汉唐、康乾等盛世,人也不一定乐意。
建议下次这么问:“你觉得苏联要是没倒,会比现在更好还是更差?”。
这样问也许公平一点呢。
如果生活水平高的,即使上了年纪也还能保持的很窈窕,如果生活水平一般的,真的是生了孩子就胖起来了,2方面的例子我都见过。
要是你能把它全部做完,考研数学就不成问题了。
莫斯科 – 欧洲行1986
看了晨枫找到的这些苏联老照片, 颇感亲切, 不由得回忆起当年的往事(附几张当年我拍的旧照片. 同样照片用tinypic.com图床放在文尾, 希望国内网友能看到.).
1986年冬我出国去维也纳参加国际会议并顺访匈牙利科学院后在莫斯科小住, 等待飞回北京的班机.
记得我乘坐的从布达佩斯经罗马尼亚布加勒斯特到莫斯科的火车进站前看到的最显眼的建筑就是莫斯科大学. 在这之后的几天观光中发现, 国立莫斯科大学应该是当时莫斯科最高的建筑了(作者注: 1988年前是欧洲最高建筑). 前苏联对教育的重视可见一斑. 有趣的是, 如果把莫斯科大学的顶子切掉, 那像是中国哪所大学的主楼呢?
国立莫斯科大学
在中国住苏大使馆我还碰到个在莫斯科大学留学的中国学生(来过组织生活?), 说起俄罗斯姑娘的热情如火和对爱情的坚定, 搞得另一位中国学生不得不转校, 因为那女孩天天来’纠缠’, 他又不敢来’真’的.
在一个地铁站旁, 我看到了茹科夫斯基的雕像, 在雕像一侧, 一个火箭造型高耸如云, 象征着苏联的航天科技贡献. 莫斯科的地铁站出于战备的考虑, 不惜工本, 挖的极深. 乘电动扶梯下到站内, 地铁站的装修也非常讲究. 忘了在哪看的, 说是整个工程花了当时苏联GDP的1/3(待考).
火箭造型高耸如云
对莫斯科的印象可用两个字来形容: 宏大. 这种宏大和罗马不同, 应该说是’社会主义’特色. 后来在美国看克林顿参观圣彼得堡冬宫, 才发现原来也是富丽堂皇, 老沙皇弄了不少好东西. 苏联国民经济成就展览馆其大无比(象是LZ图5), 巨大的园子里有许多独立专馆介绍各行各业的成就.
我们和中国住非洲使馆女工作人员参观苏联国民经济成就展览馆分馆
有一天我自己去看反映抗击拿破仑进攻莫斯科的大型全景油画. 在去汽车站的路上似乎听有人在后面喊, 回头一看是个苏联人在后面跑向我, 手里还挥着个手套样的东西. 我一摸羽绒服口袋, 果然少了只手套, 赶快表示谢谢. 他可跑了有100米吧. 靠莫斯科市民指路, 换了两次公共汽车, 我才到了全景画馆欣赏这幅宏大的360度作品. 后来在美国我曾同一个俄国尤太人同事说过这个经历, 赞扬莫斯科市民的友好热心. 算时间, 他那时也该在莫斯科. 显然他有不同的感受, 说那都是表面现象. 快离开全景画馆时听到一老一少在说中文, 我就上去搭腔. 少的是个司机, 老的是个官, 跟我一样经转莫斯科回国的. 老的对我说别坐公共汽车了, 跟他们回使馆. 我正求之不得啊. 半路上少的把小车停下车说去买黄油, 给老的带回国. 我跟着他们进了一家小店. 黄油每人限量供应, 先排一个队按供应量交钱, 再排第二个队取黄油. 问题是如果秤出来有出入, 还要再排交钱队找零. 俄罗斯人机械刻板还真不是盖的. 我心想这够蠢的. 无独有偶, 美国也有这种事. 前不久听老美同事讲他修公路打工挣钱上大学, 说工人也有行业分工, 比如你敲进去一个钉子, 可你没权把它拔出来. 拔钉子属另一个工种.
莫斯科飞北京的航班每周一次, 我到的早, 在莫斯科的这几天我住在中国住苏大使馆招待所.
在维也纳参加完国际会议准备动身前, 使馆的同志给中国住苏大使馆发了电报. 我多了个心眼儿, 要了住苏大使馆在列宁山的俄文地址. 火车进莫斯科站后我没找到使馆来接我的人, 见鬼. 我只好自行出站. 出租车站前派队等车的人太多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时, 有个英俊男子上前一把提起我的行李箱就走. 我想拦阻也来不急了, 心想不管三七二十一, 跟到走. 那男子奔到一辆小轿车前放好我的行李, 请我上车. 豁出去了, 走! 我口里边念叨 ‘列宁’ ‘列宁’, 边从包里拿出使馆在列宁山的俄文地址给司机. 那男子冲我笑着, 还伸出大拇指, 意思是’搞定’! 嗯, 这到是个交流的办法. 我又说了声’列宁’, 也伸出大拇指, 他点点头, 表示同意. 他伸出大拇指, 嘴里哼着’毛泽东’. 我问’斯大林’? 他伸出大拇指, 我再问’勃列日诺夫’? 他伸出小拇指. 哈, 有意思. 不成想, 他边说’邓小平’边竖大拇指. 嚯嚯, 这家伙不简单. 中国住苏大使馆快到了, 我能看到远处岗亭里站岗的高大苏联士兵. 这时送我的男子朝我捻手指, 嘴里发出’卢布’的声音, 还用手使劲拍大腿, 意思是快点儿! 他收了我10卢布. 在岗亭前他帮我卸下行李箱, 就开车走了.
中国住苏联大使馆
岗亭里站岗的高大苏联士兵检查了我的中国护照, 挥手放行, 我也挥手表示谢谢. 另一个高大苏联士兵笑着冲我喊了声什么, 象是’请往右’, 还伸出手来. 我丈二合尚摸不着头脑, 只好笑笑, 走进了大使馆. 使馆的同志告诉我去接车的同志没找到我并给我安排了宿舍, 5美元一天, 包吃包住. 这时我才知道, 乘出租车约6卢布, 让那男子敲了一笔. 那年头, 私带卢布入境, 犯法. 在维也纳1美元能换好几个卢布, 我没敢, 听说苏联边防查的特紧. 可我入境后居然1美元只能换零点几个卢布(苏联硬性规定), 气死我也. 估计那家伙是哪个单位司机, 出来偷偷捞外块的. 不管怎样, 安全到达就好.
安顿一下就去食堂吃饭, 洋白菜猪肉馅饼, 外带大米粥, 那叫一个香啊! 大师傅手艺高, 我也是这些天没吃几顿可口的. 上次有这种感觉, 还是中学时在北京郊区学农一个月的最后一天. 那个月, 天天干重活, 天天玉米面糊糊, 窝头就咸菜疙瘩, 没点儿油星. 最后一顿饭, 炊事班把每人10元剩的伙食尾子都用上了: 扁豆角炒肉片加白米饭. 唉, 别提吃的多美了!
那次出国开学术会议是平生第一遭, 也是头一次坐飞机. 一切尚好, 可也出了几次意外, 包括在莫斯科火车站没人接. 要不是我抄了使馆在列宁山的俄文地址, 就惨了. 其实一开始就不顺, 单位发了出国置装费给我买西服, 却让我在王府井西装店挤来挤去买衣服时被小偷偷了.
本来单位只安派我去维也纳参加国际会议, 报告我作的项目成果. 可巧与我们有合作关系的匈牙利科学院X所的所长访华, 他邀请我去顺便看看, 还可以同他的人员讨论工作, 费用由他出. 我一口答应, 还专们跑了趟友谊宾馆(那时外国专家大多住此宾馆)请他在邀请涵上签字, 好办手续.
由于是会议主办方出差旅费, 我跟领导说能不能去匈牙利后干脆不回维也纳, 接着坐火车去莫斯科, 给会议主办方省点钱? (有点公费旅游的味道.) 莫斯科到北京的国际列车穿越西伯利亚, 6天6夜, 很有名的. 不过我有事, 日程不允许, 只能从莫斯科飞回北京. 不想领导还真答应了, 外事局也替我办好了奥地利和苏联签证. 我被告之, 基于中匈两国的互免签证领事协定, 我不需要匈牙利签证. 同样我不需要罗马尼亚签证.
万事具备, 只欠机票. 我们是三个单位的三个人去开会. 我与另一位男士由会议主办方出差旅费, 另一位女士由其单位出差旅费, 不过她会由我带着去匈牙利参观然后直接回国. 那位男士开完会后要留在奥地利作访问学者. 于是我同那位男士一起去法国使馆取会议主办方订的法航机票. 不巧的是, 只有我的机票, 没他的. 他决定去申请自己单位的外汇额度买民航机票, 然后找会议主办方报销. 我们约好维也纳见.
我乘法航班机经停印度新德里和巴基斯坦到巴黎, 再转机去维也纳. 在新德里我想下飞机轻松轻松, 不想却遭要搜身检查. 那阵正闹恐怖份子袭击机场, 能看到持冲锋枪的士兵在巡逻. 我看到大厅地上躺着脏稀稀的裹着长头巾的印度人(后来到美国后才知道这是锡克教徒), 赶快就回飞机了. 有了这经历, 飞机到巴基斯坦时, 我就没动窝. 从北京出发时, 跟我坐一起的是一位巴基斯坦商人和一位优雅的法国女士. 飞机上另有一帮去非洲的民工. 巴基斯坦商人给我的忠告是出门在外要勤问.
飞机顺利降落在巴黎机场, 我和优雅的法国女士道别后就去办转机手续. 没能去巴黎这个国际大都市看一眼, 真可惜. 去维也纳的法航班机上除我外全部是白人, 先生们西装笔挺, 女士们打扮入时. 我要了份英文报纸, 假摸假事地翻着. 飞机起飞时, 我觉着看到了埃菲尔铁塔. 五颜六色的法国大平原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等我真的登上埃菲尔铁塔俯瞰巴黎, 饱览卢浮宫艺术品, 驰骋在法国大平原, 那已经是20多年后了.
我很喜欢维也纳这座城市, 古色古香. 令我很惊讶的是入夜后哪怕店家都关门了还是灯火通明, 和国内比造成相当大的反差. 有意思的是, 刚刚过去的圣诞节(2009), 我第一次发现美国的一些商店在关们后也把灯关了. 这意味着人们懂得节约了, 还是西方世界走下坡路了? 维也纳市民热情友好, 好几次我不识路时, 都有人主动给我带路, 然后他/她才去自己要去的地方. 维也纳也有各种思潮, 有一天我们在步行街散步就看到纪念毛泽东集会留下来的横幅和标语. 维也纳公共交通发达, 路上跑的私家车也有破破烂烂的. 我们买了一周的交通通票, 乘地铁去开会的维也纳国际中心(VIC)很方便. 使馆工作人员告诉我们记住地铁终点站的头两个字母, 防止坐反方向. 我到维也纳机场时那位男士比我先到几小时, 他和使馆来接我的工作人员送我去使馆长期租的公寓房子. 大冬天的, 外面很冷, 屋内暖气烧的特热, 我们把窗户开了条缝. 不想使馆马上收到房东的抱怨, 要我们赶紧把窗户关上.
维也纳街景
在维也纳我第一次吃了麦当劳, 是那位男士带我去的, 他曾在美国进修. 我能吃三个汉堡包.
我们坐公交车从没遇见查票的, 直到最后一天临上火车坐最后一次公交车才遇见查票的. 我们要是没买周票被查到会罚重款.
会议圆满结束, 饱览维也纳风光后, 我带那位女士乘火车从维也纳去布达佩斯. 临走时使馆工作人员再次告诉我们不需要匈牙利签证,让我们放心. 和我们坐一起的是个年轻乐手, 去布达佩斯演出. 我问他签证的事, 他说在奥匈边境要查签证的.
火车开到奥匈边境, 果然停了, 上来了几个荷枪实弹士兵和军官查签证. 查到我俩时, 我们递上了护照. 看完护照, 那个军官挥手要我们下车, 士兵用枪指着我们. 我赶紧用英文解释中匈互免签证的领事协定, 告诉他我们是去匈牙利科学院访问, 可不管用. 旅客们纷纷围了过来, 一位女士讯问了我们的旅行目的和布达佩斯的接待单位. 听那军官的意思, 我们的护照是普通护照, 必须要签证. 护照确实是因公普通护照, 有一个’PUBLIC’章(不知所云).
说实在的, 我也不知中匈互免签证的领事协定如何规定的. 但既然互免, 想来和护照种类无关. (作者注:1956年中匈签订互免签证协议, 没查到原文. 1988年中匈签订互免签证协议代替1956年协议, 免签证包括因公普通护照.推想1956年协议免签证也包括因公普通护照. 免签证确与护照种类有关.) 我认为那军官可能根本不知道这个协定. 争论无效, 最后我们被迫下了火车, 眼睁睁的看着火车向布达佩斯开没影了.
怎么办? 回去. 进到车站内一打听, 回维也纳的火车还要等几小时. 我再一想, 不能回去, 一切都计划好了, 回去就都打乱了. 可没签证怎么去布达佩斯? 正琢磨着, 凑上个年轻人, 他对我说我们下车时的情况他都看到了, 他愿意送我们去布达佩斯.
太好了! 怎么送? 我有车. 没签证? 先拉你们去边防站办签证. 天助我也! 50美元. 什么? 50美元. 好吧, 50就50. 走! 我们在附近的边防站办了签证, 没交手续费, 说是中国来的, 免了. 我心想怎么不免签证啊, 搞的老子这么狼狈. (作者注:1954年中匈签订互免签证费协议, 所以不交手续费理所当然) 年轻人开着车沿当年奥匈帝国的大车道直奔布达佩斯. 当年茜茜公主走的也是这条路吧. 心情一放松, 不知不觉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年轻人把我们拉到了东道主给订的奥林匹克旅馆-展现匈牙利奥林匹克运动成绩的主题旅馆. 谢天谢地, 总算按计划进行. 可那$50回国怎么报销? 先不管它. 说起报销, 在维也纳的时候, 那位男士找会议主办方报销机票. 没想到(联合国)主办方给了他一把人民币. 这回去没法交待啊. 主办方说中国交纳会费给人民币, 所以你就拿人民币.
布达佩斯某地铁站旁的红房子
第二天所长派人接我们去他所里, 说起昨天的事, 所长说他知道. 看来火车上那位匈牙利女士帮我转达了发生的事端. 晚上我也给中国使馆通了电话, 得知这不是第一次了. 后来这个协定给取消了. (作者注:1992年中匈签订互免签证协议代替1988年协议, 免签证不再包括因公普通护照) 布达佩斯依多瑙河而建, 布达在河西岸, 佩斯在河东岸. ‘南霸天’陈强给俩儿子取名就叫陈布达和陈佩斯.
坐落在多瑙河西岸的匈牙利议会
在布达佩斯办完事, 我起大早, 送同行的女士去火车站回维也纳, 我也要直接上火车去莫斯科. 心里记着巴基斯坦商人给我的忠告, 旅馆结帐时我给前台服务员看过车票, 是东站. 进站前我先拿着车票再到售票处讯问. 售票员看着我的票直摇头, 她嘴里说的我是一字不懂, 干着急. 情急之下她拿起张地图, 指着一处, 又指指售票处, 意思是你现在在这儿. 然后指指地图另一处, 冲我挥手, 意思是你该去那. 原来回维也纳是在东站, 我的票也写了东站, 可实际上是西站去罗马尼亚布加勒斯特. 维也纳的美女秘书帮我出票时搞错了! 我帮女士确认了站台后就急急忙忙赶去西站. 多亏出来早, 要是卡着点儿就完了.
我对布加勒斯特印象不好, 不过老百姓满淳朴的. 我在北站候车室等去苏联的火车时, 一伙老乡围过来饶有兴趣的看我手腕上戴的电子表和脖子上挂的像机, 还有人用手摸. 想不到我也成了围观对象.
罗马尼亚布加勒斯特主火车站-北站
当时中国日用品种类远超东欧国家, 而东欧国家恐怕还在军工和重工业的重压下抬不起头来. 美国的研究有说军备竞赛是苏联垮掉的重要原因, 不无道理. 不过据使馆工作人员说, 莫斯科的硬件比北京好, 起码居民住家有热水供应.
苏联的入境检查并不是在一入境而是在列车到达乌克兰首府基辅时进行. 火车停稳后所有乘客携带所有物品下车派队接受检查. 每个人一个长条桌, 要把所有东西通通打开放在桌上, 包括各个小物品和放在包箱侧面兜里的东西. 我没带多少东西, 不过检查员对一样东西特感兴趣, 翻来复去的看. 这是一盘老式的计算机磁带, 我用来存结果和数据的. 检查员听了我的解释转头进了办公室. 不一会儿又出来一个, 同样盘问了一阵儿. 过一会儿, 又来了一个官大的, 估计把我当间谍了? 我不断解释这计算机磁带存的都是公开发表的科研结果和数据, 没别的. 这帮人折腾半天, 也没办法, 又没有设备查看磁带内容, 就放行了, 也没有没收我的磁带. 我暗自庆幸, 本来在维也纳我录了盘电影<<莫扎特>>(才获奥斯卡奖)录像带, 考虑到去苏联可能有麻烦, 我托那位同行的女士帮我带回国. 多亏如此, 要是让这帮人看见, 还不把我当倒买倒卖色情淫秽物品的, 闹不好给抓起来.
列车在广阔无垠略显荒凉的俄罗斯大地飞驰, 偶尔能看到破旧的卡车或拖拉机在公路上爬行. 就这样一路磕磕碰碰我总算平安到达’全世界无产阶级仰望的红都’-莫斯科.
当年莫斯科是个中转站. 分给我住的使馆招待所宿舍里有位大学教师, 一个农畜牧进出口部门的年轻人, 一位福建画家和他的小翻译, 都是要回北京的. 在使馆我还看见中国男女技巧队, 刚拿了世界冠军, 准备回国. 这些姑娘小伙子平时干事都不忘拿倒立劈叉. 有个技委(?)的考察团也待在使馆, 说是考察双休日制度为国内改革做准备.
大学教师上大学时学过俄语, 还记得几个词. 我们决定以他为头儿, 集体观光莫斯科. 有一次碰到几个女孩, 她们是住非洲小国使馆的工作人员, 回国休假, 也在莫斯科中转. 这一来我们的团队更壮大了. (使馆工作人员说, KGB有时在街上会把人’请’去’谈话’, 大家多少有些紧张和担忧.) 说起非洲, 她们讲的’清凉油’的故事特好玩. 非洲炎热, 清凉油是好东西. 使馆的工作人员去看电影都带一盒清凉油. 检票员要票就说没买. 检票员一伸手, ’清凉油’. 使馆的工作人员掏出清凉油并不给他, 而是沾点在手上, 然后往检票员脸上一抹, 大摇大摆的就径直进了电影院. 我这才想起来, 感情这股风都刮到摄氏零下25度12月严冬的莫斯科了. 刚进使馆时那高大苏联士兵笑着冲我喊’请往右’, 还伸出手来, 是要清凉油啊.
克林姆林宫和红场(LZ图1)是个令人肃然起敬的地方. 我想中国人到苏联感觉亲切, 一是多年相同的意识形态, 好象有共同语言, 还有就是我们在国内接触到大量的苏联/俄国文学,历史和音乐,艺术,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克林姆林宫,红墙,红星,卫国战争英雄城市纪念座.
LZ图1中红场对面的建筑(也许是在另一侧)是莫斯科最大的百货商场, 有王府井百货商场三倍大. 远处红星下的矮小建筑就是列宁墓.
克林姆林宫内的东正教堂使我颇感疑惑.
无名英雄长明火又使我仿佛看到苏联卫国战争的艰辛.
《山楂树》的熟悉曲调在耳边回响, 我的心却飞向北京-我的家乡.
国立莫斯科大学
火箭造型高耸如云
LZ图5
我们和中国住非洲使馆女工作人员参观苏联国民经济成就展览馆分馆
中国住苏联大使馆
维也纳街景
布达佩斯某地铁站旁的红房子
坐落在多瑙河西岸的匈牙利议会
罗马尼亚布加勒斯特主火车站-北站
LZ图1
克林姆林宫,红墙,红星,卫国战争英雄城市纪念座.
克林姆林宫内的东正教堂
无名英雄长明火
你看到的是“正宗”的苏联,我看到的是变了味的俄罗斯(只看到圣彼得堡),很想有机会到俄罗斯真正跑一趟。
那时代人的精神面貌完全不一样
记得一共5册,大一那年,断断续续兼勉勉强强的做完了第一册的9成题目,已经是班里进度最快的了,当然一共做这套题的也没几个。
暑假回去满心欢喜跟老爷子炫耀了一下。结果老爷子笑笑没说话,被老妈一头冷水浇下来:我以为是啥呢,原来你父亲大学时两个月做完的那套苏联习题集啊。瞬间体会到老爷子当年读大学时是如何英明神武。
第二年开专业课了,兴趣就被程序引走了。这套题也就放下了。现在后悔啊,当时要是认真做完了,现在数学底子不至于这么差。
从非洲都传到寒冷的莫斯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