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生吃蟹子活吃虾 -- 隅言
青岛海在南面,夏天容易犯潮。威海市和市区都是三面是海,海洋性气候比烟台青岛都明显,温差变化小。
我们这边早先给亲戚朋友带蟹子也都是先蒸一下再上路,拿网兜拎,吃的时候再蒸一下,据说好像凉透了的蟹子必须再蒸一下的,不然容易坏肚子,可我印象中自己凉透的蟹子也没少吃啊,可能是防止水土不服吧。现在道儿近的可以买个泡沫盒子,放点儿冰什么的,几个小时的话,不放冰也没事儿,到地方还活着呢。
掖县小时候光听俺爹白话儿了,给俺讲得有模有样的,没记住啊,等后来再问,敢情俺爹都没回去过,他是从俺爷爷那儿听来的,没剩下多少都拿来忽悠我这个傻小子了。
上海街头一片萧瑟,连南京路上都是行人稀少,各药店门口都挂着牌子:“板蓝根已到。”那之前有一阵上海的板蓝根都被抢购一空。饭店是不敢去吃的,据说去吃的全是甲肝患者,边吃还边互相比指标。那次在上海我只吃饼干。
90年代各种宴席中必有的凉菜。 美国纽约温州人多的地方现在也有毛蚶卖。除了生吃, 我不知道有别的吃法 不过毛蚶传染甲肝我也是今天才从你这里听说。 万幸, 我嫌那个东西开壳麻烦, 从来都懒得吃。
有时中饭晚饭菜不够, 也用它充数。 同样的还有鲨鱼鲞。 又咸又鲜, 很下饭。 我现在住的地方可以买到上海口味的泥螺, 偏甜, 味精味和黄酒味盖住了泥螺本身的鲜腥味。 我还是喜欢小时候吃的比较原味的泥螺。
小时候我妈常常买一公斤, 白水煮了或随便炒一炒让我剥着吃。 常常把舌头吃痛。 前年在国内看到一家点叫scampi, 卖麻腊小龙虾的。 让我失笑, 这也太滥竽充数了。
但是因为好吃也就不管了。我88年初上海甲肝流行时,春节就是在温州过的。上来那个醉虾和宁蚶(比毛蚶小,壳上也不长毛),犹豫了一秒钟后就扑上去了。毛蚶很好开壳的,拿一个五分硬币插入两瓣壳的连接处,它那个连接处长得象屁股,有一条槽,然后一拧,用杠杆原理就把它的韧带扯断了。
查scampi给转到Nephrops norvegicus条目上去了:
http://it.wikipedia.org/wiki/Scampi
看那个照片好像就是小龙虾啊,在法国叫langoustine的,这个和富贵虾不是同一个东西,肉柴得很。
吃过一种非常小的海螺,一开壳就流出血一样的红液体。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东东。
很有可能是——
“在2600年前的地中海沿岸,紫红色被认为是最高贵的颜色。当时的古埃及、古巴比伦、古希腊以及赫梯等国的国王、贵族和神职人员都喜欢穿紫红色的长袍来表现自己的高贵身份,这种颜色平民和低级官员是不允许穿的。但是矿物染料很容易褪色,令高贵的形象时不时打折扣。在地中海沿岸各国的交往中,人们发现生活在地中海东岸的一些人所穿的紫红色衣服总是亮丽夺目,在经过日晒和漂洗后仍和新的一样,即使被穿旧扔掉的衣服,颜色也丝毫不褪。古埃及人把他们称为腓尼赫人,犹太人称他们为迦南人,古希腊人称他们为腓尼基人。腓尼基的意思就是‘紫色之国’。腓尼基人能得到这种鲜艳的染料完全是出于偶然。据说有一个腓尼基牧羊人,一天带着他的小狗在海边散步,顺便捡回一些贝类回家煮着吃。他把煮好的贝类扔给小狗,小狗衔住一个海螺使劲撕咬,鼻子和嘴上顿时布满了鲜红的液体。牧羊人以为海螺刺破了小狗的嘴,连忙用清水给它擦洗,但狗脸上的那片紫红色怎么也擦不掉。牧羊人拿起海螺仔细观察,发现海螺里有两块紫红色的组织。他又捡了一些这样的海螺,被它们砸碎放在水里煮,果然煮出一锅艳紫色的染料。于是腓尼基人争相到海边捡拾这种海螺,提取染料染成鲜艳的布卖到地中海沿岸各国。腓尼基人靠卖布和染料发了财。”
搞得食物中毒了……上吐下泻,三天后才正常
是不是传说中的生成了少量砒霜才中的毒啊?
俺是前几年上网才知道虾与很多水果不能同吃,以前可能是水果少,老人们也不知道,没人告诉过俺啊,只是知道吃过海货之后,不能马上喝凉水,不然确实容易闹肚子,就像现在说吃虾喝太多啤酒可能引发痛风,以前哪儿知道啊。
这事儿还得请教河里的诸位大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