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不是所有的伤痛都有价值——语无伦次的1949 -- ifever
多少平民难以有准确数字,龙应台说三十万未免大大夸张,十万上下还是有的。
关于粮食罗荣桓报告如下【敌军除新第三十八师、第一八二师等外,均以酒面(用粮食做酒剩下的渣子制作的面,这种渣子叫糟粕,通常作为牲口的饲料。)作主食,每日才四两大豆,游杂部队更坏,因营养不良,大豆难消化,患痢疾者不少】可是如楼主所说“吃饱了饭”的状态?
关于中间地带罗荣桓亦说【我之对策主要是禁止通行,第一线上五十米设一哨兵,并有铁丝网、壕沟,严密接合部,消灭间隙,不让难民出来,出来者劝阻回去。此法初期有效,后来饥饿情况愈来愈严重,饥民便乘夜或于白昼大批蜂涌而出,经我赶回后,群集于敌我警戒线之中间地带,由此饿毙者甚多。八月初经我部分放出,三天内共收两万余,城内难民立即又被疏散出数万,这一真空地带又被塞满。……八月初经我部分放不让饥民出城,已经出来者要堵回去,这对饥民对部队战士,都是很费解释的。饥民们对我会不满,怨言特多:“八路见死不救。”他们成群跪在我哨兵面前央求放行,有的将婴儿小孩丢了就跑,也有持绳在我岗哨前上吊的。战士见此惨状心肠顿软有陪同饥民跪下一道哭的,说是“上级命令我也无法”。更有将难民偷放过来的。经纠正后,又发生了另一偏向,即打骂捆绑难民,甚至开枪射击(打死打伤者尚无统计)。……。敌现进行恶毒宣传,说我欲困死长春人民。我则以放出难民实行救济之事实,揭穿敌抢粮制造饥饿,以达到赶出市民之阴谋。放出之难民虽对我不满,但经救济后,影响较前稍好。】
8月之政策与9月11日不同,开的只是小口子,往往还将老百姓挡回。
被围城部队赶回然后“群集与敌我警戒线中间”然后饿毙的老百姓你觉得应当让守城部队负全责?
【而且,郑洞国开城赶人的方向,恰恰是南下的方向。再加上难民中的确甄别出了游杂武装,这也不由得二萧怀疑国军企图混在难民中冲卡。】
郑洞国口子开在两个方向,一个向南一个向东。
“大约在8月初旬,蒋介石先生在庐山上发来电令,让我将长春城内居民向城外疏散,以减轻守军压力。于是我下令开放南向沈阳,东向永吉两条路口,放老百姓出市区。”
二肖是如何怀疑进而加紧封锁的,还请指出原文。
看罗荣桓报告,反倒有平民冒充逃兵的【我收容逃兵工作曾一度发生偏向。有的自行规定,不带枪不收,土匪不收,家属不好处理,故将家属拒回。【又因清查难民之假装逃兵致堵回真逃兵者】,甚至有不带符号不会唱蒋党歌,不会走正步,不知其官长姓名者都下收。这使敌兵发生顾虑,发现后己予纠正。】
看来逃兵活命的机会倒比老百姓大些。
把5.24和10.3都搞混了。
敌军从6月份开始,正规军每人每日定量1斤5两,高粱大豆各半,7月1日减少4/10,8月初,除新七军三十八师每周还偶尔能吃一顿大米饭,六十军一八二师用1/3高粱米掺大豆吃外,余下的四个正规师都发粮代金,由各连自己去买,买到什么吃什么,每人每天的菜金只够买一斤黄瓜熬些菜汤喝。至于地方保安部队,只能靠抢了,抢到什么吃什么。——围城指挥肖劲光
六十军从吉林撤到长春未及两月就被包围,没有存粮,受粮荒威胁严重。7月,新七军将一半存粮给六十军,实际上已是马粖作为人粮,就这样也维持不了多久。
10月10日,蒋介石派空军到长春投下手令一件,叫郑洞国率部从长春突围,他派廖耀湘兵团北上接应。郑召集各军、师长开会,研究突围问题。会上,大家一致认为目前官兵体力甚弱,吃酒糟、豆饼,腿脚发肿,行军尚且困难,哪能闯过解放军的层层阻击。——长春市长尚传道
郑洞国当即召集军、师长开会,讨论突围问题。大家一致认为,官兵体力很弱,腿脚浮肿,到沈阳难以通过长达六七百里的路程,且有解放军层层堵击,即使突围出去,共结果必然是在途中全军履没。……(史说)隔着深度的近视镜望看我,以无限忧郁的语调说;“解放军在长春部署了近十个师的兵力,而我们只有六个师,士兵长期挨饿,以酒糟、豆饼、野菜充饥,多数人浮肿,患夜盲症,走不动…… 后来,郑洞国又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间。我看见他的参谋人员和副官在烧文件和收拾东西。我把当夭下午看到(新七军主力)三十八师一个团向南岭移动时队伍散乱、士兵没精打采、面黄体弱、步履艰难的情况告诉了郑洞国。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不停地吸着烟。——天津《民国日报》驻东北特派记者杨治兴
我们刚来时,每天三餐还能吃上一半大米掺合一半黄豆,后来,解放军紧缩包围,攻城日紧,国民党派来的飞机空投时,被解放军炮火打得狼狈不堪,往往胡乱投下物资就仓皇飞走。因此,粮食日渐紧张,守军不得不靠吃黄豆渣来维持了。士兵们一连吃了几天黄豆渣就受不了,几乎都拉起肚子来。此后,人们的精神开始恍惚,四肢无力,呈现出一副病态。……(投诚后)每人每餐竟吃五六大碗饭,这样又出问题了,长时间以来半饥不饱,一下子突然过量的猛吃,肚子胀得走路都痛。——彭云鹏第一军团司令部特务团班长,负责郑洞国的外围警卫
我记得,粮食发给最少的时候,军人每人每天只发大米、高粱三两左右(每斤以十六两计),余者是豆饼,根本吃不饱肚子。士兵饿得无奈,有的只好到战嚎边、草地里去捉青蛙、抢草籽,煮了充饥。没有柴烧,就扒民房,砍绿化树。由子较长时期吃不到油和蔬菜,不少人身体浮肿,很多人患夜盲症,部队士气颓丧,毫无战斗力。——保安旅第一团李壮飞
十万守军的粮食依靠微弱的空投补给,远远不能满是需要,而且空投时常停顿。部队把军马都杀吃千净,士兵饿得头晕眼花,因饿而病而死的不计其数,战力大为减弱。士兵携械向解放军投诚的日有所闻。——陇耀 60军21师师长
没有运出的大豆,豆饼就被新七军向商人买来作为马粖。但到了后来也只好把马粖掺人点高粱米作为人粮来吃.乡第六十军由吉林调来一长春,毫无粮粖储备,除了向新七军借粮外(新七军分了存储马粖的一半给他),只得去挖一些酒坊酱园的陈年酒糟来吃。……到十月初,已是山穷水尽。军队吃豆饼酒糟,官兵个个浮肿,脚己难以走路。——史说 新七军副军长
这期间,国民党守军的生活也很困难。……一般部队日常吃的粮食,先是豆饼加米汤,以后是酒糟豆饼糊。……豆饼酒糟存量日益减少,士兵由于饥饿,脸部浮肿起来,夜盲和腿软,更是十分普遍。——龙国钧 新七军参谋长
到了8、9月份,长春已在山穷水尽的边缘了。军队因长期吃豆饼酒糟,许多官兵得了浮肿病,虚弱得难以行走。各部队指挥官和地方行政长官几乎天天来找我,请求设法解决粮食、燃料之急需,我为此焦急得食不甘味,席不安枕。——郑洞国 第一军团司令
如楼主所说长春投降后蒋军“够吃几个月的粮食”何在?大部分守军能吃到的饱饭又在何处?
国军搜抢粮食,驱民离城固然十分无耻,但楼主脱离史料的奇谈也和龙应台没什么区别了。
至少TG没有提早全面开卡,而是按正常程序甄别救济,没有预料到城内难民面临怎样的绝境,自然是有责任的。——谁要他们从未想过,国府会对自己治下的百姓也搞出这么绝的招呢。
另外啊,你贴的那段话,漏的东西太多了。
“这一真空地带又被塞满”后面,很明白地说明了为什么会造成误判,继续坚持封锁政策“此时市内高粱价由七百万跌为五百万,经再度封锁又回涨,很快升至一千万。”在没有得到城内更多的粮食政策前,谁也无法判断国军的粮食管制到了什么样的地步。这种情报更有可能会造成难民只是自发+被动驱赶出城的假象。“或诱以发粮名义,集体赶出,或组织工人学生向我请愿,或发动大群难民,向我步哨冲来,使我无法抵制。”而且本段以及上段中,定性是“疏散”而非“驱赶”,或可从侧面反映围城部队并未真正认清城内的粮食政策的真面目。
由此,围城部队的措施便是
至于逃兵命大与否,不知道TG有优待俘虏政策么?
何况按照正常程序,在战区救济难民,也只能分批进行,一批批甄别一批批放出,同时后方按照统计调运粮食上来进行救济。TG总不可能跑到国军的防线面前去甄别救济,发放粮食吧?
【没有预料到城内难民面临怎样的绝境,自然是有责任的。——谁要他们从未想过,国府会对自己治下的百姓也搞出这么绝的招呢。
】
6月30日,围城指挥所发出《侦察工作的指示》,各部队的首长亲自动手,从部队、群众、俘虏三个方面,对长春敌外围据点和长春城内的情况进行全面侦察,绘出要图,因地制宜地作出战斗方案。后来,还整理成一本《长春匪情汇编》的小册子,并绘制了大量的军事地图。当时,城里敌人有什么动向,我们这里马上就可以知道,情报来的很快。从以后解放长春的情况证实,我们的这些侦察材料90%是正确的。——肖劲光
肖将军真是光顾着打仗了,意料不到老百姓的情形,连几百米外(如你言)的真相都看不清楚了。
8月眼看饿死人,也要走“正常程序”,还要驱回这话说的真是理直气壮。还谈什么“挽回影响”“稍好”一类缺乏底气的言语。
上学的时候读历史课本觉得KMT在抗战的时候还算不差,等后来读了剑桥民国史,华北治安战,迪克西使团报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之后,我终于明白了。TG跟KMT那就是赤果果的奸情啊,把KMT做的那些烂事儿都给隐藏起来了,哼哼,但这些历史真相总是无法掩盖滴。
我看的资料是新七军有存粮,60军有代食品,大概就是你说的酒糟豆饼。60军起义既有迫于形势,也有对中央军歧视滇军(如粮食分配)的愤慨。60军和新7军待遇根本不一样。
【6月份守城部队正规军定量为1斤5两,高粱大豆各半,7月1日减少40%。除新七军三十八师每周还偶尔能吃一顿大米饭,六十军一八二师用1/3高粱米掺大豆吃外,余下的四个正规师都发粮代金,每人每天的菜金只够买一斤黄瓜熬些菜汤喝。】
所谓新七军是嫡系这个说法其实相当水,新七军38师是确凿无疑的嫡系,来自新一军,战斗力最强,待遇也最好。但新七军的另外两个师来自游杂和伪满铁石部队,谈不到正牌。182师待遇好些也是因为他在60军中战斗力最强,受照顾。
如果非说49年的价值在于痛定思痛,那么那些年的价值要远大的多
1)只要不运动,安心发展,那就会好起来,反之运动往往只是混乱
难道不是反思,不是价值?
2)实事求是,摸着石头过河
难道不是反思,不是价值?
3)不争议,不让意识形态挂帅
难道不是反思,不是价值?
目前的发展模式恰恰是吸取了那些年的教训,虽然并没有完美无缺,但确实大有效果,绝不是没有反思没有经验没有教训
都在贫下中农的队伍里。
老妪力虽衰, 请从吏夜归. 急应河阳役, 犹得备晨炊.
在我的印象里,中国科学院院士和中国工程院院士通常并称两院院士,二者的侧重点有所不同,但并没有高下之分。
里面可是承认国军嫡系第七军还有两个月存粮,非嫡系60熊还有俩月的存桹和代食品。解放军进城后对国军存粮的清点也证明了这一点。
TG6月1日开始压缩包围圈,6月下旬即紧逼城下,这圈子里的居民被果军抢光后抛弃,有多少万?谁救济的?果军8月1日开始放居民出城,TG 8月1日开始分批放行,迄至9月底,救济安置难民15万人以上!果军涅?不仅如此,常公还下令搜尽居民存粮以充军粮——就连桂公和尚市长都觉得太血腥而未予全部执行!切,那是有案可查滴!TG救济安置了20多万出城者,9月中旬开始大量放人之前,TG就已然在解放区大量动员人力蓄力转运粮食,援助长春!而此前,不能让饥民滞留战地,只能爱步安置转移。
TG的救济措施——第一,只限在我军警戒线附近地带的难民,在敌区边缘地带的尚无法救济。第
二,不能行动者就地救济,每日能走5里以上者,送长春边缘各县安置,每日能行走15里以上者,遣送指定的较远各县安置。
总的来说,一个是救助不力的问题,一个是根本不救助还犯去“杀民养军”的问题!要各打五十大板,桂公和尚市长自己,恐怕也不好意思吧?
之前早就说过了“里面可是承认国军嫡系第七军还有两个月存粮,非嫡系60熊还有俩月的存桹和代食品。”是个错误说法,粮食补给中新38师(新七军主力)和182师(60军主力)稍好一些,因为他们是战斗力最强的主力部队。新7军和60军另外其他部队的待遇同样不佳。
所谓几个月存粮仅见于尚传道的一篇文章,描述国军饿的不行的文章却有的是,哪如楼主所说“大部分守军到最后却还有饱饭吃”——吃饱到全面浮肿么?
楼主不好好做功课,闹得好大笑话。以个人想法涂抹历史,嘲笑龙应台也不过是50步笑百步。
那这里曾经的某典型著名马甲,不是也被包括进去了吗?
不过,政治气候不对,他也不动笔了。
如果理直气壮,不用看风头吧?
至于守军有没有粮食,看看《黑皮自白:一个军统上校的笔记》,里面可是明明白白地写了“晚饭吃的是炸油饼,油太多了,我只吃了一张。我到大厨房一看,挤满了士兵,两大锅豆油滚开,许多人把做好了的白面饼放到锅里炸,一边炸,一边吃,一边骂:”有的是白面,有的是豆油,就是不发给弟兄,八路不来,这些东西不用说吃,老子是看也看不见哪。“
至于对存粮的清点,以前是在《长春文史资料》里面看到的。不信自己查去,尚市长,郑长官,还有曾军长的回忆录好好看看,都可以印证第七军还有两个月存粮,非嫡系60熊还有俩月的存桹和代食品的说法。这类资料汗牛充栋哈。对了,尚市长的回忆还提到过,中共叛徒、军统特务项乃光、袁晓轩还开全羊席(在城郊抢来的羊)宴请各部长官。所以尚市长在报上喊“饿死不抢粮”,60熊的人声称要蹦了丫滴!
长春围困,死亡12万人左右,龙大妈到好,一开口就是长春饿死65万,TNND,当年长春连守军一起也没得介个数字呀!莫非他们都死绝鸟?城降——不是破,城中居民尚有近18万人,我鳖在城外收容15万人以上。国军呢?都投降了,有几个饿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