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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司马南:钱学森晚年倾注大量心血的一个领域 -- 咸豆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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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司马南:钱学森晚年倾注大量心血的一个领域

说曹操,曹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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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刚刚暗示一个话题,现在就看到司马先生的大作。

  30年前的那场关于人体特异功能真伪的大争论,将许多人卷入了“承认与否”对立的两大阵营。人体特异功能肯定派的领军人物,即是我国航天之父科学泰斗钱学森先生,否定派的领军人物则是社会科学领域百科全书式的大学者于光远先生。20年前,两位大家在全国政协礼堂互不相让针锋相对的讲话,各为其追随拥趸者所盛赞所诟病,至今争论声犹在人们耳边回响,而作为辩论一方的钱学森先生已谢世,永远地离开了他所眷恋和捍卫的事业,辩论的另一方95岁高龄的于光远先生也已风烛残年久卧在床。

  争论并没有结束,真理的探讨也并没有停止。

  在缅怀纪念钱学森先生的这个特殊的时候,在有些人看来,也许这方面的话题显得不那么合乎时宜。所以,在怀念钱学森先生所有的文字中,鲜见有人提及特异功能的内容,颇有一点为尊者讳的味道。

  余以为,这种避讳,大可不必。

  作为介入此事较深的一个后来者,笔者愿意介绍一点情况,借以表达对钱学森先生的崇敬和怀念。

  1980年2月至4月间,上海和重庆两个很偏门的会议引起了钱学森先生的关注。

  一个是2月4日至10日,《自然杂志》编辑部发起组织的“人体特异功能科学讨论会”在上海科学会堂召开,贺崇寅代表《自然杂志》编辑部在会上作了《为探索人体生命科学的奥秘而进军》的发言。应邀参加的人体特异功能儿童有四川大足县的唐雨,北京市的姜燕、王强、王斌,安徽宣城县的张雪梅,湖北武汉市谢朝晖、熊洁、徐倩,江苏常熟市的郑红,河北沧县的于瑞华,黑龙江桦南县的牟凤芹。另一个会议是3月2日重庆市科协召开人体特异功能座谈会,在这个会上,时任四川省委书记的杨超亲临讲话表示支持。

  6 月4日,钱学森先生访问《自然杂志》公开亮相,他从开发人的潜能的角度表示支持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他审慎地说:“一项新的科学研究,在刚提出的时候,总是有人反对,带头的人也总是要受到反对,因此要有勇气。要挺住腰板。”就是在这一次谈话中,他首次提出了“人体科学”这个概念。

   1981年2月20日,《人体特异功能通讯》第7期刊发《钱学森教授谈人体特异功能》的文章,文章报道了钱学森先生在听取了北京师范学院物理系林书煌刘惠谊等人组织的人体特异功能研究小组工作汇报后所作的发言。钱学森在这一次特别强调说:“人体特异功能的研究工作很重要”,“现在承认的人越来越多了,将来一定会更快地发展起来……”

  1981年3月9日,中国科协主要负责同志专门举行会议,邀请《自然杂志》贺崇寅同志汇报人体特异功能研究工作的进展情况,到会的有裴丽生、刘述周、王顺桐、聂春荣、林勃民等,会上一致同意支持4月在四川举行第二届人体特异功能科学讨论会。钱学森先生亲自参加了会议。

  1981年4月20日,《人体特异功能通讯》第9期报道了中国科学院四川分院院长刘允中《谈人体特异功能》。他披露说,“这个事情发展很快,在那样一番波折下,能有一些人坚持搞下去,发展到今天这个状态,得到钱学森等着名科学家的大力支持,很不简单,相当不错。历史上多少人为研究一门科学献出生命。向真理迈近一步是相当不容易的”。

  1982年5月5日,钱学森给时任中宣部副部长的郁文写信,向他陈述并以党性担保人体特异功能是真的,不是假的。信中对中宣部依照时任总书记胡耀邦的指示精神所下发的通知提出批评,钱学森在信中说:“中国科协四月廿八日通知说,‘耳朵认字’之类不是我们科研方向,不准在报刊上介绍和宣传。您是知道的,一到下面去执行,就会一棍子打死。上海出版的《自然杂志》就被命令,将即发排的五月号中撤出几篇有关人体特异功能的科学研究论文。……难道前车之鉴还少吗?不是发动批判过摩尔根遗传学吗?还有批判控制论,批量子化学共振论,批人工智能;还有批数量经济学,批形象思维……我建议您通知上海市宣传部门的同志,正确处理《自然杂志》的问题,不要禁止它刊登科学论文。”

  在1982年10月召开的人体科学筹委会第三次会议上,钱学森莅临会议作了题为《这孕育着新的科学革命吗?》热情洋溢的报告,他提出了一个激动人心的猜想,对气功和人体特异功能现象的意义作了更高的概括和推论:“我想真正吸引着我们沿这条曲折而又艰险道路去探索的是:这可能导致一场21世纪的新的科学革命,也许是比20世纪初的量子力学、相对论更大的科学革命。我们当中谁来作这场未来科学革命的启蒙者?谁呢?”

  1983年3月14日,钱学森在航天医学工程研究所(又称507所,亦即今天的“中国航天员训练中心”)作“关于科学道德”的报告。

  有人统计,自此至1987年10月5日,钱学森先生在该所共作了100多次报告或发言,这些报告和发言涉及人体科学、系统科学、气功、中医、特异功能等问题,这些讲话后来整理成《人体科学与现代科学纵横谈》一书(笔者手中至今存有此书)。

  1982年3月30日,《文汇报》发表中国科学院上海脑科学研究所所长张香桐《对脑研究的哲学思考》一文,此文点名批评了特异功能现象,钱学森由此发出了“我看这位科学家有点跟不上时代”的感叹和批评。

  1986年2月23日,钱学森在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召开的座谈会上发言指出:当前气功科学研究的一项任务是建立唯象气功学。此后“唯象气功学”“唯象人体科学”的提法不胫而走。他说:“什么叫唯象科学?就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他兴奋地做了一个展望:“我国有十亿人口,如果每一百个当中就有一个练功,就是一千万,每百个练功的人就有一个人去教,就需要十万个气功师,把这十万个气功师提高提高,就是一件大事。……还有一个尖锐问题,就是实践表明,气功可以练出特异功能来。…… 到那时,我们这些炎黄子孙也就无愧于自己的祖先,应闻名于世了。”

  1986年,清华大学几个人研究风靡一时的严新气功,轻率地给出了若干令科学界瞋目结舌的结论,钱学森先生1987年4月18日对两位主要研究者陆祖荫、李升平等说,气功是我们国家的国宝,它有很高级的功能表现,有很深奥的内容,对此非但不能怀疑,而且要大力支持。

  1986年5月3日,国家科委批准成立中国人体科学学会,钱学森亲自担任名誉理事长,国防科工委原副主任张震寰将军为理事长。

  钱学森先生在他所倡导的人体科学方面著述甚多,表达坚定,他把中医气功特异功能联系起来对问题进行分析,不仅在科学方法和科研方向上作出指导,而且对社会上的各种议论和倾向也有针锋相对的回应:“我认为,中医、气功和特异功能是三个东西,而本质又是一个东西。中医是经过宪法肯定了的,尚且还有许多人不承认。当然,现在正在逐渐改善。更何况气功和特异功能?”

  钱学森先生将社会上人们对特异功能等现象的不解和批评,归之于西方医学科学还没有发展到我们这个阶段,他主张把人体看做一个“巨系统",“用系统辨识的方法”去解决问题。“气功所涉及的问题完全是一个新的领域,气功的研究会使我们找到一把打开人体科学大门的钥匙。我们要把人和生物看成是一个复杂的系统,于是在外界给它一个信号,它就可以自己去完成一套行为。把这个信号叫做信息或密码都行。它们的能量可以很小很小。关于生命信息,今天我们有了这样的想法,是有条件了。因为有了气功和中医研究的发展。我们不能怪西方医学,因为它没有发展到这个地步。我们的中医没有西医许多规律、原则的束缚,所以有许多问题倒猜对了。但是,对中医也不能句句都信。因为中医是产生在它的那个时代的系统辨识结果,而我们今天必须前进。我们要把人看成一个巨系统,用系统辨识的方法去解决这个问题。

  科学上的对与错的判定,是一个复杂而严格的问题,需要实践的检验,也需要时间的检验。作为一个始终洋溢着爱国主义激情的伟大的科学家,钱学森先生用毕生的经历探索自然和宇宙的奥秘,并致力于将自己的学识奉献给祖国和人民,其晚年倾注大量心血研究人体特异功能问题,就其动机而言,相当程度上与此毕生追求有关,仅此一点,便不能不令人肃然起敬。

  不可否认的是,钱老关于气功和特异功能的一些具体的论述,确曾被一些神功大师所利用,他们打着钱老的旗号,大量制造钱老支持他们的谎言。必须指出,骗子的行径与犯罪行为概与钱学森先生本人无涉,钱学森先生的清白善良无私与忠诚永远是我们学习的楷模。

  钱老晚年所倡导的人体科学到底有多少真理性的内容?在多大程度上会被科学家共同体所承认?相信科学发展本身的规律,将最终作出公正的回答,历史绝不会淹没钱学森先生晚年科学探索的成就,亦同样不会虚伪地敷衍一些不实的钱老所厌恶的溢美之词。实事求是与怀疑精神,同为科学家精神世界与完整人格的两个方面,这便是人们常挂在嘴边上的科学精神四个字的内涵。

  钱学森先生学界楷模国人榜样灵魂不死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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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沙发
家园 哈哈,打着红旗反红旗

这个曹操毒辣啊。

家园 记得十几年前读过陆祖荫的远程意念移物的报告

堂堂清华大学著名叫授论据确凿的研究把我有限的知识冲得无影无踪。

90年代初曾有一本书《超人张宝胜》流传极广,另一本《十大异功奇人》的书中又将张誉为“再现神话的人间仙客”。作者极尽写神话小说的本事,将张描写成了比神仙还要神仙的超人。一时间,张的神仙本领在民间流传极广,在国内媒体上更不乏推波助澜的文章。对此,司马南等反伪科学斗士作出了有力反击,而何祚庥院士等撰写的《张宝胜败走麦城》的公开发表,使大师吹鼓手的鼓噪暂时沉寂下来。司马南在《神功内幕》内这样谈到张宝胜:

张宝胜大师,人称国宝,纪录片、电视剧、报告文学、现场表演,不知有多少,何祚庥(理论物理学家,院士)林自新(原科技日报老总)谭庆瑞(理论物理学家)《张宝胜败走麦城》一文一发,区区3000字,尤似“三千毛瑟精兵”,海内外舆论哗然。超人者,凡人也,公开做弊,原来如此。手法不赖,要不是有一流魔术师在场,超人便又成功了。

解剖张宝胜这个案例的3000字,胜过十年间造神文字宣传的80%。还剩下20%,接着解剖就是了。

张宝胜用手一拍人家肩膀,即有被电击一般的刺痛了,原是手中有凭借物。上周,武警总部一位同志(此处隐去职务姓名)被张拍了一下,回去一看,上有7颗针剌的眼儿,衣服被血染红了,其夫人沈女士,一怒大师,二疼丈夫……

在北京国安宾馆,演员梁天的BP机被张宝胜“意念移走”,其实在场的人,包括梁天都看得明白。BP机被宝胜另一只手给“移”到座下,并非“特异”,完全正常。特异的是,张宝胜用调虎离山,让梁天离开,梁天牢记司马南的衷告,誓死不肯上当,大师暴怒,遂用一位侏儒,将BP机“移”入隔壁马桶内。这等拙劣的捉弄人的神功,一但挑明,有什么意思?

《中国青年》杂志上刊登了披露张宝胜“在高层次表演场合中用不高明的方法做假”的报道,中央电视台 “焦点访谈”组差人找到张宝胜。“你为什么不用实际行动回击《中国青年》杂志,《北京青年报》言论?”

张答:在思考。

不知这许多日,张思考得怎么样了……

附文:何祚庥(中科院院士)、林自新(《科技日报》前社长兼总编辑)、庆承瑞(中科院理论物理研究的研究员)联名撰写的《张宝胜败走麦城》:

这是一篇迟到的报导,事情发生在1988年5月21日。

有关体特异功能的种种宣传,如意念致动,隔瓶取物等等,我们一直是高度质疑的,因为这完全违反物理学的基本定律。大约是因为我们特“偏执”态度的原因,终于被邀请去参加一次由航天生理研究所和“超人”张宝胜向国家安全部、国家科委、国防科工委、中央宣传部等几位领导同志的汇报会兼表演会。中心内容是“鉴定”张宝胜究竟有没有从某个封闭了的瓶子里取出药片或有机玻璃片或任何固态实物的能力。

条件是优厚的。主办单位同意由我们提供测试样品,并且以我们的样品作为是否成功的标准。条件是所准备的玻璃样品要留有“小孔”,以便“气”能方便地透入瓶内。这一点,我们照办了,因为药片或有机玻璃片的体积远远大于“小孔”,如果“气”能迫使这些物品“穿孔”而出,自然也是“伟大成就”!主办人还说,张宝胜为了培养情绪,积累能力,在表演过程中,需要自由地在会场上出出进进。我们提出,为防有弊,不得将测试样品拿出室外,而是放在场内——大家都看得见的桌子上。我们还提出,为了防止“汇报表演”搞成魔术表演,可否由我们请几位魔术师到场“参观”,主办人也同意了,双方相约不将请魔术师到场的信息通知张宝胜,以免影响他神奇的功能。于是我们便请了北京杂技团和铁路文工团的五位高级魔术师和杂技演员到场。由于年深月久,恕我们已忘记了他们的姓名,只记得有一位以表演“空中钓鱼”而享誉国内外的铁路文工团杂技演员提曰利同志。

样品准备的中心环节是防止“掉包”。我们请中国科学院化学研究所吹玻璃的老师傅特地吹制了5个难以仿制的样品,亦即在留有“小孔”但有不同外形试管里放置了编了号的药丸,有机玻璃片……据说高速摄影机曾“拍摄”到张宝胜抖落药片时,药丸“半截在外,半截在内”的铜丝的出现。

汇报会由8时30分开始,首先由航天生理研究所的某位同志报告实验进程,结论是“物品穿壁现象,已是科学地确定了的事实”。

9时30分,张宝胜对我们所带样品进行测试。据主办人告诉我们,以张宝胜功能之强,大约半小时就可以实现。为了保证测试公正进行,主办人把我们这几位质疑者安排在最靠近张宝胜座位的地方,麻术师和杂技演员分布在前后左右,整个参加这一测试活动的约有60余人。

张宝胜拿起样品摇晃了几下,就放在桌子上,然后一动也不动地坐位子上,半小时,一小时,一个半小时过去了,5个测试样品,竟然没有任何一个药丸、玻璃片从试管中“流”出来!主持人有点沉不住气了,凑到张宝胜耳边,对他耳语。

11时30分,仍然没有动静。于是场外的另外两位人体特异功能“次强”的“超人”,拿起一只药瓶(注意:不是我们准备的样品),从中抖出许多药片!只听邻桌发生了“砰”的一声巨响!,大家的眼睛都投向邻桌。这时,何祚庥大声说:“大家看张宝胜,不要受声音的影响。”主持人也说,测试以张宝胜取出这5份样品中的任何一种为准。

12时,依然没动静。12时30分,大家肌肠辘辘。主持人宣布,今天的汇报会是否可暂不进行测试,而改为表演会。他建议先由张宝胜表演他最熟悉的项目,以便“培养情绪”,然后测试正式的样品。大家同意了。

表演的第一项目“透视”识字。航天生理所拿来一个信封,内中装了两张新的二角人民币。大家公推何祚庥、林自新书写。何林二人写了一串长长的物理常数,又写了一句唐诗:“一枝红杏出墙来”。信封封好了,又由何祚庥在接缝处签了6个“何”字。

这样一个精心密封的信封,就由张宝胜“透视”里面的字句。张宝胜拿了这一信封,反复查看,反复折叠,忽而左手,忽而右手,忽而放在桌上,忽而又拿回手中,迟迟认不出字来!

此时,张宝胜向主持人耳语了一阵,愿意先做别的表演,即把名片嚼烂,由他“拍”还原。观看汇报表演的一位领导人当即拿出一张蓝色的名片。何祚庥说,“在嚼碎前,可否由我签一个名字?”大家说“好”!,于是何祚庥即签了名,并交给了主持人。主持人把名片对折后放在口中。这时,张宝胜当即对主持人耳语:“这一表演不做了!”

于是,主持人宣布,张宝胜将表演另一个项目,将一块糖塞在刚才由何祚庥签名的密封的信封里。接着,张宝胜就将这一“密封”的信封卷在一支钢笔上,让坐在一旁的×部长握在手中。为了“培养情绪”,张宝胜离开了会场。

这时,魔术师提曰利说:“×部长,你能否‘打开’一下,看看你拿的信封,是否仍是何老师签字的那个信封?”×部长打开一看,果然已经“掉包”。这已不是原先署有航天生理所的那只信封,而且封口敞开,里面什么也没有!至于那个签上6个“何”字,并“密封”的信封,已被张宝胜掉换去进行“透视”了。

大家噪动起来。纷纷说这一表演已没有意义。此时,张宝胜已由外面回来,主动对×部长说,原来准备的“签名密封”的信封,已“变”到桌子的那一头去了。可是,坐在桌子那一头的人翻皮包、掏口袋,都没能找出由何祚庥签封的那只信封。

于是,张宝胜又改为进行他最“拿手”的由药瓶里抖落出药丸的表演。我们当即拿出一个带有防伪用的塑料环的药瓶,贴上玻璃封条,签上名字。但同时要了一台精密天平,称量了这一药瓶的重量。

张宝胜拿到这一精心密封的药瓶后,又看了半天,仍然抖不出其中的药片。

14时,庆承瑞和何祚庥站起来说:“这一表演已没有意义”于是离开会场。下面是林自新等其它质疑者以及在会60多人所看到的事实。

15时30分,张宝胜终于把药片从药瓶里抖落出来。可是,绕在养料瓶外的玻璃胶纸已被撕开,而且防伪用的养料环已经脱落。这只能说明瓶盖已被打开过!

会后,我们这些质疑者要求“客观”报导汇报表演纪实,遗憾的是,这一报导始终未能曝光。

主办人倒是承认了这一测试的失败。说张宝胜有时作假,但有时确实是“真的”。

但是,会后流传说:“这是何祚庥的人体特异功能‘特强’,把张宝胜给压住了”——这里何祚庥本人要借此机会声明一下:“我从来没有什么特异功能,也不会魔术表演。我虽然坐在旁边,以警惕的眼光监视着张宝胜,但没有能力发现张宝胜的‘掉包’,掉包是铁路文工团的魔术师发现的”。

附带说明,林自新和何祚庥曾参加过一次由高能物理所所长叶铭汉教授所主持的张宝胜表演会。张宝胜曾把“密封”的信封交到叶铭汉所长的手中,在他进进出出会场之后,就写下了信封中纸上所写的“真是不可思议,越是不可思议,越是值得思议”三句话。做这个试样的一位博士后立即站出来证明完全正确无误,三个议中,有

一个议故意写成繁体“言”旁,而张宝胜却准确无误地看了出来,写了出来。但是,当时的林自新和何祚庥没能看出他的“把戏”,更没有“特强”的功能“压住”张宝胜。

值得深思的是,张宝胜一直被称为“功能最强”的“第一超人”,在最简单的项目“透视识字”中,却用“掉包”的手法来实现他的“功能”!而且,这是在中央机关正式组织的汇报表演上。

《“奇人”张宝胜》一书大量印刷,广泛流传。遗憾的是,在这类书籍里,只有张宝胜“过五关、斩六将”,却没有张宝胜败走麦城的故事。我们的“迟到的报导”,算是补上这一缺憾。

家园 王震国家副主席与张宝胜(vid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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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胜是当时气功大潮的先锋人物,被国防科工委重点保护研究。据说靠他找到了试验丢失的导弹。很多报纸刊登他的事迹和科幻小说一般的生平。

严新是清华大学的主要研究对象。其它象中功等都是借机发财的小角色。圈圈要再后一些。

家园 别练鸟,再练就要走火鸟。。。。走火难保不转圈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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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就是就是,司马南不厚道

我本来要“真的要挑钱的错,建议从气功入手。不过请在七七四十九天后再说。”,链接出处

但看到他已经写了,我就只好拿来了。

气功后来闹出那么多事情,估计钱还有很多大力支持的老将军,老领导没有想到的。

家园 提供一条线索

记得99年开会碰巧和中国生物医学工程学会的秘书长一个桌子吃饭,席间有人提了张宝胜的事。这位前辈也参加了对张宝胜的测试,结论当然是否定的。但是他讲这种事情不得不加以跟踪,因为当时美俄还没有放弃这方面的研究。国防科工委的核心任务是什么,我想河里的朋友心里都明白。

家园 年纪大的人,对养生健体的东西有兴趣,人之常情

久病还成良医呢。前几天,央视还放了个点穴的片子。好像确实有点意思。胸腹部那么轻轻一拳,当场就把一练家子放倒了。手臂上一扫,好像红外图谱确实有改变。值得研究吧

家园 气功这事我也来说说

十年前的这时候,俺气功练的欢啊

气功兴起时文革结束后,最开始是民间一些人自发搞起来的。很快影响就上升到高层了。当年上海帮人当许世友等一干中顾委的老领导面搞了个实验,气功师林厚省当场发功,证实了外气的存在,后来高层对气功就比较支持了,至少是默认其发展。而且气功这东西特对老同志的胃口,不少气功师跟老同志多少都有点交情的,像朱砂掌一代宗师杨永就给中顾委的领导讲过课。吕炳奎,张震寰,黄静波,伍绍祖这些人跟气功师打的更是火热,光题词就题了不少。

87年严新开始搞带功报告,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效应。所谓“带功报告”,就是搞个大礼堂讲课那种,当然是把自己吹的神乎其神,当时效果还是很惊人的,严新在上面发功,很多人当场就有反应(心理学上对这种现像专门有个解释)。

气功的发展就从此开始“玄乎其玄”的方向发展,各路“神仙纷”纷出山,功法也越吹越玄,治病强身已经被视为低层次的东西,稍微高级一点的就开始玩点简单的特效功能,如发放外气治病,开砖碎石什么的,再高级点的就是玄乎乎的“特异功能”什么开天眼,预测之类的。当然最玄乎的当属李大师那种,主要目的已经不在今生了,开始着眼于死后的事情了。

当然有人装神弄鬼,就有跟着对着干的,司马南,张洪林都是九十年代中期顶风而上的人,至于方舟子、何祚庥这些都是后来之辈了。

李大师层次最高,所以虽然是后起之秀,但到了90年代末,轮子大有一统江湖之势。不过凡事物极必反,轮子出事后,各路神仙纷纷现了原型:李大师流亡海外,严新好像也出去了,现在加拿大,中功张宏宝也走了跟李大师一样的路,好像还搞了个流亡政府,可惜张大师命不好,出车祸挂了。至于没出去的大师,进了号子里的也不少。

现在回头想想,其实挺感慨的。

最后再说一句,林厚省是个人才啊,80年代出了不少书,不过后来出国了,所以后来在国内影响不怎么大,不过他的“太极气功十八式”在东南亚一代影响挺大的,有的国家(印尼还是马来西亚,我记不清了)还定为了“国操”。

林厚省原是上海中医学院中医研究所业务所长、门诊部主任医师,现任国际信息研究所所长、教授,国际气功联合总会主席。他是发放气功用外气治病的先行者,气功麻醉手术首创人(获国家重大医学研究奖一等奖)。

家园 宝胜是俺老乡

在我们家那儿,宝胜可是传奇人物啊

家园 《新体育》经常刊登张宏堡的文章,我当时觉得以初中

物理知识就可以戳破他的玩意,为什么所谓中科院研究员不明白?

直到我看到仅仅一个练功点上缴的学费比得上研究员好几十年工资的时候,我明白了不是什么功法强大,钱作怪。

李红痣可能钱赚够了,想来点高层次。

家园 你别说,各种气功包括圈圈,活跃成员中高学历的众多,

你别说,各种气功包括圈圈,活跃成员中高学历的众多,而且很多来自名门。高学历的可不是限于文科生,物理化学数学大把大把的。HARVARD,CORNELL,MIT,COLUMBIA,STANFORD一个不缺。

家园 钱老主要是从系统论的角度去看待这个问题

也许再过个几百年,钱老当年的支持,就成了科学先驱了。

就像当年被火烧死的那位一样,我们现在都知道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了,可当时人不知道啊。

如果当时有位大科学家说地球不是宇宙中心,有人就下结论,这是他一生的污点,是不是有点过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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