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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也说特异功能和气功。和咸豆浆:司马南:钱学森晚年 -- 蓦然回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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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原创】也说特异功能和气功。和咸豆浆:司马南:钱学森晚年

我在这个帖子里的态度很明显。链接出处那些香功中功发愣功等等,我都是绝对不信的。坦率地说,除了硬气功,其他气功我是不信的。但似乎也没见过会硬气功的人能给别人发功治病的。所以武侠小说里的运功给别人疗伤我是当笑话看的。

咸豆浆兄发的这个帖子:司马南:钱学森晚年倾注大量心血的一个领域。链接出处引起大家众说纷纭。让我想起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两个小故事,讲给大家听听。

我的曾祖父外曾祖父都是庚子赔款赴日的留学生。祖父祖母是抗战时期的半地下党,或者叫亲共分子更准确,当时替共产党做了些事,但是当时还不是党员。祖父是抗战时期,山西文水的抗日联校校长,解放后上了大学,以省里第一的成绩考取了山西大学数学系。父亲是68届的大学毕业生。可能是和受教育背景有关吧,到我第四代了,从来就没人信过宗教或者神鬼之说的。

善居下美眉举的这个例子链接出处,我不敢不信,但我觉得也许是个巧合。京虎子这个帖子里对香功的评价,其实我更赞同一些。链接出处

严新不行,虎子改瞄香功,家里老太太正让人拉去练呐。等虎子妈练了一段,赶紧去问效果如何。虎子妈说大师讲的不错,练起来是能闻到香味。虎子正要破门而出去拜师,虎子妈又说,那么多人站在太阳下面汗流浃背的,加上香水狐臭,多少芳香化合物,闻不到才怪哪。先前还怀疑老娘的论调,不久一位同事练香功出事了,高血压一直吃药,练香功后停了药,靠练功降压,最后血压真降下来了,降得一点都没有了。虎子虽然没有高血压,也怕万一这不高的也给练没了。
我没有唐突善居下美眉的意思,只是我觉得证据不太充分,有巧合的可能。当然,有些巧合太匪夷所思了,虽然我不信神秘主义的,但有时候也无语。

我这半生中的确遇见过两回我自己解释不了的神秘事件。

第一次是93年,我刚到上海上大学。到上海不久,我做了一个梦,第二天还绘声绘色地讲给同寝室同学听来着。梦见我沿着一栋楼边走,楼上有个门洞没有门,门里是直通二楼的一个楼梯。我从小从未见过这种建筑结构,所以醒来记得很清晰。然后我上到二楼,是一个五金商店,还卖自行车。顺着楼梯再往上走,三楼是一个小学,楼里的小学,墙裙是绿色的。这个梦我给同学讲了,他们也一直记着。也许还有河友记得,93年上海卖火车票的,除了新客站再就是四川北路和北京东路两个点。北京东路是和南京路平行的一条路,在南京路北面靠着苏州河。转眼第一学期完了,要放寒假了,我就到北京东路的售票点去排很长的队,买到了回家的火车票。车票到手一身轻松,我就沿着北京东路路北侧往西闲逛。突然看见楼上开着一个门洞,我一愣,除了半年前梦到过这种建筑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楼。于是,我就顺着楼梯上去了。眼前赫然就是一个玻璃门,门上写着五金商店。当时我就汗毛耸立,眼泪忍不住往外流,说不出的感觉,也许是激动也许是惊讶也许是恐惧,也许都有一点儿。十五年过去了,我现在写到这里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眼睛湿润,描述不清的感觉。然后,我定了定神,转身上了三楼,想安慰一下自己,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千万不要是小学。CAO,上来一看,更惊骇了,感觉自己从悬崖上跌落。竟然,竟然真的是个小学,绿色的墙裙。后来仔细回忆,还是有三处和梦里不一样的地方。一个是我梦到的五金商店正在营业,我遇到的已经搬空了,满地狼藉,只有店名还在。二是我梦到的小学校在上课,铃声书声,我遇到的已经放假没有人。三是那个楼还有四楼五楼也是小学教室,我没有梦到过。回来给室友讲了这件事情,大家都很吃惊,众人无语。我93年以前从未到过上海,从未到过北京东路啊。后来那栋楼我再也没去过,尽管一直很惦记,但是理智让我拒绝接近那里。多年以后,我给自己找到一个借口。我假设曾经有一个电视节目采访过那里,我在电视上看到过怪楼梯五金商店和小学,然后自己忘了,后来又梦到,后来又遇到。但是我潜意识里知道,我没有在电视里看到过,尽管理智要求自己相信自己看到过。我家从92年才买电视,而我除了新闻联播是被禁止看的,毕竟高考临近了。

这件事情对我刺激很大,之后一年里我就在读佛学老庄哲学,试图给自己一个说法。如果未来不是命中注定的,为什么我会提前梦见以后的事情?如果未来是命中注定的,自己信仰多年的唯物主义岂不是错的?难道真的仅仅是一个巧合?为什么细节方面那么巧合?我为什么会梦见自己没有见过却真实存在的场景?但是不但没有安慰自己,反而差点把自己弄神经了。时隔多年,这件事情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我想通了一点,遇见自己理解接受不了的不如抛在一边,坚持自己信赖的世界观,哪怕是错的也好过没有信仰。

第二件时间发生在大学一个暑假回家的火车上,我和上海交大的一个师兄以及同济同级的老乡一起返乡。那时候学生都穷,坐硬座往返,就是墨绿色的车窗能打开的那种。从家乡到北京24个小时,然后签票转车,然后从北京到上海再24个小时。前一个24小时有坐票,后一个24小时从来就签不到座号。事实上,当时在北京转车,从来就签不到当天的票。我们都是不出站不签票的,直接到站台找到下一趟车,从车窗上把学生证递上去做抵押,找个坐在窗口的人借他的票用,混上车,然后站一路。(坐地上?地上有地方坐就不错了,座位底下都躺满人了)

厕所都别想挤过去,而且厕所里也有人挤在里面。所以看见忘情的帖子我觉得好亲切好欣慰。至今我坐火车的习惯还是一路不吃不喝,就是那时候养成的习惯。

一年夏天,应该是前24小时,因为我们三个大学生都有位置坐,身边站满了形形色色的旅客。坐久了也累,而且看见身边人站着殷切地看着你,心里会产生负罪感。我就站起来把我的座位让给旁边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坐一会。他是某乡镇企业跑销售的,职业性的热情和谦恭

。我们就聊了起来,不知怎么话题扯到特异功能和气功上来了。他坚持说有,我们三个大学生坚持说没有。辩论第一回合,结果可想而知,我们全胜,三个大学生怎么可能输给乡镇企业大叔呢?何况当时第一届国际大专辩论赛刚过不久,正是最火的时候,至今复旦四个辩手的,名字我脱口还能说出仨,姜丰纪翔蒋昌建。大叔嘴笨,被说急眼了,问我们说:要是让你们亲眼看见你们是不是就相信?我们说,那当然,我们要是亲眼看见我们就承认有特异功能。于是大叔问我们要了一个硬币,就是一毛的那种镍币,让我们拿笔自己在上面刻一个记号,随便什么符号。于是我就拿圆珠笔在上面刻了个W。大叔从桌子上喝水的杯子里随便倒了一点水把手心弄湿,然后双手十字交叉把镍币握在掌心合拢。大叔一句话也不说,就在那里默默坐着。过了十分钟左右,大叔把镍币交给我们看,镍币还是那枚镍币,我亲手刻的W还能看出来。但是镍币就像是被高温灼烧过一样,表面已经被严重氧化侵蚀了,一层白粉末。我们仨都傻眼了,第二回合大叔胜。不过大叔不肯教我们。后面大叔得意洋洋的,表现不像大师更像江湖骗子,吹牛他会点穴,运气在手指上点一下人就动不了了。再后来大叔到站就下车了,留下我们仨大学生巨郁闷,一路无语。

讲这两个故事的目的,并不是说我就相信了气功真的有多牛。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也许现在解释不了,还戴着神秘的面纱。所以,我还是像孔子学习吧,敬而远之。不相信也不说它有没有,好还是坏。

不过,发愣功这种层次的八十年代江湖骗子玩滥了的东西,骗人钱财害人性命的东西,我还是见一次拍一次。别说我嘴损。

河里大牛多,两个小故事抛砖引玉,还请不吝赐教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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