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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和龙应台女士《大江大海一九四九》 -- 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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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 龙是赞成台独的

她的观念是自由至上,不管是什么,只要宣布是自由民主一切都OK。所以她骂国民党,当然,TG那是比国民党还坏十倍的。

不否认她的书里写了一点TG官方没说的材料,但是这些材料并不真的难以找到,你狗狗下多数都能发现。而她自己添油加醋的什么叫民工冲在解放军前边不算,那有点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样根本没用。靠赶羊上去浪费敌人子弹吗?

家园 战争,终有“胜利者”!

我很同意这一点,虽然我既非“胜利者”的下一代又非“失败者”的下一代。从我家族三代的经历,我还是站在胜利者一边。

家园 请给俺传一份,

  搜了半天,下载不到。可能需要改个名字。

  [email protected]

[email protected]

谢谢。

家园 如果这是历史,那算是颠覆了其他所有的历史记录

一整排的兵用力扔手榴弹的时候,彷佛漫天洒下大批糖果,然后战壕里的林精武看见对面整片凹地像油锅一样的爆炸,可是海浪般一波又一波的人,一直涌上来,正对着发烫的炮口。

林精武所不忍开枪的民工就是解放军口中的支前英雄。十大元帅之一的陈毅说,淮海战役是用独轮车推出来的,怎么听起来那么令人觉得心酸。淮海战役——徐蚌会战——打了两个月,征用了五百四十三万民工。

八十万国军对抗五百万只会自杀的农民应该是胜任愉快吧,莫非龙大仙的意思是她爷爷的失败是失败在“仁慈”上?

就这还以“失败者”为傲那?这似乎是有点以不要脸为傲吧

家园 好的,我发给你
家园 龙的问题是预定立场、片面取证和自认裁判,她越来越钻牛角尖
家园 看了你的评论

以为龙写的史书,结果看了看前2章 发现是小说,感情倾向太明显,这种东西不看也罢。

家园 台湾教育如此

跟一个台湾小年轻(快30也不小了)有一次问了一下,台湾那边怎么看几百万军队打不过TG,反而丢了大陆?? 对方回答的理直气壮: TG造谣鼓动老百姓,国军不敢开枪就丢了呗! 我直接无语,这种童话故事还真有大学生去相信啊? 台湾人聪明,但没智慧...

家园 那您回他一句,如果共军登陆,你是不是跟你爷爷一样?

投降吧,解放军优待俘虏

家园 也许是,但现在继续往耻辱柱上钉的未必还在对岸
家园 前两天在报纸上看到一篇关于龙此书的书评

写的不错。转载如下:

外链出处

“炮灰史观”的煽情与阙失

2010-05-17

  鬼今

  刚过去的2009年恰逢一系列“纪念日”,新中国成立60年,“五四”运动90周年等等,大陆不失时机地掀起了“关键年”纪念潮,“纪念史学” 的各类作品也纷纭迭出。台湾学界也在不断酝酿着重估1949年败退的历史,《大江大海1949》适时推出,加上作者龙应台的声明,大卖是意料中的事。在后记中,龙女士用她一贯的感性笔调,诉说“闭关写作一整年”的辛苦,感叹“时间不够用”,“以秒为单位来计时,仍旧不够用”,足见顺利赶场并不是容易的事。况且这一次龙女士不准备以作家身份出场,而是面对“浩瀚史料”,“有如小红帽踏进大兴安岭采花”。于是我们看到了在真迹、旧照、绝版杂志、破旧地图堆中体力透支的作家忙碌的身影,随着作者从她的祖籍淳化镇出发,拉出一条纵贯中国南北的迁徙线,从东北到山东,从江南到台湾,从湖南到越北,从台湾到南洋,持续游走在时空变换、生离死别的处境里,阅读经历中不断充斥着被炮火追杀的人群和沿途散落的残肢断体。

  “请凝视我的眼睛,诚实地告诉我:战争,有‘胜利者’吗?”随着作者催眠似的发问,“炮灰论”的历史观不但形成了,而且显得那么正义、那么有说服力。面对被作者推到前台的那些颠沛流离的伤兵、满脸稚气的少年、不知所措的妇孺,你没法反驳,好像反驳了作者就对不起在战争中受害的所有人似的。

  然而,要真正面对这段历史,就不可能完全依靠写作情绪的空洞宣泄,慈祥的母亲教育儿子,大概是差不多的语调:

  “飞力普,不可以打架。”

  “飞力普,要帮助小朋友。”

  “飞力普……”

  但是,所有战争,包括1949年中国内战,并不是靠单纯的人道主义告诫就能理解的。我相信,龙应台这位年近花甲、见多识广的小红帽在踏入历史丛林之后,肯定遇到不少与她观点相左的狼外婆,但结果是小红帽太强悍了,每一次都能用汹涌的修辞热情顺利击昏狼外婆。于是,南洋岛上山打根集中营里虐杀国军战俘的台湾监督员,与血战淮海食不果腹的前线国军;密集冲锋不顾死活的共军士兵,统统变成了飘散到战争尘埃中的悲情线偶,由历史的偶然所操控,这些跨民族、跨疆界、跨海峡的恢弘叙事,揭开的是一整代人“隐忍不言的伤口”,让他们血迹斑斑地尽情喷洒,然后任由记忆的血水灌流进当代人麻木的心里。为被践踏、被侮辱伤害的“失败”人群立传,结论当然是战争根本没有什么“胜利者”。当交战搏杀的暴力被不论轻重、不分界线地指责,就意味着任何战争的意义从此彻底消解,当“炮灰论”在刹那间炸出人们的眼泪时,“正义论”对胜负的书写当然就会在泪水中变得模糊不清。

  无疑,我们从小受到过太多的“正义”教育,国民党坏,共产党好,国军坏,解放军好。非黑即白,非朱即墨。是非的边界像刀刻在心里的文身,似乎终身都涂抹不掉。龙应台提供的 “人道”药水似乎可以擦洗掉心灵被 “文身”的耻痛。但我以为,龙应台的“炮灰论”让失败和胜利者并排站立,然后让他们皆大欢喜地互相煽情地搂搂抱抱,让“人道”的眼泪粘合剂把他们强行粘在一起,当然让两岸的政治家和民众听着受用,有皆大欢喜的催泪效果,但对那些笔下的小人物而言,却又等于是把他们统统抛回到生存的虚无中,恰恰遮蔽了历史发生的线索和真实原因,也可能恰恰给发动战争者一个开脱自己的理由。对牺牲价值的高低确认永远都会是见仁见智的事情,但并不意味着我们不做努力去厘清牺牲付出的缘由和区分信仰不同的价值所付出的代价。

  大陆学者杨奎松曾经惊讶于黄仁宇的糊涂,在他看来,曾写出《万历十五年》这种杰作,那样睿智的一个人,居然会以一个传闻断定共产党的酷虐,而不深究士兵出生入死的原因。黄仁宇曾从一个军官的口中听说,东北四平战役解放军士兵构成密集方队,完全不守军事规则,在机关枪密度极大的扇面扫射下,成排成排冒死冲锋,尸体堆叠狼藉。由此断定出林彪的残忍和共产党的无情,当然还有关于林彪的那个著名传说:当手下报来伤亡数字时,林彪的回答是:我不听数字,只要结果。杨奎松想问的一个问题是,林彪队伍中有不少新入伍的士兵,他们没经过多少训练就上了战场,何以却表现得毫无胆怯异常生猛。龙应台没有想到,也许正是这些玩命扑向枪眼的士兵,某些人刚刚分得了土地,他们是在以血肉捍卫刚刚获得的利益。即使他们以“炮灰”的面目出现,背后也有千千万万个土改的身影在晃动,正是“民气”的飙升,才使得连枪都没摸过多少时间的新兵蛋子能不顾生死地疯狂鏖战,就绝非简单的“炮灰论”所能解释,至于土改中的过火虐杀行为则是另一个层面需要反思的问题。

  在《大江大海1949》中,龙应台引用了陈毅的一句话说,淮海战役的胜利是手推车推出来的,并详细描述了百万民工为战胜国军所付出的巨大代价。但她笔锋一转,突然叉出去大写了一通日军逼迫民工从事各种劳役的惨状。这又是一种典型的“炮灰论”历史观,即所有民众在战争中的付出都是等值的,也即是没有任何意义和价值的虚妄举动。为国军干活,为共军打仗,为日寇监工,统统是炮灰、可怜虫和随意可被历史抹去的符号。

  我们这个世界从来不缺乏从“失败者”的角度回望历史的作品,我曾经看过一部描写二战结束前后意大利抵抗组织和法西斯政府做最后决斗的影片,中文翻译成《成王败寇》,似乎颇有深意。影片从“失败者”的视角观察,其中战胜者的无良行为和战败者的卑微无奈被刻画得入木三分。但影片并没有用和解的庸俗笔法让双方假惺惺地拥抱在一起,而是让战争切割出的伤口继续流血,给人留下的印象是历史在各自陈述存在的理由,没有丝毫“炮灰论”的影子。

  当然,对“炮灰论”的指控并不意味着我们要遁回到所谓以 “正义论”做支架的老历史观中去,或苟且回到“非黑即白”的愚民史观里继续做傻子,更不用说我们数十年中形成了多少以“正义”为名的谎言,让本可益智的历史变成了傻子都不肯做的所谓“学问”。近些年史学界掀起了“眼光向下”运动,一时间,倾听民众自己的声音,关注民众自我表达的呼声甚嚣尘上。结果是,在无法解决实际问题的情况下,不但民众自己不愿意说出内心的苦楚,他们的声音也从来没有在历史中很完整地显现过,“底层史学”最终变成了专家自恋的游戏。

  因为历史从来都是由 “英雄”书写的,我根本不相信“民众创造历史”这种鬼话,历史永远是大人物在指手画脚地规划,民众按照地图的线索去卖力实施。但大人物不可能一点不顾及小人物的诉求和命运,因为历史地图上的内容还须密如蛛蚁的他们去填充,如果“英雄”执意我行我素,就难免被民众所唾弃。所以“正义”的获得永远是妥协博弈的结果,民众可能是棋盘上的棋子,却不是简单的愚民和“炮灰”。其实,这种悲欢离合的煽情叙事可能像琼瑶剧一样刺激泪腺,像膨化食品一样口感酥脆,若要提升思考力度和判断力的话,还是读点儿别的吧。

家园 如果把狭隘的人文关怀凌驾于国家崛起之上

则与汉奸无异。

家园 龙已经堕落了

这样的书,已经越过了中国人的底线。

家园 一声叹息,大学时候还听过她讲座,感觉不错。可惜现在啊
家园 这本书观点非常刚愎

把所谓的人文关怀放在了一个很高的高度,比国家的统一稳定,繁荣富强还要高出一头。

龙也写过一些观点我比较认同的东西,有一篇文章写到,台湾的白色恐怖岁月,班上动辄有同学神秘失踪,或者以“匪谍”的罪名被捕。可惜后面又开始贩卖为台独张目的私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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