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离婚万岁 -- 花8
美人鱼!
总有漏网之鱼吧 (一条溺水的鱼
花兄,坑太深了会招人恨的哦!
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坑里呆着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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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勇这一夜没怎么睡好,小南的怀疑让他不安,但这不是真正的原因。他辗转反侧却越翻越精神,他本来是打算想想对策,因为小南察觉到刘露的种种不正常,这对他而言是个很大的威胁。但他的意识却总是不受他的束缚,像上课溜号一样总是从正题跑到不相干的事,他今晚就跑到老方这个人身上。
他居然产生了和小南一样的心理。
老方?还有这么个人?我操,你别说啊,我白天也不在家,刘露在家里干啥我也不知道,她要是真出去找老方玩,完全有时间有空间啊!老方?跑到我的地盘上来了,鹊巢鸠占啊!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的爱情是独一无二的,尽管绝大多数人的爱情都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丁勇也是如此,即使他明白自己和刘露之间的感情用奸情来形容绝对会比用爱情来的更贴切,那他也希望这感情是独一无二的,有排他性的。
丁勇难免产生怀疑,刘露既然对我能这样,为什么不能对别人也这样呢,可如果……难道我也是她裙下众多过客中的一员?
第二天早上,小南走后,丁勇和刘露闲聊了几句话,本来丁勇是想好好谈谈的,谈谈最近严峻的形式以及将来房展的大方向。可是两个人体内的荷尔蒙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是俩人独处便无法抑制自己的热情,即使最近每日都有战役,也仍旧话说不到三句便纠缠在一起。
云雨之后,丁勇抱着刘露询问昨晚的事,刘露不愿意回答,把头埋进枕头,吱吱扭扭地撒娇。丁勇没敢深问,怕引火烧身,也匆匆去上班了。
这天傍晚,高离给丁勇打来电话,俩人闲聊几句便扯到邹月宁身上,丁勇目前满脑子都是刘露,几次话到嘴边想要跟高离倾诉,却又都咽了下去。他还是心虚,无法开口,但这种憋闷让他如骨鲠在喉。
几天后就是元旦,丁勇约邹月宁出来玩,邹月宁说元旦他们要集体回爷爷家,所以不太方便。丁勇立刻浑身放松,他倒不是厌恶与邹月宁一起,只是一见邹月宁他便有些心理压力,总难免会想到成家立业等许多沉重的话题。
而且元旦后没有几天,他买的房子便要空出来了。房子空出来了,他是肯定要搬走的,那搬走以后,刘露便无法再见,无法再聚,无法再温存。所以他和刘露每天都像是过最后一天,每天都是意犹未尽。基于以上原因,丁勇暂时的把刘露的优先级放到了邹月宁前面,他反复提醒自己,这只是暂时的、临时性的调整。
小南和刘露计划着去元旦去趟欢乐谷,丁勇因为无聊,也被列入计划之内。
三个人到了欢乐谷,面对人山人海都傻了眼。三人到过山车那里去排队,排了一个多小时才轮到。临要上车了,小南却改变主意,脸色煞白地说自己还是不上了。丁勇和刘露俩人皱着眉头坐到了一起,过山车咯吱咯吱缓慢地爬到高空,丁勇间瞥见小南看不见自己了,悄悄地握住了刘露的手。
这天阳光明媚,刘露和丁勇嚎地却像白日见鬼。车马上要返回车站了,丁勇才急忙甩开刘露的手,刘露一惊,怒视丁勇。丁勇也一愣,隐约觉着刚才自己的举动有些把刘露丢弃在危险中的意思。他脸还抽搐着,却使劲挤出笑容说,都下来了,都下了,你看,都下来了!
刘露喘着气,斜着他不说话。车这时候停了,车上的人都缓过来劲,七嘴八舌地描述自己刚才如何恐惧。小南在一旁站着,拎着包,笑着看着这两个满脸奇怪的表情的人慢吞吞地脱保险带、下过山车。
三个人站到一起,小南询问感受,刘露不屑地说,老丁胆子老小了,刚才还抓我手了。
丁勇吓坏了,小南却哈哈大笑,笑出要张嘴吞天的气势。丁勇放了心,还伸手去抓刘露的手,说,来让哥再握握爪。
刘露打开他的手,说,滚!
见刘露这样半真半假的生气,丁勇索性彻底装疯卖傻起来,他深情款款、手舞足蹈的对刘露唱,一路上有你,苦一点~我~愿意,就算是为了分离与我相遇。刘露一听这个词就是一楞,丁勇又继续卖弄地唱,一路上有你,痛一点也愿意,就算这辈子注定要与你分离。刘露有点不知所措,推了丁勇一把,带头往前走去。
小南以为俩人是互相挤兑,哪里能听出来弦外之音,居然跟丁勇一起唱起来,刘露大概是真崩溃了,左脚绊了右脚一个趔趄。
丁勇今天有点收不住自己,玩疯了,总是想撩拨一下刘露,反正小南听不出来,刘露明白了也只能忍受着。
回去路上聊天时,几个人话赶话,他说出来一句,三人行必有我妻。
晚上去KTV唱歌,他又唱了一首《左右为难》,这把刘露气的,瞅个小南上厕所的机会,撸起丁勇的耳朵,恶狠狠地问,你什么意思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丁勇真没想干什么,他只是好玩。大概出于一种玩火的心理,而且一而再再而三地玩,次次都会心惊肉跳,但也像过山车一样恐怖是恐怖,却很过瘾。不知什么电影里有这样的场景,一堆人正襟危坐在餐桌上,各家各户,有男有女,桌子蒙着又长又厚的桌布,桌下一家的男人和另一家的女人却在桌布的掩护下用腿脚传达着暧昧。丁勇的这一天就在体会着这样的愉悦,好在他们正好是三个人,没有电影中经常出现的顽皮小孩子爬进桌子底下发现两个人的秘密。
对刘露来说,这漫长的一天总算在晚上9点多结束了。她回了家便匆匆进了房,小南不知道,丁勇却知道这是怕了自己,躲了自己。奇怪的是,他不怕,反倒更有些兴奋,居然隐约有些征服感的味道。这种畸形的逻辑使他不想早早休息,他拉住小南询问几天前说过的话题——老方。
小南却不想再提,不耐烦地反问他,跟你有啥关系?
对丁勇来说,这颇有喜感的一天在晚上11点多才结束。他回房休息了片刻,四下俱静,他那白天的人来疯劲头过去了,就剩下心惊肉跳,越想越是后怕,恨不得赏自己几个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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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溜了一圈,发现有个家伙说我和百丈村长是东厂西厂,我靠。
笑死我了,太有想象力了。
这个评价真让我……挨了骂还笑呵呵。
牛逼!
好了,我回来了,抱歉让大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