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悲剧啊!在国内还碰上了传教活动。 -- 夏亚
我替春[春]
对各位[哥]哥姐姐们有话说:
她那么[纯]洁一个小姑娘,美丽又可爱
我奶奶[爷]爷都觉得她不错
怎么你[们]就不能理解她呢?
难道你[铁]石心肠?
或是冷[血]动物?
大方认[真]性格活泼的春春打动不了你们,你们也不要侮辱她啊
一幅痴[汉]的模样
像群傻[子] 、白痴!
你们是[人]嘛?
天下人[民]千千万,有那么多好人,偏往赖的方面学
学点儿[好]行不行!
不尊敬[兄]长、
不疼爱[弟]妹这些我都管不着
也都是[父]母生养,你们对得起父母吗!
多少为[亲]人着想,他们为了把你们养大付出了多少
踏实作[好]本职工作,你们都做到了么!
整天吊[儿]郎当无所事事,你们很无聊知道吗
像群疯[子]一样
动不动[拳]头解决问题,两句不合就威胁我们玉米
成天来[上]我们玉米帖吧爆吧,发那么多无聊的信息
你们有[能]耐
别再网[站]上耍横,有种下来啊
都是凡[人],我还真不怕你们
三头六[臂]你也变不出来,我怕你?
只在网[上]折腾可见你们的水平
算什么[能]耐
就趁早[走]人吧,否则惹恼了我们玉米
单枪匹[马]一个人来
我可以[胸]有成竹告诉你 你干不过我们玉米的!
有些人[口]口声声说爱春春,却用那种图片来侮辱丑化她
真是杂[碎]的行径,无耻!
居然还[大]言不惭,谈什么爱!
就是连[石]头人听到你们的胡言乱语都会害羞
有诗咏[菊]: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是那菊[花]的魅力征服了诗人,菊花本身有什么错!
让玉米[开]心的春春,就好比菊花,除了她,我们别无所爱!
你们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一群空虚的人
还大帝[盖]世无敌
没日没[夜] 的就知道膜拜什么大帝
玩什么[御]宅腐女那一套
你们都[十]几二十的人了
御宅腐[女],还觉得自己特骄傲
真刀真[枪]干出一番事业,光明磊落地生活
有什么[不]好的,瞧瞧你们的德性
站着东[倒]西歪,抽烟喝酒,吃饱了撑得就来侮辱春春
再看那[菊]花的诗,
是那菊[花]的魅力征服了诗人,诗人多情,菊花本身有什么错!
春春是[百]里挑一,哦不,是独一无二的,不容你们污辱
打着圣[战]的旗号来爆吧,来侮辱春春,无聊透顶!
有个词[色]厉内荏,我想来形容你们再合适不过了!
若你们[仍]我行我素,来爆吧
小兔子[红]了眼还咬人呢,我们玉米不是好惹的
以前喇叭裤摇滚乐都被视为离经叛道,但是现在看当年的流行文化对主流文化并非是取代而是丰富。虽然现在小家伙们搞的这些事比星爷一代还无厘头,但是以前人经验类推,未来我国的文化事业将会因他们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更加繁荣,至少会比现在电视除了新闻一无可看的好吧。
忘了那本叫啥名字了——中学的时候一口气把家门口那租书店里的倪匡全集都给啃了一遍,年岁久远记不太清楚了。
倪匡同志写东西向来也是喜欢故作神秘的,不说基督,也不说佛祖,
只说使者一的理论是啥啥,使者二的理论是啥啥的……但是字里行间很明显就是佛祖基督跟伊斯兰教那边的那个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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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了一下,应该是倪匡的《头发》,写于1978年的。
故事大体是说,地球人都是从某星被放逐至此的罪犯,头发是脑电波束天线之类的(倪匡故有的天马行空)
然后某星人打算考察筛选一下,把罪犯里面改造得比较好的带回去。
引里面一段与此相关的原文。
柏莱向我望了一眼,象是在征求我的同意。我当然没有什么反对的理由。用A来代表一个人,和用一个名字宋代表一个人,意义是同样的。
柏莱见我同意了,又道:“在A说完了之后,另一个声音又开始讲话,这人的声音,充满了平和宁谧,他语调缓慢,可是有极强的说服力,他道:“他们和我们本来是平等的,他们所受的苦楚,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们的贪婪无知,并不是他们的过错。只要他们一认识了自己的过错,我就会带他们回来。当然,我要每一个信我的人知道我是最尊贵的,他们信我,就必须要能放下一切。我会要他们将已经根本没有用处的头发全去掉——”
柏莱讲到这里,停了一停,才又道:“这个B,又提到了头发!”
我点头,表示同意,因为在第一个梦中,就有一些神秘人物不断提到头发和头发的功用。
柏莱续道:“B的活还没有完,他义道:“去掉了根本没用的东西,才能使他们知道还有更多东西没有用;包括他们认为最珍贵的肉体在内!”
听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吸了一口气,又自然而然和白素握紧了手。
柏莱说得出了神,也不望向我们,继续道:“接着,是第三个人——我称他为C的讲话。C说:‘他们实在是太值得同情了!遗传因子的发作,使他们渐渐地愈来愈接近他们的祖先,而他们不自知。他们所在的地方一定已成了罪恶之都。我要他们明白,他们的一切成就,根本算不了是什么成就,我要显示一定的力量,但力量只能使他们惧怕的。唉,希望他们能信我!信我的人,都可得救!’他的语调,诚挚恳切,令人感动。”
柏莱讲到这里,又停了一停,然后以一种极其奇异的神情肇着我。
而这时,我心中乱到了极点,除了将白素的手握得更紧之外,不知做什么好。
白素和我有同样的感觉,因为我觉出她也将我的手握得更紧。
柏莱沉默了片刻,才又道:“最后一个说话的人,语调最轻松:当然要讲道理给他们听,但是以他们知识程度而论,可以讲给他们听的道路,就不会是真正道理。我看只好看他们各人的领悟能力,不能强求。他们要是明白了身从何来,自然会觉得他们现在的所谓一生,实在只是一种虚象,当他们明白这一点之后,当然有资格回来了!”
那四个人,被柏莱称为A、B、C、D的话,柏莱显然已经讲述完毕了,他望着我和白素。
我思绪极度混乱,呆了片刻,只是道:“如果只是那样,那应不足以导致辛尼用力刺进你的心脏!”
柏莱道:“当然不止这样。在这四个人讲完了之后,我又感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就是第一个梦中,提议派志愿人员去那个地方,看看是不是有人够资格回来的那个,我知道这四个人中,有一个是那人的独生子!”
我略为回忆了一下他们的的第一个梦,便知道柏莱所指的是那一个人了。
柏莱道:“这人道:‘很好,你们四个人性格不同,使用的方法自然也不同,但是结果殊途同归,完全一样。在你们决定动身之前,还可以考虑退出,因为那实在是一件十分凶险的事。你们在那里,不知道要受多少苦楚!你们没有他们的资料可供研究,我们这里,甚至不能有一定的把握接你们回来!接着是一阵沉默,才听到B说:‘我不去,谁去?’其余三人一致表示同意。”
柏莱又停了一停,闭上眼睛一会,才又道:“那人说了一些话,那人,应该是这四个人的领导人。他道:“你们前去的方式已经定下,你们将和他们在一起生活,一起长大,外形完全没有分别。当然,你们的知识仍在,你们分别起程,到达那里时,先后有一定时间的差别,你们随身可以带一些应用的东西。记得,在最初的时间中,你们几乎没有任何能力,然后,能力才会慢慢恢复!”那四个人齐声答应着。那领导人又道:“不论成功失败,我会尽一切力量接你们回来。”
“这时D问了一句:‘如果回不来呢?’领导人道:“这是最坏的情形了,如果有这种情形出现,你们三个人应该互相联络一下,就算暂时有因难也不要紧,我们是永生的,和他们不同。’卫先生,你不感到这是一个极大的诱惑么?永生!”
我觉得religion,spiritual是种人生体验。各人有各人自己的感觉,就像各人的生活都是不同的。至于influence和control更是ubiquitous,所以我自己才想为自己保留一块个人体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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