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文摘】苏联笑话,一笑而过 -- 路人癸
那个特殊时期,他的出身和性格远比他的能力重要,能力超他百倍的人可能有,但是有才无德的可能性更大,资历和出身比他更能服众的却没有几个,说实话,有齐奥塞斯库的先例,敢于担当坐上那个位置的人,人品还是值得称道的。
换个角度讲,他在自己不熟悉的领域少作为,在自己熟悉的电力行业把稳舵,远比某些书呆子乱搞一气好的多
齐奥塞斯库是1989年12月25日因镇压失败被杀的,怎么成为6月中国悲剧的先例了?齐的失败是修正主义路线(特权、腐败、放弃自我革命)的失败,更是因为同一年六月在中国发生的悲剧,导致共产主义运动(其实是修正主义路线)国际国内民心尽丧,再去武力镇压老百姓就不干了,这真是要'拜D和L所赐',怎么反倒成为先例了?难道时空穿越啦?
而修正主义路线注定要失败,这是毛领袖早就预料到的。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你要走社会主义,就光明正大地走社会主义;你要走资本主义,就撕破脸皮走资本主义(如果人民群众答应)。你不能跟广大人民群众宣传社会主义,严打高压,而自己上层却搞资本主义特权腐败,搞资产阶级法权(太子党特权、官僚贪腐就是资产阶级法权),当走资派,这样很容易内外交困,众叛亲离,给敌对势力以可乘之机,把人心推到对立面去。
可以说89路死事件是全球共产主义事业突然塌方的直接导火索和炸药包,不信大家可以自己查查时间,苏联是何时解体的,东欧是何时倒戈的,包括齐奥塞斯库是什么时候死的?可以说D和L是共产主义运动的最大挖墙角者,比猪队友都蠢。
再说意识形态方面的事情,你一个总理跳出来算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齐奥塞斯库之后,还有谁敢坐那个位置,所谓能力强百倍的人都躲到墙角去了吧,就连江都说了“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福祸避趋之”,都是拼了自己的政治前途硬着头皮顶上去的,更有叶利钦的榜样在先,心思活络、立场不坚定的人谁知道怎么想的。李的出身让人觉得可靠,回头看李的确对得起这个信任。
所以我说李在那个时代是最合适的总理
这就是典型的任人唯亲,如此,何以收天下人心?所以还不如江搞的权力下放,大家(中层)一起腐败。能平稳渡过后路死时代,主要靠的是江的手腕和其在北京没有直接带血。和李半毛关系都没有。我在北京这么多年,从来只在李的老巢:电力系统听人讲过李的好话,别处从没听到过。客观讲,江的手段是有效果的,对太子党特权客观起到了撤梯子的作用,我这里转帖一个党内靠资产阶级法权上位的太子党-陈小鲁的牢骚文章,看看在江的下海大潮下,那些智商不够,还有点道德矜持的红色太子党是如何被草根新贵们给out出去,成为边缘人的历史轨迹。
http://news.creaders.net/china/2016/09/11/1720166.html
陈毅之子谈中共:和我心目中不太一样了
陈毅之子陈小鲁下海之后,接触过许多不同领域,但他个人越发对这个社会感到不适应,他说:“这些现实和我从小学到的东西、和我理想中的社会理念,和我心目中的那个共产党,太不一样了。我是有点理想主义化 (注:没资产阶级法权,太子党能潇洒下海?就凭你那点智商?理想主义最先被太子党们当驴肝肺吃了),我不能接受我认为是不对的东西,除非你说服我。你说服不了我,那我就接受不了(注:那你怎么说服老百姓接受你们当年的太子党法权)。”本文摘自《回忆与反思——红卫兵时代风云人物》,作者米鹤都,香港中国书局出版。
商场上的洗礼
大约1993年,海南三亚市要开发亚龙湾。原来有一个亚龙湾开发公司,资金也不够,没搞起来。后来由几家公司联合成立了一个股份制的公司,我也参加了,是这家“亚龙湾开发股份有限公司”的总经理(注:就凭你的能力和智商,满大街随便抓个人也比你强吧?)。我们借着发法人股,当时想多敛点钱吧,按两块钱一股,发了3亿人民币的股。敛了一部分钱,然后把开发的土地征下来了(注:不是资产阶级法权是什么?)
但我在那干了一年,就干不下去了。一个就是1993年底,朱镕基那时正在搞“宏观调控”,钱不让进海南,由银行把口,钱就是不让进。另外,我们那儿有个失误。就是一开始想搞点综合经营,搞了块地,投了一个多亿,结果因为一调控,就没钱了。而那个项目又是海南旅游的重点项目,“国家旅游度假区”,当时是国家旅游局搞的,但是计委不同意,所以有矛盾。怎么办呢?后来我们想,当时香港有一个中粮集团下属的鹏利国际,一方面他们有钱,另外当时度假村的理念在国内还不清晰,而他们比较明白。既然我们没有能力,就交给他们做吧。于是我们就扩股,转让了股份,鹏利拿钱进来,当了大股东,当然我们就要退出了(注:这叫长江后浪推前浪。大家一起腐败,太子党的智商也不够)。
1994年3月份,我们离开了。他们继续搞下去,就有了非常大的成果。有人后悔,但是我说,要是我们接着搞,没有钱,也难以为继。那么大个项目,我们当时把规划搞完了,但效益是人家的了。我当时也有点儿烦。特别是在亚龙湾那儿,看见的事也挺黑的。就说派出所借摩托车吧,他们找我说,我们派出所要帮着你们拆迁,需要交通工具。我说那好吧,送你们个摩托车吧。他们不要,说借用吧。我觉得他们还不错,只借不要。下面的同事说,什么呀,陈总,你不懂,他当然不要,因为摩托是借的,所以坏了你得给他修,汽油你得给他加。你要送给他,我们就不用管这些了。哎哟,人家想得真精。诸如此类的事很多,我感觉真不好(注:许你太子党讲特权,不许人家新贵讲?)。
后来我回到北京,和一些朋友说,海南太黑了,叫做“天天过年,夜夜兴奋”。我难受,干不了。后来这话被传到海南的领导耳朵里,他很不高兴,说我,“陈小鲁才黑呢!他发股票,一块钱卖两块”。我不否认这点。但是,发股票的钱是给海南开发用的,还不是给你海南弄钱?我又没有拿这个钱。我当总经理,当时的工资是两千块钱,仅此而已(注:光凭你陈小鲁一个人的本事,给人当仓库经理能够格吗?)
从海南回来以后,一些朋友就拉我出面,搞一个投资咨询公司。我说,行啊。就向朋友借了十万块钱(注:他怎么不借我十万块?),成立了“标准国际投资管理公司”。“标准国际”做了一件事,就是为几个项目的海外上市做顾问。当时,第一期的海外上市公司刚刚准备起步。由于做投资顾问的都是老外,一些领导不大信任,就想找个中国顾问,心里有底。这样子,我们正好就找到了客户,就担任中方的顾问,去搞些撮合啊,咨询啊。不过这个赚不了多少钱。而且我们这种人,就不是经商的料(注:当初谁非要靠特权下海?本来就是没智商的八旗子弟,什么料都不是,还充什么大头蒜?)。
比如,广深铁路H股在海外上市,我们做它的顾问。他们上市收入了5亿美金,当时我们的上市顾问费是30万人民币。可是由于铁道部内部的矛盾,我们被拖了两年。关键是有两个问题要我们协调。一个问题是火车票定价问题。当时,铁路价格是国家统一制订的,车票由计委物价局统一定价。可是要没有自主定价权,在海外就等于不是一个独立的企业,人家凭什么买你的股票啊?为这个,我就找计委的副主任。那时候正好闹涨价呢,计委主要怕涨价。我说,按现在的情况,它不会涨价,可能还要往下调。因为它面临着高速公路和飞机的竞争。最后,由我们公司写了报告给计委,他批示,价格可以在一定范围“浮动”,但是不“放开”,但给它一定的定价权。这样子在国外还有卖点(注:还是靠着太子党的老脸)。
这是一个难度多大的问题啊,等于要改变一个体制的事儿啊!这个最后我们帮他拿到了。这价值多少钱?没法计算。但是计委给它的这点儿权力,公司就募集了5亿美金(注:看到太子党的黑金怎么来的了吧?典型的资产阶级法权加特权)。
此外还有一件事。它那条铁路有个特点,是从广州到九龙,所以它有外币收入。公司把这些外币打包,给了一个中资的金融公司,等于给卖了。国家规定,外汇进、出都是要报告的。这样,一千多万美金的外汇就没了。一年半以后,铁道部内部矛盾解决了,又重新启动上市了。人家一看,财务报告又不对了,每年的一千多万美金收入没了。这就没法上市了。于是他们决定回购。这一回购,又麻烦了。有钱有贷款,但是没有外汇指标。为了让它能上市,这又成我们顾问的事了,我就出面找了国家外汇管理局副局长。我说,你批给它一千万美金的额度,拿这个回购外汇。这样,它上市后能拿回来5亿美金的外汇。外管局领导说:但是它违规。我说,两边都是国家的事,这事铁道部也着急。外管局领导说:就这样吧,但是我们得罚它。最后给了它指标,但罚了8万美金,问题解决了,它就上市了。
我们做的这些事情,企业觉得我们做得不错,加倍给了60万人民币。有人说我们发财了,我们五六人个人,干了两年,还要解决难度这么大的两件事,就挣了60万人民币,发什么财? (注:你要不是陈毅的儿子,6毛钱也赚不到)不过,这件事儿,我们总算做成功了(注:太子党法权的成功)。
我不太适应这个社会
下海几年,感觉也不好。所以我觉得挺没意思的。除了文化领域还没有介入过,不论军事、政治、经济,我感到我跟这个社会整个地不适应。就是说,这些现实和我从小学到的东西、和我理想中的社会理念(从小谁教你搞特权的?刘邓吧?),和我心目中的那个共产党,太不一样了(老江不是根红苗正的太子党,手腕确实不一样)。我是有点理想主义化(注:我都要吐晕了,带头做了婊子还理想主义?我呸),我不能接受我认为是不对的东西,除非你说服我。你说服不了我,那我就接受不了(注:那你怎么说服老百姓接受你上来就当总经理挣大钱的资产阶级法权?)。但是有一条,我这个人也不愿给人找麻烦。如果老接触这些事情,你会觉得挺难受,大家都会挺难受。我不行,我离开还不行吗?1997年,我身体不好,后来高血压。主要还是觉得特没劲,所以我就退下来了(注:被新贵给out了)。
这十年,我自己不去找事。有些朋友找我,请我当个独立董事啦,另外有些朋友搞个项目,邀我参加呀。我有一条,我可以出主意,也可以充充门面,但是不参加管理(注:你也没这能力和智商)。而且我也不问待遇,愿意给多少给多少。所以大家都觉得处得挺好(注:挣个老太子党的老脸钱)。
我现在是博时基金和江西长运两个上市公司的独董,都是朋友邀请的(注:为啥又是你?)。因为是邀请我去,不是我主动去找的,这样我就比较超脱,可以好好考察一下这个公司(注:你得了吧,婊子也清高?)。我不是一般的股民啊,而是要当它的独立董事啊。所以,我就调来资料看,发现这两家公司还不错,比较规范。就做了它们的独董。独董,就是代表小股东监督大股东,让大股东不要做危害小股东的事。在基金,就是对基金持有者的责任。另外一个是对社会的责任。而且要合规经营,并不是说赚的钱越多越好。你不合规,你赚的钱多,你反而越容易出问题。当然,独立董事的作用还是很有限的,因为你不在公司里,要想蒙骗董事,那太容易了。
从我做独董的这两个公司来讲,应该都还可以。博时基金非常不错的,在基金中排前三名。“长运”也是一个不错的搞交通运输的公司,非常稳健,号称是中国交通第一股。其实,一个公司的关键最终取决于其管理层怎么样。
多年来,我有三个座右铭:一个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注:想别人给脸,自己先要要脸),是孔子的。另一个就是毛主席爱讲的“人贵有自知之明”(注:你们太子党也配提毛主席?)。第三个也是毛主席说的:“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注:无知者无畏,知道什么叫资产阶级法权吗?毛主席给的定义)。我自己不愿意干的,不要加诸于别人身上。这样你的处世、待人接物就比较好一点。还要就是要知道自己的长处和短处,特别是一定要知道短处。不要以为天下缺你不可(注:天下最不缺的就是太子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另外我不生事,也不怕事,做个坦荡的人。
回顾自己的人生道路,我感到自己为人处事一直在遵照这三个座右铭,没有做那些违心之事,也无愧于这个社会。孔子还有言:“己欲利而利人,己欲达而达人”。但孔子是圣人。我没有这个能力,只能自己管好自己。回顾人生,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至于别人看是好是坏,也无所谓(注:太子党最亏心的就是当年利用资产阶级法权上位,又怂恿自己老爹镇压提意见的群众,赶紧滚进历史的垃圾堆里去吧)
北京工 业 学院。
XX工学院与XX工业学院是不一样的。听说:XX工学院一般是教育部门下属的院校;而XX工业学院 特指五机部(兵器工业部)下属的院校。
说实在的,他也就是依靠自己的出身了。没有那个出身,他当工程师都勉强,有了那个出身,居然能够变成你嘴里总理的不二人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说实话,我也有勇气,敢于担当坐上那个位置,问题是没有人愿意让我坐,就凭这个去称道人品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你凭什么服众呢?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在那个特殊时期,让一个团体所有人都能认可的领导者凭的不仅仅是聪明不光是能力,更重要的是需要一个大义的名分,你,没有!
就算你聪明百倍,能力超群,对不起,这一刻大家不会服你,你坐不上那个位置
敢于冲上去的非二代谁知道是不是伪装的叶利钦,李做了近十年的总理,也就是让两个孩子当了国企的一把手,至少没听说把哪个国企装到自家口袋里的,这一点我觉得人品上已经强过无数了。
李只能算相对比较重规重矩的邓派红二代,他上去其实是为D顶雷当打手的,好评不多,结怨不少,最根本的是不敢向贪腐开刀,却敢对群众开Q。所以红三代没人敢再上来顶雷了,下海捞几把还凑合,再去搞政治的少而又少,因为太不得人心,也就习王现在能挽回点影响,但他们的后代也不敢在政治上有奢望,中国人一向相信: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和,富贵不过三代,这他们是知道的。人心不在了,不赶紧捞几把跑路,难道还等着看草根新贵的白眼,甚至将来清算的厄运吗?所以李的例子对现在的中国毫无意义。习王身后再也不会有哪个红三代敢冲上去了(李的儿子和邓的孙子不夹着尾巴做人下场会很惨),上去也是找死。那么如何治理中国?如何鼓励草根勇担重任,又如何监督和管理好草根新贵就是摆在本届政府面前的重大课题,这个课题过去两届做得不好,甚至非常差,团派培养的很多草根新贵比过去的太子党还厚颜无耻,要认真反思.
所以大家质疑的是上位的途径,只要是可以服众的,哪怕真的是依靠祖荫,也没有问题;不能服众的,再大的本事也不行;
这就是选举的意义!通过选举,大家通过公开渠道展现了自己的好恶,能上去的就有基本的支持盘,再愚昧、再贪婪也是有一个限度的;通过密室利益交换,即使你再聪明、再清廉,总会有人质疑,何况利益交换来的权力必然要回报支持者,那是想清廉而不得的;
对有的人来说,钱财不重要,权力更重要,比如段祺瑞
何况对官N代来说,权力才是他们既有财富的保障,否则很可能被后来者清算
中国当前也在走这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