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序言《穿越到1937年的南京》 -- 米高扬
十二月的江南没有了烟雨朦胧的诗情画意,但是对于两个在阴暗的地窖里面呆了多半个月的人,呼吸着略带潮气冷冽的空气,感到无比清新。周围的水声不断拍打江岸有节奏打破宁静,不像那打破宁静的枪声、爆炸声那么尖锐刺耳,反而多了一丝生气一丝恬静。
米强和高玲走走停停,米强不时捡起一块石头扔进江中,身后的日军,都追过长江,或者沿着大路追击,米强制造了一些自己渡江的假象甩开大量日军。虽然日军不顾一切的要捉拿米强,但是无奈兵力太少,人生地不熟,只能沿道路设卡盘查,对多如牛毛的乡间小道,日军也尽量设卡,同时特务机关动员大量汉奸在周围村镇盘查询问。
但是米强仿佛鱼入大海,一点消息都没有,正如其在南京的潜伏一下,没有一点踪迹。仿佛潜伏在黑暗里的饿狼,一旦出现就要嗜血。
因为米强避开了所有道路路,或者说不按固定道路走,江水也不时抹去米强的踪迹,芦苇丛中也难找到脚印,军犬也无可奈何。
曾经喜欢穿越的米强更是避开所有人、村庄。无论他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米强可不像当杨靖宇第二,靠人不如靠自己,毕竟小心无大错。事先准备好干粮、食盐和水的米强不生火不停留,每天步行十个小时以上,直到彻底天黑看不见路。
但是一天以后高玲走几个小时就坚持不下去,这时米强看着高玲说:“你知道日本抓住中国女人会怎样吗?”
高玲马上脸色变得铁青,一脸严肃的说:“你别说了,我知道,我警告你以后少提那这个事情,对谁都不许说。” 米强有些愕然看着高玲挣扎的站起来,又走了半个小时。等高玲再次歇下来,米强一脸严肃的凑过去说:“其实比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二是海豹人,你知道清楚吗?”
高玲有些好奇说:“海豹人?”
米强马上把后世,暗黑小说的海豹人情节向高玲添油加醋的解释一番。
看高傲的美女被自己吓得,脸色苍白。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接着米强说:“你实在累那就歇歇再走。”
这样走了四天以后,米强才同意生火,每次生火,米强都选择在黄昏,两个人睡在篝火旁边,早上起来,米强烧一壶开水,灌在水壶里面,虽然江水很多,但米强坚持和高玲喝烧开的水。吃了几天干粮,米强和高玲都看见饼干胃口,米强一次次的强迫自己吃下干粮。
看着江边茂密的芦苇丛,米强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动手挖出几个 芦苇根,剥去皮,就着饼干吃,感觉能好一点,于是两个人靠芦苇根补充维生素。
一个月后,当两个人的食物快吃完,米强和高玲在一个黄昏时分,去江边的渔村,高玲换下身上潜伏的衣服,穿上学生装用银元换回一些,盐、年糕、生姜、菱角、大米。胡子拉碴的米强拿着枪在一百米外警戒。交换顺利。
又过了一个月后这些东西消耗差不多。突发奇想的米强找了根江边的杂木,削去树皮,一粒子弹壳做铅垂,削一块木头做浮标。用针握弯做了个吊钩,实验了几次感觉还行,米强在潮湿的泥头里面找了几条蚯蚓,开始钓鱼了。
吊了几次鱼,无功而返。虽然脱离了危险,但是米强还是无法长时间心平气和的坐在江边钓鱼,五心不定,输的干干静静。米强摔了几次鱼竿,而脱离危险的高玲,恢复了往日的活泼。
看米强半天钓不上鱼,急不可耐要抢鱼竿,米强急得嚷道:“别动、别动、一动鱼就不咬钩了。”高玲讪讪的说:“什么呀,看你半天也钓不上鱼,真是个笨蛋。”
米强无奈的收起鱼竿说:“这里环境不好,没有鱼,往前走换个地方试试。”几次三番,鱼还是无法上钩,高玲一把抢过鱼竿说:“我来,让我玩玩。”
无奈的米强在一边叼一根芦苇含在嘴里,仰望灰蒙蒙的天空,远处的山峦开始隐约可见。心中思索半天,穿越了结果穿越到这个贼世道,想着江边的死尸,回忆起自己杀出的一条血路。唉,后世提起南京大屠杀,应该不会想自己那阵那么憋气了,得,自己值了,这个年代想吃喝玩乐,呵呵 痴人说梦,另外当汉奸,自己可没长当汉奸的命,投靠国军?自己又没裙带关系,估计是个当炮灰的料,南京的防御糟糕的一沓糊涂,胜利前夜来一次溃败,自己的爱面子的个性也受不了,估计会被气死。
正在思考的出神,一根鱼竿扔在自己的面前,之间高玲气鼓鼓的说:“什么鱼竿呀,根本钓不上鱼。”米强拾起鱼竿往前走几步,下杆后,走回来坐在高玲身边说:“大小姐,今天晚上喝鱼汤,你看包里还有盐没有?”
高玲看着米强说:“鱼汤,哪里来的鱼呀。”
米强说:“你别管了,今天别再计划了,吃了多两个月的干粮,嘴里都淡出鸟味了,庆祝一下,吃完这顿,我们也该见人,偷偷摸摸的日子到头了。”
高玲一下子站起来说:“真的吗?我们不用躲了。”
米强肯定的说:“我看见远处的山了,再走明天一天,就到山脚下了,换句话说也就是快到重庆了。”
高玲一下子激动的跳起来:“真的、真的。我们胜利了,万岁、万岁。”
米强撇撇嘴说:“胜利,胜利,8加4再加2年才算打完吧。”
米强取下鱼竿,一下子折成两半,看见高玲还在唱唱跳跳对着高玲说:“烧水,烧水。”
高玲嘻嘻哈哈的说:“烧什么水呀,鱼在哪里,我不饿,明天到重庆再吃吧。”
米强取下身上的日军48瓣手榴弹,把所有手榴弹绑在一起,走到江边,看见高玲还在手舞足蹈当中。米强坏笑一下,拉着火,用石头砸一下,使劲扔进江里。马上卧倒,捂住耳朵。
一声巨响,水柱冲天。手舞足蹈高玲瞬间成了落汤鸡,水柱顺着高玲乌黑头发滴答滴答往下滴,高玲脸有些铁青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
米强下到江里,十二月的江水冰冷刺骨,米强连着打了几个哆嗦,江面浮起十来条,翻白肚的鱼。米强一一捡起来扔上岸。掏出肥皂用江水洗开澡,搓去身上的污垢。
上岸后,看见已经火已经升起,高玲铁青着脸,不理米强,米强上岸后,从背包里面找出一件长衫,套在身上,对高玲说:“你不洗洗换身衣服,到时候见人就你这一身装备?”
高玲气鼓鼓的去芦苇丛里面洗漱去了。米强用军用饭盒烧点开水,打些肥皂沫,用小镜子照着费力的刮干净胡子。然后用瑞士军刀给鱼开膛破肚,除去内脏、鱼鳃剔去鱼鳞。小鱼剁成块,丢在军用饭盒里面,撒点盐,放点姜片、辣椒炖起鱼汤。几条小鱼,开膛破肚后,穿在折断的鱼竿上开始烤鱼。等高玲换好衣服出来,热腾腾的鱼汤好了,鱼也烤的差不多了。
看着丰盛的晚餐,高玲有些惊讶,米强拿出清酒,说,干杯,为胜利大逃亡干杯。在这种气氛的感染下。
高玲缓缓的说:“都结束了,结束了。终于可以过平静的日子了。”
拿着酒瓶子的米强缓缓说:“不,一切才刚开始。”
两人一夜无眠,第二天米强与高玲踏着青石板路,进了久违的城市,米强先找了一家理发店,四个月没理发都快成野人了理发、专业剃头匠,给米强刮干净胡子,高玲也剪短了头发。
理完发,两人去成衣铺,米强给自己挑了两身衣服,一身西服、一身短衫,高玲也给自己挑了一身棉布旗袍和一身蓝布学生装。先找一家小客栈安顿下来,店小二殷勤的问:“两位客官哪里人。”
米强摇摇头说:“哎 国难呀,我们兄妹是从东北逃出来的学生,准备投奔国军里的亲戚去的。”
高玲赞许的看着米强,米强接着说:“给我们来两间上房,店里有什么招牌菜点一些,来点酒。”
两个人被店小二领上去安顿,临睡前,米强王八盒子子弹上膛,压在枕头下面,早上两人一打听才知道这里只是重庆边上的一座小县城,据重庆还有一段距离,起身继续向重庆前行根据店从店里伙计打听的结果,去重庆要么步行,要么雇大车。米强考虑一下,既然雇大车,换不如自己买马,顺便练练骑术以后用的上。在店小二的张罗下,这次两人买了两匹马,矮个子温顺的蒙古马,配制马鞍、马镫。米强在马鞍后挂着自己的包袱。
米强以前在草原牧场骑过几回马,抱着侥幸的心理,左脚踩在马镫里面,矮小的蒙古马向自己这一侧倾斜,米强连忙抓住马鞍前的铁环,翻身上马。高玲在东北也接触过一些马,两个二把刀骑上马,也不敢打马,小心翼翼牵着缰绳,信马由缰往重庆前行。
我看穿越小说一直有这么个问题。一般都是穿越到过去,米兄此文也是。但过去的那些习惯和习俗,穿越到过去的人能了解和习惯吗?这恐怕是个问题...是不是?
另外穿越就是YY一种对现实的不满。
当然尽量YY的像一点
说得是,我可不敢写YY小说,就是怕四不象。
“米强下到江里,十二月的江水冰冷刺骨”
他们已经走了两个月,这时候应该是二月
躲了几个芦苇荡,一下子就到重庆了?
时间穿越,空间也穿越?三峡边可不好走
“五心不定,输得干干净净”是否应为“五行不定,输得干干净净”?我记得原话是刘伯承元帅讲。不知道你这句话是否有其他出处,探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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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小的蒙古马,只有一人多高铁蹄踏在青石板的铺成的小路上面。马走起路来屁股一巅一巅,一点也不舒服。有几回米强都觉得这匹瘦骨粼粼的马可能爬不上这个山坡。两个人信马由缰的在山路上前行。
米强低头半天不语,突然问高玲:“到了重庆我们我们怎么称呼?”
高玲大大咧咧的说:“你不是在小店以兄妹称呼吗?”
米强点点头说:“那就兄妹称呼,以后我叫高富贵算了,土气,不容易被别人注意到。”
高玲说:“好土的名字,随便你。”
米强阴魂不散的继续追问:“如果见到你父亲,你怎么说我们的关系。”
高玲一愣:“哪有什么,实话实说呗。”
米强考虑了一下说:“逃到陕西,见了东北军能不能说,我是你父亲给派的家丁,也就是护卫,专门保护你的。”
高玲说:“哪有什么不行,反正你救了我,一定会被我父亲提拔成他的卫队长的。”
两个人骑在马上前行,米强不说话。爬了半天山路,路边一处茶水铺子,感到疲惫的米强和高玲下马拴马,米强对着老板,嚷嚷道:“老板,有什么吃的没有,来点吃的。”
一个五十多岁,带着瓜皮帽的老板赶紧在围裙上搽搽手说:“刚出笼的包子,客官要不要。”
米强说:“来两笼。”说完和高玲找个靠边的地方坐下来。
茶水铺子中间,聚集了一堆人,只听见有南京口音的人说:“小日本活该,在南京杀那么多人遭报应了吧,老鬼子们庆功的时候被人一锅端了。”
旁边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据说下手的叫米强,下手那叫一个狠,你说哪有这么狠的人。鬼子现在都抓不到他,悬赏40万现大洋,这家伙是人还是鬼。”
旁边一个青布长衫的教书先生摇着头,做清高装,说:“鬼子在南京杀人是不对,可这个米强也非善类,顶多只是如白起一般的莽汉。没智慧,以杀止杀,何时是个尽头。要从长远考虑,统筹全局,切不可一味杀戮逞强,要以德服人。”
这时旁边一个南京口音的中年男子带着哭腔说:“先生你是文化人,你不知道,鬼子在南京杀的可是尸山血海呀,那可是一群畜生呀,怎么和他们讲理呀。”
高玲听到米强,在南京端了老鬼子的窝,吃惊的问:“真是你干的?”
米强看看周围,小声说:“吃包子,吃包子,吃完再说。”一边大口吃着包子,一边竖起耳朵听着旁边人的说话。
这时老先生接着说:“狗咬人可以,但是人能咬狗吗?你们说说”
说完这句话,一脸陶醉状仿佛真理在手的圣人,说完这些,缓缓的倒一杯热茶,吹了吹喝口热茶,一脸深邃肃穆充满了圣洁的光环看着众人。周围的人包括那个哭泣的男子也唯唯诺诺不知道该怎么办。
吃完了包子的米强,高玲也吃完了。米强一抬手,啪 一碗开水,径直泼向,这位圣人。哇,一声教书先生,如同一只大马猴跳了起来。
一点风雅都没有,指着米强吼道:“你 你 你个畜生,张眼睛没有。”
米强一脸诚恳的看着老学究说:“怎么了,还以为你的修养很好,不会骂人原来是没伤到自己呀,你只是一只沐猴而冠的大马猴。。”
教书先生愕然擦去脸上的水,跺着脚气愤的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旁边几个学究的随从气氛的玩起袖子准备,气势汹汹的准备过来教训米强。米强捞出王八盒子,拉动枪栓子弹上膛,二话不说对着顶棚就是一枪。然后吹吹枪口说:“有人不服吗,这把枪可是日本人的枪,过来理论理论。”
几个随从,顿时呆在那里,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敢上前。
米强看着那几个随从调侃着:“这么刚才对待同胞的气势那里去了,怎么面对日本人的枪怎么不说话了,孬种!”
教书先生还没用从震惊当中反应过来,米强黑洞洞枪口指向了所谓的圣人,说道:“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
“呯 ”一声枪响教书先生桌上的热茶壶被击碎,一股骚臭的气味散发出来,学究瘫倒在地,裤子湿了,嘴里喃喃道:“疯子 疯子 疯子杀人了。”
米强一鞭子狠狠抽在南京腔人的脸上说:“南京尸山血海,你为什么不反抗?在这里过嘴瘾?流猫尿,自己扛枪抵抗呀,即使死也能浪费日本人一颗子弹。”
说完给老板扔下一块银元,翻身上马,留下慢茶棚震惊的人,和高玲赶紧跑路。打马跑出一段距离后,高玲看着米强说:“你怎么不和人家好好说话,这么简单粗鲁。”
米强说道:“和他讲理,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日本人和我们讲理了吗?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
高玲沉思了半天说:“武器的批判?武器的批判?那岂不是暴力吗?你太粗鲁了,好好说不行吗?那位教书先生说的也有一定道理,可以讲道理,以理服人。”
憋了一肚子的火的米强冲高玲吼道:“以理服人!你在南京怎么不说,现在这里对我说教,”
高玲两眼一红说:“人家也是为你好,你这种简单粗暴的性格和做事情的手段肯定会遭很多人反感,让人不舒服。”
米强讪讪笑道:“我遭人反感,我让人不舒服,好,我无所谓,在你心中我比那四名日本兵都讨厌。”
高玲听完这话,杏眼倒竖:“你 ,你 你对那件事情还念念不忘。”
米强心知说错话,连忙装糊涂说:“什么事情我念念不忘?我是说我再坏也比南京日本人强吧”
高玲擦了一下眼泪,潇洒的甩甩头说:“没什么?”狠抽了一下马,马吃痛超过了米强,一路飞奔。
高玲毕竟在东北骑过马,作为古代人对马匹的感性认识强于米强,米强喊也不是,停也不是,只能一打马,马一吃疼,也开始跑了起来,米强小心的夹住马肚子贴在马背上,追赶高玲。上演了一出姑娘追。
跑了半天,米强始终不紧不慢跟在高玲后面,最后高玲停下马。米强才追上来。看着气喘嘘嘘的米强,高玲递过去一放手帕,说:“擦擦汗,小心着凉。”
米强有些哭笑不得,女人的心思最难猜。得,两个人继续前行。这时慢慢接近城市,重庆的山城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青石板铺成的山城小路。米强高玲下马步牵着马步行,一个报童叫卖沿街叫卖报纸。
米强掏出一个铜板说:“来一份中央报,一份大公报。”扫了中央报标题一眼,顺着标题往下看,看完后将中央报递给高玲,高玲看了一眼标题低头不语。
标题是《论米强在南京杀戮的得与失》作者是汪兆铭,文章用犀利笔锋,感情丰富的文笔,说明日军侵华不对,但是米强这样义气用事,大量暴虐的杀伤日军高官、皇室成员。导致中国和日本再无和谈之可能性,图逞匹夫之勇。
高玲看完后,有些微怒,讨好的看着米强说:“这群大人,高高在上,南京的时候他们先跑,现在着这里发表这种文章。”
米强一边看大公报一边说:“好事呀,好事你知道汪兆铭是谁吗?被他批评天大的好事。”
高玲低声说:“也对,汪主席也是人中之凤,你得到他的的评价,以后必然名声大涨,现在在国府某个差事想必不难。以你的能力以后也能想汪主席一般就好了。”
说完脸红低头搓着衣角,米强听到想汪主席一样,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站稳后定神吟诗一首:“心宇将灭万事休,天涯无处不怨尤。纵有先辈尝炎凉,谅无后人续春秋”
高玲听完后说:“这么悲伤的诗,谁写的,心境如此,仿佛万念俱灰。”
米强笑道:“呵呵 不管是谁,但是我绝对不写这样的绝命诗,太惨了,遗臭万年呀。”
高玲纳闷的半天问:“你难道不准备去国府谋个职位。”
米强坏笑道:“不是要送你去见你父亲吗?”
高玲低着头说:“我们如果能在国府有着落,安顿下来给我父亲修书一份就行了,也不必非要投靠他,以你在南京的作为,如果能在国府谋一份安稳的差事,要比当兵强的多。”
米强咧着嘴笑道:“ 我们还是去西安投奔你父亲吧,这里不是我这种人能生活的地方。”
高玲稍稍有些失望,但是这种失望转瞬即逝。两个人各怀心事不发一言继续前行,在重庆两人也没心思游览。
国府的机要秘书小林看四处无人,走进一家西餐厅。坐在了里面拐角的一个餐桌上,对面的男子放下挡脸的报纸,一脸阴沉。
开口用标准的汉语说道:“怎么还没有米强的消息?”
小林说:“确实没有,国府的档案里面没有这个人。”
对方听完后,留下一个纸条说:“得到米强在重庆的行踪,给这个电话打电话,帝国不惜一切代价要米强的性命,以雪大日本帝国的耻辱。”
说完,起身拍拍小林的肩膀说道:“对你工作的成绩,特高科十分满意,这次拜托小林君了”。
恭喜:你意外获得【通宝】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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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沐猴而冠吧
半月谈……那我也要跟!
小米,咱yy有节制,写得艰苦卓绝一点,西西河不是起点,慢慢写有市场
小米,写得好!痛快!这老学究就是中国衰败的原因,现在这种中国人在台湾、香港,不幸的是大陆这些年这种人越来越多。。。正常的中国人就应象米强一样,有仇必报。
这就是经过太祖改造的新中国人,有血性、务实、顽强,有压迫就有反抗。我记得在河里看过一篇帖子,不记得是哪位大大写的,说在海外大陆来的中国人和港台来的中国人性格太不一样了,在日常虽然接触港台人不太多,但也有接触,这点我非常认同,在民族问题的看法和老外的交往方面太不同,怎么说呢,他们太软,太迁就洋大人。原因就是我们是按太祖的方式教育出来的,我认为太祖和他的团队留给我们最大的财富就是这种中国人的新性格,这种性格才能使我们现在还屹立在世界民族之林,还能在这世界丛林中生存。
现在总有人质疑我们丢掉了中华民族传统美德,失去儒家那种温文尔雅,我倒是认为在当今这个丛林社会里这种美德不要也罢,当然留着忽悠老外还是有必要的。
不幸的是现在具有这种“传统美德”的圣人好像越来越有话语权,数量也越来越多了,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