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山沟里飞出欢乐的歌(1) -- 清清新雨
我这个鸡倌儿做的比你还好。
潜了又潜的鸡倌就当的好好哎
[URL=]http://www.ccthere.com/article/2040354 唧唧嘎嘎之鸡同鸭讲[/URL]
看到潜了又潜家的鸡窝,
不禁又想起老妈搭的鸡窝了。
老妈真是天才,那鸡窝搭的是二层别墅式。一层卧室为上下套间,砖房里横搭几根细枝条横档做隔断,睡觉站在横档上面,排便掉在横档下面,另设小门,可以及时用铁铲清理鸡粪,再铺上炉灰,清洁卫生;二层产房共分三间,砖墙隔开,是半露天的,敞门加油布顶棚,既遮阳挡雨,又通风良好,每间里面都铺着柔软的稻草。
母鸡们每每下完了蛋,都不肯轻易下楼的,非得站在二层“咯咯哒”“咯咯哒”地表功,换来一把玉米粒做奖赏,才飞身下楼。
想不通的是,这些鸡怎么如此善解人意,真就按照主人的安排各就各位,日出而做,日落而息,日落黄昏肯定回下面的卧室睡觉。我们睡觉前就插上下面的小门,居然从没有哪只被关在外面的。
不妨给顾客取前放个录音“砰”
主要是家里有个指导的高人,早年就指导建过比较大的养鸡场。鸡窝似乎上面还有排细棍搭的格子,鸡在上面歇息,扑啦啦的东西就落下面,铺了炉灰,清扫比较方便。
俺们男同胞当鸡倌的时候大概比你当年大几岁,所以你已经做得相当好了,不用攀比
没写的比较血淋淋,比如帮着当阉鸡的下手,后来大点不养鸡了,大概陆续亲手屠杀了数十只买来的鸡,幸好金盆洗手多年,阿弥陀佛。
都尽职:-)
看来烧青麦子大家当年都干过。男孩子也干点不好的事情,比较拿成熟的麦秆,折了当吸管,然后拔点菜籽,含嘴里当武器,从麦秆里吹出去,有点象非洲土人的吹箭。好像烧绿豆和豌豆也是不少调皮鬼干过的。
再想起来点,核桃:小学生们往往捡了大块石头,小半截砖,往大核桃树间砸,一般能砸下些青皮核桃连带些枝叶,然后砖头砸开,剥去嫩皮,很好的味道,至于家里买来成熟的核桃,吃的倒不多。
桑椹:小学院子外就是一排排的家属院,里面一家养了棵桑树,真正家里养蚕的去偷桑叶的很少,小家伙们多是眼馋红红紫紫的桑椹。一下课,往往跑去摇啊摇,外婆没来,有时主人一声吼,跑出来,孩子们四散奔逃。
运气好时,孩子们捡了桑葚,在旁边的自来水管一冲,拿手里回来慢慢品尝,或是全塞嘴里,跑回来上课。
那家人终于跑学校来告状了,未必小气,大概怕树给孩子们摇晕了。吃过桑椹的大概都知道,红的酸或者酸甜,紫的最好吃。所以当班主任严肃地警告时,那些嘴唇紫紫的孩子们对着毛主席发誓“我们没吃,我们没吃”,班主任也憋不住了“看看你们的嘴巴”,结果教室里哄堂大笑,不过之后一段时间那家人没再来告状了,告大概也是第二年对那些更小的孩子了。
本帖一共被 1 帖 引用 (帖内工具实现)
最好是熟到黄绿的程度,里面还是汁,嚼在嘴里软软的,甜甜的,满嘴清香。
向毛主席保证~ 实在是太有趣了
金盆洗手,回头是岸,善哉,善哉~
能杀鸡已经够生猛的了,还…阉鸡
老妈当年是把不想让抱窝的母鸡拿到水龙头底下猛冲,也许,冲冲凉水澡能让它们冷静冷静?
帮着抓,穿个针什么的,缝合还是没上手。杀这个似乎当年各家都有过,别人家不幸的鸡受伤后到处跑的也多,也有开水烫了复活的,幸好再不用亲自动手了。那个冲凉好像听说过,不过感觉没碰到过,或许真正的公鸡都没成年。
链接出处 冲凉的鸡
我一直都弄拧了,还以为不想让它抱窝呢。
抱窝了自然只管孵不再下了,所以冲凉希望中止好重新下蛋,不过似乎不大管用。
(2)小鸡倌链接出处
大公鸡 大白鹅
邻居小四家的芦花大公鸡,老是一扑棱翅膀就飞到我们两家共有的那堵小院儿的墙头上,扬起头,抻长了脖子“咯--咯--咯——”,悠扬地一声长鸣,然后睨着眼睛瞅着我家的小白公鸡和它守护的那群大小母鸡们,满脸的不屑。
说起小四家的这只芦花大公鸡,算是我见过的鸡王了吧。也不知养了几年了,大概有三十多斤重,没30也有20多,要不十来大几,反正----大得狠呢 (引用老妈的话)后来念小学的时候学到一首儿歌:
公鸡公鸡真美丽,
大红冠子花外衣,
油亮脖子金黄脚,
要比漂亮我第一。
我的眼前立刻就浮现出了这只体格健壮,威武勇猛的大公鸡来。
如此肥硕的身体,却练就一身好轻功,两米多高的墙头,它一拍翅膀忽剌剌就飞上了。迎着朝阳,头顶火炬似的红冠子,挺着金黄的啄,脖颈一圈蓑衣般红红绿绿的羽毛油光泛亮,尾巴上又粗又硬的黑翎毛弯出优美的弧线,居高临下,傲视一切。
这只大公鸡非常好斗,骁勇善战,打遍鸡群无敌手,成为地方一霸。直到大白鹅的出现……
大白鹅是老妈从集市上买回来的,个头差不多有我高了,头顶红帽,通体雪白,体型硕大,脖子细长,到家就不生分,扭着屁股“昂昂昂”地走了几圈,认定小白公鸡不成气候,就自封老大,这块地盘归它罩着了。
架不住我每天用新鲜的菜叶子热情款待,义字当头,大白鹅就认了我做小主人,任由我搂住它的脖子,小脸蛋蹭着它那腻滑的毛。对待生人就不会这么客气了,它会伸长了脖子追着咬,看家护院比狗都尽职。
每当大白鹅迈着方步,一摇一摆地巡视领地的时候,墙头上踱来踱去的大公鸡就显得特别碍眼,它“嘎嘎嘎”地抗议着,奋力扇动翅膀示威着——顶你不顺,有本事你下来!
大公鸡目不转睛地望着这个不速之客,脖颈上的毛乍了乍又合住了——别看你现在叫得欢,来年让你拉清单!
它俩之间必有一战。
(貌似到这里,大家都要去喝水的 )
(咱可怕看官跑了,还是接着说吧 )
果不其然,有天放学回来,隔老远就看见我家小院人声鼎沸,几个男孩子还骑在墙头上呐喊助威。扒开人群钻进去,眼前的一幕真是惊心动魄——
谁先惹谁已经无从考证,反正地上散落着白的、花的、黑的各色羽毛,有鸡的有鹅的,一片狼藉。大公鸡脖子上的毛炸成圆圆的一圈,扑扇着翅膀,闪转腾挪,愤怒地啼叫;大白鹅嘴角粘着一撮毛,肮脏蓬乱的身体上溅落着星星点点的血星子,脖子直直的向前探着,根本就不后退躲让,一路向前张嘴就往大公鸡的身上啄,完全是同归于尽的打法。也不知这场酣战进行了多久了,战场上狼烟四起,尘土飞扬,。
我从懵懂中清醒过来, “哇——”地一声大哭着向学校跑去,搬救兵老妈来拉架。这阵势,哪儿拉得开啊!最后还是老妈指挥几个小伙子用棒子才把它俩强行分开了。
这场斗殴的结果是,大白鹅转天被老妈卖给了学校的另一个老师。听说,到人家不久就开始下蛋了。
大公鸡更加有恃无恐,蹲踞墙头,不可一世。人经过墙下都要绕着走。有一次竟跳起来差点没啄到我的眼睛。
“这还了得,这还要伤人了呢!”小四妈说。
晚上,小四妈就给我家端来了一大碗鸡肉,上面飘着一层黄油……
(4)我想你们了链接出处
本帖一共被 1 帖 引用 (帖内工具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