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那年庐山 (二十) 群贤毕至 -- 史文恭
田秘书可是太祖的秘书,称他是“一秘”应该是没错的。把太祖非公开场合的言论——也许只是个“构思”告诉不在场的人,甚至是涉及到的人,这个秘书的职业素质都没有。好像后来也没人替田秘书说过话么?有这方面的资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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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我在西西河有了被举报删贴的第一贴。
其实,在这一类话题上做长篇大论有违我的初衷,我虽然对党史有兴趣,但一向很少发言,原因无他,我一向认为要象温相、史兄这等见识以及这样的资料掌握程度,才有发言资格。象我这样的,应是多看为主的。
这一贴的起因是和老k的一句闲聊,到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想和无聊的人计较,算是给自己的一个教训吧。
你说在股板看不大到我,说的客气了。不是不大看得到,是压根看不到。现在这股票,可说的实在不多。所以我和佩服(小声的说有点可怜)陈大,每周还要更新。
这个时候,扎下身子学点东西是正道。
这也是我这一段少发言的原因。
是指他在庐山会议及庐山会议之前的表现。
主席识人何等之明,早就觉察到田秘书和自己的思想存在的差异,亦再三提醒过他,无效。田秘书如果不是主席的秘书,大可发挥自己的个人见解,但他不是。秘书是干什么的?是传达领导的意见落实办事的。可田秘书干些不合自己心意的事就颇有微词,私下议论不算还阳奉阴违起来了。有这样的秘书在身边,别说政令不出中南海,出不出书房都是个问题(果然,耿介的田秘书后来就真的干了擅自删除、修改主席谈话的事)。
主席是坚持农村集体经济的,要搞好公社,田秘书要包产到户。换你会继续让后者当自己的秘书吗?庐山会议之后,主席要调离他,田秘书那么耿介,哭着抱主席大腿要留下干嘛呢?主席是真的心软明知不适合还是留下他,才有后来那些不像话的事。
耿介的田秘书躲过风头了,主席要退了,在他看来就是被人压着抬不起头了,大权旁落了,要找新的东家了嘛。他怎么知道原来扳倒刘邓对主席来说是一根小指头的事。顷刻之间就风云突变?
一个好秘书,要有才华,要有职业操守,最不需要的反而是某些人现在大肆赞美的个性、立场,这么有自己的一套,当什么秘书。
汪东兴和他的生活作风作什么斗争啊?
戚本禹回忆田家英之死
删掉毛的指示,被江青告发
田家英被审查原因的事实真相是:1965年5月16日中共中央政治局通过《五一六通知》后的两三天,经毛泽东同志同意,决定成立由周恩来任组长的专门工作组,负责审查彭真、陆定一、杨尚昆三人的各种问题,罗瑞卿的问题则归军委审查,由林彪负责。此时,由陈伯达、江青呈送毛泽东的田家英删掉毛泽东批判《海瑞罢官》指示的信件和公安部关于田家英一个特殊问题的报告,已由毛泽东批交中央政治局各同志处理,由于田家英作为毛泽东秘书的特殊地位,中央政治局决定,在彭、陆、杨审查组之外,再设一个审查小组,专门审查田家英的问题,组长由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安子文担任,组员有新任中共中央文革小组的成员王力(原中共中央联络部副部长)和我(原《红旗》杂志历史组组长)。工作由周恩来直接领导。
自杀前的时间倒数
大概在下午四点钟左右,王妙琼到场,我交代他们和逄先知一起登记、清点田家英处的文件。安部长与王力分别乘车返回,我回中央办公厅甲楼找汪东兴通报情况。我说,我只负责接管田家英的工作,永福堂的警卫、人员出入和田家英的安全要由他布置人管起来。他笑了,说这些都是他的工作,当然由他负责,他早就安排了。汪东兴还说,因为中央已决定田家英停职反省,所以他要在晚上召集中南海各单位科级以上干部开紧急会议宣布此事。他问我能否参加,我说我还要和王妙琼等一起查对田家英处的文件和《毛选》第五卷的各种资料,来不及到会。他说,那么他们先开着,以后再把开会情况告诉我。
五六点钟,王妙琼来电话,说田家英处的文件已清点完毕。她说文件早就整理过,很清楚。我叫她与逄先知办好交接手续,等星期一上班,把中央文件交机要室,来信来访文件交给我,《毛选》第五卷排印稿存放甲楼。
七点多,汪东兴召开中南海各单位科级以上干部会议,宣布田家英停职检查,戚本禹接替工作。他在会上讲了田家英的各种错误和他同田家英的斗争,还讲了毛泽东对田家英的批评。他讲话的有些内容是我知道的,但是许多内容是我不知道的,特别是我离开中南海的两年间(1964~1966)的事情,更是我闻所未闻的。我很后悔没有去参加这个会议。田家英秘书逄先知的夫人马芷荪,亦属科级以上干部,所以她也参加了这次会议。
陈伯达和田家英的矛盾
六十条的草案在广州会议上通过以后,没有几天,田家英跑来找我,本来他也参加了文件的讨论,可是这时却忽然对我说,六十条搞得不好,应该重新另起草一个文件(倒真是耿介的田秘书的标准作风,有话当面不说背后说)。我一听就批评他:你这个人才糟糕呢,中央刚刚讨论通过了文件,你怎么就这样说话?我的批评很严厉,他听了很窘促。这就是他跟我发生矛盾的原因。他当时想转移话题,说广州离香港很近,我们要能去香港看看多好呀!我听了觉得很奇怪,问他为什么想去香港。他说他有个哥哥大概现在在香港。我于是问他是怎么回事,他才说他有个哥哥过去曾在中央社工作过。我没有再说话,因为田家英是我推荐给毛主席的,我应对他的政治情况负责,他有这么重要的社会关系,过去却没有告诉我,我当然有意见。这次谈话虽然不愉快,但我觉得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就算了,后来也没有跟毛主席谈起过,回北京后,我有时候去琉璃厂旧书店买书,还是约上他一起去。直到有一次在北戴河,我去毛主席那里,毛主席很不高兴地对我说,你知道田家英说你什么吗?我愣住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毛主席把江青叫来,对江青说:你把田家英说陈伯达的话跟陈伯达说说。他有意见不跟我当面讲,要去跟江青讲,想通过江青影响毛主席,这就使关系难恢复了(耿介的田秘书RP不行,手段更差)。但不管怎样,田家英毕竟是我推荐的,我也不好否定自己的推荐,所以我没有在毛主席和其他中央领导同志面前议论他。他后来受审查,我事前并不知道,是中央在会上宣布后才知道的。”(《陈》195-196)
田秘书其实早应该选择离开,找个省部级岗位发挥他的观点岂不很好。
又要恋栈不去,又非得要毛泽东接受他的观点(否则就是不民主?),这也比较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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