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瞎大爷被非礼了!2 -- 老引北京
人家身体先天残疾,都惨到这份上了,您还给他非常详细的写出来,实在有点狠心。此人境遇如此之惨,天阉之人被逼着脱衣验证,回去只怕寻短见之心都有;就算是匿名发表,把这种事当做奇闻来谈论,对那位可以说非常不尊重,至少我遇到这种事打死都不会在网上细写。看了这帖子,我只感到悲哀,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意思。
快节奏,浅近坑道模式
那年冬天的一个夜晚,上半夜大越23点左右,坐在马路边的几个联防员正在闲聊,发现从路边女厕所溜达出来个中年妇女,扎着头巾,双手揣在胸前.其中一个年轻的小联防员发现对方步态有点怪异,不象女人.上前想看仔细,结果越看对方越低头躲避.忍不住伸手想揭"她"头巾,结果见这"妇女"嗖的伸出手来,把小联防员的手给攥住了!这一攥不大紧,把个小联防员攥出浑身的鸡皮疙瘩来!小联防员说啦---这那是女人的手啊,分明是只男人的大手!一声大喊;这是个男的!!!结果大家三下五除二把这小子送派出所来了,正赶上俺值班;小子!男扮女装闯女厕所,够TM坏的!说不定祸害惊吓过多少MM呢,俺斗志昂昂,开堂审案,想替MM们伸张正义啊...
上次写性发育不全人,确实不合适.俺这次写惩治缺德的该没事了吧?俺是想让河友们看着一乐,没别的意思,那里不对大家多批评帮助啊.
俺今晚争取把这个写完...剩也剩不了多少...
大越---大约
瞎大爷和大手的故事,反映了性压抑情况下人性的扭曲。
瞎大爷、桑葚和大手,三个人,估计都没有正常的性生活。
只有到了社会发展到一定的程度之后,这些边缘人群的性需求,才会被社会所正视。
性工作除罪化、合法化之后,他们才能够像身体健全人一样,挺直腰杆做人。
证据都摆在了桌上;---几缕用猴皮筋捆扎的头发,一顶绿色军帽,一块红地暗格女头巾.再看这位;大约有40来岁,没长胡子,白白胖胖.中等个头.上穿蓝布褂子,一条绿裤子.脚上一双女式布鞋.
俺那时年轻啊,正襟危坐.拍桌子瞪眼.一顿呵斥.可人家态度诚恳有问必答啊.咱再怎么也要讲态度不是,所以就聊啊...
问完了姓名地址籍贯年龄一系列格式化提问,该问主题了.你进过多少次厕所啊?答;我家住宣武,每晚自己老婆睡觉以后自己都穿上她的鞋,把搜集到的女长发用皮筋扎成小捆搭在前额上.再把解放帽反扣脑袋上,再扎好头巾.您想啊,这快一年了.自己从宣武到东城沿着胡同溜达,见厕所就进<当然是女厕所啦>.问;你说清一共有多少个厕所?.嘟囔半天,答;起码有80多个吧.
提高了声音;你都做了些什么啊?<当时想的是要是问出几起强奸案就好了>答;自己就蹲着看...问;你就没干别的?!也没被人家发现过?答;没有,只有一次在宣武,有两个女孩子看自己象男的,一边看一边惊恐的退出去了.自己赶紧溜了.别的行为确实没有.问;这么长时间,进了怎么多次女厕所.就仅这点行为吗?答;确实就这点.;问说说;你是怎么想的.这时候屋里还有一位值班的女联防员,他说;让她出去可以么.俺只好请人家暂时出去一会.这小子趴上来说了句话.俺忍啊忍,实在是忍无可忍.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我老婆送水来了...
曾经做过一阵子女人,搞得认识她(他)的女同胞都不敢一起进澡堂,只好回来做男人。
你能说说你对“性工作”怎么定义的么……
其实俺透露给您和大家的无非是俺接触的,真实的社会.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不是谈笑.是真实.有些大家平时看不到,不理解.看到,了解---理解.您说呢?
再有;俺写的仓促,文笔差,很多意思表达不出来.您假如能从真实中看出点什么岂不是好事?
再次感谢您的批评!
“俺今晚争取把这个写完...剩也剩不了多少...”这是劳模的精神啊,俺也争取,不对,是一定在睡觉前把老尹的贴都花一遍,吼吼,干活喽!!!
边缘人群的性需求,往往还没有得到社会和政府的正视。
大家都是人,都有同样的性权力,但是,边缘人群往往因处于不利社会的地位,而极少和完全没有两性的生活。
像瞎大爷和桑葚这样的边缘人,可能就因为没有配偶,而没有两性(或同性)生活。谁能够关心这样的边缘人的性需求呢?只有到了有一天,政府来关心他们。
政府如何关心他们?光靠给他们经济上的资助是远远不够的,根本的问题是没有异性(或同性)伴侣。
政府不能给他们提供性伴侣,政府能做的只是开放政策,允许性工作合法化。
如果有一天,瞎大爷和桑葚这样的边缘人,能够拿着政府的特殊补贴,光明正大地到娱乐场所去满足自己的(各种)性需求,社会治安也会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