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纪念汉语拼音方案50周年 -- 张七公子
也就是er。。
儿话音会改变舌头的位置。。a和e区别在嘴巴的大小上。。二嘴巴没那么大
听听相声吧.郭德纲有个不能上电台的,"CCTV,2".
用你的话讲就是发“阿儿”的音。小木也是发这个音。我也是发这个音。
拼音里用“er”标志这个音。你是用切音的方法去拼拼音。。。但字母标音里的“e”“a”更注意的是口型和舌位。。。r改变了舌位。。你注意一下你发“二”的时候的口型和发”a“和”e“的区别。
你可以试试发“a”然后嘴巴别动改变舌头。发音试试看。
二,汉语拼音是er4,读法和而,儿,耳等相似但音调不同。
台湾地区的某些人的国语好像读e4(音饿),大陆某些地区可能也是这么读的。
南京地区的方言读ai4(音爱)或ai1(音埃),红楼梦里的史湘云把“二哥哥“叫成“爱哥哥“,遭到林黛玉的取笑。
底下讨论了许久,最终都同意大陆读"阿儿"
普通话的确应该拼成ar4
www.zdic.net 当然这个网站并不一定权威。
并没有ar这个音呀。
感觉不像是e(俄)的儿化音,感觉上更像是ê(张口度介于e和ai之间)加卷舌(êr)。记得汉语拼音方案里是有ê这个音的,只是为了方便省写了上面那个重音记号,不知道er是不是就是这个情况。
不觉得二和而的发音除了音调有什么不同。再说普通话不等于北京话,对您这种隐约的北京话中心意识有些反感。
汉语拼音方案里面有ê音的是ie和ue(üe)。
对于二(注音符号ㄦ)的说法是“写成”er,就是一个记号,也许有其他考虑,但绝对没有说是e(ㄜ)的儿化音。
但是二读二,而读而,不一样。
“二”嘴型大,“而”嘴张得小。萨佛131提出的第三点意思就是这两个字普通话发音实际不同,不应该都拼写成er。“二”嘴型大,拼成ar,用a表示张大嘴,r表示卷舌就对了。实际上二的发音,嘴型应该介于ar和er之间,嘴张得太大就显得傻,嘴长得小就成国语了。
你找到的这个网络字典,是我第一回见到普通话相关的东西把二和而混到一起的。估计他们是为每个音节读了个发音然后就不管具体字是什么了,注什么音就用哪个发声文件,而没考虑到注音和实际发音不一样这个问题(汉语只有大约400个音节,加上声调有1300多个发音,因此他们这么干省事)。这恰好也说明了萨佛131提出的第三点的确是个问题。
为什么我这么确定二和而4发音不同呢?第一,我认为我的普通话是标准的。第二我在普通话环境里(不是北京话环境)长大,从来没有听过任何不带地方口音的人把二读成而4。第三,有以下若干例子让我相信,二的确读ar4,不读而4。
1.我找到阎维文《一二三四歌》的视频,请仔细听,二绝对不是发而4的音。
2.又找到伪童谣《一二三四五》,里面的二仍旧跟我认为正确的发音一样。
3.我们都说二百五二百五,读成而4百五试试?味道不对吧。口型太小,立刻就像台湾人。
4.金山词霸在线词典,二也读大口型的“二”ar4:
5.正在听郭德纲相声,结果又听见二了:
外链出处二出现在5分50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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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下面re了,请看链接
http://beijing-language.gov.cn/zsyd/tpcs/1.htm
魏 丹 (教育部语言文字应用管理司 100816)
中国教育报2000年9月曾经发表过一篇杨选同志的文章,题目是《关于“二”的拼音拼法》。本人拟就该篇文章中提出的“二”的拼音拼法问题谈点看法。
“二”的汉语拼音注音是èr,这个注音是正确的。按照杨选同志的方法,用普通话的四个声调连续来发er, 就会发现“ 二”的实际发音的确与ēr、ér、ěr的发音有点儿不同,要比阴平、阳平、上声的er发音时开口度大些,实际发音是àr。既然实际发音不是èr而是àr,为什么汉语拼音注音时还注作èr,而且还说这个注音是正确的呢?这是因为/ er /音位有两个条件变体,一个是er,它出现在阴平、阳平、上声的时候;另一个是ar,它出现在去声时。/ er /音位的两个条件变体是由于声调不同而形成的。 我们知道,音高会对音色有一定影响,一个音节的主要元音会受到声调(声调主要是音高现象)的影响而使其舌位的高低有所不同,iou、uei、uen三个音节的音变也是这个道理。er音节也是这样,er在阴平、阳平、上声时,由于声调的音高比较高,受其影响,er音节的舌位相应的也比较高,发成er;而在去声时,由于去声声调音高比较低,因此,影响到er的舌位也响应的有点儿低,实际发成ar。由于er和 ar同属于/er/音位,er是音位典型,因此,“二”的汉语拼音的正确注音仍然是èr,而实际发音则发成àr。
所以看来这个文章的作者也承认er4实际读ar4。但是她仍旧坚持注成er4是对的,理由是音调造成了发音的变化。但是我觉得她说的理由不正确,er4明明是可以发音的,台湾国语就是例子,二还是应该注成ar4才对。
客家话是北方移民和当地“百越”长期融合产生的。我不是说客家话或者广东话与古音完全相似,而是说在某些个别词汇上,他们可能比现在的普通话更保留着古音的痕迹。同样,文中说的印度农民可以和立陶宛人对话的例子也是建立在这样一种极端假设的情况的。
另外,古代有所谓读书音和口语的差异,一如今天的文言和白话。几千年来,文言的变化不大,而白话作为日常用语的书面版,变化则不小。而据考证,秦汉以降,读书音的变化也是相对有限的,而口语的变化则相当明显。
二就是这么读的啊
莫非“而”的开口比“二”小,是“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