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题:【原创】虎门秘笈:斗蛐蛐 - 纠正萨苏的错误 -- 京虎子
头象用斧子劈成的,面部内倾而极平,我们那里叫军官蛐蛐,不知道虎子有没有见过?
正确读音在北京是:三以儿~~~
还有中日友好医院边上的土城儿也是个好地方,蟋蟀能掐,当年兄弟的金角大王银角大王(呵呵,自己起的名字)就那儿逮(dei1声)的.夏天没路灯,可以带个马灯去,点亮了以后踹树能引来不少知了(记鸟儿~~),可煎可炸...比较精细的活儿是白天用长竹竿,还有用皮筋儿熬的胶去粘知了,兄弟的眼镜就打那时候坐下的根儿...
还跟大孩子一起用气枪打麻雀,回家拔毛儿,可煎可炸2
桑树,虽然不记得结桑葚,不过可以养蚕.
捉的时候都想逮个全须全引,不过能战的也有不少纳尔逊. 济公那样凶悍的小蛐偶然也是有的. 一次我的虎头大将军战败,耍赖推出前一天没舍得扔的一个小蛐要求再战一场.不料这个小蛐蛐竟把对手的大王咬下一条腿来.害得哥几个差点动手.可惜那小蛐蛐短命,很快死了.现在才明白,它可能是被小萨者流注射荷尔蒙过多逃出集中营,到我这里英勇一把.
虎子三眼之说是比较女权.让人想起三眼花翎比两眼金贵. 两眼也就是一赤足健儿. 不过虎子相曲曲,一如九方皋相马,雄雌莫辨.三眼拔一个,通常是骗不了人的,可那样花木兰就要屈才了.
我们那里有小孩被爆炸的玻璃碎片伤过, 跟真炸弹效果相仿. 所以阿牛就绝了做爆破专家的梦想, 转而收集炮药做固体火箭, 可惜在发射架上就烧了.
7,8岁狗也嫌, 此言不谬呀
那是军训的时候,我们是在学校训的,跟上课差不多,吃完晚饭经常就没事了,那时电脑还是超级奢侈品,且只到382,业余活动就是打牌。有一天军训是练瞄准,要多无聊有多无聊,好在是趴在草地上,我先是揪草塞枪膛里榨汁,后来逮蚂蚱往枪膛里塞,后来周围傻点的蚂蚱都没了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斗蛐蛐。晚上把我的回忆告诉别人,大家说着说着就决定重温一下。晚上我们穿着那种雷锋叔叔穿过的的确良军装,胶鞋皮带,有人胳膊上还带着执勤时用的箍,有点象红卫兵又有点象逃兵满校园找蛐蛐。经过两天摸索发现离我们楼不远树林中有堵墙,下面有半吨废砖简直是蟋蟀集体宿舍。我们是真有毅力呀,三个人把砖堆重新堆了一次,油葫芦什么的李鬼就不说了,还有蜈蚣,鼻涕虫,土鳖,还有一种象蜈蚣的虫子(好象学名叫马鹿),还好没有我恶心的老鼠。那堆砖的好处是每次把它们堆一遍时几乎都能捉到蛐蛐。军训三个礼拜我至少搬了十次砖。
俺们水平一般,蛐蛐怎么也打得不激烈,一般都是几秒钟就完了,我们甚至试过扔进一美女蛐蛐,也不灵。不过斗的瞬间还是很精彩的。后来我们那层水房里每年夏天都有蛐蛐叫声,可惜我最讨厌水房里那种潮湿肮脏的环境,不会去捉的。最可惜那个蛐蛐之乡第二年就成工地了。我也有了更高雅的爱好,就此金盆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