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河

主题:【原创】我经历的改开前后的农村生活 -- 老实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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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孔夫子旧书网是个好东西,上边资料不老少

            像毛泽东时代的计划生育到底有没有啊,驻马店洪水是不是长期隐瞒啊本世纪才公开啊,在孔夫子旧书网上一查,都能查到大量相关线索。这不,我上孔夫子旧书网拿“社队企业”当关键字一查,又查出文革时期有不少相关书籍资料。如“1973年 湖南省 长沙市 长沙县 《关于当前社队办企业有关几个问题的规定》”,“关于进一步办好人民公社社队企业的报告”(http://book.kongfz.com/item_pic_19087_236980311/), “1975年一版一印〈光明灿烂的希望——人民公社社队企业学习参考资料〉”等,都挺有意思的。

            通宝推:年青是福,
        • 家园 记忆中f兄是唯一一个如此使用屏蔽功能的奇葩

          能又屏蔽,又吵架,这么聪明。

          大家看清了,这场戏是f兄先发动的,创造性地开发了论坛新功能。

          回到f兄的帖子:

          有些人嘴上最革命,心里最反动。群众没粮了被骂做“一群又穷又懒又自私的东西”,一副剥削阶级的嘴脸。

          再给你贴一段,看看当年的情况。

          http://m.blog.sina.com.cn/s/blog_ad9bdacc0101dilz.html#page=20

          通宝推:让领导先走,
        • 家园 呵呵,那个豪哥是记忆里唯一一个被我屏蔽的家伙

          无他,懒得看他打滚纠缠罢了。这不他先纠缠陈王“文革期间生产队允许农民出外打工”的事实,嚷嚷“你有资料出处么”?我直接拿小岗村的资料打脸,他就转移话题:1970年农历十一月二十五日,严宏昌、段永霞的第一个孩子出世,可家里没有粮食吃了,都要饿死人了,你怎么不说?

          呵呵,小岗村一群奇葩到极点的懒汉,宁愿饿死不愿团结合作种地,说他个屁啊?招远县离小岗所在的凤阳不足一百里,到了那儿又能要到馍又能找到工,小岗和招远一对比,小岗村一群又穷又懒又自私的东西,还有脸活着哪?当时的中国农民,能被你个小岗代表?

          通宝推:侧翼,纹石,西安笨老虎,
          • 家园 不必屏蔽。。对方与己不同,恰好可以去统战说服。。。

            即使统战说服不了对方,摆出资料和推论,周围吃瓜群众也看着也长见识。。。

            对方也肯定是一分为二的,他有优点的,我没有的,也正好可以学他几招。

            通宝推:豪哥的江湖,老老狐狸,
          • 家园 我早屏蔽这人了

            一开始见他有些帖子还有些道理,后来就是胡搅蛮缠了,有句话叫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又有句话叫,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屁股有问题。河里F大湿,P大湿,猫扑费事大湿,我都没屏蔽过,人家好赖立场摆在那,也不胡搅蛮缠,不像此人啊,你看看他的有些帖子,说胡搅一点都不过,举个栗子,自己不是党员非要来个党员要遵守党的决议(指要党员们遵守关于党的若干历史问题的那个邓式结论),结果被是党员的caoban老哥一顿狠批,结果还是一副死皮赖脸的样子,说真的你理他作甚 ,奉劝老兄一句,别跟这人耗了,屏蔽了事。

            • 家园 还是可以交流的,人与人不同,给旁观者提供参考,也是有价值

              能否正面回答:经济社会发展核心指标,毛时代碾压邓时代

              前两年,俄罗斯有个评选历史上最伟大英雄的投票,很有意思,可能河里有介绍。

              我有个基本观点:

              人均预期寿命提高数据、人口死亡率和婴儿死亡率下降数据、发电量和一次性能源平均增速、入学率和升学率提高数据、粗钢水泥三酸两碱粮食产量增速、铁路公路长度和货运周转量增速等经济社会发展核心指标,毛时代碾压邓时代,这还不算建立了独立的国防,在国际上成为有重要影响的独立一极

              老兄也好,豪哥也好,始终不愿正面回答:是or否。

              这一点,我完全能理解。

              观点之争倒好办,但很多时候已经三观之争了。你驳倒我的观点,很可能连我构建观点的世界观、价值观都要一起颠覆,咋办?

              豪哥的江湖:回达很明确:是

              然后再加上我的基本观点:

              在改革开放的旗帜下继续前进,到今天已经成为两极之一……目前的中国很多数据已经强大得刺眼了。。。。

              到这里有点担心,感觉会被人拿领导贪污腐败反击,然后我再用文革批斗没人性反击,然后再转一圈回来。。。。

              让领导先走:叹!既然点名了,想躲也躲不掉

              只好来试答一下了(楼已经搭得分不清层次了)

              清初中期的人口增长远超明末。

              萬曆二十八年(1600年)為1億5千萬。明末清初,因為流寇擾亂、清兵入塞、入關戰爭與三藩之亂的關係造成人民生命與財產的損失。而飢饉、瘟疫使得中國人口又一次的急速下降,跌幅估計可達40%(至6000萬)。康熙二十年(1681年)後,清廷平定三藩之亂並佔領臺灣,經過康雍乾盛世獲得長期的休養生息,人口得以迅速增加。清初人口數量未明確,估算康熙十九年(1680年)前後,人口增長到1億;在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超過1億。到乾隆時期,全國人口正式突破2億,到鴉片戰爭前夕的道光十三年(1833年)又猛增到4億。

              承平年代与战乱年代相比,许多指标都完全不可比。当然,能使天下承平,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但是,不能说人口快速恢复是因为清朝有什么了不起的先进性,它还是封建王朝(只是回顾历史的一幕,没有别的意思)。从封建皇朝社会,经过50年民国乱局,一举跨进社会主义,这个进步之大更是过去无可比拟的。

              刚建国49年时人口寿命是35岁,那时半个世纪(甚至可以说百年)的大乱刚刚平息,青霉素还不好找。后来,到1981年平均寿命是68岁,前30年增长了33岁。而你的意思几乎就是:邓及其后面的领导们没能在今天把寿命再提高33岁(到101岁)以上,那么,后30年就不如前30年。(不是吗?如果不是,请原谅)(不是否定前30年的成就。发生了大饥荒死了好多人,搞文革胡闹一场,没有再天下大乱,这是主席非凡的本事。回顾76年主席去世前后的乱局,这也多少辛亏有了邓)。

              2015年平均寿命已经76岁了。这以后,无论多么英明的领导,再花30年时间估计也不可能再提高哪怕10岁,提高幅度要超过前30年是断然不可能了。永远也不可能了。

              这本来是很简单的道理。

              老老狐狸:图里还可以加上印度、新加坡啥的,比较一下曲线

              点看全图

        • 家园 F兄怎么了?一切都好?

          "1970年农历十一月二十五日,严宏昌、段永霞的第一个孩子出世,可家里没有粮食吃了"

          f兄找了这么一篇东西?你自己看过没有?即使春荒也要2,3月份,这才11月底已经断粮了。不是说好了文革一片大好嘛?为啥还要要饭?不出去就要饿死人的。这叫偷偷找活干免得饿死。逃荒三年找到工。这是陈王说的“大批”吗?就这样的打擦边球打工啥时候都有。这叫顶住文革压力打工。

          给你篇文章自己看。

          http://news.ifeng.com/a/20140527/40474400_0.shtml

          还有,你把我屏蔽了然后偷偷看我的文章?什么人啊。弄得我回你文章还要借别人的贴。你就不能光明磊落一点?

          屏蔽就是为了各走一方,大家不吵架,你倒好,偷看还借别人贴挖苦打击本人,可真会钻制度的空子。

          这点机灵劲都用在歪路上了。

          通宝推:让领导先走,
          • 家园 你推荐的这篇文章很好,宝推

            其实,这类文章很多,谈亲身感受的。

            就如你也推荐过的“《牛棚杂忆》- 季羡林”,这类文章也很多,谈亲身感受的,直至更早的“伤痕文学”。

            现在有人说文革怎么怎么好,毛时代怎么怎么好,乡镇企业怎么怎么的了,但是,今天几乎看不到有底层人回忆过去的好。像季羡林那样写,但是,不是悲悲惨惨戚戚,而是叫好喊快活、根根毛孔舒坦,让我们也容易设身处地的想象一下是不是真能快活。按理,大串联的红卫兵可以写,黄帅张铁生可以写,大寨的农民可以写,进驻学校的工宣队可以写,至少,毛时代的工人可以写写那时造厂长的反不担心被炒鱿鱼。没有啊。是不是“右派”文人多,“左派”文人少?或者“右派”能翻墙,“左派”不会翻?

            (高居庙堂之上的戚本禹的回忆录算不算?还没好好看)

            假毛左就不与之啰嗦了,真毛左啊,没有这些血肉,太骨感了。

            • 家园 呵呵,你自己不看就是“没有底层人回忆过去的好”?

              我顺手举两个,蒋子龙的《自豪与悲情:一个老工人的述说》,里面尽管使用种种惯用反文革的词语,照样承认六七十年代工人是以厂为家,宁当工人,不当干部,精神向上,当时的工人太好了,干部也太好了。改开后,没精神了,没指望了,“头头换了一茬又一茬,却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腐败开始滋生,让工人们真正感到了危机,感到看不见希望”,最终“好端端的一个大企业被大卸八块,变卖的变卖,破产的破产。为什么说它是“好端端的”?如果不好,就不会有那么多私人老板,有些还是农民企业家,像饿虎扑食一般将这块膘肥肉厚的地方全买走了,而且一到他们手里就发了大财。”

              再举一个,梁左的《太平庄纪事》,写的是他自己下乡知青生活,里面没有任何血泪控诉,相反是一种清新幽默的笔调,文中农村干部负责能干,百姓朴实亲切(不是完人,不是没有缺点,但都是正常人的缺点),知青和农民的关系和睦,或者就是因为这一点,虽然可称为梁左的代表作,却在伤痕文学里连个位都占不上?

              就说西西河,润树河友的《知青岁月》,里面对当时的农村描写何尝有地狱之感?仍然是奋发向上的精神链接出处

              通宝推:老老狐狸,
              • 家园 底层人的发声,好像永远都是过去时

                甚至是被替代,比如“某某眼中的某某某”。。。

              • 家园 读了以后,更感到文革的祸害之大

                《自豪与悲情――一个老工人的述说》节选

                1958:工人真正的“以厂为家”

                我由“天津铸锻中心技术学校”派到太原重型机器厂实习,被分配在水压机车间热处理工段,由一位名叫郁良的技术员负责对我“传、教、带”。工友们私下里说,他父亲是北京一个有名的人物,前两年“出事”,牵累他被发配到此“劳动锻炼”。时间长了我发现,郁技术员并不是硬着头皮为了“锻炼”才下车间干活的,而是真心喜欢车间的工作。那时候车间既是工作的地方,也是课堂,还是家。后来有人把“以厂为家”视为说大话、喊口号,那是没经历过上世纪50年代那个特殊时期。

                我第一次赶上抢修24米热处理炉,大长见识,也学了本事。按常规检修程序,要等炉温降到人能够进得去时再修理,可那批正在保温等待处理的锻件就得报废,当班的崔师傅指挥工人准备好检修工具和器材,到库房搬来几条厚麻袋,用刀子裁开,放到水龙头下浇透。等掌管温度表的报出炉内温度已降到270摄氏度时,崔师傅将湿淋淋的麻袋片往脑袋上一披,就钻进了炉膛。外面有人掐着表,到20多分钟时第二个工人披着新的湿麻袋进去,把崔师傅换出来……就这样一个一个地轮换着。我只知道100摄氏度的开水浇到身上会烫坏皮肤,当时顶着270摄氏度的高温是怎么熬过来的?

                1960:羡慕当工人,不羡慕当干部

                我实习结束回到天津,进入“天津重型机器厂”,这是苏联帮助援建的“156项工程”之一。至今我还记得刚进厂时的震惊——眼前是一座巨大的工业迷宫,如果单用两条腿,跑三天也转不过来。工厂里布满铁道,一个工厂竟然趁三列火车——无论是往厂里进原料,还是向外运产品,没有火车就拉不动。当天车钳着通红的大钢锭,在水压机的重锤下像揉面团一样翻过来掉过去地锻造时,车间里一片通红,尽管身上穿着帆布工作服,还是会被烤得生疼……相信无论什么人,在这种大机器的气势面前都会被震住。

                有一同学,其父在人事局当干部,不知通过什么手续,让他当了厂里办公室的干部。当时同学们竟没有一个眼馋的,反而不理解为什么他放着工人不当要去当干部。在那个年代绝没有现在的“公务员热”,反而认为当干部无论政治待遇和物质利益都不如工人。

                我所在的水压机车间,职工接近千人,工人队伍的构成却很复杂:有从同类国营大厂调来的技术骨干,有从中等专业技术学校分配来的学生,甚至还有“公私合营”时合进来的资本家、小业主等。能进这个厂就是人人羡慕的“工人”了。当时的工人自有一种自豪感和责任感。只要技术上出类拔萃,就大有前途。

                车间里唯一的八级工王义礼,以前就是个资本家,一把大锤起家,把一个铁匠铺干成一个锻件厂。他在技术上已臻化境,,是车间里神仙一把抓式的人物,格外受人尊敬。那时人们尊重技术,甚至形成一种学技术的风气——谁的手艺好,活干得漂亮,谁就被高看一眼。车间或厂里有好事,诸如过年过节发电影票、到外厂搞技术协作或学习新工艺等,也都会想着你。

                “文革”中的坚守:中国的产业工人实在太好了

                “文革”的中间五年,是高潮, 社会上的大串联、武斗,批斗、打砸抢…… “文革”中武斗最厉害时,来自内蒙的三个穿军装的造反派要“揭开天津市文艺界阶级斗争的盖子”,想把我揪到内蒙去批斗。但他们在市里折腾了一个多星期,却始终不敢进“天重”的大门——“天重”的造反派可以编成一个步兵师,还不等对方“砸烂”我的狗头,他们自己的人头就可能先被拍扁了,“天重”的一万多名职工也分成了两大造反派别,但没有发生过一次武斗,始终照常生产(甚至出口6000吨水压机到罗马尼亚)我总结就是两条原因:

                一是中国的产业工人太好了,是他们心里那种最朴素的观念维持着中国的大局,没有在“文革”中让经济崩溃。“当工人的本分就是干活”,“拿一天工资就得干一天活”,不管外边多乱,不管上边是“走资派”还是“造反派”在领导,只要有任务派下来,工人就会坚持上班生产,。

                第二个原因是当时的一批老干部太好了。那时的老干部由两种人组成:一种是上世纪50年代由工人提拔起来的,还有一种是参加过革命战争,转业后进工厂的老同志。他们有信仰,有定力,当生产出了问题,即便刚走下批斗台,他们也能下去把生产再捋顺了。工人对懂行的领导从来是尊重和同情的。

                “改革”后下岗丢失的不仅仅是一份职业

                1978年.我恢复“干部”身份,被任命为车间副主任,这时候我反而觉得车间的工人群体有些变了,许多地方不对劲儿了。或有订单没图纸,或有图纸没材料,等你把什么都准备齐了,设备又不听使唤了。

                人也一样,“文革”期间大家神经紧张,还能顶着一口气坚持,现在精神一松懈,心气反倒散了,十年积存的各种问题全都暴露出来……

                “积重难返”尚未“返”,就匆匆“转型”,“改制”。到底该怎样“转”,怎样“改”,没有调查,没有论证,更没有征求一下人们的意见,看见别人怎么干就跟着学……但世界上最容易学的就是“变坏”,工厂里只有招待所最红火,天天迎来送往,酒气熏天。当时社会上流行一种时髦理论为这种风气撑腰:不吃吃喝喝、请客送礼,怎能拉到生意?

                企业不行了就频繁换头头,却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腐败开始滋生,让工人们真正感到了危机,感到看不见希望。最让他们犯愁的还不是没活干,领不到工资,而是精神上被冷落、被蔑视,没有人告诉他们未来的出路在哪里。工厂变得很少正式开会,工人们能听到的都是些传言和小道消息……曾经的“国家领导阶级”、“工厂的主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工人已经成了工厂的负担,群众成了领导的包袱。许多产业工人怎么也想不明白,不懂工业的农民搞起了次等的工厂,重复生产一些粗制滥造的产品,却能挣大钱;而城里的正规工厂被荒弃,一些高、精、尖的机器设备闲置,等着锈蚀损坏。

                我调入作家协会后又过了两三年,“天重”开始有大批工人下岗。好端端的一个大企业被大卸八块,变卖的变卖,破产的破产。为什么说它是“好端端的”?如果不好,就不会有那么多私人老板,有些还是农民企业家,像饿虎扑食一般将这块膘肥肉厚的地方全买走了,而且一到他们手里就发了大财。

                人们都习惯性地认为,城市里的农民工处于社会的最底层,我的一些老同事却觉得自己还不如农民工。过去当工人是有尊严的,现在变得还没有打工的有尊严,总觉得这辈子算白混了,很失败,心里老是酸不溜秋的不得劲。

                对产业工人来说,生活中最为重要的就是自己从事的工作。工作是心灵的营养,难以计数的国营企业工人下岗后,心灵备受煎熬。以前他们总以为自己是在为国家劳动,现在忽然国家和工人之间冒出一个老板,一切都由老板说了算,于是便有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在工人的心里,国家形象的毁坏,所付出的代价是无法估量的,不知还要影响多少代人。

                -读了以后,更感到文革的祸害之大----如果没有搞文革,原来的一套“很好的东西”也许还能继续搞下去。看,那时的干部本来就很好嘛,搞什么文革说反官僚,全面打倒一大片,纯属胡闹嘛!正因为搞了文革,“大家神经紧张,顶着一口气坚持”。但是,人总不能总是神经紧张,必然有那么一天,“精神一松懈,心气反倒散了,十年积存的各种问题全都暴露出来……”。物极必反,矫枉必过,给后来人造了多大的麻烦(毛左大概要说了:为什么不一直保持精神紧张,紧张再紧张,永远也不要松懈下来?)。

                所以,不将他谈文革的那些文字去掉,毛左也不会认可,只能断章取义。于是,不求甚解的一些人也就以为找到了宝藏而欢呼雀跃,送花推宝。呵呵哈哈。

                通宝推:豪哥的江湖,
                • 家园 呵呵,没看过《老田:蒋子龙在两种身份认同之间的纠结》吧?

                  我前面就说了“里面尽管使用种种惯用反文革的词语,照样承认六七十年代工人是以厂为家,宁当工人,不当干部,精神向上。。。”

                  你又把我标黑的部分选择性无视去了。

                  老田在其文《蒋子龙在两种身份认同之间的纠结》中明确指出这只不过是身为工人的蒋子龙要承认文革期间工厂的正常发展,然后身为改开后名作家的蒋子龙却要把过错都推到文革头上,不敢也不想指出改开的弊端罢了,所以他显得精神分裂。外链出处

                  通宝推:老老狐狸,
                • 家园 两个例子都是文革轻灾区

                  一个是在国家重点企业,也没有武斗。有人想批斗他未遂。另一个是物产丰富的地区插队两年,最苦情况是拿了家里的钱买蜂窝煤,百来斤的担子很累。比北大荒和云南橡胶林知青要强多了。杨凡去看了云南知青的情况是流泪的。

                  我很赞赏天重群众自发反对文革做法的行为。当年敢顶住文革歪风,不武斗,不夺权的人都是好汉。

                • 家园 这个是老毛之所以是老毛,

                  而有的领导只能是“领导“的原因。领导和领袖,这差距可是量级的。

                  有的医生天天告诉你要刷牙洗澡讲卫生,要早起早睡,要锻炼身体;听得都烦死了。现在不是吃嘛嘛香,天天熬夜,从不锻炼身体,那不也没事吗?你这医生不是找茬呢,信不信我揍你?

                  这医生呢也知道你们这帮人应该是没救了,但是还是天天啰嗦,特别对年轻人啰嗦,希望有些人能听进去。这个医生也不把受欢迎当做第一位的事。能治未病的医生,不光是战国时代不受欢迎,现在也不受欢迎,将来也不会受欢迎。ICU的医生有救命之恩,那是很受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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