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河

主题:【读《易经》心得】随卦:如何当个好老大 -- wqnsih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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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你说得对,我没写清楚。我是想说罗钦顺对王阳明说的正好

                说明心学的问题:不易把握,极易出岔子。

                王守仁以心学立教,才知之士翕然师之。

                钦顺致书守仁,略曰:“圣门设教,文行兼资,博学于文,厥有明训。如谓学不资于外求,但当反观内省,则“正心诚意”四字亦何所不尽,必于入门之际,加以格物工夫哉?”

                守仁得书,亦以书报大略谓:“理无内外,性无内外,故学无内外。讲习讨论,未尝非内也。反观内省,未尝遗外也。”反复二千余言。

                钦顺再以书辨曰:“执事云‘格物者,格其心之物也,格其意之物也,格其知之物也。正心者,正其物之心也。诚意者,诚其物之意也。致知者,致其物之知也。’自有《大学》以来未有此论。夫谓格其心之物,格其意之物,格其知之物,凡为物也三。谓正其物之心,诚其物之意,致其物之知,其为物也一而已矣。就三而论,以程子格物之训推之,犹可通也。以执事格物之训推之,不可通也。就一物而论,则所谓物,果何物耶?如必以为意之用,虽极安排之巧,终无可通之日也。又执事论学书有云:‘吾心之良知,即所谓天理。致吾心良知之天理于事物,则事事物物皆得其理矣。致吾心之良知者,致知也,事事物物各得其理者,格物也。’审如所言,则《大学》当云:‘格物在致知’,不当云‘致知在格物’,与‘物格而后知至’矣”。

                今人明心之说,混于禅学,而不知有千里毫厘之谬。道之不明,将由于此,钦顺有忧焉。为著《困知记》。

                明史。罗钦顺传

        • 家园 中、正、平、和

          ..

    • 家园 好帖,顶!
    • 家园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The true is out there.直译就是“事实就摆在那里。”这句话是我大学时候流行美剧The X-Files每集片头出现的一句话。以前总是以整体观点来看待事物,觉得许多事情都有些不可思议,于是特别喜欢看这类影视剧。现在学会用博弈的眼光来看待事物后,有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明白了许多事情。对于The true is out there这句话也作重新理解。

      也正是由此,我同时明白了许多看似偶然的事情其实是必然会发生的。就像那句,英国诗人Alfred Tennyson的名言For man is man and master of his fate. 翻译为“人既是命运的仆人,也是命运的主人。”有些事情作为凡人来说根本无力改变,只能接受,哪怕从个人角度来看是极其不合理的。譬如我母亲。我母亲是怎么样的人我有多篇另文写就过了,大家也差不多全知道了。愚忠愚孝也好,不仁不义也好,反正我也只能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把确实发生过的事实陈述一下,除此之外我能对我自己亲娘做些什么。

      孟子曰得道多助。我不敢说自己循天理云云,但我确实看到不少人已经帮了我许多(为了不人肉我就不一一举例了)。甚至有人戏言泥轰也在帮我。

      日本于3月11日发生特大地震之后,本来以我们所知的日本已经掌握的资源、技术和能力来看,日本人救灾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但不想事情一拖再拖,终于量变拖成质变。昨晚临睡前发现,日本再次发生地震。之前的福岛核电站成为世界焦点之后,女川核电站又出事了……这些新闻不断在滚动,就不多说了。

      有些人希望衣食住行好一些这点无可厚非。虽然我本人并不热衷于从事证券期货行业(这是由我个人经历决定的,并非我沽名钓誉或者生怕自己技不如人),但我还没到反感华尔街的程度。我不敢说我从事证券期货交易会稳赚不赔,但我的智商和逻辑判断力以及对于期货的理解程度到底有多少深浅这点大家心里应该有个底,问题在于也要有相关金融单位肯接收我。

      有些事情总是要发生的,问题在于是由谁来承担责任。我从毫不知情陷进这个原本无解的死局后,出于自救不断努力,目前而言,死局成了僵局,而且我也尽力阐明了这件事情的责任不在于本人,同时某派也顺带洗清了某些嫌疑。剩下事情到底会怎么发展,我觉得自己是尽力了,而且自己死地复生,正如花开花落两由之所说,再来要求我怎么努力实在说不过去啊。

      对于一件一旦发生可能会导致坏结果多于好结果但还未发生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一旦发生会牵扯影响到许许多多人的情况下,假如所有人都不想对此事的发生负有责任,那显而易见就不要让它发生,而且到目前为止结束这件事情的代价并不大。大家都退让一步让这件事情尽快结束,觉得能够接受么?

      通宝推:netone,
      • 家园 建议你现在心静一下,目前你的状态有点迷乱。心静一切自然皆

        静。心静了,虽然天还是那个天,但是你再看来就不是那个天啦。

        时间会一直在我们身边过去,事情也会过去,只要不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通宝推:GWA,
        • 家园 站着说话当然不腰疼

          我一时半会怎么也没闹明白,这事怎么是我在自己和自己过不去。求提醒下?

          刚才房东又来找我了,又是问我讨债,又是要我搬,我就这4月的10来天里已经搬过三四回了,你说我怎么心静?我当了这么多年三无人员了,难道不想有个稳定的衣食住行来心静一下?

          一时半会是没法心静了,本来另有几篇腹稿现在也暂时没法写。有些事情没法直说,而有些事情我就算写也要心静下来再写。

          当然,在西西河里,有称你忙总的,有称你忙师的,也有对你不屑一顾说无限忙这小子的(知名id啊,我要说出来西西河九成人知道是谁)。我也确实从你帖子里学到许多东西的,不管你怎么看我对你都是有些敬意的,称你忙师吧。所以不是冲着你发牢骚。

          • 家园 我今天几次提笔准备写,但还是发现自己有些心神不定

            我确实有许多话要说许多东西可写,不过写文章要讲究逻辑清晰简单,材料详尽。我现在还是有些心神不定,就先问两句吧。

            莫非这件事情现在有人负责了就可以不用解决了?

            莫非某些人准备把这件事情五年多来所有的责任都负上打算破罐子破摔一破到底?(我这么说并非意图挑动争议,我自己一开始被逼上梁山时候不知道体制内游戏规则,被人误导吃的亏也只好认了。所以我一再声明,就尽快结束这件事情吧。)

            • 家园 ...

              前面随手写了篇有感而发,发出后修改了下,想想还是删掉了。

              事到如今,我越来越发现我无话可说了。事情责任人也自己冒出来了,事情也拖了很久了。我当了多年三无人员了,现在还是三无人员,会和房东有些冲突那再正常不过了。现在某些人还反过来埋怨是我自己不好才和房东起摩擦的。房东虽然是受到警告了,但回头就来找我麻烦,还故意取笑我,这算什么事情。难道还是我本人不懂得怎么和人相处不成?

              莫非又要去问问,这回又是谁阻扰不让我有工作了?

              • ...
                家园 某些人的举动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能力(一)

                某个单一举动会表明有多种动机可能,当一系列相关举动联系在一起,那么就可以排除掉其中的大部分可能,这是一种很简单有效的推理方法。

                不像那篇我写我母亲的万字短文,因为我知道有许多人以我不孝为名来指责我,所以我很早就准备了这篇东西,会发出来只是个时间早晚的区别。而有些东西事实上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我也一直没有去考虑要写,因为写出来会有什么后果我必须要先考虑清楚。可以从我以前的文字中很明显地看到,其实我很早就意识到许多东西了。写我母亲的那篇东西,也许在别人看来这只是一个简单叙述,可大家要明白,我是在怎么样情况下想明白悟出这些的?我从小被母亲带大一直到2000年9月离家,之前没有任何人教导过我正常生活是怎么样的,之后也同样没有人来和我讨论过我母亲是怎么样的,我就是硬靠我自己一个人在短短几年里悟出来的。事实上也就是在那之后,我拥有了这样一个能力,就是在并没有很大差别做比较的情况下,我能够跳出自己所处环境,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也正因如此,我会在2006年夏天时候毫不知情陷进这个本是无解的死局后,完全依靠自己一个人的见闻观察判断明白到自己所处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从而想出解决办法,经过几年后走到今天。个人的力量永远是微弱的,所以能走到现在这个境地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很失败。

                对,我一直是在以同归于尽做威胁,但也仅仅是威胁,因为写出来是要自己陪着一起完蛋的,换言之,等于是在给自己写遗言。所以我每次开个头,过会都会随即删掉或者撕掉烧掉。上周六去看我母亲,我母亲在旁边不停地歇斯底里的无理谩骂我,我毫不理会地自管自写东西,就在写这样一份东西,东写一段,西写一段,我母亲骂了我一个多小时,我也在那想想写写一个多小时,然后差不多有了大致的大纲。等回来路上,我平静下来了,就想我写这玩意干么,这不是在做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么,撕碎扔掉再发了个短信。现在问题是,既然这个道理我一个人都能明白,难道某些人作为一个群体会不明白,所以我只能先假设某些人应该明白这点。基于这种假设,那某些人之前这一个月的举动又代表什么呢?难道我先前为了排除那些多种动机可能做出的许诺和试探都是毫无用处或者根本无效的?剩下还是有多种动机可能,可能之一是押宝我不会写这样一份东西,或者说是我压根写不出来。早在几年前我就意识到许多可能了,这之后的几年就是我在试探和证实的过程中,具体过程我当然不会公开出来,但这几年全部是靠我自己的判断做出结论然后行动继而影响并扭转局面,我一直非常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同样我几年来在QQ上也再三重复说过“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句话。可能之二是认为即使发出来也不会有多大影响。质变量变的辩证关系原理许多人都背的滚瓜烂熟了,我就不照抄了。可能之三呢?难道是不顾一切的百分之百的一定要?

                我现在的结论就是这个标题:“某些人的举动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能力。”基于这个假设的情况下,我只好说,假如一定需要割裂的话,那就割裂吧,这件事情从一开始我就是被动地被逼上梁山,而且是毫不知情地被动地逼上梁山。就像我当年不顾一切的离家一样,现在大概也需要不顾一切的割裂一下了。而且就算不割裂,也是我更多地考虑因公忘私的原因(因为某些历史使命必须要二合一才能加大成功的可能性)。我因为被周围人以某个莫须有的罪名批斗五年多了,我对于背不背这个某须有罪名报无所谓的态度,有也好没也好,反正都无法去改变先前被批斗五年多的事实。我现在只能先按照自己的逻辑做些准备。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应该得到,那么上帝认为谁该得到呢?撒旦?那些一想起就带着敬意的开国元勋们,他们那时候可不是因为讲道德才造反的,而是因为生活过不下去才革命的。

                (修改时间是5月26日,还是一个月前的原文。安生多半是在西西河禁言了,才想起去安生博客看了下,安生真猛,这几十天里更新了许多篇,我一下子脱节了这么多,没时间去全部看过来了,就不去打扰安生了。

                土鳖扛铁牛……)

                • 家园 ...

                  陆定一夫人严慰冰有句话:“党的最大机密,都在报纸上!”

                  现在有了网络,于是某些特定网站更新信息成了众所瞩目的焦点。

                  我这事情拖了这么长时间,而且从一开始就涉及高层,早就被传遍全国了。我也从一开始毫不知情的懵懂孩子到现在boytoman了。

                  我现在没有住处,也没有什么宽带包月,没条件写什么逻辑清晰举证详尽妥帖的长文,直接说结论吧。

                  某几个网站我也在排除万难的尽力每天上网观看,上面的更新信息所包含的涵义我也试图去理解。不但我本人每天看,我周围人也在看。因为我现在上网不方便,所有许多时候倒是我周围人的反应先告诉我出现哪类信息了。

                  其实,不管出现啥信息,我都早已心知肚明,这事我绝无获胜可能。事实就摆在眼前,因为我孤身一人连自己吃饭都成问题,哪里有实力可言。而我的对手,可是根深叶茂,实力于我的倍数根本就是天文数字。但我又不能输,因为一输不但现在就无活路而且很可能会永世不得翻身。就这种情况下,大概我是输定了。但问题在于,不是我自己跑出来要和对手一决胜负的,事情的开始是我对手把我拉出来说要大力培养我并如何如何云云的。至于之后发生的许许多多反反复复的事情,更是东拉西扯地扯进许许多多人,而且这事又举国皆知,假如得到的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不免就将是怨声载道。于是我就有了这样一条出路,彼此和解。所以我所有的行为不过是在一边在装傻装糊涂并到处乱栽赃一边又努力的把将会怨声载道的结局尽力预先展示出来,以提醒对手及早选择愿意和解。

                  上网时间无多,今天就先写这么些,改日再续。

                  土鳖扛铁牛......

                  • ...
                    家园 怎么回事?????
                  • ...
                    家园 ...

                    ...

                    • ...
                      家园 某些人的举动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能力(二)

                      这个续篇,并不是我原先构思的二。不过这篇文章的线还是跟着前面的一的,所以算在这个主题下面。

                      我先插一段,话说狡兔三穴,有WiFi信号的地方许多,我早就找好了某几个地方可以上WiFi网。而且还有用手机上覆盖率不低的WLAN网,再不济拷到优盘里去网吧发。刻意追究我在哪里上网毫无意义。

                      回到今年3月初,我形势危急,3月2日我抛出一篇关于群体非理性行为并举实例的文章扭转形势,但第二天也就是3月3日我就发文说:“反正左一拖十天,右一拖十天,回头3月又结束了,然后又出啥事,再拉锯一下。然后继续重复此过程。 再然后再继续重复。再再然后再再继续重复。……………………”今天是6月1日了,大家回忆一下这后面三个月发生的事情,然后再来看看3月3日我说的这句话,以及在这些时间里我写的其他东西,可以明白些什么了吧。

                      这些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具体经过我不在这里描述了,另文写就。我只是简单叙述几个情节。

                      3月2日我扭转形势后,当然开始着手解决我的问题,9日让我于11日去某司面试仓管,11日我在该司大厅坐着的时候,看到一个人虽然没看我,但眼神一直留在我身上,过了许久那人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电话结束,然后那人若无其事的继续聊天,再过了会走掉了。在那之后,就是该司面试我的人草草结束面试。面试无结果,这回面试由于瞩目的人多了些,于是某些人刻意要求不得聘用我的信息被公开了出来。之后某些人要求我一定要去从事保险推销工作,我坚决反对。于是由于23日被通知24日再去某司面试仓管,很显然23日某些人是表示同意的,但24日忽然又再次要求该司不得聘用我。不但如此,这时从未露面的大房东于1月前突然露面,以某些原因使得二房东无法续租,累及到我也无法续租。我被这样整了五年当了这么多年三无人员,还欠债累累,哪有钱去另租房,于是我又再次形势危急。我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但仍旧再次为某些人打圆场。某些人也再次表示一时冲动云云。于是又拖到30日去另一某司面试,面试过程不重要了,反正结果也是不了了之。同时又是不但如此,租住处大房东和二房东协议后提前要求我搬迁,而且提前就把房间内电器家俱一搬而空,于是我又再次形势危急。我再次打圆场,这回又再次爆出仍然是某些人通知要求该司不得聘用我,这下众皆哗然。……

                      ……

                      4月底时候,我租住在另一地方,那个蒋姓房东经过一个月的来回反复,已经搞不懂应该怎么对待我了。5月1日下午,某个邻居很意外的来向我借优盘,后来优盘借去只是为了发一幅单一的景色图片,而且文件非常小,过程中间我说了句,这个优盘不能离开我视线的。到了晚上,该蒋姓房东,带着连着手机的耳机,大力敲开我的房门,说我明早就一定要搬走,我和蒋姓房东就此事讨论了几分钟后,由于蒋姓房东态度非常坚持,就结束谈话,蒋姓房东随即一手打开背包一手拿出手机点结束通话后拿下耳机(这个举动我非常熟悉,这五年来我旁边人经常这样和我说话)。5月2日上午,蒋姓房东底气十足地把我和行李赶出屋子,之后我只好把行李暂放在母亲家楼道上,开始在外到处流荡了。今天6月1日了,我在外流荡1个月了,这1个月里也有许多事情,另文写就。

                      我在外流荡好几天后,总算找到一个空仓库的地方,虽然有扫不干净的遍地灰尘和晚上巨多巨大胆的蚊子,但总算是可以避风雨而且不远处有公厕。不过5月份天气晚上温度还不高,我也没什么被子,在气温低于20度的日子里,晚上都很冷,同时还要想方设法抵御蚊子,差不多每天睡觉都在半梦半醒之间。在大部分日子的睡梦中,我都在反反复复的回放这五年来许多情景的回忆,而且半梦半醒中,一些细节很清楚。我一直在考虑问题,问题可以归纳为一句话:我完全可以写一篇类似于我辩驳别人污蔑我不孝的那篇文章,以逻辑简单清晰举证详尽妥帖的风格写下这五年来的前前后后并得出相应符合逻辑的结论,然后公开发布,以这件事情本身牵涉甚广的基础下被广泛私下传播后,将会受到冲击最大的很显然就是某些人,但为什么逼我写下来并公开的也是某些人。围绕着这句话可以展开无数问题,我一直在想这些问题。

                      刚才说的那个为什么,我自己考虑过几个原因。大致分为,一,其他另有人在逼迫我,这个原因目前可以判断为是错误的;二,某些人和某些人(或者说是某群体)不是一码事,是我弄混了,这个原因我不置可否;三,某些人有恃无恐,不在乎我写下来公开,这个原因我觉得有些似是而非;四,某些人不顾一切一定要我死,这个原因我有些困惑,我有那么重要么;五,某些人睚眦必报把旧怨新仇国仇家恨都搁一起决定不死不休死不和解,而我只是被波及的,这个原因……这是在玩政治么;六,……, 一些我不知道或者被我忽略的原因。

                      前面说了,这个为什么展开后有无数问题,所以我这些天的闲暇就是一直在想这些问题,至于我在哪以及我在做什么都无关紧要。这个为什么我得不出一个非常确定的答案,我就只能也一起拖着。5月份也反复了好多回,甚至有一星期7天反复三四回的。我之前说过,其实,不管出现啥信息,我都早已心知肚明,这事我绝无获胜可能。事实就摆在眼前,因为我孤身一人连自己吃饭都成问题,哪里有实力可言。而我的对手,可是根深叶茂,实力于我的倍数根本就是天文数字。但我又不能输,因为一输不但现在就无活路而且很可能会永世不得翻身。就这种情况下,大概我是输定了。但问题在于,不是我自己跑出来要和对手一决胜负的,事情的开始是我对手把我拉出来说要大力培养我并如何如何云云的。至于之后发生的许许多多反反复复的事情,更是东拉西扯地扯进许许多多人,而且这事又举国皆知,假如得到的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不免就将是怨声载道。

                      昨天我母亲忽然和我说让我去她所在地的居委会求助,说这个不是我户口所在也不是我居住所在的居委会会帮助我解决生计问题,同时让我打电话给一老熟人,说他会帮我解决住所问题。要知道我母亲可是就在不久前反复说要我去市委市政府门口上访以及去赖在市救助所不走的话,而且从我和我母亲相处的二十多年来看,我母亲向来是骗死我不偿命的,我也是一句也不信我母亲的话的,我昨天当然没信。结果等我回到暂住地后,下午晚上传来一些可信之人劝告我的话,我这下才半信半疑我母亲说的话。结果今天去我母亲家,不但连前些日子给的一顿饭都没了,而且人都不见,打那熟人电话也一直不接。本来我昨天得知某些人又反悔通知要求我前天去面试的某司不得聘用我,我昨天就要发文的,后来又看见有人在劝我,联想到我母亲下午说的话,两次准备发文都三思后没点确定发出。如此看来,昨天貌似某些人的愿意和解又是一场戏弄。

                      不用我自己来说就很明显,我早在09年9月走出那第一步之前,就已有可能必死的觉悟,并且做了相应的准备。前文那个为什么我现在还是无法得出确定结论,所以只要能填饱肚子以及随便睡一晚,我也能拖就拖,但不管我得不得到确定结论,都不影响我写下并公开这五年来的前前后后并得出相应符合逻辑的结论。我知道自己赢不了,但也知道自己绝对不会白死。

                      (加一段,反正我早已心知肚明,事到如今就不要再把我和某些人联系在一起了,更不要说什么我是某人曾女婿云云了。至于被批斗五年,那只能被批斗过算了,你看文革有谁被批斗了还要去批斗回来的。这我以前就说过了,“我因为被周围人以某个莫须有的罪名批斗五年多了,我对于背不背这个某须有罪名报无所谓的态度,有也好没也好,反正都无法去改变先前被批斗五年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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