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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原创】法国总统萨尔科齐被强悍地考据成华裔(1) -- 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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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原创】法国总统萨尔科齐被强悍地考据成华裔(1)

    台湾《联合报》9月13日报道(外链出处):

    旅美中国历史学者朱学渊在9月号的「历史月刊」上撰文指出,依姓氏考据,法国总统沙克吉是中国北方民族少皞氏的后代。

    没有看到朱的此文,但看到他7月份的网文“法国总统‘萨科齐’是‘少暤氏’”([URL=]http://www.wangf.net/vbb2/showthread.php? threadid=25142[/URL])。其中说到:

    ……萨科齐的父亲保罗·萨科齐来自异国匈牙利。我曾经说匈牙利民族的祖先可以追溯到以女真为代表的中国北方民族,以这位法国总统的匈牙利父系家世,可以进一步阐明这个结论。
    保罗·萨科齐原名Nagy-Bócsay Sárkzy Pál,他姓Sárkzy名Pál,前面的Nagy是匈牙利语的‘大’字,Bócs是女真姓氏‘蒲察’,Nagy-Bócsay是部落名‘大蒲察’。因此他是‘大蒲察的萨科齐家的保罗’,这种归属表达就象‘北京的张家的小三子’,是东方人从大到小思维习惯。
    中国北方民族也有与‘夏科齐’或‘萨科齐’相关的姓氏。新疆的锡伯族是清代从东北迁去戌边的,至今许多锡伯族同胞还识满文说满语,新疆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锡伯族姓氏考》用满、汉两种文字记载了六百多个包括变写在内的锡伯姓氏,其中第五百九十七个是‘萨孤氏’(满文是‘萨孤·哈拉’),‘萨孤’正是‘萨科’。那么为什么Sárkzy比‘萨孤’多了一个尾音zy呢?
    族名‘女直’、‘月氏’、‘月支’、‘白翟’、‘赤狄’、‘萌古子’中的‘直’、‘氏’、‘支’、‘翟’、‘狄’、‘子’等字(兼音ji或zi),则是通古斯语中的‘氏族’,后来发展成汉语的‘氏’(转音si/shi)字。恰如赘言‘蒙古’为‘萌古子’,女真人也把族名‘萨孤’画蛇添足为‘萨孤子’,或即匈牙利姓氏Sárkzy。
    匈牙利还有一个小姓Sárhó,与Sárk只差h/k间的轻微音变,它的读音就是《五帝本纪》中的史前中原姓氏‘少暤氏’,或人名‘少昊’,或是《汉书西羌传》中的族名‘烧何’(拟音xiaho或xiaoho)。这样一路追踪下去,不难发现匈牙利姓氏Sárkzy是根在黄河流域‘少暤氏’,它流出了中原就成了‘戎狄’,走得最远的今天还当上了法国的总统。

    作者的考据方法,一言以蔽之,就是名称发音近似。这个方法早有人用来给匈奴、欧洲匈人和匈牙利扯上关系。

    18世纪中叶,法国东方学家德经(Joseph Deguignes)得知中国历史上有个匈奴(Hsiung-nu),联想到欧洲匈人(拉丁语:Hunni,英语:Hun)。他仅凭二者语音上的近似就说匈人是西迁的匈奴人。他的联想被著名历史学家吉本(Edward Gibbon)写入《罗马帝国衰亡史》,流行开来。

    匈奴人有过两次大规模的西迁。第一次在公元前44至前35年。此前,匈奴贵族呼韩邪和郅支争夺单于宝座。公元前51年,呼韩邪到西汉的长安宫廷表示归顺,得到汉宣帝的支持。公元前49至前43年,由于汉朝的支持,他战胜了对手,入主匈奴的漠北王庭——鄂尔浑河营地(今蒙古境内)。公元前44年,被打败的郅支率部西迁中亚。途中他打败伊犁河畔的乌孙人,征服额敏河畔的呼揭人和咸海草原上的坚昆人,侵犯帮助过他的康居人。他在康居国(巴尔喀什湖及咸海之间,今哈萨克斯坦境内)的楚河和怛逻斯河畔的草原上扎营。公元前36至前35年,汉将甘延寿和陈汤率军远征楚河畔,斩杀郅支。跟随郅支西迁的匈奴人此后下落不明。

    第二次西迁在91年。89至90年,东汉将领窦宪和耿秉率军与南匈奴(归顺汉朝后被安置在河套地区的匈奴人)夹击北匈奴(漠北匈奴),在漠北大获全胜。公元91年,汉将耿夔率军再攻北匈奴,出居延塞(今内蒙古西部额济纳旗一带),进军漠北,围北匈奴单于于金微山(今阿尔泰山),大获全胜。俘虏了单干之母等单于家中全体成员。立单于之弟於除踺为新单于。北匈奴战败后部分西迁康居。93年,新单于反叛,朝廷派遣东北的的鲜卑人攻击他,打败并杀死新单于。北匈奴从此再无起色。

    匈人约于350年进入欧洲,在巴兰比尔王统帅下开始征服战争,灭了顿河流域的突厥人国度阿兰(The Alans)。《北史》中有一段可能相关的记载:

    粟特国,在葱岭之西。古之奄蔡,一名温那沙。居于大泽,在康居西北,去代一万六千里。先是,匈奴杀其王而有其国。至王忽倪,已三世矣。
    这段记录的是该国遣使节到北魏,时为445年,在匈人灭阿兰国之后约75年,符合“已三世矣”的时间。不过粟特国(在粟特地区(Sogdiana)以今日乌兹别克境内布卡拉(Bukhara)为中心建立的国家)不是奄蔡,也不符合“居于大泽,在康居西北,去代一万六千里”的描述。离它最近的“大泽”咸海也在四五百英里之外,位置更不在康居的西北。奄蔡却符合这个描述。关于奄蔡,《史记》说:
    奄蔡在康居西北可二千里,行国,与康居大同俗,控弦者十余万。临大泽,无崖,盖乃北海云。
    《后汉书》说:

    奄蔡国,改名阿兰聊国。居地城,属康居。土气温和,多桢松、白草。民俗衣服与康居同。
    《三国志》说:

    又有奄蔡国,一名阿兰,皆与康居同俗。西与大秦[罗马帝国——引者注]东南与康居接。其国多名貂,畜牧逐水草,临大泽。故时羁属康居,今不属也。

    374至375年,匈人灭了黑海北岸日耳曼人建立的东哥特王国。然后大败西哥特人。378年,在阿德里雅堡大败罗马皇帝瓦伦斯,导致罗马失去对所辖诸侯和领土的控制力。然后征服了北方的诸日耳曼部落。匈人把丛林里的日耳曼人挤压得进行大迁徙,后者后来灭了西罗马帝国。395至431年,攻掠东罗马帝国的色雷斯各省,最终迫使东罗马交纳贡税和开放几个贸易口岸。433年,“上帝之鞭”(Scourge of God)阿提拉与其兄弟布莱达继承其叔Roas王而为匈人君主。435年左右,阿提拉杀死兄弟布莱达,多次突袭南俄罗斯和波斯帝国。441年,向东罗马宣战,洗劫巴尔干半岛。 443年,攻到东罗马首都君士坦丁堡城外。东罗马全军覆没,签订城下之盟。448年至450年,匈人帝国拓展到了最大:东起咸海,西至大西洋;南起多瑙河,北至波罗的海。450年,进攻西罗马,洗劫了今法国北部。在意大利的查隆丕尼大决战中,阿提拉终于被西罗马军打败。453年,阿提拉猝死。失去强人君主,匈人帝国陷入内乱,469年被日耳曼的汪达尔等部落侵入而灭亡。

    匈人进入欧洲,在匈奴人第一次西迁后约385年和第二次西迁后约259年。要说匈人是西迁的匈奴人,需要这中间二三百年间连续的证据,可是德经没有任何信史、考古或亲缘语言等证据。此后也没有发现什么证据。

    在人种方面,匈奴人和匈人无从比较,因为二者的人种情况都不清楚。匈奴是庞大的部落联盟,有黄种人(蒙古利亚人种)和白种人(高加索人种),但是其领导部落的人种和民族不清楚。外蒙古发掘的匈奴古墓中发现匈奴人像,其眼睛被绣成蓝色。中国历史上的羯族曾是匈奴的一部,在西晋灭亡后建立后赵。当冉闵灭后赵时,史载“高鼻多须者”被滥杀。被认为是匈奴汉主(高祖光文皇帝)刘渊“苗裔”的稽胡到隋唐时还被谚语说成是“胡头汉舌”。陕西的霍去病墓前有一块汉代的“马踏匈奴”石像,石像中的匈奴是一个大胡子。匈人也是庞大的部落联盟,也有黄种人和白种人,其领导部落一般认为是黄种人。四世纪的罗马历史学家马切利努斯(Ammianus Marcellinus)在《历史》中形容匈人“面无须髭、容貌丑陋”。

    在语言方面,匈奴语言和匈人语言也无从比较,因为二者的系属也都不清楚。白鸟库吉开始试图根据中国史籍中的零星资料给匈奴语言找到亲缘语言,但是游移于突厥语族和蒙古语族两种可能之间。白鸟的结论早已被阿尔泰语学者否定,他的研究只能表明突厥语族和蒙古语族曾经从匈奴语中继承和吸收了不少词汇,但不能证明匈奴语属于两者之一。例如冒顿单于之“冒顿”,一般被认同为北朝隋唐出现的突厥语“莫贺咄”,也即外蒙首都乌兰巴托(红色英雄)之“巴托”和清代的“巴图鲁”头衔,但是该词在阿尔泰语中并无完满解释,反而在伊朗语(属于印欧语系)中可以找到词源。法国学者蒲立本(Edwin Pulleyblank)用中国史料证明匈奴语和阿尔泰语互不相容的几项特征,因此提出匈奴语不属于阿尔泰语系,而可能与叶尼塞区域的几种语言有关。匈人语言没有什么资料。

    对于匈人是西迁的匈奴人这个流行说法,现在学者一般认为是没有证据的。

    元宝推荐:张七公子,
    • 家园 韩国风味的标题党

      不过匈牙利人=匈奴人后裔的说法确实流传很广

    • 家园 向棒子靠拢????
    • 家园 最没意思了
    • 家园 你引用的就是朱学渊在「历史月刊」上的文章

      歷史月刊 2009/09/18 -- 法國總統「薩科齊」是「少皞氏」

      http://mag.udn.com/mag/newsstand/storypage.jsp?f_MAIN_ID=97&f_SUB_ID=240&f_ART_ID=211033

    • 家园 作者知道得太多,会被灭口的
    • 家园 【原创】法国总统萨尔科齐被强悍地考据成华裔(2)

      另一个相关的流行说法,是说匈牙利(Hungary)人是匈人和匈奴的后裔。这也是根据名称发音近似,而且也是“欧洲制造”。15世纪约翰德·杜兹洛关于历代匈牙利国王的历史著作中说,“匈牙利人乃是匈人后裔。”安东尼·本菲尼尤斯的匈牙利史也这么说。18世纪此说更加流行,许多人还再根据“匈人是西迁的匈奴”进一步推断说“匈牙利人是匈奴的后裔”。

      此说影响到中国学者。章太炎说:“今天的匈牙利就是我国古时的匈奴。已经考证出匈奴在东汉后期西迁,一支到了乌孙,一支到了大秦,到大秦的就是现在的匈牙利。”后来何震从名称和风俗等方面对匈牙利人和匈奴人进行比较,支持章太炎的说法。第一,在名称方面,他认为匈牙利的“匈”是种族名,而“牙利”是地名。“匈牙利”的意思是“匈人居住的地方”。“匈奴”这一称呼是中原汉族最先开始叫的。在很长时间内,汉民族对周围民族一般都采用一种“蔑称”,例如“夷”、“狄”、“蛮”等。“奴”也是其中一种,例如我们过去称日本人为“倭奴”──这说明“匈奴”很可能过去就叫做“匈”。第二,在风俗方面,据历史记载,匈奴单于朝拜太阳、夜祭月亮,而匈牙利皇帝也有祭拜日月的习俗。因此,匈牙利应该就是匈奴。另外有些学者依据的是《书· 四夷传》的说法:“铁勒之先,匈奴之苗裔也。种类繁多,……拂林东则有恩、阿兰、北褥、伏温、昏等,近二万人。”他们认为匈牙利人不是匈人的后裔,而是西迁到中亚的匈奴——铁勒人的后裔。认为铁勒人的一支再西迁到多瑙河畔。铁勒中的哪一支迁入欧洲了呢?很多人认为是昏,因为它的读音与Hungary中的hun相同。也有人认为是北褥,还有人认为是恩曲。

      可是Hungary这个名称与匈人或昏没有关系。匈牙利人自称马扎尔人(Magyar)。Hungary原是欧洲人对他们的称呼。Hungary原有Ungari、Hongrois、Wengri等形式,来源是Onogur,也就是突厥语的On Oghur。突厥语On意为“十”,而Oghur是历史上著名的突厥部族名,与维吾尔的古称回纥(Uighur)有关。按照中国古代习惯,On Oghur可以译为“十姓”。Onogur这个称呼起因是,早期马扎尔人和突厥人接触密切,以致于历史上欧洲人视马扎尔人为突厥人。

      马扎尔人不是匈人、匈奴或铁勒人的后裔,也不是突厥人。他们来自亚洲,5世纪到9世纪西迁,最后到达多瑙河畔,于896年定居下来。他们来自何处呢?只有历史比较语言学者提供了答案。

      历史比较语言学考察不同语言是否为同一原始语言分化出来的亲缘语言,进而考察多个亲缘语言之间的亲缘关系远近。依据之一是较多的同源词(语义相通,语音相近,但不能是借词),其二是词法系统以及词形变化的相似性,其三是成系统的语音对应关系。

      匈牙利语(马扎尔语)的亲缘语言中,关系最近的两个,地域上远在两千多英里之外,在亚欧分界线乌拉尔山东坡,西西伯利亚的鄂毕河、索斯瓦河和康达河流域。一个是汉蒂语(奥斯恰克语,约1.5万人),另一个是曼西语(沃古尔语,约4千人)。二者构成鄂毕-乌戈尔语支。乌戈尔(Ugeric)源于乌戈拉(Ugra),后者是西西伯利亚的古俄语名称。匈牙利语与鄂毕-乌戈尔语支的最近亲缘关系显示,马扎尔人是从原游牧地西西伯利亚迁出的,而鄂毕-乌戈尔人是不愿走而留下的。匈牙利语与鄂毕-乌戈尔语支构成乌戈尔语支。

      乌戈尔语支与芬兰语支关系最近。后者包含北欧和俄罗斯西北部、北部和中部的多个语言。北欧有芬兰语、爱沙尼亚语和拉普语(约3万人)。后者人种与前二者差异很大,是原住民,改用古芬兰语,分化出拉普语。类似的例子有,满族人基本上改用了汉语,而日耳曼人的一支——法兰西人改用了拉丁语,分化出法语。俄罗斯西北部(科拉半岛和里加湾)有卡雷利阿语、维普斯语(不到一万人)和濒临消失的因格里亚语、立沃尼亚语、沃蒂克语等。俄罗斯北部(乌拉尔山西坡)有科米语(齐里亚语)。俄罗斯中部(伏尔加河中游)有莫尔多维亚语、乌德穆尔特语(沃恰克语)、马里语(车累米西语)。伏尔加河中游附近的广大地区,是芬兰语支和乌戈尔语支的人的共同祖先——乌拉尔人已知最早的居住地。他们六千年前就在此居住。从公元前三千年开始,他们向四面八方迁移。芬兰人是在约1世纪初迁移到芬兰的。乌戈尔人是在公元头几个世纪向东北迁移到西西伯利亚的,而马扎尔人不久之后就又向西迁移。乌戈尔语支与芬兰语支构成芬兰-乌戈尔语族。

      芬兰-乌戈尔语族与萨摩耶德语族有亲缘关系。后者包含俄罗斯北极冻土带和西伯利亚的涅涅茨语(尤拉克语,约2.5万人)、塞尔库普语(奥斯恰克-萨摩耶德语,约2千人)、牙纳桑语(塔夫吉语,约750人)、埃内茨语(叶尼塞-萨摩耶德语,约300人)、埃维奇语(阿拉姆语,数百人)。这些人的乌拉尔人祖先五千多年前从伏尔加河中游一带向东迁移到西西伯利亚的泰嘉森林地带,公元初向北、向西迁移到极北地带。芬兰-乌戈尔语族与萨摩耶德语族构成乌拉尔语系。

      匈牙利语中有很多来自突厥语族的借词,但是匈亚利语与突厥语族以及其他阿尔泰语(蒙古语族、满-通古斯语族)没有亲缘关系。乌拉尔诸语言与阿尔泰诸语言在语法和语音方面极其相似,因此过去有些历史比较语言学者认为,二者构成一个语系。但是二者没有同源词,因此没有亲缘关系。由此也可知道,马扎尔人等乌拉尔人,不是突厥人等阿尔泰人的后裔。

      阿尔泰诸语言本身是不是一个亲缘语言的大家庭,还难以认定。其中突厥诸语言有亲缘关系,包含土尔其语、阿塞拜疆语、土库曼语、哈萨克语、吉尔吉斯语、鞑靼语、巴什基尔语、乌兹别克语、维吾尔语、楚瓦什语以及多个小语种。蒙古诸语言也有亲缘关系,包含蒙古语和小语种布里亚克语和卡尔梅克语。满-通古斯诸语言也有亲缘关系,包含小语种鄂温克语(埃文基语、通古斯语)、埃文语(拉穆特语)、满语、纳奈语(戈尔德语)、锡伯语等。上面提到过,这三组语言在在语法和语音方面极其相似,因此有些历史比较语言学者认为三者有亲缘关系,但是也有些学者认为三者的同源词不清楚,而相似之处是语言接触时相互影响的结果,因此三者没有亲缘关系。

      • 家园 送花送通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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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家园 某个苏联史学家的看法

        比较语言学是个挺不靠谱的东西,尤其是对于没有系统流传下来的语言。概因“同样的语言,主张突厥起源的人一眼看去全是突厥词汇,主张日耳曼起源的人一眼看去全是日耳曼词汇”。

      • 家园 关于一些译名

        鄂温克语(Ewenke)和埃文基(Evenki)是一回事,前者是汉语拼音,后者是俄文。纳奈(Nanai)在我国称为赫哲族。

        另外阿尔泰语系是语言学家按照印欧语系模式虚拟的一个语系,本身还未证实。

        日耳曼人中融入现代法国民族的是法兰克人,不是法兰西人。法国人的主体应该还是拉丁化的凯尔特/高卢人。法兰克人的分布很广,今天从德国西部的方言到荷兰语都是法兰克语的后代。

        蒙古语族里包含的是中部的哈尔哈语(外蒙古)、察哈尔语(内蒙古),北部的布里亚特语(不是布里亚克),东北的达斡尔语,西部的卡尔梅克语和我国新疆的卫拉特蒙古语。

        • 家园 送花得宝,讨论几句

          谢谢意见!

          日耳曼人中融入现代法国民族的是法兰克人,不是法兰西人。法国人的主体应该还是拉丁化的凯尔特/高卢人。法兰克人的分布很广,今天从德国西部的方言到荷兰语都是法兰克语的后代。

          有不同看法吧。有些学者认为法兰克人是主体。名称上,法兰西源于法兰克。凯尔特人也是不列颠和爱尔兰的原住民。

          蒙古语族里包含的是中部的哈尔哈语(外蒙古)、察哈尔语(内蒙古),北部的布里亚特语(不是布里亚克),东北的达斡尔语,西部的卡尔梅克语和我国新疆的卫拉特蒙古语。

          哈尔特语、察哈尔语和卫特拉语蒙语可以看作蒙语方言。语言和方言的边界是过渡的,类似的如苏、俄学者认为锡伯语是满语方言。

          • 家园 我说的是凯尔特语族

            苏格兰语、威尔士语、爱尔兰语和高卢语都是凯尔特语族语言。法国人的主体是拉丁化的高卢人。法国小学生学的第一课第一句就是“我们祖先高卢人……”法兰西的名字来自于征服高卢人的法兰克人,但法兰克人在法国只是个据统治地位的少数民族,就像满清帝国的满族,或英国的法语诺曼底人。

            哈尔哈语(不是哈尔特)、察哈尔语、卫拉特语彼此不能互通,符合定义为独立语言的条件。我呼和浩特来的同学听不懂乌兰巴托来的人的蒙古语,费很大功夫也只能听懂一两个词。哈尔哈语和察哈尔语差别还是算很小的,只要稍微习惯一下还是能互相听懂的。卫拉特语、布里亚特语与前两者的区别就很巨大了,有完全不同的词汇和语法。外蒙古也有卫拉特人、布里亚特人、察哈尔人,只有察哈尔人被外蒙古人当成蒙古族,卫拉特人和布里亚特人都是当做少数民族。在我国,卫拉特人和布里亚特人一律算蒙古族,但即使如此,新疆的卫拉特人也长期坚持在学校学卫拉特语(可能最近改成学察哈尔语了,但以前是学卫拉特语的,内蒙的蒙族和他们交流有一定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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